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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又坚定的目光,这个女子,有哪里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说不出来,看不明白。这么轻易的说了杀,她的善良哪里去了?是不是经历了一场变故,就可以轻易放下心中不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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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攻防转换(二)
执着又坚定的目光,这个女子,有哪里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说不出来,看不明白。这么轻易的说了杀,她的善良哪里去了?是不是经历了一场变故,就可以轻易放下心中不忍的心?
重新抬起头望着那群黑衣人,这群人,他当然不会饶,他们居然要置他的女人于死地!没有了向洛书在,他和沈玉楼,就可以至少解决其中的一半人,另一半交给那些士兵,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冷冷的笑开,萧南予轻声说道:“格杀勿论!”
话音方落,最外围的士兵忽然传来惨烈的呼嚎声,紧接着,箭雨纷飞,密雨般侵入本己被牢牢控制住的场面。
士兵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试图隔挡,却如何架得住数量的密集?一拨又一拨的人不断倒下,沈玉楼在第一时间随手脱下外袍,舞的回风摆柳一般,柔软的衣物,却硬生生将那些箭雨挡在身体几步之外。
一声惨叫由身侧传来,苏暮颜转头去看,惊的魂都要出来,看着燕南的两个士兵都己中箭倒地,其中一个被射中了脚,抱着腿满地打滚,燕南惊魂未定的看着,愣愣的站在箭雨之中。
“燕南!”轻声惊叫,身体己是想都不想就扑了过去,琴雅死了,燕离死了,燕北也死了,只剩下燕南而已,怎么能让他再出意外?
“苏暮颜!”一声惊呼,人剑合一,迅雷般奔至,手上的剑舞的滴水不进,牢牢的罩在几个人身周,然而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保护都没有,就这样不要命的冲出去,这个女人,真的如此想死?
这个男孩,又究竟是什么人?刚刚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般不要命的护着他。
“愣着干什么?还不杀了他们?”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原本处于重围中的黑衣人终于反应过来,提刀仗剑,狠狠的杀将过来,明明应该是狼,却被人当狗一样围在中间捉弄,这口气,不是那么容易咽的下的。
“南予,怎么办?”伸手接住两支箭,手上暗劲一使,暗器般穿过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沈玉楼转头问道。
“沧江!”萧南予一手扯起苏暮颜,看着苏暮颜依然用力的环抱着燕北,又低声喝道:“保护好这个小子!”
沈玉楼立刻明白了萧南予的意思,如今这种情况,看似是绝路的地方,反而最有生机,一手将燕北挟在腋下,沈玉楼低声说道:“如果失散,就在西疆见!”
“知道!”再无多余的话,萧南予一脚踢飞身边的人,提身几个纵跃,明明带着个人,却依然轻灵的不可思议,不过瞬息间,己然脱出了箭矢所及的范围。
沈玉楼同样提气轻身,向着不同的方向,脱围而去。
身后的黑衣人有纵跃跟上的,但论及单打独斗,如何是沈玉楼和萧南予的对手,连勉强阻挡一下都很难办到,眼睁睁看着他们脱出了重围,在沧江边的悬崖上高高跃起,游鱼一般滑入滔滔江水之中。
“可恶!”黑衣领狠狠将剑扔在地上,恨恨的看着脚下如玉带般蜿蜒的江水。统领董家死士这么多年,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废物!”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衣领飞的转过头去,目光阴狠,却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闭上了嘴巴。
“当初爹就说你没出息,如今果然,以为混上了董家的死士头领就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到临事,狂妄自大,贻误时机,扶不起的阿斗!”
黑衣头领头低的死死,一语不,居然是这个人,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沐府总管沐林。
当初便事事都比不过他,总被身为上代沐府总管的爹责骂,所以才愤而出走,隐姓埋名在董家做个见不得人的死士,想着总有一天,我要闯出个名堂来给你们看看。如今却在这种场合相见,一条命更是被他救下。
黑衣领沐森抬起头冷冷的盯着他的哥哥,冷淡的说道:“救命之恩,改日自当相报,告辞。”
再不一言,掉头而去。
沐林看着沐森远去的身影,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沿河向下游搜寻,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上岸!”
沐家,沐家居然也扯进这件事情里来,才刚刚被释放回家的沐静蓉,就这般沉不住气?甚至连沐家最王牌的飞羽军都调了来。
若论武功,沐家顶多在各大家族中排个中上,可若是论箭术,沐家说第二,绝无人敢说第一!
如若被萧南予见到,他一定会震惊不己,沐恺之虽然懦弱,却很谨慎,难道他当真老糊涂到这种地步,竟连这种浑水都敢淌?
回答某位广东亲的疑问,情节不会像亲所诟病的那样展下去,妖娆想写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感情,彼此的反应和心理当是合逻辑的,不会是为了传奇而传奇,也不会为了虐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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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谢谢
“咳……咳……”苏暮颜激烈的呛咳着,一张脸在月光下冻的惨白,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身材曲线毕现,然而萧南予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这里太过开阔,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尽快进山。”
“好……咳……我知道……了……我们……走吧。”努力站直身子,苏暮颜抬头望向萧南予,却在目光对视的一瞬间迅的低下了头,越过萧南予的身子,先向前走去。
纤瘦的身影,微微颤抖的脊背,就算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忍耐,要克制,不能再让这个女子随意把你的真心扔在地上,终究还是不忍心,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半裹挟着,快的向前奔掠。
耳边的风呼啸着飞过,刺的苏暮颜浑身上下一片冰凉,本就没有干的衣服一阵一阵的带走她的体温,冻得她的嘴唇都轻轻颤抖起来。身边的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抿紧了唇没有说话,抱着她的手和紧贴着她的身体却忽然开始阵阵的散出热力,让苏暮颜瞬间觉得好过了许多。
这样温暖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搂紧了萧南予的腰,将整个身体密密的贴合在他的身上。
“该死!”萧南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知是骂自己的多管闲事,还是骂苏暮颜的不知餍足。明明就己经被水泡的体力不支,明明带着个人快奔驰就是件极费体力内力的事情,却还要耗费多余的内力,来为她取暖。
不忍,只不过为了一个不忍,可是这样的不忍,她可知道?
巍峨的天云山横贯眼前,只要进了山,顺着山的走向一直向西,就能顺利的到达柯啸云的驻地,天云山与精绝互通的一处隘口,正是柯啸云重点防御的关卡之一。
跨过草原与山岭的边界,萧南予催逼着自己最后的体力向山上奔去,进入密林之中,又奔掠一阵,确定身后没有追兵,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萧南予放下苏暮颜,看着她冷的瑟缩着身体,却强硬着身体不肯和他说,那一丝不忍又飞窜上,无奈的暗叹口气,脱下身上早己被内力哄干的外袍,搭在苏暮颜的身上。
“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穿着!”冰冷的声音,让苏暮颜的心突然的一下刺痛,不敢再说什么,听话的裹紧了衣服。
“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过夜的地方,等会回来接你。”
“不要!”手疾眼快的拉住萧南予的衣袖,才惊觉不知何时竟己对他依赖到这种地步。没有他的时候,觉得谁也可以,萧迟,沈玉楼,向洛书,都可以帮她,直到见了他,才知道,除了这个男人的援手,她谁的也不想要。
“我……可以走,不会拖累你的。”
拖累?咬紧了牙齿,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当场掐死,如果当她是拖累,他何苦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如果当她是拖累,又何必在那样汹涌的河水中也死死的牵着她的手不放?
“走吧!”冷冷转过身,大踏步向前迈进。
苏暮颜紧紧跟上,对萧南予态度转变之快难以反应,她又惹他生气了么?
为什么要用又字?
忽然想起来,她似乎,真的是常常惹他生气,可是每一次,他都会莫名其妙的放过她,而她,却把那些当作理所当然。
“你想要在那里磨蹭到什么时候?”压低了声音怒气却依然彰显,苏暮颜才现自己竟在原地愣住了。
小跑步的赶上萧南予,苏暮颜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专心的走路,暗暗的对自己说,不想再成为他的拖累,不想再成为阻碍着他的人,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像琴雅一样,的,坚强的站在他的身边。
如果,她还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的话。
突然狠狠的撞上萧南予的背,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己经停了下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心思还在沧江里吗?”体力透支又不及防备,被撞的向前趔趄了一大步,萧南予的好耐心也用到尽头,转头不客气的斥责。
“我……”想要辩解,在看到萧南予俊美的好像神仙一样的面容,却只喃喃的吐出:“对不起。”
挫败的转过头去,眼前的这个女人,该让他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偏又变得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
“到了,这个洞收拾一下,应该可以将就一晚上。”萧南予伸手指着面前一个不算太大的岩洞,有绿色的藤蔓从洞顶垂下来,仿佛天然的掩护,要不是萧南予这样武功常,目力惊人的人,还真的很难现。
“哦”低低应了一声,苏暮颜转身向着和洞相反的地方走去。
“你干吗去?”萧南予一手擒小鸡一样把苏暮颜擒回来。
“我……我想找点树枝,睡起来应该会舒服一点。”
“白痴啊你?你当是出来踏青啊?收集那些东西,不是成心让人知道我们在里面?”
“我……”头垂的越低。
琴雅的话总在脑袋里面响着,仿佛听明白了,又仿佛听不明白,有心想做一点可以缓和两人关系的事情,却忽然变的前所未有的笨拙,做什么都像在出丑。
“不可救药!”气愤的低咒一声,萧南予自己先钻进了那个山洞。
洞内的空间不大,却天然的向侧方折了一下,刚好可以让人不那么轻易看到洞里的样子。
苏暮颜紧跟在萧南予身后,也钻了进去。看到萧南予站在洞内四处审视,苏暮颜乖乖的站在边上,什么也不敢做。
弯下身去触了触地面,常年的阴湿让洞穴中的地面冷冰的像冰块一样,萧南予皱了皱眉头,苏暮颜从在京中的时候,身子就己经虚弱的让人担心,这些日子在那个小村子中虽然看似养的不错,但经历了这么紧张的事情,难保不会引起些旧疾,这么凉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她睡。
看着苏暮颜小女孩一般拘束的站在那里,萧南予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现在的苏暮颜不再是那个谪仙一般仿佛随时会飞到天上去的人,倒像是个邻家女孩,世俗到家,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算有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就算不愿再轻易将自己的一颗真心交付于这个无情的女子,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地痞无赖一样对着苏暮颜勾勾手指:“过来。”
“哦。”听话的出乎萧南予也出乎苏暮颜自己的意料,乖乖的就走过来。
拍拍自己的腿,声音里硬绷着清冷的感觉,不想显出什么异样:“坐这。”
“啊?”吃惊的张大嘴,苏暮颜不名所以的看着萧南予。
“我叫你坐这!”火大的一把捞过苏暮颜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萧南予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成心想看自己出糗。
再次撞进萧南予宽厚温暖的怀抱,苏暮颜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忽然一下子安定了下来,曾经以为没有苏家没有朝颜,她会活不下去,等真的分开了,才现原来不是这样,脑袋里心心念念想的人,不是苏琮,不是朝颜,而是这个她一直排除在家人之外的男子。
原本看不到的好忽然就看见了,知道他是怕自己受凉,心里丝丝的暖了起来,低低说道:“谢谢!”
萧南予的表情忽然红了一红,幸好苏暮颜低着头,看不到。将她的脑袋用力往胸膛上一按,声音凶凶的说道:“睡觉!”身体却异样的舒畅起来。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女子为了他对她的好,而对他说——谢谢。虽然他并不稀罕要她的谢,甚至厌恶这其中所表现出的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