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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看云卿之出来,就焦急地说:“卿儿你还好吧?”说着眼睛已经扫过了她全身,看身上除了一些被沾到的血迹倒也好,便放心了。
而王太医则是:“太子妃娘娘可是学过医术?”他才不信皇后娘娘的话,太子妃没学过医术呢,太子妃针灸的穴位都是行家才知道的!他也不怕得罪皇后,皇宫只不过他想来就来想走的地方罢了,只是在晚生能找到一个可心的徒弟才重要!
云卿之微笑:“本宫已经有老师指导了。”
“喔?是谁?”怪不得,相比也是一些医学界的北斗。
云卿之红唇轻启:“瑾泫。”
王太医傻愣在了原地,连她们走了都没注意。瑾泫?那不但是医学界的北斗还是个怪咖,百晓生有点评“阎王抓人抓三更,瑾泫留人到五更”,可见其医术的超然程度。而且据说瑾泫已经练成了长生不老药,所以还是那张妖孽的脸。据说无殇公子就是师承瑾泫的,但是想想太子妃是无殇公子的义妹也就解释的通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皇后娘娘问:“卿儿,瑾泫是谁啊?为什么王太医这么震惊?”
云卿之解释:“是我学医的老师。”
德妃、淑妃和敏妃已经坐在偏阁里等候了,看见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就恭敬地行礼:“皇后娘娘吉祥,太子妃吉祥。”
皇后摆手说:“请起。”,云卿之是同样俯身行礼:“德妃娘娘、淑妃娘娘、敏妃娘娘安好。”
正在说话间,就有女声想起:“哟,怎么姐姐妹妹都聚集在长乐宫里,这长乐宫是开了什么奇葩?引得各位妹妹们过来赏花?”
云卿之在心里猜测,必是茹贵妃无疑。一只淡粉红色的绣鞋先踩了进来,随后是一只玉手,然后再是一张顾盼生辉的脸。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还能驾驭得了淡粉色,可见像其姿态。她皱了眉头,果然是月娘亲的一大劲敌。
“这便是太子妃了吧,上次在使者宴会上臣妾也为太子妃一舞倾心。”茹贵妃并不急着撇清自己,而是跟云卿之逗趣儿,
云卿之并不看茹贵妃而是看着她身后同样俏丽的脸——流月公主。因为公主和太子妃同一等级所以不必行礼。
“平日听惯了贵妃娘娘的风采,今日一见……,让卿儿真是失望呢。”话未说完,但是脸上却流露了遗憾的神情。呵,以为她听不出来么,这句话是暗讽她只是个舞娘么?
茹贵妃显然也没想到云卿之不走寻常路,没有像别人那样恭维自己。但是自己也不能说她没礼貌,毕竟她什么都还没说完。
皇后娘娘也想看看云卿之有多少实力,便说:“今日刘嫔之事,已交由太子妃处理。”
“姐姐,太子妃才不过几岁都还未及笄,怎会处理这些事,还是……”由妹妹代劳几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皇后眼里凌厉给咽了下去。
云卿之淡淡地拿起身侧的布匹,手指轻轻拂过这匹衣料的花纹:“这是云雾绡。”然后拿起一旁的剪刀剪了下去。云雾绡是由两层颜色相近的轻纱组合而成,但是云卿之的剪刀剪下去,竟然有三层。她分别剪成小块小块的布料,扬声问:“在座没有有身孕的吧?”
几位妃子都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太子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耐着心。要知道若太子妃能稍微指到茹贵妃,那她们过得就可以舒坦一些了。
云卿之让沄笙给她们送过去,“若是稍微能分辨香料的人都知道这匹纱夹杂了一层纱,而夹杂的这批纱上浸染了……”
“麝香!”敏妃一闻便知,她是调香的高手,自是知道有了身孕的女子吸入麝香过多便会流产。但她对麝香如此紧张是因为她现在无所出就是因为头胎因为麝香而流产,伤了本身,无法怀孕了。
“敏妃娘娘说的不错。”云卿之微笑着点头,“可是据我所知,这匹云雾绡可是贵妃娘娘送给刘嫔的呢。”
“给各位娘娘请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小顺子打了个千。
众妃都对小顺子点了点头,这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能得罪。
小顺子走到主殿门口,摊开手里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刘嫔为朕诞下一女,朕念她素日温婉可人,晋封为妃。”小顺子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刘嫔,哦,现在是刘妃了:“刘妃娘娘快快请起吧。”
“公公,公公,你看我家娘娘流产都是因为这匹云雾绡啊,我家娘娘差点就没命了!”开口的是刘妃身边的大丫鬟,她跪在地上抹泪。
小顺子望了望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咳了声:“这件事现在正在处理,你先留着吧,等查出了真相后再去禀报皇上。”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茹贵妃身上。
这时,茹贵妃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立刻跪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也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嫉妒刘妃娘娘,才……才……下麝香的!”
云卿之也没想今天一朝扳倒茹贵妃,也就点了点头,对小顺子说:“公公,真相已经查出来了,请您禀报父皇吧。”
小顺子颔首就快步离开了长乐宫。
茹贵妃和流月公主狠狠地瞪了一眼云卿之,也回了自己的宫,就只有敏妃之类的跟着云卿之和皇后娘娘再到景昭宫谈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
天荒地老
云卿之拖着疲惫的身子没有留在景昭宫而是回了东宫。一回到东宫,把门一关,她立刻利索地把绣鞋给脱了扔到一边。东宫的人虽少,但是都是心腹,对自家太子妃这个豪放的举动就当没看见,还是执着于手里的事情。
就这样赤足跑进了主屋,她在经过龙宸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的脚绊了一跤也不理会,只是奔到床前,然后一头栽了下去,嘴里还嘟囔着:“沄笙,一个时辰后把我叫起来。”
龙宸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沄笙。他摇了摇头,继续看手中的书。
一个时辰以后,龙宸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云卿之:“喂,起床了。”
“哦,怎么是你啊?沄笙呢?”她这次没有起床气。
“你说的时候沄笙不在这里,所以只能劳烦本太子来叫你了。”
云卿之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龙宸:“太子殿下很空闲吗?”
龙宸继续翻着书:“我总要放假的是不是?要不然多累啊。”
“哼,我要算账了!给我让点位子。”随即,云卿之把龙宸摊了一桌的书全都拢到一个小角上,又从墙角拖出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北溟沧榭一个星期的账本。这些原来都是沧月看得,但是这一次沧月扬言要休息一天,便让伊澈把这些账本给送进了皇宫让她来算。
云卿之一手账本,一手算盘,“叭挞挞”的算盘声非常有节奏感。
龙宸看着埋首于账本的云卿之,只是帮她多加了一根蜡烛,让灯光更明亮一些,这样便不会伤了眼睛。
两人就这么各干各的事儿,互不干扰,偶尔龙宸会抬头看一下云卿之箱子里还有多少本账簿。
入夜,一脸弯月挂上了夜幕。
云卿之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立马大惊:“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不想打扰你。”龙宸见云卿之竣工,便喊了声:“小玄子,上菜吧。”
云卿之把算好的账本又放回了箱子里,等着上菜。
闻着菜肴的香味,她才感觉到自己饿了。不过也是,今天她只靠小碗鸡丝粥撑着,能不饿吗?
红烧狮子头,佛手金卷,绣球乾贝,葱爆牛柳……一些家常的菜。
西婳原本站在一旁布菜,但是被她给拒绝了,理由是:“布菜这么慢,我饿死了,哪里等得及啊?你还是别给小姐我找罪受了!”
小玄子站在一旁纳闷儿,这哪里还有一脚踹开水晶宫大门的霸气侧漏啊?纯属就是被饿了几天的乞丐啊!虽然这乞丐长得好看了点。小玄子跟着龙宸也算见过不少美女,但是还真没见过像太子妃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更何况太子妃现在都还没及笄,谁知道她长开了之后是怎样的倾国倾城呢?还是自家太子有眼光。小玄子心里喜滋滋的。
“哦,对了,怎么不见舞阳?”云卿之在吐出一块鸡骨头之后,问龙宸。
龙宸优雅地舀了一勺干贝:“走了。”
“她不是说要等我成亲那天吗?昨天没见着她啊。”
“我是说在你成亲前就走了,被东陵太子给拖走的。”龙宸补充道。
云卿之挫败道:“好吧。”
她夹起一块五香酱鸭,感慨道:“龙宸啊,我发现皇宫真不是人待得!”
龙宸放下了筷子,眼角抽了抽,他还在皇宫呆了将近二十年,这是说他不是人吗?
却听她继续说:“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龙宸深以为然,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你怕了吗?”他轻声问。
“当然,我可是很惜命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嫁都嫁进来了,你放我走?”云卿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既然不能离开,那只能选择接受咯。
龙宸心里的酸涩更加明显,他哑声说:“如果……如果我登记之后,你想要离开的话我放你离开。”他跟云卿之说话,从来不用“本宫”之类的自称。
云卿之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这是要赶她离开吗?“等你登基了再说吧。”她垂着头,没人能感受她内心的失落。或许这一世,天宫之子不再喜欢凰族神女了呢?没有什么爱情是可以天荒地老的。
有些话不明说,他们之间就永远有隔阂。
老乡遇老乡
然后风平浪静的一天。第三天,是新娘子回门的时候。
云卿之随便挑了件淡粉色对襟羽纱裙。对于她来说,如果不出东宫的话,她可以穿着里衣在东宫里面晃悠来晃悠去,譬如像昨天……
饶是淡定如龙宸也淡定不下去了:“喂,我说你随便再套一件衣服不行吗!你衣柜里这么多衣服,随便挑一件啊!”
没想到,躺在床上看书的云卿之只说了一句:“你帮我随便拿一件,然后把我拖起来帮我把衣服穿上就行了,我很懒。”连看都懒得看他了,这是有多懒!
“沄笙,帮你家太子妃穿衣服!”龙宸气势汹汹地冲外面喊了一句。
“来了来了!”随即他们看到的是满脸污秽的沄笙。
由于这两天内,龙宸已经被如此轰炸够多了,遂只是随口问:“你这是从前方的战场里打了个浴血奋战后回来的吗?脸上怎么全是淤泥?!”
云卿之对龙宸的话置之不理,只是问沄笙:“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没有?”
“小姐!你确定这个能美白吗?感觉好奇怪啊!”沄笙对于这种淤泥一样的东西充斥了厌恶!要不是小姐说可以美白!
“你要相信你家小姐好吗?而且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我托人从深海底、哦不,河底下捞上来的淤泥,而且是被小姐我强化过的,这可是玫瑰味的!这里面充满了矿物质……”云卿之滔滔不绝,对于现代的东西她还是比较怀念的,所以才找人去尝试了,只是耗费了巨大的人力,所以才特别珍惜。
龙宸“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你让人把淤泥涂在脸上!”
“你不懂这些河底淤泥有多宝贵!”云卿之叉着腰,但是心里也有些虚,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切,还玫瑰味的嘞!”龙宸毫不留情的嘲笑。
这句话严重的影响了太子殿下昨天没吃到中饭!
下了华贵的东宫专用马车,龙宸与云卿之昨日的恩怨完全消失,笑得一脸琴瑟祥和。
“给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请安。”将军府所有人早已候在门口,这时看见他们下了马车,立即下跪行礼。
龙宸微微抬手:“快快请起。”而云卿之小鸟依人地靠在太子底下那些身旁,含情凝睇的双眸扫过跪着的一群人,只有云凌烟傻傻的抬头看着自己。这下她也傻了,她这眼神有些奇怪啊,不应该是怨愤啊嫉妒啊之类的吗?怎么会震惊?
但是云卿之手上的表情却不曾慢下来,她扶起老夫人:“祖母身体不适怎么可以跪在地上,穆溪还不扶老夫人去前堂歇息。”然后直接略过云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