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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容纳不下别人了。
朗一飞无奈,只得将注满红酒的高脚玻璃,端在了手中。
“一飞,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听,但我还是要说,这三年间我们母子多亏了你,来,我先干为敬了。”苏若彤的酒杯跟朗一飞的碰了一下,便爽快地将那半杯酒一口喝下。
这丫头患过眼疾,医生严禁她喝酒,可此刻她却……
如果来生碰上她,他一定不会放过!
朗一飞有些感动,也一口将杯中酒喝下,然后感叹着说道:“我总算明白了,其实这三年间,是上帝派我代替傲天来照顾你们母子的,现在回头看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回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担忧,怕你……怕你想不开。”苏若彤红着脸,将她之前的担心说了出来。
“哈哈,怎么会。”
知道不会,但心头疙疙瘩瘩总免不了有所担心。苏若彤感激地一笑,便一本正经地说道:“一飞,尽快找一个吧,三剑客中就拉下你了,以你自身条件,只要你诚心想交女朋友,你就会像陈北一样,很快找到一位令你心仪的女孩子的。”
曾可她没有见过,但听谷傲天说,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漂亮女孩。
“这个当然,只要我愿意找,会有大把大把的好女孩子想嫁我朗一飞,到时候让你和曾可过目,你们俩说谁OK,我就OK。”
“行行,这可是你说的。”苏若彤跟着他娇笑起来,她当然知道朗一飞是在说笑,“到时候咱们三家结伴去旅行,肯定会很好玩、很开心。”
“好,为了这个目标,我朗一飞一定努力!”朗一飞爽快应承。如今谷傲天有了苏若彤,陈北也结了婚,他真的是该考虑考虑,去寻求属于他的幸福了。
差不多快十点钟了,苏若彤才由朗一飞开车送回了家,洗完澡躺上床,没出几分钟,那恶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几天,俩人又恢复到几年前的那般,每天晚上这个时候,便通过热线电话,说说悄悄话,解一解对彼此的想念。
“小东西,今天晚上一飞请你吃饭了”电话一通,谷傲天的心顷刻之间便柔得似水。
“啊,这么快一飞就告诉你了?”
“哈哈,你也不想想,咱们那三人间是什么感情。”刚才小东西一下车,朗一飞就给他打电话了,当然,朗一飞打电话的目的,除了骂他使阴招就是祝福。
“哼,看样子我得注意点,有关朗一飞的话我今后再不跟你说了,没准一个转身,你马上就会将我卖了。”
“笨猪,卖谁都可以,就是不会卖你。”说着说着,谷傲天的嗓音低哑了起来,那低哑的嗓音,那貌似愤怒却是情意绵绵的哑声“臭骂”,苏若彤听在耳里,身心不受控制地激荡了一下。
“小东西,有没有想我?”身体不知何时,已滑落了下去,谷傲天的头枕在洁白的枕上,那感觉,就好像将她抱在怀中一样,温馨且惬意,滚烫的身子还带着一股心痒般的骚动。
“没有。”一贯的作风,想也不承认。
死丫头,嘴硬!
谷傲天很正经地“嗯”了声,便说:“行,那我明天晚上就不过来了,留在党校里看看书,免得跑来跑去的累。”
“哎呀不行,有两天呢,你还是过来吧,儿子会想你的。”他的一本正经,使苏若彤当了真。
“你又没有想我,我过来干什么?”
呵呵,可恶的家伙!发觉上了他的当,苏若彤在心头甜甜地骂了一句,随后娇着嗓音,悄悄地说:“老公,回来嘛,人家也很想你呢。”
苏若彤带嗲的嗓音,使得谷傲天聚在心头的那股子骚痒猛地爆裂开来,之后一条条一个个思念加渴望的小虫,便迅速扩散到了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他嗓音低哑,故意说道:“不信,刚才你说了没有想我来着。”
“那是人家故意说的,其实我心里好想好想。”臭坏蛋,逼她说真心话。
“那你说说,怎么想我?”嗓音愈来愈低哑,谷傲天真恨不得此刻就那将他的宝贝女人抱在怀里,那怕什么都不做,就抱抱她,他就会很满足。
是哦,怎么想他?苏若彤调皮地一笑,之后一本正经悄声答道:“吃饭时想,睡觉时想,上班时也想。”
小东西!谷傲天闷闷的,悄无声息笑了笑,便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你再说一说,想我什么?”
“想你……想跟你说话,想做饭给你吃,还想在晚上倚着你的胳膊散步。”
“就这些?再没有想别的?”
“还想看儿子骑在你的脖子上。”那副情景她梦里见过多少回,后来真实地再现在她眼里,她既觉感动也觉温馨,记得那天,她的眼睛都被泪水模糊了。
“有没有想过,这时候要是能够躺在老公的怀里该多好啊?”小东西不说,谷傲天只得提示了。
捂住嘴巴偷偷闷笑了一下,苏若彤再次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没有想。”
“什么都不做,就抱一抱都没有想过?”
就抱一抱,这恶人他会有那么老实?
“没有!”回答他的,还是那个口吻。
“小骗子,看我明天不收拾你!”谷傲天咬牙说。
他所谓的收拾,她当然懂。苏若彤占了上风,自然很开心,一阵娇笑之后,便说:“儿子明天在家,我不怕。”
“儿子在就能够够阻止我?”
“当然了,咱家就只一张床,我让儿子睡在咱俩中间。”夫妻间的事,就算儿子睡在一边也是无法阻止的,但她的嘴上就是不示弱,还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小东西,你别得意,明天晚上就有得你哼哼的了!”儿子躺在一边,而他却尽量压抑着在她身上动作,脑中闪现的这副情景,谷傲天光想一想就血脉膨胀。
“嗤,色猪,就想着这个。”
“分开了一周,你老公要是不想就有问题了。”谷傲天学着她也哼了一下,便透着不满问道。“你这小东西,难道你就不想你老公么?”
“不想。”
“你……”谷傲天吐血了,他恨恨地威胁说,“嘴硬的家伙,明天晚上我会让你哭着哀求我!”
苏若彤哈哈一笑:“明天我出差,也许晚上回不来。”
“小骗子,我看你是不怕我收拾,还敢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明天我要去天津采访,不知道能不能够赶回来,就算采访顺利,回到家只怕已经很晚了。”
“儿子怎么办?”听她的口吻,谷傲天知道她不是在闹着玩。明天是星期五,下午要把儿子从幼儿园接回家,可惜这儿是中央党校,一分一秒都不能提前离开,他没有办法去接。
“刚才我跟一飞说了,小天明天由他责任去接,对了,一飞还笑着说要收小天做他的干儿子。”以前都是这样,只要她采访赶不回来,或者去外地出差,小天都是由朗一飞在负责接送,有时候他自己没有时间,就会安排他的秘书刘云去接。
谷傲天一笑:“行啊,你答应他,咱俩没有时间的时候,儿子的接送就由他这个干爹负责了。”
“人家没有说要认干儿子的时候,这么多年小天也都是由他在负责。”
“那是他在打儿子妈的打主意,小东西,又替他说话。”
“谷傲天,你真可恶。”苏若彤笑骂,如果此刻她在他的怀里,这恶人肯定又会拿这个作为借口,狠狠罚她。轻轻叹息了一下,苏若彤嗓音柔柔的,悄声说道,“老公,不是我替他说话,是这三年间他对我们母子俩付出的太多太多了,特别是我患中渗的那段时间,小天完全是由他在负责,每到双休的那两天,他既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小天,晚上也由他带着小天睡觉,那段时间,他就是我们母子俩人的支柱,如果没有他,我真不知道……”
说到这儿,苏若彤有些哽咽。谷傲天叹息了一下,带着感动哑声说:“虽然我不是你,但你的心境我能够感受得到,一飞的这份情,我会牢记在心。其实你替他说话我并没有生气,是有点……”
对朗一飞他心存感激,但感激的同时总免不了有点点醋醋的感觉,毕竟那么艰难的三年,是他陪伴在母子俩身边。谷傲天笑了两下,吃醋那两个字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电话这头,苏若彤抿住唇,甜甜地笑了笑,便突然问道:“对了,儿子的名字你想好没有?他明天回来肯定要跟我吵着改名字,上次我就答应他了,这次回来一定要给他改。”
“想了几个,等我明天来了跟你商量一下再作决定。”说着,谷傲天笑了起来,“这臭小子,还真是不好应付,取的名字要比他老爹还厉害,要很大很大的天,这不是考他老爹吗?”
“哈哈,谁让你坏的,让儿子整治你一下。”为给小家伙取名字,她脑子都想破了,现在好了,这艰巨的任务让他老爹去完成了。
“小东西,你别得意,明天有得你受的。”
“明天我不回家,就在天津。”
“你躲到哪儿都不行,你这小东西,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是,这恶人太霸道了,这辈子,她是逃不掉了。
接下来,俩人又讲了一会儿悄悄话,十一点多了,才恋恋不舍地收了线。
……
第二天,陈晓乘座早上八点钟的飞机,不到十一点就抵达了北京,怕她爸爸跟陈北“勾结”,陈晓先事没有与父亲联系,走出机场,便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陈海涛在北京的家。
陈海涛有午睡的习惯,只要工作不太忙,他中午一般都会回到家里躺一躺,在办公室午睡,总感觉不踏实。
“晓晓,你怎么来了?”看到女儿,陈海涛一阵欣喜,饱含惊喜的眉与眼都在笑。下班之前傲天给他还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会过来陪他喝两盅,莫不是他俩早就相约好了?这么想着,陈海涛一高兴,就脱口问了出来,“你这丫头,是不是跟傲天相约好了?”
“跟他相约什么?”陈晓含笑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他刚才打电话,说晚上要过来陪老爸喝两盅,有好些事情要跟爸爸聊一聊,”他这个岳父每次跟女婿在一起,总有谈不完的活,当然,他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事业与工作。
“您知道他要聊什么吗?”
“不知道,他没有说,估计是工作方面的事。”
“我猜不是聊工作。”陈晓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让爸爸换上,像这样的活,她几乎从来没有干过,今天却破天荒做了一次。
“喔?是吗?”陈海涛眼睛一亮,女儿的举动及话语,令他又往好的方面想了,难道他俩已经……
看样子,这小两口之间的冰块在融化!陈海涛乐呵呵地一笑:“那你说说,他想跟爸聊什么?”
“他想寻求你的支持,然后跟我离婚。”
陈海涛乐呵呵的笑,在脸上冻结了,过了许久,他才叹息着说道:“晓晓,你不要太任性了,听爸爸一句劝,不要成天把傲天当作仇人一般,你这个样子,让他怎么靠近你?”
“爸,您觉得傲天他会靠近我吗?”陈晓一脸凄苦。
“怎么不会?只要你试图改变一下,不再用那种态度对待他,他就会全心全意地接纳你。”
“爸,您说的这两样,都不可能,他不可能全心全意接纳我,而我,也不可能为他改变。”昨天晚上,陈晓几乎通宵未睡,她想了很多很多,也许陈北说得对,她当年的确是爱谷傲天的,但这又怎么样?将她彻底摧毁了之后,还有爱可谈吗?陈晓看着她爸爸,眸光很平静地问道,“爸爸,傲天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一个儿子,这些您都知道吗?”
陈海涛错愕了一下,便沉着脸骂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是不是我胡说,您打电话问问陈北就知道了。”好像谈论的事情跟她毫无关系,陈晓的模样,平静得吓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今天来找您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您的支持和理解,然后好跟我离婚。”
陈海涛怔怔的瞧着女儿,胸脯一起一伏的。虽然不情愿相信,也相信傲天的为人,可他俩是有名无实啊,时间久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
许久,他才沉声问道:“这件事是……是真的?”
“老爸,您觉得这种事,我会说谎欺骗您吗?”
“孩子多大了?”是痛心失望?还是气极愤怒?也许都有,陈海涛端着茶杯的手直哆嗦,询问声低沉沙哑,很艰涩。
“陈北说有三岁多。”
“三岁多了?!”茶溅到了手上,陈海涛被烫了一下,于是慌忙将茶杯放到了红木茶几上。孩子都三岁多了,那他在结婚之前就……
他那时候悔婚,肯定与这个有关系!
“是的,他那时候悔婚是与这有关。”陈晓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爸爸,爸爸想的什么,她一下子就猜中了。
“后来他为什么没有坚持?”陈海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