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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伙计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些碎银子,听完这些话之后,店伙计才是明白。不过,看在手里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店伙计还有什么理由不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店伙计道:“几位怕不是本地人吧?这也怪不得你们。你们不知道,前几天哪,在咱们这里发生过一件大事,说起这个来,那可当真是让石人听了都要落泪呀。正直中年的黄员外一家,竟然是在一夜之间被全部杀死了,这黄员外一家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哪,居然一个都没有剩下。你说这是不是很惨?”
“嗯,是很惨,捉到凶手了吗?”
店伙计似乎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口中不住喃喃叹气:“可恨苍天无眼呀,竟然是到现在还让凶手这样地逍遥法外。”
“难道刚刚你们如此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店伙计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别人听到之后才敢继续说道:“当然就是因为这件事了。大家都说,这黄员外死的不明不白,他的魂魄一定不愿安息,所以一定还会回到人世间来作崇,来找那些害他的人报仇。大家虽然都不太相信这样的话,可是又有谁能说自己真的不相信呢?刚刚大家都看到了外面那个公子,他长得实在是太像黄员外了,简直就是他年轻时候的翻版。你说,大家看到之后能不惊讶吗?”
“这个黄员外是什么人?怎么会遭人下此毒手?”
“要说这个黄员外,那可真是大大的好人,是这里出了名的好人。只要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有谁不知道这里的黄员外就是一位活菩萨?救人与苦难之中,从来都不吝惜自己的东西,只要是能帮助到其他人的,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大好人,如今却是遭了这样的毒手。”
清风也只能跟着叹息:“真是一个大好人呀,实在是不该遭此毒手。谢谢小哥告诉我们这些,你继续忙吧,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店伙计当然很高兴听到这句话,这表示自己这比买卖已经成功了,已经将这点碎银子拿到手了。
店伙计刚走,几人便是结账离开了这里。
他们已经发觉,事情当然簿会像这个店伙计说的这样简单。这个大善人黄员外,也许只是一个披着菩萨外衣的魔鬼,是个干着见不得人事业的人,因为某些利益关系,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下场。
可是他们刚走出门口,清风和狂雷的脸sè就变了。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在哪里,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下,不管是在皇宫里面,还是在乡村民间,这都绝对是一个漂亮的人。是一个男人见了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呃女人看了,则是忍不住也要多看几眼的人。
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出现,清风和狂雷竟会是如此吃惊?
那样的翠绿衣衫,那样的风华绝代,却不是水玲珑是谁?
难怪清风和狂雷会吃惊,上次三人可是为了自己脱离她和水胭脂而高兴了好一会呢,可是谁知道,如今却是在这里重逢。
清风心里在叹息,为什么要这么早着急出来,而狂雷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会遁地。
水玲珑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们俩一样,看到他们出来,立即笑靥如花:“我可是在这里好等两位呀。”
清风现在居然还能微笑着跟她说话,狂雷看来想不佩服都不行了:“我们并没有让你在这里等呀,而且我们跟姑娘你好像没有任何约定要你在这里等吧?”
“是没有约定呀,可是谁说没有约定我就不能在这里等呢?”
女孩子通常说的话都没道理,因为她们本就没打算和你讲道理。如果你想要以道理来说服一个女孩子,我觉得你最好先去劝劝让和尚陪你吃一个月猪肉。而且可能劝和尚跟你一起吃猪肉的可能xìng还要大一些。
所以说,遇到一个不会跟你讲理的女孩子,你会怎么办?你该怎么办?而怎么办才是正确的。
这样的方法当然不止一种,所幸清风和狂雷还不是笨蛋,已经是采用了一种——沉默——你既然可以无理,我自然可以当做没有听见,这好像本来就是一件很公平的事。
可是你不说,并不代表可以让女人也不说话,有的时候你会发现,想要一个女人闭嘴不说话简直比让猪上树还要难,而且还是难很多。所以现在水玲珑在那里开心地说着:“我可是找了你们很长时间才找到的这里,不过还好现在总算是被我找到了。”
看到清风和狂雷如此沉默,水玲珑有些惊讶:“你们俩突然变哑巴了吗?”
清风叹了一口气:“我倒宁愿自己现在变哑巴。”
水玲珑突然就板起了脸,气鼓鼓地看着清风:“我说的话有那么难回答吗,让你居然都想变哑巴了?”
通常,对付一个不讲理的女人,除了沉默之外,还有另一个好方法,那就是以毒攻毒,找一个女人来,然后你就可以省下很多心思了。不过,千万不要找一个和对方脾xìng相投的人,不然人家一旦惺惺相惜起来,那你就不是难度变二倍了,有可能是翻着番地往上走,让你头大的想要炸掉。
不过,所幸现在清风他们身边的女人还不至于如此,她们俩貌似还是能分得清该帮谁的。
先说话的是欧阳馨——自然是欧阳馨:“这位小姐好威风呀,只是不知你是哪家姑娘,为什么要在这里使这般威风?”
水玲珑上上下下打量了欧阳馨几眼,眼神中明显带着敌意:“本姑娘行事向来如此,你如感觉看不惯你可以不看。”
“我也真的不想看呢,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别人请我来我都不会来看的。”
“可你毕竟还是在这里了。”水玲珑哂笑道。
“那只因为你也在这里。”两个不讲理的女人,两句不讲理的讲话。
最后说话的是静雨,她说的话就像是她的人一般,柔弱,文静,让人忍不住要全身心投入进去听:“这位小姐找我们可是有什么事吗?”
声音竟然是如同出谷黄鹂,清脆中带着可人的音调。
光只是这样的声音,就可以让听到的人身心俱醉了,何必还需要再看那样的容颜?
所以水玲珑这次的态度转变的还真是快:“我来这里只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应该是你的朋友的人。”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姑娘真是好教养,说话又温柔又动听,将来不知道多少男孩子喜欢你呢,肯定都是抢着要将你娶回家。”然后她语调一变,脸sè也跟着变了:“不像有些人,说话不但不友善,还充满了刺,这样的人跟姑娘一比真是天壤之别呀。”
欧阳馨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师傅从小就教育我,要对什么人用什么手段,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见到鬼的话还得说鬼话。”
水玲珑杏眼圆睁:“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打架?”
清风突然就好奇了,水玲珑和欧阳馨都算是女子中的高手了,而且是各自武学中的高手,如果她们俩真的打起架来,是会怎么个打法?是像武林中人一样招式清楚地各自攻守,还是像普通女子一样那样挠架?狂雷在旁边似乎已经有点期待了,看来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结果。
说话的还是静雨:“两位都不要吵了。两位本就不相识,有没有任何过节,何必如此呢?这位小姐,你还是继续说你要来办的事吧。”
见好就收,给个台阶就下,这可是武林中人不成文的规定,即使没有台阶,自己给自己找一个也要想办法找个台阶让自己下。所以,水玲珑竟然是真的不再同欧阳馨斗嘴了,反而是很认真地说道:“我要找跟他们俩一起的那个人。”她要找的,自然是疾电。
清风叹息一声,却不知这一声叹息是因为她们俩没有打起来所发出的遗憾的叹息呢还是因为水玲珑说的和他想的一样所以发出的无奈的叹息?天知道。
清风说道:“你找他做什么?”
水玲珑又是嫣然一笑:“因为他是我夫君。”
狂雷突然有种想要回去将刚刚吃饭时候别人桌子上的一坛酒抢过来统统喝光。
清风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还处在震惊之中:“可是你们俩并没有拜堂,也没有成亲,他既没有起高头大马迎娶你,你也没有坐八人大轿嫁过来,他怎么就是你夫君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我夫君。”只这一句话,清风就算再有千万句话要说,也都只好咽下去。
静雨说道:“却不知这位小姐找他做什么?”
水玲珑的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就好像她现在要说的将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决定:“我要告诉他一些事。”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对着清风说道:“一些你们现在很想知道的事!”
什么事?
可能只有水玲珑自己知道。
………【三十八 非常人,非常事】………
() 水玲珑到底有什么事要跟他们说?
“我只有在见到我的夫君的时候才会说。”水玲珑抿嘴笑着说道。
所以,清风和狂雷只好老老实实地带着这位“弟媳”回去了,即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不高兴,可是他们毕竟还是领着水玲珑回去了。
疾电见到水玲珑的那一刻,绝对不比清风和狂雷见到她的时候惊讶程度小,他真恨不得给这两个人一拳。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吗,我知道我这些天来是多么担心你吗,你知道我这些天都是过的什么rì子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那么狠心,扔下我一个人自己就跑了。”水玲珑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说越感觉自己应该为自己好好出出气。说到最后,她的眼圈甚至已经红了。
清风看傻眼了,狂雷看傻眼了,静雨也呆住了,现在唯一还能正常点的就是疾电和欧阳馨了。天晓得欧阳馨怎么现在还能保持这样的镇定。
疾电心里真是感觉比吃了十万斤黄连还要苦上十倍,可是自己却又是偏偏无法还口,这真是比哑巴吃了黄连还要难受呀。自己怎么就成了负心汉了,自己怎么就让她好找了,自己怎么就多了这么个老婆?疾电的脑袋瞬间变大了,本来到嘴边的挖苦话在看见水玲珑那一双泪眼之后也是不得不咽下去。
他不但不敢反驳,甚至还要道歉:“水姑娘,可能以前我确实做了什么让你难受的事,不过那绝对不是我故意而为之的,也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将那些事一直放在心上。”话说的很委婉,可是水玲珑却似乎听不懂。
她很茫然地问道:“夫君犯了什么错?夫君即使是犯了错也是对的,我怎么会计较呢,夫君你太多虑了。”这话一出,让人以为刚刚说那些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态度为什么会转变的这么快?
疾电突然不说话了,在水玲珑面前,似乎任何话都是多余的,最好的方法还是不要说话。这个方法对于疾电来说真的是最好的,因为这里边的两个女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替她和水玲珑斗嘴去。
疾电咳嗽两声,意在提醒别人注意,不要被她的表象骗了:“不知姑娘千辛万苦找我是所为何事?”
水玲珑听见这句话,眼睛瞪得大大的气鼓鼓的看着疾电:“你喊谁姑娘呢?我可是你的老婆,是你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老婆!”
疾电真想一巴掌把她打的远远的,这都说的什么呀。
清风冲疾电眨了眨眼,告诉他要忍耐,因为毕竟还没有弄清楚水玲珑这次来的目的。
还是水玲珑自己说了出来:“你们不是在打听那天请狂雷喝酒的人吗?我知道!”她说这些的时候,态度说不出来有多认真。
这句话一说出来,清风他们几个全都是竖起了耳朵。
“那个黄员外为什么要请狂雷喝酒,为什么要在他的酒里下迷药,为什么会遭如此毒手,这些我都知道的很清楚。你们想不想知道?”
疾电叹了一口气:“想,简直想的要命!”
水玲珑突然笑了,就好像她听到疾电在说想她想的要命一样。她笑着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告诉你。”
“黄员外姓黄。”这好像是句废话,如果不不姓黄,他怎么会叫黄员外?可是水玲珑自己却不认为这是废话:“这不是一句废话,这句话很有用!”
这句话会有什么用?又能有什么用?几个人都在旁边兢兢地听着。
“他姓黄,证明他跟姓黄的人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而且如果他真的跟姓黄的人有很密切的关系的话,也就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事实上,他不但不跟姓黄的人有任何来往,甚至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