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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唱调,喝着浓香的碧螺chūn,众人在院子里也是尽情地谈笑风生。高兴处,自然是少不得喝两杯。
而在大家雅兴将尽时,更是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候。
江东火砂堂专门为了老爷子六十大寿所准备的焰火,此刻早已是准备就绪,只等着众人过来围观。
戌时刚过,上官老爷子在众人的拥护下来到了庄子专门腾出的空地上,等着欣赏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欣赏到的美好。
举着火把的火砂堂弟子,在堂主的示意下,点燃了那绽放幸福和美丽的关键。
“轰!”烟花空中绽放,美得不像是人间的景sè,美得让人连呼吸都忘记了。
“好!”群雄鼓掌,齐声叫好。
………【六 要命的蜂】………
狂雷此刻又坐在酒楼里喝酒。
很不巧的,上次准备看他被人杀死但是最后却是靠着自己的力气才让狂雷逃走的人,此刻也是出现在了这酒楼里,而且,他选的位置,刚好是狂雷座位的旁边。
狂雷是靠窗而坐,这样,他自己可以边喝酒边欣赏窗外的一切。
这家酒楼装饰的还算不错,上下两层都是一sè的jīng木家具,墙体周围更是挂满了名家的手笔,不管是字,还是画,都让人看了感觉神清气爽。当然,挂在上面的除了赝品就是赝品,能挂的起真品的人,绝不会在这种小地方开这种虽然是上下两层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很大的小饭馆。
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所以进来的人并不是很多。二层上面的人就更少了,算上狂雷的那桌,一共也不过才三桌而已。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伙计上菜,一句话也不说。而剩下的那一桌,则显然比狂雷他们这两桌加起来都要热闹几倍。四个人在还不是饭点的情况下却是已经喝了三大坛酒。
狂雷终于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他的目光就充满了惊喜。
“哈哈,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没想到上次一别不过几天而已,今天我们就又在这里相见了。来,过来,我请你喝一杯。”
“我不喝酒。”
“那你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不喝酒。”
“你不喝酒,这跟你要请我喝酒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你给我找了个女人,而你在旁边看着,你会愿意吗?”
狂雷只能摸着鼻子苦笑了:“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
“所以,你不喝酒,就也不请我喝酒?”
“对,我不喝酒,也不请你喝酒。不管是谁都一样,我都不会请他喝酒。”
“啪!”那张四人桌上的一个人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杯粉碎。紧跟着,人也慢慢站起,然后走了过来:“我请你喝一杯,你喝不喝?”
“你是聋子吗?”
“小子,你说话最好注意一下!”
“你是聋子吗?”
对方愣了一下,但是这次却是答道:“不是,我当然不是,而且我耳朵还好用的很!”
“好用的很?我看你就是个聋子!”
“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聋子,刚刚我说的话你怎么还会问?”
“好小子,我黄三爷请的酒还没有人敢说不喝的,今天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啦。你不喝,我偏偏就要你喝!”说完,手里的酒杯真的冲着他的脸伸了过去。
可是,酒杯还没到他的嘴旁边,就在半路被狂雷拦了下来,而且这一拦居然用的是正宗的七十二路小擒拿手。狂雷右手已经是擒在了黄三爷的手腕处,黄三爷额上已经是不停地冒出了冷汗,似乎是受不了这个疼痛。
他同桌的三个人看到这个情景,也都是赶过来想劝开双方,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就在三个人刚刚来到狂雷的身边,狂雷突然松开了扣住黄三爷手腕的右手,双手突然同时出手,向着三个人身上的死穴上点去。
死穴可是人必救之处。可是,这三个人却像是全然不知,竟然还是向着狂雷走去。坐在桌子旁的那个人此刻却是显得有些意外,狂雷为什么要对着三个毫无武学根基的人施出如此杀手?
突然,异变陡生。
本来被狂雷松开正向后退的黄三爷此刻却是突然出手,而且出手之后,身形已经是到了另外三个人身前。而他这一击,无疑是能一击致命的,绝对让人是无法再活下去的。就在黄三爷出手的同时,另外三个人也是同是出手。四个人的出手居然都是老到狠辣,意在将狂雷一击毙命。四个人无疑是配合过很多次的老搭档,对于彼此间的习惯以及可能存在的和确实存在的漏洞都了解的很清楚,也都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将这种漏洞弥补上。
四个人的出手角度都很刁,也都是将狂雷的所有退路都封死。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的。而且,这样的出手攻击不知道已经演练过多少次了,所以才能如此娴熟,如此的严丝合缝。
可是,他们虽然计划的很好,虽然将狂雷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也已经知道了怎样的一击致命才能真的将狂雷一击致命。可是,他们还是忘了一件事。他们忘了,现在几个人都是在别人的饭桌旁边打架。
在别人饭桌旁边打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因为这很影响主人用餐。所以,一旦遇到这种事,主人通常都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他们总是要插手来出出自己这口气的。
现在这张饭桌的主人就不再继续沉默,他不但说话了,而且在说话的同时,也出手了:“我饭还没有吃,你们就想着把我的饭桌打垮?”他的出手绝对不比狂雷逊sè。甚至,较之狂雷还要厉害一筹。只不过,他的出手之间,总是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动作,而他的招式之间,也更多的是yīn柔。可是,没人能否认,yīn柔的招式也同样能杀人。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招式共存的原因,没人能否认每一种不同的招式都有杀人的作用。
他出手当然并没有杀人。他只不过在黄三爷冲过来的时候用手里的筷子招呼了一下,而且只是用筷子很细的一根丝对着黄三爷的手臂很轻很轻地刺了一下。然后,黄三爷那条本来势若雷霆的一击就突然软绵绵的像是刚刚被人打了七寸的毒蛇一般,然后他的整个身子也跟他的手臂一样,软绵绵的倒下了。
另外三个人,在黄三爷倒下的同时,也是被狂雷击倒在地。四个人一起躺在地上哼哼着,就像是四条等着被宰的猪一般。
狂雷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又拿起了那杯酒。然后,他叹息了一声。他居然叹息了一声!狂雷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再次回到刚刚的那张桌子旁边。狂雷看着他,他看着狂雷,大眼瞪小眼。
狂雷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终于开口说道:“好像每次你一出现,我总是少不了麻烦。”
“那只因为你得罪的人太多。”
“那我以后到底还要不要再见你?”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
狂雷又不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可是他不说话,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说话。
“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就对他们下杀手?”
“说实话么?”
“废话!”
“没错,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不是早就知道,也是在出手之前才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狂雷突然眨巴眨巴眼,对着他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你为什么不喝酒?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不能。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我也不能告诉你,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狂雷淡淡地说道。
“哼!”他冲着狂雷翻了翻白眼。
“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无缘无故地请你喝酒?”狂雷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慢说道。
“除非这个人有病,否则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喝酒。”
“答对了,除非是这个人有病,否则真的不会。不过,有病的人通常都不会发财,而不会发财的人是很难请得起别人喝酒的,因为他连自己的酒都很难保证。”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通过这个看出他们四个人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靠这样简单的推论就将四个人给定罪,那这个人一定是个笨蛋。”
“不是笨蛋,是个大笨蛋,是个超级笨蛋。”
“幸好我不是。”
“所以你没有仅仅靠这一点就对他们下结论。”
“当然没有,不然我不就是大笨蛋、超级大笨蛋了。”
“那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走路!”
“走路?他们走路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不然怎么判断。”
“他们没用脚走路?”
“用了,而且也是用的两只脚走的路。”
“那有什么不同?”
“他走路很轻。这说明他是个轻功绝对好而且身体绝对协调的人。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刚一直在喝酒,从我在这里开始,他们就在喝酒。正常情况下,一个喝了这么多酒的人,怎么可能走路还那么轻?而且,他走过来的时候,太小心太谨慎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踩死地上的蚂蚁一样。一个人只有在想着过来杀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小心,因为他不能不小心,不小心的结果就是倒下去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他很小心很谨慎。”
“可是这样的小心谨慎这次却是帮了他的倒忙。”
狂雷笑了笑,说道:“任何事情、任何习惯都是一样的,都有着两面,关键就看你能不能在正确的时间将正确的一面用好而已。”
“那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我们有嘴,让人高兴的是他们还是活人,而且他们也不是哑巴。”
“那你为什么还不问?”
狂雷看着地上的四个人,说道:“我好像并不认得四位,四位为什么要杀死我?而让四位前来的人又是谁?”只见到躺在地上的四个人突然都鼓起了眼,似乎见到了让他们十分不敢相信的事,又似乎是充满了无限的惊恐。
狂雷突然出手,将黄三爷从地上拎起,可是,一切都太迟了,一截闪着寒光的剑尖从四人的胸膛冒了出来。
如果你能看到一截剑尖从你自己的胸膛出现,你就会知道黄三爷他们四个为什么会出现那么怪异的表情和眼神了。
剑尖虽然穿胸而过,却并没有让他们立即毙命。最起码,没有让黄三爷立刻毙命。他挣扎着,勉强着自己用最后一口气说出指使自己的人:“蜂。。。。。。蜂。。。。。。。”从头至尾,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个字。
蜂?这代表了什么?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些人?
蜂?
杀人的蜂?
要命的蜂!
………【七 银手指】………
看到剑尖的同时,狂雷已经是向着楼下飞身而去。
然而,楼下空空如也,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就好像刚刚那截剑尖并不是从楼下刺入,而是三个人自己从自己身上拿出来然后从自己的背后插进去。如果不是下面三把剑的剑柄还在摇晃,狂雷甚至都忍不住会以为他们不是被别人杀死的。
搜查无果,狂雷又回到了楼上的饭桌旁。
一杯酒还没下肚,和狂雷同时出去的人也已经回来了。
“你出去之后有没有看到凶手?”
“没有,也许是我们的动作太慢了,所以凶手已经藏匿好了自己,已经不需要再仓皇逃窜了。”
“那街上有没有可疑的人?”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就好像狂雷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一样,狂雷的脸上当然不会真的长出一朵花,就算长,也是长皱纹:“这种时候我看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可疑的人。如果刚刚不是你和我一起在上面,我会认为你也很可疑。”
狂雷苦笑。他发现,自从自己和这个人认识以来,或许还谈不上认识。只要自己和这个人在一起,自己总要有几次苦笑的时候。不过这也怨不得人家,在这种真相不明之前,确实每一个人都很可能是凶手。店外面那个佝偻的卖水果的老人,也许就是位绝顶的高手。像这种早已不问江湖中事的人,他们出手自然是不容小觑,他们出手,也自然可以在用三把剑将三个人杀死之后再赶回到自己的摊位前面继续卖自己的水果。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而且一次就是来了四个?”这次居然是他主动问狂雷。
“因为他们本来要杀的并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
狂雷突然转头,两道目光钉子般订在了他的脸上:“他们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