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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雷就随随便便坐在了那里,他不管自己做的是生门还是死门,他也不管自己这个位子之前有多少人输的脸sè都变白又变青了。他只知道,一个人的运气如果好,那是上天都帮他的。
赌桌旁边的监督人员充满疑惑的看着狂雷:“你确定要玩?”
“嗯,我很确定,不然我干嘛坐在这里。”
没人再说话,因为大家都希望狂雷坐在这里,哪怕只是玩一把,哪怕他这一把只是输了一文钱。那样大家也会感到很高兴,因为这结果和自己开始预想的一样,虽然他没有输的那么惨,但毕竟还是输了。世界上好像永远都不缺这样的人,他们总是在一旁提前给那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设定好结局,然后就是静静地等着自己预想的结局的到来。如果结果和自己预想的一样,那么,他们总是会很神气的在那里将自己看做是一位无所不能的神仙。可是如果结果一旦不一样。
“他肯定是作弊了,这里面一定有诈!”
人们总是不愿承认别人比自己的运气好,也不愿看到别人的成就高过自己。可是,越是这样想,结果却越是别人比自己运气好,别人的成就也总是高过自己。
狂雷跟他们玩的是小牌九,这样相对来说还是简单一些,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顾虑。两张牌,很简单的组合,最后比拼点数大小。牌已经发下来了。庄家还没有说话,他的下一家已经是弃牌投降了。狂雷看了看四个人的牌。虽然看不到正面的点数,不过狂雷却还是看的很仔细。庄家终于是说话了:“我们这里最小的赌注通常都是一百两起,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多。”
“我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狂雷说的很干脆。
“好,干脆!你有多少都拿上来吧,我们直接一次定输赢怎么样?”
狂雷居然真的从手里扔出了一锭成sè纯到不能再纯的银子:“这是我所有的钱,虽然分量不是很重,不过纯sè绝对是没得挑。如果我把它当做五十两用,只会是便宜了你们而亏了我自己。不过赌场上没有这么多讲究,就五十两,一局定输赢。开牌吧!”
庄家开出的是一对双和牌。这绝对不是一副小牌,能大过它的牌并不多。旁边甚至已经有人在忍不住偷偷笑了,他们实在是很想看看这个脑袋貌似不是很清醒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输的。甚至牌九旁边的赌具周围的人,都因为欧阳馨的那一句“你学会了没有”而被吸引了过来。大家实在是很想看看,这个现学现卖的年轻人,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
狂雷手里的牌终于在大家的热切关心下摆在了桌子上。
“嘶!”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对天王牌,这可不小呀,足可以帮他赢来更多的钱。”人群中有人不相信,有人在叹息。不相信的,是狂雷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输掉这局,可是自己又不敢说人家作弊了,毕竟这里可是有着老板亲自找来的火眼金睛在一旁严密监视着。叹息的那些,自然是羡慕这副好牌了:为什么自己玩的时候手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对好牌?
没错,狂雷手里是一对天王牌。庄家的双和牌虽然不小,能大过它的虽然不多,但并不代表没有能大过它的。现在,狂雷手里的这副牌无疑已经向人们说明了这一点。欧阳馨在旁边也忍不住偷偷笑了。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玩,可是,从旁边人的反应中她却是可以看出来,狂雷无疑是赢了这一把。
庄家也很明白,所以,他很痛快的将狂雷该得的银子都推给了狂雷:“兄弟,好手气呀,要不要再来一把?”
狂雷摇摇头:“不来了,不来了。好运气并不会一直跟着我,等我把好运气用光的时候,估计我就会输的很惨很惨。”
走出帝王赌坊,欧阳馨还在笑,她实在是不能不笑。
狂雷就这样看着她笑。
………【十 穿靴子的人】………
今晚的月sè绝对是让人挑不出任何缺点的。即使是最挑剔的人,看到这样的月sè后,也会变成最不挑剔的人。
可是,刚刚还在笑的欧阳馨却突然不笑了,她的神情突然之间就变得很严肃:“你为什么要骗我?”
狂雷一愣:“骗你?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是不是说过你身上一个子都没有?”
狂雷摸着鼻子笑了:“是的,我说过,而且我真的是一个子都没有了。”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到你拿出了一锭纯sè足到不能再足的银子出来。”
“我虽然没有,可是别人有啊。”
欧阳馨瞪大了双眼:“你居然偷别人的银子?!”
“我哪里偷了?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会,而且借用完之后我还还给了人家。”谁都相信,狂雷绝对是有这个借用别人一锭银子而不会被别人发现的水平的
“那好。你说你根本不会那个叫什么牌九的东西,可是你刚刚坐在那里,简直比十个老千还要专业。”
狂雷开心的笑了,笑的是真开心:“我专业?其实我不过是装出来的。说实话,我真的一点都不懂,我是直到进去之后才看到那个牌九的具体玩法的。”
“那你还敢一次把所有的银子都赌上?你疯了?你不怕一次全输光吗?”
“开始你是不是说过像我这样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是笨蛋?”
“不止是笨蛋,简直是大笨蛋。”
“可是笨蛋却通常都有好运气。所以我赢了。”
“我不信,鬼才相信你这种人会有好运气。快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赢的?”
“好吧好吧。你听好了,我给他们设了一个圈套,而他们根本毫不知情,所以就全部都进圈套了,所以我就知道自己稳赢了。”
“你给他们设了什么圈套?”
“刚刚我们用的牌,你应该也看到了,都是沉香木做的。”
“我看到了。”
“这就是关键所在。其实,每一张牌它们的背面都是不一样的,因为这些沉香木的原因,所以,他们不可能做出背面一摸一样的三十二张牌来。而背面不一样,就注定了一种纹路只能代表一种点数,即使了点数相同的两张牌,可是它们的纹路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只要记住了每一个纹路就等于是记住了所有三十二张牌!”
欧阳馨的眼睛瞪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你是说你刚刚只看了一遍牌就已经记住了所有的三十二张牌?”
“没有。”
“可是你赢了。”
“那是因为我看了好几遍,所以记住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听清你说话的原因,我暂时还没练到一心二用而且是二用的都很完美。”
欧阳馨又笑了。她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人貌似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
似乎没有多少人喜欢太阳。因为每次它一出现,就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这也并不全是好消息。因为这代表还在睡懒觉的人已经不能再继续了,那些彻夜都在痛饮的人,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了。也许,它最不让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一些只有在晚上才能干的事在白天通常都不能干,或者说是不方便干。
现在,狂雷居然是又领着欧阳馨来到了昨晚刚刚吃了白食的那家饭馆。
伙计看到他,绝对的高兴。昨晚就是他们俩害得自己被老板大骂,以致于自己不但昨晚没睡觉而整夜在找他们俩,而且这个月的薪水基本也泡汤了。现在看到这两个祸首居然再次出现,店伙计实在是没有不高兴的理由。
狂雷也很高兴,因为这家饭馆的酒菜都很好,绝对让自己挑不出毛病,如果硬要挑出点毛病的话,那估计就是这里的店伙计都是男人不是妙龄少女。尤其是现在,狂雷看到店伙计居然对着自己笑,他自然是更高兴。
店伙计摩拳擦掌地出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狂雷却是突然拿出了他昨晚刚刚赢来的那些银子。
钱不是万能的。说这话的人一定不缺钱,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就好像一个整天都可以吃到满汉全席的人,总是在感慨,世间的美味为何如此难找?所以,对于那些整天都在为钱奋斗的人,钱,真的可以是万能的。比如说现在。
狂雷的银子一出现,店伙计那磨得已经可以将一个人吓倒的拳头瞬间便是到了身后,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亲切的样子就好像是现在来的这个人是自己亲的不能再亲的兄弟一样。
欧阳馨本来的担心此刻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本来是不赞成再来这家的,毕竟昨晚两人的做法可是不太光彩。可是狂雷却说道:“昨晚的事肯定是不光彩的事。遇到这种不光彩的事我们该怎么办?当然是将它变成光彩的事,这样即使以后说起来,我们俩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而怎样让一件不光彩的事变成光彩的事?最简单的,也是最有效的,就是钱!”
所以,狂雷就拿出了他赢来的那些钱。店伙计当然不知道这些钱昨晚本来还不属于狂雷,被他使了一点小聪明之后才变成他的。店伙计只知道,这些钱是从狂雷的身上拿出来的,那么,这些钱理所应当就是属于他的。如果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从身上就拿出五十两银子来,那么,他肯定也能拿出更多的银子来。所以,店伙计仍然是将他们俩当做贵客对待。
五十两银子,不但可以将昨晚的酒菜付清,而且在保证今天吃饱喝足的情况下还能有一些富余,这就是五十两银子。
二楼还是那么宽敞,酒菜还是那么jīng致。
就在俩人边吃边喝时,一阵特别轻微的脚步声从楼梯穿了过来。
狂雷一皱眉,嘴边的酒杯也停止了动作,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楼梯。终于,他看到了这些声响的主人。一个像他一样年轻的人,不过年纪似乎要比他大一些。穿着很普通的灰sè衣衫,面上的轮廓就好像匠人用工具雕出来的一样,棱角分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中气充足。这些看起来与常人丝毫无异,可以狂雷却为什么要对他如此在意?
不等他转头看自己,狂雷已经是将头转了过来,然后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刚刚那人难道也是女子?”
“不是,他是个男的。”
“那你为什么盯着他看了那么长时间?”
“难道你对他不感兴趣吗?”
欧阳馨撇撇嘴:“我为什么要对他感兴趣?”
狂雷干脆放下酒杯,然后用昨晚欧阳馨跟自己说话的那种低音来跟她说话:“刚刚你是不是也听到他上楼时候的脚步声了?”
欧阳馨点头。狂雷突然如此说话,反而让她有一些紧张的感觉,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那你有没有听出什么?”
欧阳馨摇头。一个人走路就是走路,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他走路还能走出一朵花来?
狂雷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天看到她出手伤人,身手明明也是一流高手,显然是经过名师指导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些细微的东西上,感觉她就像是丝毫不懂呢?正常说来女子是要比男子敏感的呀。暗中摇摇头,狂雷说道:“上楼的时候是一步比一步高,也就是人每一步之后都离地面越来越远。没错吧?”
欧阳馨瞪了他一眼,表示他说的是废话。
狂雷就当做没看到,继续说道:“离地面越来越高,人往下用力的时候应该是逐渐越来越大,也就是说越往上走他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应该越大才对。可是刚刚这个人走在楼梯上,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调调,根本没有变化。虽说这里并不是很高,可是即使是再低的地方,只要是地势有不平,那人走在上面就应该都有不同,只不过有时候这种差别很小很小,以致于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欧阳馨忍不住转头向那个人的脚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便是兴奋的差点叫出了声:“我知道为什么了。”
狂雷没想到她的悟xìng这么高,居然是瞬间就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再次端起酒杯,然后看着欧阳馨,等着她说出自己的发现。
“因为他穿的靴子和别人不一样!”
狂雷一口酒差点全喷出来,他不知道欧阳馨那样的身手究竟是怎样练出来的,他更不知道,她的师傅到底是有多好的耐xìng和多优秀的育人方法才能将欧阳馨调教成如此的高手?!
“他的靴子有什么不一样?”
“你自己看!”
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穿着靴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穿着多少种靴子。因为靴子早已是人们rì常的必需品之一,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况且,靴子就是靴子,一个人走路的轻重虽然和靴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可是这关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