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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李姑娘是谁
荒井内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却不敢大声呼救,因为听到了马蹄声。她昨夜被人跟踪,失足跌入井内,以为自己是幻听,怎么会有马蹄声?
“到处搜仔细了!”有人这样叫喊着,听到有人说“屋内什么都没有!”“那边有口荒井,过去看看!”永乐憋着一口气,抬头仰望,居然看到两个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井内有人,抽出剑,“什么人?!”永乐不敢吭声了,这两个人看着奇怪。又过来两个黑衣人,围住井口,其中一个问道:“你是否姓李?”永乐疑惑地点点头。几个人对视一下,其中一个拿过来拴马的缰绳,投入井内,两下就将她缠住,永乐大叫:“你们干什么?”
被他们用绳拉出井外,出井后真的是吓了永乐一跳,明明昨天跑进来的是胡同,怎么——怎么这里只有一座古老的宅子?环顾四周,到处都是树,感觉像是荒郊野外的,这是哪里?
她欲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一个黑衣人上去将她捆得更严实了,另外一个道:“得罪了!还请李姑娘跟我们走一趟!”永乐恼怒地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绑架吗?还是拍戏?”
远处驶过来两匹快马,四个黑衣人惊呼:“不好!快走!”他们将永乐拉上马,想赶紧逃离。永乐见状,知他们定是对头,冲着远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与她同乘一匹马的黑衣人捂住了她的嘴,吓唬道:“再喊就杀了你!”
来者只有两人,但是气势很猛,“识相的赶紧放了她!”黑衣人不甘示弱地叫道:“有种较量一番!
接下来是马战啊,跟着马颠来倒去,激烈的很,生怕自己不小心被剑刺中,这是真刀实枪的杀人啊,听到马的嘶叫,人的惨叫,永乐闭上了眼睛,只有祈求老天保佑!没过多久,感觉到被人从马上抱下,挣开眼睛,看到地上倒了三个,一个负伤而逃,绝尘不见了。
其中一个问道:“请问阁下是否李姑娘?”永乐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们怎么都知道我姓李?”那人并未回答,自我介绍道:“在下观童,燕王府护卫。”指了指另外一位“这位是葛长吏。奉命前来请姑娘到府上一叙。”
永乐的脑子里现在都是问号,为什么会有人争相邀请?燕王府,听着好耳熟。她不得不大胆假设一下:难道——我穿越了?抬起手上的腕表,时间停留在昨晚的一点十五分,这口井,有磁场,会不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下,被无线放大,然后就那么那么一结合,使得我从一个空间穿越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那观童见她只顾怔怔地发愣,安慰道:“李姑娘不用担心,令尊也许是被晋王派人请去,日后燕王自会想办法相救。”
令尊——就是我的父亲大人,她摸摸自己,还是自己啊,没有借尸还魂。永乐问:“你确定燕王要找的人就是我?”观童点点头。永乐惶恐地挤出一丝笑,“不,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不认识你们的燕王。”
那葛长吏不耐烦地吼道:“还跟她废话个什么劲,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话吓得永乐后退一步,想拔腿就跑,但是马上,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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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王爷挺不好意思的
睁眼看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妇,惊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老妇端着一盆水,身旁站着一位丫鬟,双手托着换洗衣物。老妇道:“姑娘先梳洗一下,把身上的脏衣物换掉,有什么吩咐就叫老奴。”永乐小心地问:“这里就是燕王府吗?”那老妇笑道,“这是王府别苑。”永乐又问:“王爷可是姓朱?”老妇答:“正是。”永乐思忖,那就是明朝了,续问:“燕王可是朱棣?”
看见老妇点头,永乐差点没别过气去,因为她叫永乐,曾特地了解过明朝的永乐大帝——那个夺皇位,据说很残暴,爱吃生芹,传说**,北征蒙古,南下西洋……震惊,绝对是很震惊!现在还是王爷,不去夺皇位,请我这个李姑娘来干嘛?永乐的心七上八下,既期待又害怕。
老妇道:“半个时辰之后王爷会来别苑,老奴在门外候着,姑娘有什么吩咐就叫老奴。”她转身出去,那丫鬟也一并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永乐奔到门前,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先探探外面情况。屋檐下立着两个护卫,老妇与丫鬟也垂首而立。
永乐用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子,打开那叠好的古衣看了看,她可没打算换上这么一身衣服。坐在床边,习惯性看了看手表,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来了一趟见见传说中的永乐大帝也不错哦。她取下挂在洗脸架上的铜镜,整理了一下仪容,顺便扎了个马尾。
燕王推门时永乐正在发呆,跟进来两个丫鬟,奉上茶和糕点。永乐不知该如何打招呼,站在床前有点尴尬。他面无表情,看上去威严不可侵犯,留着胡子,年纪应该不大,身高,中等,有点壮,估计经常锻炼,还未坐下就倒了一杯茶水,他说:“看够了吧,李姑娘。”永乐发现自己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发呆,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壮着胆子走到桌前坐下。
燕王眼神扫过她,也坐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你就是李淳风的后人,李良玉的千金?想必应该听说过本王。”永乐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说不是,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王爷愣了一下,然后就爽朗地笑开了,永乐也只能跟着讪讪地笑。燕王说:“父皇建立明朝以来一直在寻访李淳风的后人,听说姑娘与令尊隐居深山至今,敢问姑娘芳龄?”永乐试探着问:“不知今年是哪年?”燕王道:“洪武二十五年。”
洪武二十五年,永乐陷入回忆,洪武三十二年就改年号为建文了,再打个三四年仗,朱棣登基也要在十年以后。她盯着眼前的燕王,想象着十年以后他的样子,估计到时候没有机会看到了,登基之后不是杀了很多人嘛,那时候的他应该比现在可怕很多倍。
永乐挤出笑,搓搓手,很是紧张地问:“王爷怎么这么确定我就是您要找的李姑娘?不怕找错人了吗?”燕王上下打量她一下,反问道:“那本王找错人了吗?”永乐连忙站起身,鞠了个躬,说:“我是姓李,未见过家谱,不知是否李淳风的后人,但从未听说过李良玉,王爷要找的李姑娘可是也叫永乐?”燕王楞了一下,问道:“你叫永乐?”永乐点点头。
燕王起身道:“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倒是有认错人的可能。”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挂上嘴角,“不过既然来了,也是一场缘分,姑娘何不就在这别苑住上三五七日?”
永乐忙推却,“还是不了,打扰王爷挺不好意思的。不知可否请观护卫把永乐送回去?”燕王问:“姑娘要回哪里?”永乐道:“就是遇见我的那里。”燕王笑了笑,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姑娘还是在这里休息几日。”走到门槛前停下脚步,扭头看她,“姑娘身上的衣物不合时宜,还是换下的好。”
待燕王走远,永乐去关了房门,换上了古衣。时移世易,回去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先在这王府呆上几日,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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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装糊涂
这夜,永乐刚要吹灯躺下,屋内冒出一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黑衣人击中,晕了过去。
等她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正在颠簸的马车中,与其说是马车,不如说是一个黑箱子,不知颠簸了多久,胃里面翻江倒海地涌上来,吐无可吐的时候,马车终于渐渐慢了下来。然后又是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晕了她。
再度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床上了,脑袋昏昏的,她自言自语道:“再打两下就傻了。”看看环境,好像是白天,屋内比较阴暗,桌上有粥和小菜,永乐从床上下来,肚子在叫,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浑身无力,奔到桌前端起粥就喝。还没喝完门就被推开,那明亮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进来一个男子,热情地打招呼:“李姑娘,久仰了!”
不会又是一个认错人的人吧?这几日真是日日晕。不理此人,继续喝粥吃菜。那人待他吃完,举起双手拍了一下掌,进来一个丫鬟,端走了刚吃完的碗,又进来一个丫鬟,端来笔墨和纸。奉完茶的丫鬟在一旁立着,他挥了挥手:“下去吧!”那丫鬟行礼:“是,王爷!”
王爷?这又是哪个王爷?莫非,是那个他们口中的晋王?永乐用怀疑的口吻问道:“您是——晋王?”他围着永乐踱了一圈,笑着说:“怎么样,在我四弟燕王爷那过得还不错吧?令尊可是在本王府上做客,父女俩想早日团聚的话就乖乖把东西拿出来。”永乐下意识地问:“什么东西?”晋王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别跟我装糊涂。难道燕王不曾问你要过?”
永乐的心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堵得慌。真想大发脾气,有话不直说,让人费神。但是,不能发脾气,得憋着,不然是要治罪的。她负气地说:“没有!”晋王不慌不忙地坐下,拿起毛笔递过来,说:“本王料到你不会有现成的,费点笔墨,你就默下来吧!”永乐盯着他手上的笔,压抑着怒气,一把抽过来,然后狠狠地瞪着他。晋王哈哈大笑,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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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明白,自己是被威胁及软禁了,不让出门,吃喝拉撒睡全在房间里,一日三餐有人送过来,每日也有人来打扫。那就比比耐**,过去了好几日,桌上的纸和笔一点也没动过。这日练完瑜伽,永乐心血来潮,反正也是没事干,不能荒废了学业,干脆就把经络穴位图默一副出来吧。丫鬟送晚餐过来时,看见永乐提笔作画,面露喜色。一个时辰之后,晋王来访。
“怎么样,终于记起来了?”晋王说这话的时候想必应该是春风满面吧。可是一看到永乐所画之物时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我叫你画推背图,你这是!?……”永乐忍住笑意,道:“王爷您要是早说要画推背图,我就不会画经络穴位图了。”王爷肃着脸,瞪着她说:“现在就画,本王看着你画!”
你干什么!?
永乐一边慢慢地铺好新纸,沾墨,一边不停地开动脑筋思考如何去画这推背图?是刮痧还是开油,还是按摩腰椎颈椎?想了半天,觉得最贴合题意的应该是画背上推油的图吧,以前去美容院做过的。思及此,摇摇头,晋王真是爱好特别。
等到她画完,晋王拿过去一看,图上两个女子,一个趴着,衣服褪到腰际,一个立于一旁双手按着……他把那纸揉成一团,嘴里叫着:“你——你竟敢戏弄本王……”就逼近过来。永乐下意识地往后退步,被床前脚踏绊了一下,倒在床沿上,而晋王被他拌住一并扑了下去。
永乐见晋王扑下来,连忙别过脸,晋王闷头砸在被子上,永乐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顿了一下,晋王才把头侧过来,嘴里抽着丝丝冷风。“王爷——”永乐小心地试探,可是这王爷就是不起身,他用嘴努努身后,“我的腰——你愣着干什么,快叫鹤先生。”“哦!”永乐想把王爷搬开,无奈力气不够,只好让他侧一边身子,她抽身出去之后又想把王爷扶好,王爷摆摆手说:“趴着,我就这样趴着最好。”
看王爷这样子,应该是闪到腰了,她一边想着就一边把手放在晋王的腰上,晋王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永乐说:“等大夫赶来还要半天呢,我先帮王爷看看,放心吧,我是专业的。”一边说一边把外面的衣服掀开,诊断了一下,问晋王:“王爷您这是慢性腰肌劳损,老毛病了吧?”晋王嗯嗯应着。她让王爷往床里面爬爬,脱掉他的鞋子,把腿也放到床上。先疏通了一下膀胱经,然后点按重要穴位,委中穴、环跳穴……约莫小半个时辰,王爷抬起手道:“好多了……”。
她扶着王爷下床,让他自己活动一下,看看还有哪里不适。
晋王突然盯着她,欲言又止,然后就笑起来。他说:“当年本王就任藩王时,对一个厨子发火,父皇特地送封急信过来叮嘱,他说,为人要宽厚,厨子如果有了怨气,在你的饭菜里下毒谋害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呵呵!过去这么多年了,本王可是一直没忘。”他扶着腰际,示意永乐与他一起坐下,“就如刚才我对你——谁知腰病一复发,再威风的老虎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永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低声道:“我并无害人之心。”
晋王望向远处,像是陷入回忆之中,很久,他才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