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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良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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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帽子

说完,仔细看着永乐的反应,永乐心中很是难受,却在嘴角扯出一丝艰难的笑,她要是什么斤两什么分量,才能让燕王挖出生母的冠冢?他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失望,像是被带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让他的心生生疼了一下。
不明白为何时不时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感觉,一扭头,走出了大堂,走到池塘前停住。永乐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各般滋味,他是在告诉她,你没有资格让我掘墓吗?对生母的心她能理解,但是她有什么资格啊?没有陨石,就没有回去的希望了,不由得悲从中来。
看见燕王伫立在池塘前,背影宽阔浑厚,不知那身体内住着一颗怎样的心,如果用皇位来换,他换不换呢?道衍和尚能自诩给他一顶白帽子戴,凭的是一股干劲,而她已知先机,不管自己能不能帮得到,至少能得到一样的结果不是?这是投机的做法,但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他之前说做他想她做的事,他会给她陨石,是不是在为这件事做准备?
提一口气,走到他身后,叫了一声“王爷”,他“嗯”了一下,未回头,未转身,永乐思索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如今知道了陨石对于王爷的意义,但是我不会放弃,它对于我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我愿意——愿意拿顶白帽子给王爷来交换……”
听到白帽子,燕王猛地转身,面容严峻,冷冷地问:“你究竟是何人?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永乐料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得隐晦,只有借用别人的话。”燕王逼近她,一股慑人的气息扑来,“你知道是谁说的话?”永乐定了定神道:“我没有任何恶意,就如王爷曾经查到的一样,没有后台没有来历,我只是我自己,为了陨石而来。”
燕王盯着她低声威严道:“你自认有何能力,送得起白帽子?”永乐答:“除开医术,我一无所长,王爷若认为交易划算,就答应,若认为不值,我也不会放弃。”他闻言低低地发出哑哑的笑声,一年前,同样是在这个地方,他发出过这样的笑声,然后罚她去了捣药房,知道说出这番话不会有好结果,不管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依旧冷冷地说:“你真是让本王越来越佩服。如果你是本王的对手,本王还需忌惮三分,”他捏住她的下巴,缓缓道:“可惜你投错了胎,只要不是与我作对,你会得到你想要的。”面对她倔强的眼神,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唇边绽开一丝笑意,眼神依旧凌厉。
永乐倔强地立着,他面笑眼不笑的时候,一般都是头脑最清晰最警惕的时候。这场交易他定是接受了。




06往枪口上撞

还有一个月,洪武二十八年就被翻过了。冬季草原上的气温至少降到了零下十几度,永乐每日围坐在石灶旁取暖,暗暗祈求边境的练兵快点结束。每日的练兵枯燥的很,不是骑马射箭就是摆阵,为何不等开春或者夏季草原水草肥美的时候来练兵呢,马公公说王爷意在用严酷的环境磨练护卫们的意志,蒙古人因为天然的考验使得他们的生命力很强,他们惯在冬季狩猎,如果不吓吓他们,估计又会放肆得在边境抢夺。
冬季的白天很短,黑夜很长,护卫们不仅白天训练,晚上还做夜袭操练,除开运动取暖,就靠喝酒吃肉。整个营地里只有永乐一个女儿家,每日呆在她的小帐内候着,基本上没有其它的事,无聊得紧。
正在发呆,听见马公公在帐外问道:“永乐姑娘在吗?王爷请姑娘到大帐一趟。”永乐应声,理了理衣服,揭开帐帘,冲马公公笑道:“走吧。”马公公只是面色如常地回视了一下,没有多话,先行了。
到了大帐内,发现有客到访,没有细看,先给燕王请安,燕王道:“晋王到访,会在这儿住三五日,他的婢女就与你同房而住,你安置一下。”永乐这才看向坐在一侧,刚才侧头饮茶的人,原来是晋王,他转过头来看着她,含着隐隐的笑意,想来身体已没有大碍,而立在一旁的婢女竟然是欣与,她对永乐绽开笑脸,跟朵花儿似的。
燕王让欣与同永乐回帐去,欣与走到永乐身旁,眨了眨眼,她们向两位王爷行礼,一起出了大帐。刚出大帐欣与就开心得蹦起来,永乐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有话回帐再说。
到了帐内,永乐引她到石灶前坐下,倒了碗酒给她,“喝下去暖暖身子。”欣与一边说着太冷了,一边捧起热酒,一口一口饮起来。永乐内心有点不安,肃着脸问:“你们怎么来了?”欣与抹了把嘴道:“姐姐怎么不欢迎啊?”永乐接过空碗,面无表情说:“我欢迎不欢迎有什么打紧的,两位王爷的交情实在不怎么样,晋王为什么总爱往枪口上撞?”
欣与说:“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晋王一点也不比燕王差,这次奉皇命到边境加强防御工事和建设屯田,我发现他很有实力。”永乐叹口气把碗搁在一旁的桌上,这个小女孩知道什么,最后是燕王篡位成功,其他的王爷越强大越与他作对就会越惨。欣与见永乐这样,过来搂住她的胳膊笑道:“这几日两位王爷的护卫兵会相互切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看她一副洋洋的神情,定是十分崇拜晋王了。
永乐拉她坐下,“好了,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不说了。你给我说说,晋王出巡,你怎么跟来了?”欣与偷笑了一下,抿嘴道:“本来我是藏在桃花堡,半年前,晋王安排我到他身边,听说他身体不大好,王妃提议他找几个略懂医术的婢女随身侍候,我才有机会的,我现在的新名字叫小雨,下雨的雨。”
永乐问:“那晋王的身体到底怎样?”欣与道:“还不错,御医曾警告不能让王爷动怒,只要他不发脾气,没有大问题。”永乐又问:“这半年他有没有晕倒过?”欣与摇头道:“王爷每日骑马练剑,没有大碍。”这样永乐算是放心了,如果因为自己让他得病,她会内疚一生的。她只希望将来走的时候轻轻松松,不带一丝遗憾与内疚。




比武

两人静静呆了一会,她轻轻地笑起来,问欣与:“你在晋王身边服侍,做得开心吗?”欣与居然闪现出女儿家的害羞神情,难道那是爱情的颜色?她笑道:“你的表情与舜华想到周王的表情一模一样。”欣与忙背过身去,幽幽道:“我不如舜华,现在的我,想也不敢想。”永乐凑到她耳后问:“现在的你,为什么不敢想?”欣与猛地转过头来直视她,“不是跟姐姐讲过吗,我如今已非完璧之身,根本不敢奢求王爷能垂幸我。”
她在意的,是这个。永乐安慰道:“如果我是男子,一定不会介意你。”欣与望着她,竟然流下眼泪来,为这件事,她伤心过不止一次吧?永乐替她擦擦眼泪,柔声道:“以前的事由不得你,不要让过去变成枷锁套你一辈子,你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你重生了,以后要好好珍重自己,爱你的人,一定不会介意的。”欣与点点头,努力地挤出笑,又不禁眼泪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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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凛冽的寒风吹过,像刀子在割你的脸,永乐不时地把脸埋在领子里,晋王带了一队骑兵,正与燕王的骑兵比武,一共比试三场,第一个项目是马上骑射,第二个项目是夺旗,第三个项目是骑兵的阵法,永乐对这些比试毫无兴趣,她关心的是赢的人会如何,输的人又会如何,但愿平分秋色,谁也不会不服谁。
虽然答应过燕王不再与晋王有瓜葛,但无法阻止晋王的想法,他的视线不时停留在永乐身上,刚开始永乐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后来真想狠狠地给他瞪回去,瓜葛的意思,不管是爱还是恨是忧还是喜都不要产生吧,索性悄悄地离开,到处走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天空下起雪来,以前在南方时,往往雪到地上就化掉了,草原上的积雪里,恐怕还藏有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变很大,永乐开心地旋转起来,突然看到远方出现一骑人马,马奔得很快,渐渐就听到了马蹄声,看不清马上的人,那人骑马到身边的时候,突然把她拦腰抱上马,永乐甚是心惊,侧头过去扯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他露出蛊惑人心的笑容。永乐倒吸一口凉气,是晋王。




不会放弃表白

晋王放慢了马速,一只手拥着她,浅笑道:“会跳舞吗?你的舞姿很美。”永乐望了望四周,还好目前没人,她挣扎着要下马,晋王两只手抱紧她,解开外面穿着的貂皮外套,把她包了进去,在她耳边低声说:“别乱动——”“王爷……”话还没说出口,晋王双腿夹紧马肚子,马像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永乐害怕得往后缩了缩,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纵然寒风雪花扑面,晋王脸上一直带着隐隐的微笑。
不知奔了多远,雪还是不紧不慢地下着,人和马都累了,马停下脚步慢慢走着,晋王看着永乐冻红的鼻尖,笑道:“这里四下无人,你可以不用对我摆出冷漠的表情。”永乐问道:“王爷在比武时离席,不大好吧?”晋王道:“有几匹马的马蹄冻裂了,流着血,不宜继续,以后还有机会。”是这样。两人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紧拥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任由马儿到处晃,他轻轻道:“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浪漫?”
面对如此帅气尊贵的王爷,他的深情也让她不自己地沉溺其中,如果这不是在帝王家该有多好,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四弟该有多好,不管他作为还是不作为,他都不会有个好下场。永乐不禁问道:“若是以后不做王爷,你会过得开心吗?”
他沉思一下道:“几年前,有人诬告我心怀异谋,父皇一怒之下将我贬为庶民,那个时候觉得不当王爷,很难生存下去,我求父皇整整一月,哪怕罚我一辈子去抵御前朝残留势力都可,我愿镇守边境,保大明永无寇患。”他望着无尽苍茫的远方,飘落在他头顶的雪花晶莹透亮,突然他逮着她的目光,笑道:“若是不做王爷,与你这样一直漫无目的地走下去,我也觉得很开心。”
永乐无力地笑笑,很多的誓言听起来很完美,实际上不堪一击。若是生活无依,颜面不存,谁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是的,她很现实,所以封闭自己的情感。他曾经也很现实,哪怕镇守边境,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怕是一时晕了头。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你转告给我的话,我都记着,此生不想婚嫁之事?是怕我无法一心一意对你吗?”见她没反应,他继续说:“你放心,我会求父皇赐婚,将你明媒正娶。”
这怎么可以?不是说不想强要了她吗,怎么食言?她猛地回头,正好扫过他的唇,吓得睁大了眼睛,他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早知道这样也可以,我就不用让你自己思考了。”
“不,王爷!”永乐去扯他拥着她的双臂,力道不够,索性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一头扎下马去,两人的纠缠惊扰了悠闲散步的马,马嘶叫一声,抬起前踢,两人都滚下马去。






幸好地上有积雪,不然摔得更疼,永乐的右手筋拧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去管它,气愤地对着晋王大声说:“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为所欲为,纵然强要,我也宁死不从!你最好打消刚才的念头,就是用刀照着脖子抹下去,我也不会盖上红盖头!”胸中全是怒气,吼完也不想去管他什么反应,朝着营帐的方向狂奔而去。
晋王良久才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拍拍身上的雪,去牵那马,跨上马,还能看得见她的背影,你就是跑能跑多远!夹起马追上去,远远地又一次将她拦腰搂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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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营地,他将她放下马,永乐瞪了他一眼,他笑而不语,骑马朝马厩而去。
欣与在营帐找她,正好看到了她,上前道:“姐姐去了哪里,遍寻不着。”顺着永乐的视线望开去,说道:“那好像是晋王。”永乐冷冷地说:“回营帐吧。”
回到帐内拿来跌打酒,欣与道:“扭伤了吗,我看看。”永乐不理她,晃动右手腕,单手倒了点酒,慢慢推揉起来。欣与急了,“你到底怎么了,跟你说话不理,给你看伤不让,是我惹到你了?跟吃了火药似的。”说完一屁股坐下,开始撇嘴。
永乐面无表情地推揉着手腕,内心复杂之极。
生气的人,完全可以媲美吃豹子胆的人,她依仗着晋王的真心,冲撞他一次又一次,如果他真要强来,难道她真用刀去抹脖子吗,不过是气愤之言,吓唬吓唬他。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回去会考虑接受他吗?回去是不是自己骗自己的,真的能回去吗?她开始不确定起来,她用这一切去赌,值得吗?
停下推揉,默默叹了口气。默了一会儿,转身看见欣与撇嘴瞅着她,她对她笑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欣与道:“刚才是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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