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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哥哥……”一声微弱的轻银自榻上传来,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动了动,洛清一怔,急忙收回神思,低头去看。
你走,我不要再看见你
胡茜虽昏迷了许久,却依稀记得昏倒前的景象。她听人说狐族殿下今日要在府上成婚,心里一急,为了求证也不顾其他,一路风风火火地跑来了,却不料一来就撞到了他和她的好事。
她是狐族最美丽的少女,从小就受尽族人疼爱,十二三岁的年纪便已情窦初开,爱上了这个自小一直陪着她长大的大哥哥。
如今她已十四,再过一年便到了出嫁年纪,却不想,她心心念念的爱人竟在此时娶了别的女人为妻。
叫她如何不伤心,不难过,想到这,胡茜一双明媚的大眼满是哀伤地看着洛清,泪水瞬时盈满了眼眶,却硬是咬着唇瓣,不肯落下。
洛清心微微一痛,遇上今天这样的局面,是他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可是就在半年前,他看到了自己的命劫书,里面详细记载了很多事情,令他始料未及。
他不能再履行承诺娶茜儿,在当中的原因太过复杂,她还是个无忧无虑,活泼天真的小姑娘,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乖,好好休息,你……你只是得了一些小病,不碍事的,睡一觉就会好。”洛清俯身安抚着她,话语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可惜胡茜的思绪还沉浸在他已成婚的悲伤之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温柔。愣了愣,她忽而抬头,问道:“洛哥哥,你还会娶我么?”
少女眼含柔情和期盼,绝美的瞳仁噙着泪,墨黑的发丝柔顺地披在肩上,这样视觉上的美感简直太过冲击心灵。然洛清只是略一晃神,很快又恢复如常,大手伸过去抚莫她的发丝,却沉默不语。
他的沉默令她心慌,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少女忽然置气一般将头躲开,理也不理对方,神色却隐藏不住的哀伤。
到底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洛清叹了口气,道:“茜儿,对不起,洛哥哥不能娶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幸福的。”
洛清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到了给她解毒的副作用,一辈子不能与男人发生关系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既然只是副作用,他有信心给她医好,就是再难,他也会拼尽全力。
他方才劝她没事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发虚,毕竟现在还没有解毒的法子,自己这样擅作主张地替她决定,不知道她会不会怨恨他。
也许将来知道了真相,是会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给不了她任何幸福,留她在身边,只能是一种折磨。
“茜儿乖,你永远还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一句话,却是彻底了划分开了两人的界限。胡茜扁着嘴,闻言忽而抬起头来冲他大吼,“我不要做你妹妹,你走开,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
少女将脸埋进薄被,阵阵呜咽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来。洛清心里一软,却也无可奈何,这件事上没有商量,他不会改变主意。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却不说话。
“你走你走,我不要再看见你。”
胡茜暗自伤心,身上一用力,竟然不小心撞翻了洛清手中的药碗。
你愿不愿意
“小心!”
洛清一声低呼,急忙伸手扶住她,却因顾及着怕她烫伤,不小心将碗打翻在地。
“糟了。”看着脚下的碎片和流尽的药汁,洛清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想要蹲下…身去挽救,却忽而一滞,无奈地垂手——来不及了。
虽然只是几秒的功夫,药汁却已被脚下的土地吸收干净,任凭他如何发动法术也无法凝聚。洛清闭目,催动神识,只觉渗入土中的药汁瞬时与大地精…华融_为一体,无法分割。
面色一暗,他睁开眼,不由叹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意?就在他决定放弃第一种法子用药替她解毒时,却又忽然出了这样的岔子。
风无天给出的药虽然每天都需服用,但是前七天的药性搭配都是不同的,各有用处,断然不能用第二天的先补。也就是说,想要配药必须再请风无天来一次,只是……
抬起头,瞥见烛火已经燃至尾端,子时,马上就要到了。
来不及了。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茜儿就会毒发,而风无天已离开一个时辰有余,再将他找来,寻药,都需要很多时间。
变化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胡茜受到的惊吓本就不小,此刻再看洛清难看的脸色,更是心下一惊,不知道哪里不对,却隐约觉得事态严重。
那药汤,可是为她准备的?
难道因为她闹脾气,失手打翻了名贵药材,他觉得她很任性,所以生气了?
哀伤地瞪着大眼,伸手抓住白袍的宽袖,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胆怯,“洛哥哥,我……是不是打翻了什么名贵的东西?”
胡茜今年只有十四岁而已,青春期少女正是心思最为敏_感的年纪,洛清一怔,低头去看她拉着他衣袖的手,脑海里忽而浮现出了另一张脸。
那个小女人先前被他发现也是这样抓着他的袖子求他的,心神一恍惚,他竟然从她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衣袖。
半晌,他悠悠叹息,开口道:“茜儿,你中了一种厉害的毒,刚才碗里装着的是给你的解药。”
不着痕迹地移开手,还是选择将这件事告诉她,就算残忍,那也是早晚要面对的。
他是狐族未来的帝君,从来没有什么事可以左右他的大业,何况今晚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他不可能亲自去救她,所以如今,便只剩下了一个法子。但愿她不要怪他才好。
房内的烛火忽而在此时熄灭,一阵疾风从门外吹进。
胡茜本能地打了个冷颤,却是伸手更加抓紧了她。
洛清没有去管手臂上的柔…软触感,眸子一眯,倏然垂头问她,“如果我给你找个不错的夫君,以后他会疼你爱你,你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胡茜一愣,先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随即恍悟,泪水立时涌出眼眶,大声嚷道:“不要,茜儿只有洛哥哥一个人,如果洛哥哥不喜欢茜儿,茜儿可以等,求你不要将茜儿嫁给别人。”
少女眼中含泪,急切地摇头,明显在反对。
洛清无奈,他知道她不愿意,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又有什么别的办法?狠下心,不顾她的哭闹,依旧下了决定。
你若负她,我定不饶你
红纱幔,层层暖帐内,点点烛火晕染着狭小的空间,女子一身大红纱衣,杏眼紧闭,整个人仰躺在软榻上。
洛清立在门边,脸上的神色复杂难辨,他看着榻上的人,心有一瞬的动摇,手微微垂下,却又在下一秒猛地抬起,推开屋门,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回头,也没有一丝留恋。
迈出门槛的一瞬,他低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好好对她,如果让我知道你负了她,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洛清垂头,快步走出去。做到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给他们安排到了这一步,接下去如何走,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外人再也管不了。
洛清的话音刚落,整个人便消失在门外。房间的阴影里立时走出一个人来,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眉眼间满是阴鸷之色,给人的感觉十分狠戾,莫名地觉得阴冷。
男子走出黑暗,慢慢地向着榻边靠近,一张风雨欲来的脸,此刻却流露出淡淡柔情。他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不管是谁,也别想再从他身边夺走她。
男子俯身,在胡茜的脸上印下了一个淡淡的吻,随即微微离开,轻抬起她的下巴,稍一使力令她张开樱唇,手一动,一粒丹药随之滑进了她的口腔。
“咳咳。”榻上的人似乎不适地咳了咳,眉一皱,好像极为痛苦。男子抬手替她顺了顺气,确保药已服下,旋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他退后一步,站在塌前,定定地看着女子的脸,心里默念了一遍冗长的咒语,而后对着软榻,开始脱/衣。
外衫滑下,一件又一件,直到里衣也褪尽,男子才慢条斯理地走上去,手抚上胡茜的脸颊,低喃着,“茜儿。”
仿佛一声魔咒,榻上的人儿立时睁开了眼,一双水眸有些惊慌又有些羞怯地看着他,嘴里溢出一个字来,“洛……”
男子眸子一眯,强忍住就此惩罚她的冲动,他知道她刚服下的是迷幻药,会让她产生错觉,认为此刻在她面前即将要跟她**的人是她心中最爱的男子。所以今晚她会一直叫错他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一旦过了今晚,等他真正成为了她的男人,她就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只有靠着他的疼爱,她才能安然度过下半生。
这样做无疑是残忍的,但是对他,对洛清,却都是好事一桩。
药的药性会随着他们的娇欢进入到她的血液里,覆盖住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彻底爱上他,爱上为她解了药性的人,从此不会变心。
本质上讲,这也算是蛊的一种,以毒攻毒,她原本中的蛊毒才可解,但是这一生都要依赖他而活,如果他连着三个月不给她,她就会受尽药性的折磨。性质上和媚毒没有什么区别,控制性甚至要更强。
他会想办法让她心智清醒,他不喜欢她呆在自己的身边是因为被药物迷心,那样她一辈子都不会真的爱上自己。但是每隔些许时日就必须跟他发生一次关系的事,他却不打算管。总要有一个手段来控制她,就算她最后爱不上自己,也能强留她在身边。
打定了主意,他不再犹豫,覆身上去,很快一室的唇光旖/旎。
今夜,是他和她的洞房夜,也是最后一次,她的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去,之前发错了,那是另一本,tnt)
宝贝,你醒了?
第二日,胡茜醒来,感觉到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感,不由得一皱眉,开口便是一声申银溢出。
躺在他身旁的男人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一动,警觉的眼在第一时间睁开。低头看着睡眼朦胧却妩媚性/感的小女孩,他的喉咙一动,一股悸动从心底升起。
这是他的女人,从此以后都会是。
“我这是在哪里?”
折腾了一夜,胡茜的神智显然还有些不清醒,她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四肢却一软,身体直直地向另一旁倒去。
“啊!”她以为自己会摔在榻上,却不其然地撞上了一个又软又硬的不明物体。
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宽阔坚硬的xiong膛,属于男性的躯体散发着独特的成熟气息,垂眸,自己的身子此刻竟然就倚在对方的腿上,胡茜一惊,一声尖叫本能地溢出嘴边。再抬头向上看,又一下子愣住了,嘴大大地张着,忽然忘记了出声。
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在她的榻上?
不,这不可能。
脑海里猛然窜进一个念头来,难道洛哥哥昨夜问过自己的那句话,竟然是这个意思?
他他他,是来替自己解毒的么。
她只隐隐知道自己中了一种毒,洛哥哥给她准备的药被她不慎打翻,之后就出现了那样一番对话。是的,他的出现肯定跟自己中的毒有关。
“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茜的心底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对于这个人,她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惧怕,年纪上她只是个14岁的少女,但实际已经活了400多年。妖族人因为各自不同的生长期一直拿人类的计算方式来规定年龄。
在她这不长也不短的400年里,她始终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只除了这个人的出现,给她带来过一场噩梦。
想起他们初遇的情形和后来的一段相处,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身子跟随着那段记忆控制不住地发抖。但奇怪的是,她这一次醒来看见他,除了以前的害怕以外,似乎还多出了一份莫名的依恋感,这种感觉不像是爱,却像是再也离不开他,本能地就想听他的命令,臣服于他一样。
胡茜被自己心底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
甩了甩头,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宝贝,醒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