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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个问题,直接砸了下来。
我一抬头,水门老师和俩小伙伴的脸上同时挂上了黑线。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答老师的问题,虽说关系到是否能回家的男神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但是得罪老师那不影响前途么,咳咳,虽说我好像也看不到自己有啥前途。
“这个吗?”我摸着头上的布巾,“装饰物!纯粹是装饰物!”没错,我的头上如同卖菜的大妈一样裹了块碎花小布,至于真实原因……
我只觉得头上一凉,原来小花布被卡卡西那混蛋给扯走了,他原本只是随手而为,眼神却在下一秒定格住了:“你的头……噗!”捂嘴。
“不许笑啊混蛋!!!”
我从他手中夺过布,重新把它绑在了头上。再抬头一看,泪流满面,水门老师和凛居然也在笑。
“你们太过分了!”tat
我的少女心受到了严重伤害!
最终还是水门老师比较厚道,轻咳了两声后问:“带子,你的头发怎么了?”
我以“囧rz”状跪地,再次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是这样的……昨天我考虑到明天要出任务,就想去找师傅拉个头发。”
凛吐槽我:“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啊!”
“咱们木叶怎么说也是大村,从这里出去的人可都是外界的时尚导向,比如水门老师,我怎么可以丢村子的脸!”
“……”x3
“我只是想拉个清爽的直发而已,为什么卷发器会着火然后把我的头发全部烧掉啊!”虽然事后老板跟我道歉了很多次,还给予了我一定程度的赔偿,但我的头发却再也回不来……变成了一个宛若被狗啃了的板寸。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女孩子啊!顶着这样的发型可怎么见人啊啊啊!!!
凛再次吐槽我:“所以说你对直发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啊?”
我羡慕嫉妒恨地看了他一眼:“天生就是直发的人生赢家给我闭嘴!”
凛:“……”
岂可修,宇智波家除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这对逆天的父子是黑长直外,其他男性要么是刺猬头,要么是小卷毛。前者比如宇智波斑宇智波佐助(话说佐助真的是亲生的吗?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之流,后者比如宇智波镜宇智波止水(话说这个也是遗传吧!)等人。
更不科学的是,刺猬头的人一旦留起了长发,下面居然又是黑长直,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这特么是什么原理啊!
更加不科学的是,这个“法则”应该只对男性起作用才对吧?为什么我一个女性也是刺猬头啊!
想要改造却惨遭这样的滑铁卢,我果然是被发型之神诅咒了吧……啊……好累……再也不能爱了……tat
“咳咳咳……”水门老师再次咳嗽了起来,“没关系,带子就算这样也很可爱,完全不需要在意。”
“老师!”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嗯?”
“你说这话的时候敢直视我吗?!”
“……”他再次别过头咳嗽起来。
我:“……”啊……我被全世界抛弃了……qaq
凛拍了拍我的肩头,满脸诚意地说:“忘记头发的事吧,话说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他所指的衣服,肯定是指我上身穿的碎花小马甲。其实这几天我也买了几件很适合女孩子穿的衣服,打算搭配那一头清爽的直发(虽说即将上战场做这个似乎有点无聊,但正是因此,我觉得才该更对自己好一点。这个世界那么危险,万一我不是玛丽苏女主而只是个炮灰,至少挂前遗憾可以少上一件),奈何自己却变成了板寸,只好穿回从前那男孩气十足的衣服。
“别告诉我你是想搭配头上的那块布。”卡卡西凉飕飕地说。
“这也是原因之一吧,更重要的是,”我摸着下巴说道,“你们不觉得我衣服后面的团扇图案太显眼了吗?在家里也就算了,我真是不理解族里人上战场为什么还要这样穿,简直好像在向所有人宣布‘哎嘿嘿嘿,我是个宇智波哟,我有很给力的写轮眼哟,快来抓我呀到我呀嘻嘻嘻嘻’,不觉得又中二又招揍吗?”
“……”x3
“所以我决定把它遮住!”我竖起拇指,笑得得瑟,“聪明吧!”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干脆换件衣服,但担心被族里的其他人围殴,所以只好依旧穿着有乒乓球图案的衣服,出了门后才在外面罩上了一件马甲。
我的老师和小伙伴们无语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凛由衷地说了句——
“如果我是你族人,一定会立刻把你这个践踏族群尊严的家伙当场掐死。”
“喂!”
说好的同伴爱呢?——这句话到底打算让我重复问多少次?!
第10章 我也有第一次了
就算被评价有辱宇智波尊严,我也坚决不打算改正。哼哼,比起自己的小命,那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尊严算什么?能吃吗?好吃吗?一斤多少钱?
“那你的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我摸了摸背后那比我的脑袋还高出三个头的大包,回答说,“里面装的都是忍具。”
其余人:“……”
他们脸上那一瞬间出现的浓厚阴影让我深深地觉察到自己的忍术风遁·疯魔小次郎忍具乱舞(我的忍术名字每天都越来越好听!)威力是有多么的强劲!
居然能让木叶的“金色闪光”及其弟子觉得压力山大,额呵呵呵,真是太荣幸了!
“老师,”凛举起手,“我突然肚子痛,能不参加任务吗?”
水门老师:“……凛,说肚子痛的时候不要捂着身后。”随即他深吸了口气,看向我,“带子,你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是好的,但是,忍具什么的可以用卷轴装吧?”
“我用了啊!”我放下背包,打开给他们看,“看!都是卷轴呢!”
他们三人注视着我这一大包封印满了忍具的卷轴,一个接一个地捂住了腹部,完全说不出话了。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抓了抓头发:“安心啦,我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呢!”说着,我钻进包里,翻检了片刻后,从里面找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给!穿上这个就不用担心我强大的忍术了!”
水门老师黑线:“这是什么?”
“护臀胖次!”我非常专业地介绍说,“我特意找武器店老板定做的,而且试用过,非常给力呢!我觉得你们肯定需要这个!当然,老师你是有女盆友的人,送你胖次实在是太奇怪太不和|谐了,所以我帮你做了条裤子!”说话间,我展开了手中的黄色裤子,“造价可是胖次的四倍哦,颜色也是和你头发最搭的黄色,老师你可要好好珍惜!”
水门老师:“……”
“这是凛的!紫色胶布图案的,你肯定很喜欢吧!”
凛:“……”
“这是卡卡西的,粉色草|莓和银头毛最合适了,你信我!”
卡卡西:“……”
“咦?别丢啊!好浪费的!别扯我!等我把它们捡回来啊啊啊!!!!!”
于是,我就这样仰身被两个小伙伴一人一只脚地拖出了木叶的大门。头顶碎花小布,身穿碎花小马甲,装满卷轴的大包挂在胸前,手还分别各抓着一条内|裤(水门老师人好,没丢裤子!),猎奇的模样让门口的守卫都呆住了,我想,我大概要出名了。
嗯,新一代的走在时尚前沿的名人!
就这样被拖行了很久后,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背对着跟他们展示了下我的裤子:“看!完全没破,给力吧!”
其余人:“……”
“好了,出发吧。”水门老师毅然地转换了话题。
于是我们几人开始跟着他以非常不科学的速度前进着。
说实话,现在的我完全想不明白查克拉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为啥忍者一个二个不像忍者反倒像大魔法师,为什么……算了,只要默默地说“这是设定”就能完全解释一切,我又何必努力思考呢嗯!
比起这个,我更应该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任务我大概要“开荤”了。
额,别误会,这个“开荤”不是指那啥不和|谐,而是指——杀人。
上战场不是儿戏,怎么可能你好我好大家好,然后敬个礼握个手就回去。战争……肯定是要死人的。
——这是战场,杀人是很正常的。
——不杀人的话,自己就会被杀死。
——想成为忍者,就必须经历血的洗礼。
在这个充满战争的世界,人们好像潜意识里把这几句话当成了真理。
但我的悲剧之处就在于,在第一次亲手杀人之前,我恢复了记忆。而后就发觉到,这些话乍看之下都非常有道理,但即使拿它们一遍又一遍地洗脑,也无法让现在的我从内心深处认可“杀人”这件事。于上辈子养成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告诉我——杀人是不对的。
但是,这样的话在这里却是无法说出口的。
就算说出口,也只会被他人耻笑为“胆小鬼”,一个不敢杀人的人就算能提取查克拉使用忍术,也是无法成为忍者的。
更为悲剧的是,我清楚自己大概没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是在和平时期,也许还有可能放弃忍者这个职业,但现在是非常缺人的战争时期,更别提,我特么还是个倒霉催的宇智波,更是三代徒孙、三忍徒弟“金色闪光”的弟子。
“你怎么这么安静?”
我转过头,发现和我说话的正是在我左侧的凛。
他挑眉看着我,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吃错药了?”
“不,是忘记吃|药了。”
“……”
“喂,凛。”
“什么?”
“你做好……”我压低声音,“准备了吗?”
凛立刻就意会了我的话,怔了下又说道:“这种事是当然的吧,难道说你还没做好准备?”
我没回答。
他的脚步乱了一拍,随即又调整了过来,低声对我说:“你害怕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凛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觉得他大概是想说“这是你这辈子表现的最像女孩子的时候”,但他到底没把这句太伤害的人说出口,虽然我已经充分体会到……并且被伤害了。tat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一声轻嗤从前方传来。
“……喂!请不要做出‘偷听别人谈话’这种有损于男神形象的事好么?!”
卡卡西对我这句话的回应是——用鼻子出气。
这个五岁就毕业上了战场的天才的确有资格鄙视我,所以说,这个世界到底是有多么让人蛋疼啊!
水门老师闪现到我的右侧,语调柔和地说:“不用害怕,带子,要相信同伴。”
我很想说我害怕的不是这个,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老师虽然对我们很温柔,但对敌人想必绝对不是如此,否则也不会在战场上让敌手闻风丧胆。他是个好人,但同时也是一名强大而合格的忍者。
我试想过很多次自己“开荤”的情景,比如说其他人把敌手抓住绑好后送到我面前,再比如说其他人遭遇危机我爆了seed,再比如说……
我还觉得,我一定会比凛这家伙后动手杀人,但是没想到,一切都出乎了我的意料。
事情很简单,沿途有敌人埋伏我们。
在水门老师提醒我们做好战斗准备时,对方的几个忍者中有两个径直冲向了我,我一个紧张,直接将包里的卷轴丢出去了一半。
然后……
“啊!!!!!”
伴随着几声让人心惊胆颤的惨叫声,一切就这样诡异地结束了。
顺带一提,水门老师和我的两位队友在关键时刻还是使用了我的爱心礼物。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精力关注这些了,只双手抱着包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愣愣地注视着那几个弓起身趴倒在地,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的敌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带子?带子?”
“……啊?”我看向水门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