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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茹……”夏侯祁狠狠地掠取着沫茹的樱唇,恨不得溺死在她的身上。
正在他与沫茹谱写着爱曲的时刻,帷幔的外面,忽而响起一个干净的声音,让夏侯顿时停下动作。
“皇上,周皇妃来了。”
夏侯祁闷闷地“嗯”了一声,方才从床榻上下来,用锦被将沫茹赤 裸的身子裹紧,接着随手披上长袍,就连束带都不曾系,便掀开了帷幔。
“来了?”凤眸一挑,看周卿宁的眼神中,便有了些许戏谑。
周卿宁并不知道为什么在洞房之夜会被带到这个地方,更不知道面前这个刚刚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此刻心中想的是什么。
原本,在承欢殿内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新婚的夫君,周卿宁的心中,便有了委屈,此刻好不容易见到了这个男人,漂亮的脸蛋上,便有了委屈之色。
她,一个墨国普通官员庶出的女儿,能够被选上入宫为妃,本就不易。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宠幸,能够一跃成妃,却在洞房之夜收了如此委屈。周卿宁早已满腹愤懑。
不过,这一切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周卿宁依旧规规矩矩地福下身去:“臣妾参见皇上。”
夏侯祁也不伸手去扶,只是负手站着,吐出两个字:“免礼。”
周卿宁显然适应不了判若两人的夏侯祁,直起身子好奇地望了一眼威严的他。这一眼不要紧,却让周卿宁倒吸一口冷气。
面前的他,青丝尽散,丝质的衫袍垂顺地覆在身上,腹间的束带就这样散着,英眉凤眼,浑身散着一种凌乱的美,简直要让人窒息。
周卿宁的心跳瞬间加速,而那漂亮的脸蛋,红扑扑地,露出了娇羞之色。
对夏侯祁,那是爱吧……为了权力,她来到后宫,为的就是摆脱庶出的名号,摆脱正房夫人与姐姐们的欺侮。可进了宫,得到了夏侯祁的宠幸之后,周卿宁便改了初衷。
她再不是那个向往权力的周卿宁,而是想要夏侯祁全部宠爱的周卿宁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034 替身缠绵
周卿宁的这一点小心思,夏侯祁又怎会看不到?
微微侧身,冷冷地掷下一句:“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朕,真不喜欢。”
“皇上……”周卿宁柳眉轻锁,心中一阵委屈,“皇上,今夜……是臣妾与您的洞房之夜,不知您让臣妾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今日朕要你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表现的。”夏侯祁眼角一亮,幽幽道。
“表现?”
“表现你究竟对朕有多忠诚。”夏侯祁一个转身,“朕想要宠幸一个女人,可却不能被内侍监知道,所以只好请你来做挡箭牌。”
“皇上!”周卿宁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曾经将她宠上天的夏侯祁说过的话,“皇上,哪怕您不喜欢臣妾,课业不能呢个让臣妾做如此……如此悖逆之事啊!”
“悖逆?什么叫悖逆?”夏侯祁上前一步,掷地有声,“违背朕的命令,就是悖逆!”
“可……可是今夜是臣妾与皇上的洞房之夜啊……”
“爱妃,朕不是早就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吗?难道,你还在乎这些?”
“皇上……”
“爱妃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朕不客气!”
“天啊……”周卿宁的脸上,早已挂满豆大的泪珠,“真没想到,我周卿宁对皇上的一番拳拳之心,竟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皇上,起码应该让臣妾知道,我替的是谁的身吧?”
“朕也确实没打算瞒你。”夏侯祁微微抬手,子鸢就会意地将帷幔缓缓拉开。
床榻上的那个女人,白衫薄罩,*,*半露。那迷离的眼神,急促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媚到极致。若不是周卿宁早就对暗地里找到沫茹的画像,恐怕根本难以辨认出这就是贞妃,佟沫茹。
周卿宁长大嘴巴,惊讶难耐。她恐怕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夺去夏侯祁宠爱,让她成为替身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囚妃!
“皇上,您是想要羞辱臣妾吗?”周卿宁两眼发直。
“羞辱?如果你把这些都当做羞辱的话,那今夜你恐怕要捂住眼睛了。”夏侯祁嘴角一扬,便走向床榻,一把将沫茹搂进怀里,“等急了吧,沫茹?”
“夏侯……”沫茹嘴里呢喃着,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夏侯祁的胸膛。
“沫茹?夏侯?”周卿宁不禁流着泪苦笑。
地位、尊卑、规矩,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一室的淫靡,与周卿宁无尽的眼泪……
035 囚牢侍婢
暗室内,三人皆无语。
夏侯祁与沫茹正在享受激情,而周卿宁则坐在角落,失神地呆望着桌上精致的茶碗。
耳畔,尽是娇柔;心中,满是鲜血。
周卿宁狠狠地闭上眼,用手捂住耳朵,想要隔绝这可怕的声音。可越是想要屏蔽,这声音就越是清晰,越是要渗进心里去。
终于,妒忌战胜了理智,周卿宁在心里发下毒誓:我一定要让夏侯祁的眼中,只有我!所有挡我道的女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早在在夏侯祁抱起沫茹的那一刻,子鸢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这是他的一贯操守,而且,今夜,还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处理。
子鸢一个飞身,便上到屋顶。
银灰色的月光,静静地洒在天地之间,子鸢不知,自己飘逸的黑衫、绝好的轻功、曼美的功夫,早已成为夜色之中,皇宫内的一道风景。
只不过,这样的静好,子鸢却一直无心欣赏。
锦衣卫,心中只有主子,只有任务,绝不会有自己的。
子鸢又一个飞身,下到一个破旧的小屋前。
这里是内务府的私牢,关押的,都是犯了错的宫女。所谓私牢,当然是游离于立法之外的。
因为宫女在宫中的地位很暧昧。她们既是奴婢,又是名义上皇上的女人。若要援引法道,不免麻烦。久而久之,内务府便有了一套自行处理的方法。他们以惩戒为目的,一般不会让宫女送命。皇上对这种私设的刑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子鸢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此刻贞妃娘娘的侍婢云轩,应该就在里面。
这些天,看着皇上为贞妃娘娘性情大变,子鸢自然不会容许贞妃娘年再次受到伤害。
多方打听之后,得知云轩被李嬷嬷抓起来了。子鸢便有了自己的猜测。
负手走近,立刻就被拦了下来。
“什么人?”守卫的人很警觉。
子鸢面不改色:“锦衣卫青龙,子鸢。”
“是青龙大人?”守卫明显一惊,“天色太暗,小的没有认出来,请大人恕罪。”
子鸢不想做过多的纠缠,单刀直入:“有个叫云轩的侍婢,是被关在这里吗?”
“云轩?确实在里面关着。”
“那把人交给我。”既然在里面,那就不用烦劳多寻了。
“这……”守卫犹豫了一下,“这个侍婢……上面有交代,要好好看守……”
“上面?哪个上面?”子鸢的眼神迅速精悍,“你应该知道我代表的是谁,拦了我,你以为你交代地过去吗?”
“这……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带大人进去!”
子鸢颔首,大步走进屋子。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腐朽之气,子鸢不禁锁眉,在关押的宫女之中寻找。
云轩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应该很好找寻。
果然,走到最里面的牢房前时,子鸢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云轩。
作者题外话:亲们对文文有什么意见、建议啦,或者对后文的走向有什么期待与要求,都一并留言吧。月下好像听到亲们的声音呢,没人留言没动力呀。啊哈哈~~~
对鸟,现在剧情铺展地越来越开了,人物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丰满,后文会比前文更复杂,更纠结,阴谋更深。亲们记得要捂好小心脏哦。 。 想看书来
036 受尽折磨
守卫连忙开了锁,打开牢门。
“出来。”子鸢冷冷道。
只见里面的女人,缓缓抬起头,而后轻蔑一笑:“又要上什么刑罚?我告诉你们!若说是不痛不痒的,便不要上了。反正不把我折磨死,你们是不会罢休的。咱们还是直接点吧。”
每一个字,都充满恨意,每一个词,都极尽豪迈,让子鸢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女人——云轩。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鞭子抽碎了,像是几片破布,勉强地遮盖着瘦弱的身体。一道血痕,在身上划出一幅惨烈的画。
子鸢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此刻竟也偏过头,不忍再视。倒不是因为她的伤有多可怖,而是因为伤成这样的她,依旧有着坚定的眼神。这份勇敢,让子鸢莫名地有一种同情。
可即使是这最简单的同情,也是作为锦衣卫不该有的,不是吗?
“出来,我带你去见贞妃娘娘。”子鸢没有直视云轩,只是径直说道。
“娘娘……”云轩的表情,立刻从厌恶转为惊讶,忍不住便上前一步,抓住了子鸢的袖子,“真的吗?你可以带我去见娘娘?”
子鸢并不厌恶这样的接触,但原则告诉他,不可以。
于是,不带一丝感情地拂去云轩的手,做一个“请”的手势:“这边走,你这个样子,暂时还不能让贞妃娘娘看到。”
云轩偏过头,有些不解。但看着面前这个面目清秀的男子,总觉得有种不自觉的信任。
跟他走吧!反正自己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云轩定下心,迈出牢门:“走吧!”
由子鸢带着,云轩走到屋子门口。
破旧的门,从缝中透出丝丝凉风。
早春的夜晚,依旧如冬天般寒冷。
子鸢看一眼云轩身上早已破碎的衣服,问道:“外面凉,受的了吗?”
云轩只想早些见到沫茹,哪里还顾得了别的。
虽然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但云轩不怕疼。
“嗯。快走吧。娘娘在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子鸢示意守卫开门。
“咝……”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门打开的刹那,云轩还是感觉到身子猛地一颤,这冷风划过伤口,疼痛难耐。
“你确定,你可以?”子鸢担心地看一眼瑟瑟发抖的云轩。
“我可以,快走吧。”云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走。
子鸢摇摇头,已经伤成这样,怎么还能受寒?
“披上我的袍子吧,挡挡风。”不自觉地,子鸢便有了这样的念头。或许不该有的同情,也或许只是为了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
作者题外话:哈哈,告诉亲们哦,昨天在月下姐姐的努力下,月下又多了一个小侄女,好开心的。今天两更。
037 欢愉过后(二更)
可还没等子鸢将袍子脱下,云轩终究还是受不了冷风的刺激,倒了下去……
子鸢一个利落地回身,迅速接住了云轩瘫软的身体,顺势将她打横抱起。
看着她因痛哭而紧锁的眉头,子鸢不禁抿了下唇:“来人,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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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茹,真想就这样抱着你……不放开……”温存过后,夏侯祁用手撑着头,侧身凝望着沫茹迷蒙的眼睛,喃喃道。
方才的欢愉,还意犹未尽,可眼见着,药效便要到了。
现在的沫茹,平躺在软榻上,呢喃细语。可不一会儿,便会醒过来的。
而夏侯祁要做的,便是在她醒来之前,送她回去。
可偏偏此刻,心中竟有一些难舍。
夏侯祁伸手抚平着沫茹微蹙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一个叹息。
方才欢愉时,并没有在意,现在平静了,才正视沫茹头上与手上的伤。
太医来过了,做了细致的包扎,用的是西域来的上好药膏。太医说,伤口太深,手一定会不便一阵子。
而夏侯祁也顺势将太医软禁了起来。反正每晚都要给沫茹换药,放他出去,说不定这件事就会传出去。
夏侯祁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除了子鸢……
子鸢是他亲手培养的锦衣卫指挥使。作为锦衣卫的青龙,无论是从功夫上,还是感情上,都是一等一。而且,子鸢只受命于夏侯祁一人。凌驾于其他权力之上。这也令夏侯祁十分放心。
可是,这个时辰,子鸢应该出现在这个密室才对。为何还没有到?夏侯祁不禁担心起来。万一沫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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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鸢抱着云轩潜入静心苑,而后又带着太医翻了墙。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倒是难为了一把年纪的太医。
“啧啧啧。”太医点了蜡烛,仔细查看了云轩的伤势之后,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