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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好的消息。”
“是吗?”如欣接过信,随口道。
“是呀!小姐你快看看吧!”
“嗯!”如欣低头当看到上面的字时,眉头就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莫测。
“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春草你先下去吧!”
“哦!”春草看如欣这样有些不安的走了下去。
当春草出去后,如欣并没有把信打开,而是,把它放在了桌上,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隐匿在暗处的翼五看到如欣这个样子,对着翼一两手一摊,无奈道:“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翼一看着如欣有些震惊,这也太小了吧!主子就栽倒这样一个小女孩的手里的,真让人不敢置信。
“你少装糊涂。”
“你说,这位夏小姐,就真的不会看,她难道就不好奇?”
“不会看。”
“是吗?为什么?”
“以我这一段时间对小姐的了解,她应该是生气了。”
“为什么?”
“她看到上面的字一定已经猜到是主子写的了,而且肯定也已经知道,我把她的消息传递给了主子。”
“这有什么不对?”
“你不知道,小姐对这种类似监视的举动很是不喜,我刚来不久,就被小姐发现我有传递她的消息给主子。”
“然后呢?”
“然后,主子亲自过来了一趟,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留下了,可是,有关小姐的任何消息却不再让我给他传了。”
翼一听了摸着下巴道:“是吗?这么说让步的是主子了。”
“主子让步的多了。”翼五随口道。
“真的?说来我听听。”
“你先把信的事情给解决了。”
“好,等着。”翼一还真有些不信了,自己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小女孩。
如欣听到后面的动静,冷笑了一下,淡然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夏小姐。”
如欣听到陌生的声音一愣,回头,看到不是翼五时,眉头挑了一下,冷漠的看着翼一。
翼一出声后本想着,如欣看到自己就算不惊慌失措,也会惊讶的,可是,没想到,如欣冷静的吓人,翼一看了挑眉一笑:“夏小姐,看到陌生人,不觉得害怕吗?”
“虽然没见过,可并不陌生,翼一。”
翼一听了一惊道:“夏小姐认识我?”自己好长时间没有在京里呆了,而且自己也没见过她,她怎么会认识自己。
“本来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翼一听了一愣,随即了然,这位小姐刚才是试探,也是确认,翼一笑道:“夏小姐,果然聪明。”
“过奖。”
“不过我很好奇,夏小姐怎么会猜是我呢?”
“笑面狐狸,翼一。”如欣说着不去在意,翼一抽了一下的嘴角,看着翼一点头道:“很贴切。”如欣说着随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好奇的观赏着。
翼一听了如欣形容,脸上的招牌笑容有一丝的僵硬,随即恢复常态,微笑道:“我会把它当成是夸奖的,多谢夏小姐。”
“翼侍卫来有什么事吗?”如欣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
“王爷让我带一封信给小姐。”
“只有一封信吗?”
“什么意思?属下不明白?”翼一听了眼光一闪,转瞬笑道。
“翼侍卫真的不懂?”
“属下愚钝,请小姐明示。”
“我以为翼王爷写的会是两封信,一封在这里,而另外一封。”如欣说着指了指皇宫的方向道:“在哪里,是吗?”
翼一听了如欣的话,放下心里的轻视,收起脸上虚假的笑意,高深的看着如欣。
如欣回视,波澜不惊。
翼一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夏小姐,果然不凡,没错,王爷是让我带了两封信。”
“哦!”
“夏小姐,不想知道为什么?”翼一看如欣得到答案后,倒是淡然了,没有继续发问下去的意思了,翼一不免反问道。
“不想。”
“也许,跟夏小姐有关系呢?”
如欣听了没有说话,倒是看着翼一笑了起来,托着下巴天真道:“翼侍卫,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小姐是什么意思?”翼一神色一顿,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
“难道没有效果吗?”如欣说着站起来,走到翼一的身边,推了他一把。
翼一本想躲开的,可是,发现脚软的连抬都抬不起来,翼一神色大变,而他自己被如欣一推,连一丝防备的力气都找不到,遂然倒地。
“原来有效,不错。”如欣看着翼一发黑的脸色,蹲下来笑的甜美道:“翼侍卫,这是我最新研制的药,你是第一个用了这个药的人。”
“我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吗?”翼一咬牙道。
“你能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吗?”
“我以为,夏小姐都已经看出来了。”
“嗯!看到你这样子,我很满意。”如欣笑着拿着手里的簪子,放到翼一的大动脉上认真道:“翼侍卫,我知道一种杀人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大动脉割破,让他看着自己的血,慢慢的流尽,直到血枯而亡,对此你怎么看?”
“很精彩。”
“不,这还不是最精彩的,当他死了后,我就把这种药撒到他的身上。”如欣拿着小瓷瓶,对着翼一睁大眼睛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你知道药倒到身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请夏小姐赐教。”
“就像是木材遇到了火,不也不全像,它是不会起火的,可是,它会迅速的让你的尸体化成一滩血水,转眼就什么都不剩了,厉害吧!”
“听了夏小姐的话,果然长见识,翼一受教。”翼一感叹,天使与魔鬼的合体。
“真的吗?那要不我们试一试。”如欣说着就把簪子靠近了翼一的脖子。
翼一还没来的及说话,就看到翼五突然冲了进来,对着如欣急切道:“小姐,使不得。”
如欣褪去脸上所有的表情,冷冷的看着翼五。
翼五看着如欣幽黑的眼睛,不自觉的开始冒汗。
翼一看了苦笑一下,感叹:夏小姐,果真太不寻常了。
“翼五,没什么要说的吗?”
翼五听了如欣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忽的单膝跪地看着如欣正色道:“小姐,属下不应该,把小姐的消息传递给王爷,更不该,把翼一放进来,属下知错。”
“翼五,你忠于翼王爷,我很清楚,也能理解,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容忍你把我的一切曝光于翼王爷的眼皮底下,翼五,你应该知道,我从不会向你打听翼王爷的事情,而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公平的,尊重我。”
“是,小姐。”
“我不希望,我的背后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评论我做的一切,翼五,你在我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可是,如果在这段时间,你连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那么,你现在可以去边境。”
“小姐,属下知错,还请小姐给我一次机会。”
“你要机会,可以,我可以给你一次。”
“多谢小姐。”
“先不要谢,听听我让你做的事情再说吧!”
“小姐请说。”
如欣抬眼,看着翼五轻声道:“去杀了他。”
翼一听了脸上的表情冷硬。
翼五不敢置信的看着如欣惊道:“小姐……”
“怎么做不到吗?”如欣平淡的看着翼五。
“不,可是……”
翼一冷冷的看着如欣,这丫头想干什么?
屋里的空气凝滞,翼五头上冒汗,翼一脸色难看,如欣倒是很淡然。
就这在沉闷的气氛中,翼五突然出声认真道:“小姐,做错事情的是属下,属下愿意自刎谢罪,还请小姐放了翼一。”
“翼五。”翼一惊道。
如欣听了深深的看着翼五,道:“你,确定吗?”
“是,属下确定,而且绝不反悔。”
“为什么?”
“小姐,我和翼一的感情小姐也许不能理解。”
“能说说吗?”
“小姐,我和翼一还有其他的暗卫,都是孤儿,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成为王爷的暗卫,一起上阵杀敌,我们曾经同生共死,也曾经肆意的醉过,所以,在属下的眼里,他们就是属下的亲人。”
“翼五。”翼一听的动容。
“翼一你告诉王爷,属下不能再为他效力了。”
“翼五,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夏小姐,我不要他替。”翼一激动道。
“你,不愿?”
“是,我不愿。”翼一决绝道。
“是吗?”如欣看着他们眼里有什么闪过,把手上的簪子收起来,开口道:“你们走吧!”
翼五,翼一听了抬头,看着如欣一丝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姐?”翼五不解。
“翼五,只此一次,带他出去。”
“多谢小姐。”
翼一顿了一会儿,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对着如欣笑道:“夏小姐,属下佩服,也谢谢你。”
“我会把它当成夸奖的。”
翼一听了真心的笑了一下,认真道:“夏小姐,对于你,主子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这个问题,我不想谈,而且,我一点也不想,把你就主子的举动强加到我的身上,所以,无论他把傅公子调到边境是什么目的,我都为你家主子,这种幼稚的举动感到无语。”
“是,属下明白了。”翼一听了如欣说主子幼稚一愣,随即心里闷笑。
寿伯府
等傅刚把傅衡送走后,柳氏狠狠的哭了一回。
而傅老太君则对于,皇上突然把傅衡,调到边境很是疑惑,如果是让傅刚去自己还能了解,可是,衡儿他,皇上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对于衡儿也并不了解,为什么会突然下这样的旨意。
对于这个问题,疑惑的不单单是傅老太君,就是下命令的人同样的疑惑。
轩辕墨坐在御书房,看着轩辕烨传过来的信,不解道:“刘公公,你说烨儿他怎么会突然想让傅家大公子去边境呢?”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唉!朕对于这个皇弟是越来越不了解了。”轩辕墨放下手里的信感叹道。
刘公公听了把头低下,暗道:翼王爷,做事一向都让人琢磨不透。
夏府
夏老夫人对着夏明仁道:“仁儿,今天我和欣儿去寿伯府,我觉得她们对欣儿很不一样。”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夏明仁不解。
“我能感觉到,傅老太君对欣儿很是喜欢。”夏老夫人说着高兴道:“最重要的是,傅家的大公子傅衡很喜欢欣儿。”
“母亲,这你怎么会知道?”
“我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这种事情我一看就能知道。”
“可是,欣儿还那么小,这是不是不妥。”
“这有什么不妥的,又不是现在就让欣儿进傅府。”
“可是,依欣儿的身份嫁进傅府是不是,有点……。”
“就算不能做正妻,就是做妾也是不错的。”
“做妾?这会不会委屈欣儿了。”
“有什么委屈的,你也知道傅家可是有实权,有威望的大家族,在京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凭着傅公子对欣儿的喜欢,欣儿她只要好好的把握,她在傅家要占有一席之地很容易。”夏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不错,靠谱,认真道:“你想要是能和傅家攀上关系,这对于我们家来说可是好事。”
“这倒也是,可如果是这样的话,画儿会不会更加的合适。”听了老夫人的话,夏明仁觉得这门亲事确实挺不错的,而傅衡自己也见过,是个好男儿,对于这样的事,夏明仁不自己觉的想到了如画。
夏老夫人白了夏明仁一眼,道:“你不是说,让你的宝贝女儿去给人家做妾,是委屈了她吗?怎么,现在怎么想开了?”
夏明仁听了苦笑一声道:“母亲,我们家最近出了那么多的事,画儿想再找一个好的人家怕是很困难了,现在我就想着,什么身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能对画儿好,我是觉得傅家公子确实挺不错的。”
“哼!这个父亲当的心,可真是长偏了,画儿是你的女儿,难道欣儿就不是?”
“儿子不是想着,画儿无论什么外貌,还是才华都比欣儿要强,而且年龄也合适,所以……”
“少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人家傅家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如画,她和欣儿一样,也都是庶女,可是怎么不见人家对她有什么不一样,她就连傅衡的眼也没入,我告诉你,如画跟欣儿比差的远了,欣儿如果嫁到傅家,为我们带来的是好处,可如果是如画,不带来麻烦就不错了,你呀!就不要想了。”
“母亲,儿子也就那么一说,女儿家的婚事,你比儿子懂的多,你做主吧!”
“仁儿,我也不是对如画有什么意见,我让欣儿进傅家,也是为我们这个家着想,你看看,这次我们家出事,还波及到了你,可是在朝堂上,却连个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