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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嫡女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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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隐忍的眼神时,蓝总管心里长叹了口气。
    “挺好的,你下去吧。”
    “是。”
    蓝总管连连退了出去,走到门外,撩了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要是长久以往的打交道,怎么受得了啊?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风轻、云淡两个丫鬟上前问道:“公子,需不需要换上我们自己的东西?”
    崔云骁摇了摇头。两名丫鬟便恭敬的退了下去,屋子里用具都是新置的,崔云骁随意的看着,这些东西虽比不上他在英亲王府时用的精致高档,可却也是价值不菲 。不由暗道,她到是挺有底子的。
    “青锋、叠影,你们将这院子看看,该布置的布置下。”
    两名身形修长,长相清秀的小厮齐齐应了声,退了去。
    崔云骁又对立在身后的两名丫鬟,肃声道:“风轻、云淡,这屋子未经我允许,我要它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你们做得到吗?”
    “奴婢遵命。”风轻、云淡齐齐领命。
    “那好,你们去布置吧,我去谢谢四小姐。”
    崔云骁住的这院子是养玉阁,风轻见自家公子走了后,看着院中央那高悬的三字,蹙了眉头,轻声道:“养玉阁,真难听。”
    云淡捂了嘴笑道:“快别抱怨,现如今这位四小姐可是公子心尖上的人,她就是扔块石子出来,咱们公子也会说是美玉。”
    风轻闻言咯咯笑了起来,“就你是机灵的。”
    云淡却是挑了眉梢,“那个四小姐……”
    就在风轻等着她把话说完时,云淡却只是摇了摇头,再无言语。那声长长叹息后面的话,竟不知是感慨是抱怨。
    远远的清宇斋的丫鬟,便看到崔云骁朝这边走来,一名机灵的小丫头,连连飞快的转身去通报,其她的丫鬟下人因着梓清有交待,又知道崔云骁的身份后,越发多了几分恭敬,是故,见到他都齐齐行礼,唤一声二公子。崔云骁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着。
    红袖听了小丫头的回报,看了眼正斜倚在榻上看书的梓清,取了块碎银子,打发小丫头走了,便随后进了屋,轻声道:“四小姐,二公子朝这边来了。”
    梓清蹙了眉,放了手里的书,起身道:“莫不是养玉阁尚有不妥当之处?”
    “不会吧?”红袖摇头道:“是四小姐您亲自布置的……”
    梓清吸气,这家伙真的很难侍候,她也仅仅是凭着几番交手,几次遇见,去捕捉他的喜好。若说把握是真的一成也没。想了想道:“二公子若是提出书面要更改,尽管都依了,只要不是拆房子就行。”
    “扑哧”一声,红袖笑了道:“他要真拆房子才好,咱们就搬到英亲王府去。”
    梓清失笑,刚想斥责她几句,却不料,门口光影一闪,崔云骁已是举步入内,红袖忙敛了笑,绯红着脸,屈身行礼,唤了声,“二公子。”
    崔云骁摆了摆手,疑惑二人之前在说什么,怎的红袖脸上那么红。他却不知,全是因了他长得那副妖孽似的相貌,寻常女子见了,话都未说,便先红了脸。红袖毕竟也是个刚刚怀春的少女。这会儿连忙退下沏茶去了。
    “可是有不满意的?”梓清迎了崔云骁落座,又从红袖手里接了茶,亲自递了过去。
    崔云骁接了茶,放在桌上,看着梓清眉梢微动。梓清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不觉便紧张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崔云骁有着悚悚的感觉,这是第一次,她在心里对一个人产生敬畏感。
    “挺好的。”崔云骁挑了挑眉头,深邃的眸在梓清脸上稍做停留,便移了开去。“想好怎么对付谢家了吗?”
    梓清畏愣,他怎的如此热衷于折腾谢家?
    “那个……”梓清斟酌道:“二公子跟谢家有仇?”
    崔云骁挑了挑眉头,神色是不置可否的淡漠,他如此这般,反倒叫梓清认为揣测失误,不由得越发深思。
    “你没说错,我与谢家的确有仇。”
    梓清抬眸,疑惑的看他,“什么仇?”
    “不死不休的仇。”崔云骁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要将他夷九族才能平复我心中恨意的仇。”
    明明是那样清澈的目光,梓清却感觉到一股森然的杀气,正在他的目中盘旋弥漫,铺天盖地的卷来,想要将她也陷于那片漆黑之中。刹那间,似乎连空气都已凝结。
    “什么样的仇,要不死不休?什么样的恨,需得九族夷平?”
    崔云骁绕过一侧,探手向窗外的那丛绿竹,风起叶动,响起沙沙之声,他忽的回眸浅浅一笑,道:“我那扇窗可对着你这,却总是碍于这丛物什恼人,你说砍了它如何?”
    梓清微愣,一丛竹子,且是她窗前的竹子,怎的就由了他的喜好?
    “好好的一丛竹子,就因碍了你的眼,便要将它砍了。”梓清也走到窗前,到不伸手去撩拨那竹子,而是扬了头,轻嗅空气中淡淡的竹叶清香。“这世间,多是可憎可恶之人,难道也全都打杀了不成?”
    崔云骁挑眉看她,深暗的眸眨了眨,半响忽的笑道:“我若觉得可憎可恶定当杀之。”
    梓清到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诚,一时反而无话可说了。反倒是崔云骁见她怔愣不语,以为她为适才话中的肃杀而慑,心下起了一层暗悔,于是又道:“四皇子说让你乞巧节那天进宫。”
    “为什么?”梓清愕然,乞巧节太子选妃之日,她一个和离之妇,非皇亲非贵戚,去皇宫做什么?疑惑的看向崔云骁。“怎的选了那日?”
    “有什么特别的吗?”崔云骁状试不解,“四皇子是让我带话,到没说为什么非得那一日。”
    梓清冷冷的撇了撇唇角,真当她是蠢笨之人?四皇子,四皇子只怕早将她忘到哪个爪哇国去了。虽是如此作想,但她却又不好当面揭穿。想了想道:“那可不可以跟四皇子说,避了那日呢?”
    “怎么,那一天有什么特别的事?”
    “不是。”梓清摇了摇头,想着眼前之人明明知晓她的本意,却在这像是逗小狗似的,不觉便恼了,没好气的道:“那日东宫选妃,我一被弃之妇,去添那热闹做什么?没得让人耻笑?”
    崔云骁扫了她一眼,道:“谁耻笑你,谁又敢耻笑你?”
    “哼。”梓清轻哼一声,“谁都可以耻笑,你当我是你这般身份显赫,即便真是那乌头烂脚、面目可憎,那些人为了讨好,也会说斯人如玉、温温如谦谦君子!”
    崔云骁不觉哑然失笑,他知她素来果敢,不然,以谢沐安如此相逼,断无活命可能。却不知她也是个牙尖嘴利的,泼辣起来丝毫不逞那市井妇人,想是自己果真把她惹恼了,才会这般拐着弯子来骂人。当下,倒也不恼,却是凝了眉,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有那起子宵小之人,倒也不怕。”扬眉笑道:“你且将那些敬你仰你之人放一边,只管将那乌头烂脚、面目可憎之人记下,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梓清只差明言,你是我什么人?又替我讨得什么公道?在看到他目中那隐隐笑意时,惊醒过来,兀自一笑道:“无妨,我又不是黄金白银,怎能让人人都喜欢我爱我。”
    崔云骁原本料想,她定会说句,“你是我什么人?”如此正好入了他的局,却不料,梓清竟是话锋一转,将一切回归原点,顿时大感无趣。他本是个随性惯了的人,饶是对梓清用心良苦,却也不逞多让。
    “不早了,你歇息吧,我走了。”
    梓清看了看窗外,果真,竟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送送二公子。”
    梓清喊红袖提盏灯笼进来,崔云骁倒也不拒绝,接了红袖手里的灯笼,自顾自的往外走。红袖怔愣着看向梓清,这是送还是不送呢?梓清一时也怔在了原处。走至阶沿之下的崔云骁,忽的回头道:“怎的,你只是客气一番?”话落,扬眉自嘲一笑道:“可笑我竟当了真!”
    梓清不再犹豫,几步走了出来。“让红袖提灯笼吧。”
    “你这妇人,你只说你送,又没说你们送。”恼着将手里的灯笼往梓清手里一塞,道:“拿着,小心照路。”
    梓清抬头,看了看皎皎明月,忽的便想起一个词,闷骚。这位崔二公子,当真是闷骚中的极品!举了灯笼,小心的照着小径,府里早已点起了大红灯笼,那些红纱灯笼每隔几步便有一盏,亭台楼阁在这一片红色的光晕里,有着萎靡的奢华,将这片绿树红茶,掩映着的小径也照得,有了淡淡的情意。
   “初见你时,便想,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胆大的女子。”
    崔云骁负手立于波光粼粼的小池边,盛夏之时,蛙声一片,暖风轻送,直熏得人昏昏然然的。梓清忽的听他提起前尘往事,不由得也跟着驻了足,就着相近的石块坐了下来,那些石头经过一天的跑晒,有了淡淡的热气,直从股部沁入心肺,烧得她火热火热的,她知道有些她不明白的事,就要在这一刻揭晓,便禁了声,等着他往下说。
    “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们第一次相见吧。”他在月光下回头,殷殷如皎月的眸,就那样不期然的看了过来,月光下完美到极致的脸,有着淡淡的柔和,薄削的唇微微开启,看向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又似乎只是一种专注的凝望,梓清陷入在这片从不曾经历的情景里。未语,已是红了脸颊,好在理智尚存,不能言语的她,只能轻轻的摇头,“不,我记得。”
    他却断然打断了她的话,笑道:“不,你肯定不记得。”
    月光洒落在池面,像是无数个碎了的银果子,荡起一阵一阵耀目的银光,他在那片银光里,微微的勾了唇角,绽开了那为数不多,美到摄魂的笑,“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龙溪的静安寺。”
    梓清暮然便想起那抹占据着自己记忆良久的身影,以及被她触摸过无数遍的那枚玉佩。脸上突的有了火烧火燎的热,是他,真的是他!可是……她疑惑的看向他。
    “这世间我从无畏惧,却独独败于命运之手。”他突然转身,乌黑的眼底,一片幽暗,透出令人心悸的森寒,“我只是迟于他一月,再见面,你却已是罗敷有夫。”
    梓清猛的抬头,却在触到他那样,像是蕴含着无限痛无限悔的眼神时,心间悚然生起一抹痛,那痛绞心刺肺,使得她不得不再度低下头,却在这抬头低首间,恍然明白了他,明白了一切。他对她友情,却叹命运弄人,三十天的错失,铸成了三年不得不默然相助的苦与恨。
    “公子……公子……”梓清懦懦着,她想告诉他,谢谢他,谢谢他让她知道在这个世间有个人,曾那样默默的爱着她;谢谢他,在她人生凋落无助之时,伸出援助之手,拉她走出那片泥泞;谢谢他,在这一刻不嫌不弃,仍肯直言相告。只是……梓清缓缓的闭上眼。良久,眼底滑落两抹寒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
    崔云骁蹙了眉,直觉里他不喜欢她这两句话。初见虽是美好,但却如何能抵得过未来的长长久久,真是拥有的日子?于是撇了唇,轻声道:“你后来嫁进谢家,我曾偷偷去看过你数次,见你与他琴瑟和鸣,便也断了那念想。”回眸见梓清脸上一片浓郁的悲凉,心底顿起一抹怜惜,所谓的琴瑟和鸣,只不过是他人的有心相谋,对她来说,是彻骨的痛吧!于是伸手折了一枝开得正旺的月季,俯身插在梓清的发间,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王梓清,嫁给我如何?”
    梓清望着他满目的心痛怜惜,竟连拒绝都忘了,只是那样痴痴的望着他,望着他目光里那个像风中花儿一样颤抖、流泪的自己。耳里只有那句话,在不停的回响,“王梓清,嫁给我如何?”
    是梦吗?
    崔云骁抬手,轻轻的拭去梓清脸上的泪。忽然不知道她这样,到底是被吓到了,还是说喜极而泣。他很想给她适应的过程,一步一步的来,可是她的人生,他已经缺失了三年,想着府外那个虎视眈眈的蓝少秋,这步子再如何也不能放慢了。今天没想着要告诉她,但良辰美景,佳人当前,却再由不得他犹豫矫情。
    “你不愿意吗?”良久没得到梓清的回答,崔云骁蹙了蹙眉,越发的低了身子,双眸灼灼的看着梓清,这样近的距离,梓清甚至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回旋着吹在她的头顶颈间,鼻腔中是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几乎是与此同时,梓清悚然惊醒。“公子,我……我不送了,你慢走。”
    梓清提了裙裾飞也似的逃回了清语斋,一颗心砰砰的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屋内红袖看着她,“怎么了,四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呃。”梓清愣了愣,很快道:“哦,外面太热了。”
    “热吗?”红袖看了眼屋外,明明是夏末秋初,晚上甚至有点凉,四小姐怎么就说热了?还想再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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