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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做皇妃不好吗?”沈墨然的手指在门口顿住,俊美的脸庞浮起浅淡的笑意,看着阮梨容的眸子墨玉般温润。
那眼光看得人全身暖洋洋的,使人一下子从寒冷的冬天步进明媚的春光里。
阮梨容俏皮地笑了,抚过他漆黑的斜飞的眉,轻轻摩挲上挑的红润嘴唇,柔软的腰肢蹭磨坚实有弹性的身体,调侃道:“要不,咱俩一个做皇妃,一个做驸马去,不过。”她略一顿,拉开沈墨然累赘的衣物,嘴唇炙热地印上他润泽的喉脖,慢慢往下至精致的锁骨,再到胸膛,“公主与修七已有夫妻之好,你把我得了,让皇上也戴顶绿帽子,可好?”
沈墨然纵声大笑,这是他最爱梨容的地方,温柔慧黠善解人意,多情妩媚娇憨温婉。
“管他是谁,都拆不了咱们。”不过,为防万一,还是不要忍到洞房之夜了,沈墨然拿定主意,把阮梨容按倒到窗前几案上。
美好害羞的地方完全袒。露,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着,沈墨然轻轻地撩。拔扩。张,要让阮梨容在ji情和热切中绽放,迎纳他巨大的rou棒!
温暖的一方包容了掠夺,手指探索着入侵进去时,阮梨容惊怕地抖了一下。
“别紧张。”沈墨然俯下shen轻吻了吻,食指巧妙地拔。弄着颤。抖的洞口,中指在里面四处撩。弄。
阮梨容被挑勾得难受,闷哼一声,掐住沈墨然肩膀低哼道:“横竖是一刀,你让我痛快些儿……”
沈墨然强忍得苦不堪言,见阮梨容也难受,不作弄了。
褪去了累赘的衣裳,沈墨然身材线条流畅而完美,明快的肌理下蕴藏着强劲的力道,没有高高隆起的胸肌,却半分不缺力量的美感。
阮梨容忍不住咽口水,有些羞臊有些含婪地看着,开始是半遮半掩,后来,索性睁大眼。
沈墨然轻笑,不急着来,摆了各种姿态给阮梨容欣赏,又突地扶起那一根rou棒,模拟进出的样子戳。刺,直刺得阮梨容光是看着便汁。水如注。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沈墨然方停了表演,抱住阮梨容,咬着她耳朵柔声道:“我进来了。”
屏息挺了进去。
饶是做足了工夫,里里外外也都无比润湿,阮梨容还是疼得瞬间掉下泪来。
嫣红的梅花落在连结处的书案面上,沈墨然脑子乱了,男人到这份上,真真没有理智了,沈墨然把阮梨容双腿抬起架到肩膀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折叠,rougun奋力冲撞起来。
“疼……”阮梨容想后退,却被拉扯着进得更深,下头被生生撕裂了般,火辣辣的疼,将先前高扬的浴望都冲走了。
她越紧张,下头绞得越紧,沈墨然被绞得嘶嘶抽气,胀痛更甚。
“我记得,上一辈子好像没疼得这么厉害。”沈墨然皱着眉含糊不清地安慰着阮梨容:“别夹,别紧张,我慢点来。”
上辈子可是在婚床上,到处是幸福的红,漫天席地,喝了交杯酒后,又对饮了不少梨花酿,喝得醺醺然,当晚没觉得多疼,两人纵情几个回合,翌日周身被大石砸辗过般疼得下不了床,连给翁姑端茶都没有,是沈墨然替她的。
“这样行吗?”沈墨然轻轻地摆动腰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漫长的煎熬一般的试探过后,水流滋润,不那么艰涩了,沈墨然舒了口气,伸手到上面去搓。弄那两只小兔子,下面同时发动攻击。
阮梨容惊喘了一声,沈墨然上下齐齐发动,弄得她ma痒疼胀,难耐难受得要命,想要躲开,却又进不得退不得,书案又窄,连左右摇晃闪避都不能,无处可逃,只得闭上了眼,忍住疼痛,呜咽着道:“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选在书案上了。”
沈墨然了解地低笑,不再作弄两只小兔子,放下阮梨容双tui,握住阮梨容腰肢慢慢动着,一边俯下贴住阮梨容绯红滚烫的脸颊,柔声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床榻我只想咱们俩的婚床,这殿里的床是别人的,做着不得劲儿。”
阮梨容被他绵绵情话说得没了脾气,动了这些时,疼痛渐消;否极泰来,莹白的肌肤漫起嫣红的情潮,眼睫上泪珠轻颤,出气儿急促起来。
沈墨然见她得趣,愈加狂放,他本就是桀骜的人,不会把古板的教条放在心上,此番得到心上人,更是像猫儿吃到鲜美的鱼那样,当下忘情地搂着阮梨容,挤压蹂躏她,嘴和手一起动,整弄得阮梨容下面不停地收。缩,将rou棒夹得愈紧,轻哼缓扭,沉迷进心灵和身体双重的满足中。
两人彼此引领,奉献索取,一起沉醉无边无际的快活汪洋里……
☆、75瞒天过海
重华宫春深露浓;太后的越秀宫里,却是剑弩拔张。
聂梅贞已被宫女带到偏殿歇息了,此刻,雍容华贵的石太后正气得胸膛起伏,而她的侧下方,皇帝半丝没有阮梨容刚才看到的威严;正梗拧着脖子与太后对抗。
“皇帝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哀家给你下旨选秀,你想要夏夫人那样容貌举止的;尽管慢慢挑,别总把眼睛放在有夫之妇身上。”
“这几年选秀还少吗?哪找到一个形似神似的?”皇帝一掌击在身边的方几上;“当年你说夏夫人已为人妇,朕江山不稳,知霖是难得的人才;不可冷了他的心。现在阮梨容可是还没嫁给沈墨然,你却说什么阮家于我们母子有大恩,说来说去,就是朕喜欢的,你就不准朕纳入后宫。”
“你……”石太后一手捂额,瞠目无言。
“母后不给朕纳朕喜欢的人,以后也别逼朕临幸妃嫔。”皇帝拂袖欲走。
“你……你给哀家留个皇孙,有个江山继承人,哀家就不逼你。”石太后身体发抖,妆容精致的脸泪痕闪闪。
“江山继承人又不是只有朕能留传,皇兄在香檀的那个遗腹子便可。”皇帝冷笑道。
“你!你让人查找那个孽种的下落,不是要斩草除根?”太后伸手捂住胸膛,满面愕然看向皇帝。“皇帝,你别忘了,他的祖母和父亲,死于哀家之手。”
“母后。”皇帝嘴角抽出一抹诡秘的微笑,凉声道:“母后,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了,皇兄那年没有死,前年才病死的。”
“你说什么?你当年做了什么?不!不可能,当年你才十二岁,做不了什么?”石太后大骇,眸子涌起怒极不愤不解的戾气。
“十二岁的孩子做不了什么?”皇帝甩袖子,大笑数声,道:“谁都知道,先皇后被赐死,以父皇对你的宠信,我必是未来的主君,谁敢不讨好我?所以,我一句话,让人家找了个死囚代替了皇兄。”
“母后为了你惮精竭虑,你……你为什么要纵虎归山留下后患?”石太后霍地站了起来。
“什么叫纵虎归山留后患?”皇帝几个大步冲到太后面前,咬牙切齿道:“谁要你惮精竭虑?你是为朕还是为了你自己能做皇后做太后?你明知道皇兄性情淡泊,明知道皇兄疼我如亲子,你还要……”
皇帝牙根咬得格格响,像要嚼吞太后一般,面容狰狞可怕。
“他没儿子时是视你如亲子,等他有了儿子,你就什么都不是了。”石太后竭嘶底里大叫。
“可是你没有让我等到皇兄有儿子后冷落我的时候。”皇帝嘴角抽搐着狞笑,眼神中透着一份让人触目惊心的痛楚:“母后,你一直自以为是的地算计着,考虑过朕的想法吗?”
看着儿子决绝地转身,高昂着头冷酷地离去,石太后跌坐下,仰首无力地靠上椅背。
“娘娘,这其实是件好事,这么说来,皇上的皇位很牢固了。”贴身宫女悄悄上前,轻轻地给太后捏肩膀。
“是啊,是好事。”太后低喃,道:“皇帝对我再不满,可我是他亲娘,他重情仁厚,总不至于太忤逆。”
“就是,所以,既然不用担心余孽叛乱,太后就安心享福吧。”
石太后沉默,宫女轻捶着肩膀,许久后悄声道:“太后,阮家女儿尚没有与那沈墨然成亲,太后要不要顺着皇上的意,把她召进宫给皇上为妃?”
“方才,我劝谏皇帝不可夺人所爱时,其实存的心是,皇帝若坚持不放,我便成全他,横竖那沈墨然只是个不足轻重的商人,现在看来。”石太后坐直身体,伸手端茶杯,宫女忙倒上温茶,双手捧着递上。
“皇上看中的,未必是阮家女儿。”
“啊!可皇上口口声声说的明明因为阮家女儿跟夏相的夫人形似而有所爱。”宫女不解地问道。
石太后冷哼了一声,轻叹:“你记不记得,废太子因为什么触怒先皇被罢黜的?”
“啊?”宫女捂住嘴,把下面的惊叫压下。
“皇帝恐怕是一个毛病,怪道后宫佳人没一个合他的眼。”石太后看着杯里清澈的茶水出神,好半晌道:“我才说,皇帝的胸襟真难得,喜欢夏相的夫人,却能一再提拔重用他,原来,夏夫人只是一个靶子,今次,说什么喜欢阮家女儿,想来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秘事,宫女不敢再开口。石太后沉默许久,怔怔道:“总算皇帝还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些日子留了沈墨然住在重华宫中说话聊天,却没有胡来。只利用阮家女儿来逼哀家,要胁哀家别再逼他临幸妃嫔。”
“可是,太后,皇上已过而立之年,这皇嗣?”
“皇上费尽心机寻找香檀那位,只怕是要以皇位相传,传给香檀那一位是肯定不行的,找个稳妥的,嗯,就敬嫔吧,你传哀家的话给她……再招胡太医去给聂梅贞把脉,聂梅贞有几个月身孕,敬嫔就有几个月身孕。”
“若是生的是女儿呢?”
“是个儿,看肚子形状便可确定。”
“皇上能同意吗?”宫女小声问道。
“皇位给他皇兄的后嗣,他不会有意见的。”
“怕不怕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的身世?”
“顾不了那么多了,孩子一生下来,哀家亲自抚养便是,皇帝就是从小给先皇后养着,才与哀家离心离德,生的不如养的亲啊!”太后长叹。
几句话间,聂梅贞母子分离便成定局。
***
重华宫中,云收雨散,沈墨然抱起激。情过后变得娇弱无力的阮梨容,一起轻轻躺倒床上,温存的长吻之后,低声地说起绵绵情话。
“外面传闻皇上想纳我为妃,目的是要挟梅贞进京做人质吧?”阮梨容低声问道。
“应该是,不过我看着,皇上对甄崇望似乎没有恶意,还颇为关心,挟梅贞进京,只怕不是要做人质,只是为了与甄崇望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话。”沈墨然沉吟着道。
“梅贞没有危险吧?”
“没有。”沈墨然微笑摇头,道:“抛开皇家的纠葛不说,她可是今年阮家扇的得主,皇上和太后不仅不敢处死她,还要想尽办法让她好好活着。”
“那甄崇望?”
“那是皇上要愁的事。”沈墨然低笑,抱紧阮梨容,柔声道:“才刚做过,好好休息一下。”
“你不走?”虽然很想有个坚实的臂湾搂着自己睡觉,可这毕竟是皇宫。
“一会走。”沈墨然浅笑着,轻轻抚拍阮梨容,“睡吧。”
阮梨容倦极,很快睡去,沈墨然却没睡,漆黑的眸子看着帐顶,默默地盘算着。
聂远臻把他送到京城后,禀过皇帝实情,求皇帝给他另一个身份,皇帝说暂且关着,等甄崇望的事了结再作决议,后来,夏知霖上奏折求皇帝给他自由,陶胜风又通过多个渠道活动求情,皇帝便召见了他,见面后大夸他青年俊杰,留宿在重华宫中,朝政之余不时来和他说话。
沈墨然虽说自己没在风月场放荡,然投客户所好,见识也不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昨日之前,他一直住重华宫的,今日梨容到来,皇帝又让梨容住重华宫,看起来,倒像是要给他们时间和空间叙相思之苦,并没有拆散鸳侣之意。
不管如何,这皇宫住不得。
可皇帝金口已开,怎么让他收回成命?
“墨然,皇上神色怪怪的,我总觉得不安心。”阮梨容突然开口,她才只睡了一会,心中不安,又醒了过来。
“是有些怪,梨容,不睡了,咱们去找公主说话。”沈墨然有了主意。
沈墨然这些日子去过苻锦的景仁宫,识得路,两人进景仁宫时,只见廊下一群宫女在低声说笑。
“这宫里的规矩好像不是很多。”阮梨容悄声道。
“嗯,皇上架子不大,公主更是江湖儿女的性情。”沈墨然笑拥了她一下,道:“不用紧张,只想着公主是香檀旧识便可,你见了她要是礼节周全,她反而不高兴。”
宫女脆声通传后,殿门里面同时传来叫声,苻锦道:“进来就是。”修七大喊:“沈墨然,你们改天再来。”
“公主还没和修七成亲吧?怎么在公主宫中了?”阮梨容不解。沈墨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