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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长歌·裂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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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竹还是不放心,满面愁容:“奴婢知道莫忧小姐心里难受,可那是雅玥公主,身份高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莫忧小姐也不要过多忧心,皇上还没有赐婚,而且说不准王爷根本就没放心思在她身上呢。你这样强颜欢笑的,我看着难受。”
  莫忧还沉浸在可以自由玩乐于烨城的兴奋中,脑子没转过来,画竹又道:“退一万步讲,王爷对莫忧小姐这么好,就算娶了公主,也不会弃你不顾的。”
  这回莫忧反应过来画竹在说什么了,收敛了笑容神色极其慎重:“唉,我不过是个可怜人,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好?”
  “啊?就是,就是觉得好嘛。”画竹推搡了莫忧一把,调笑着,“你看,王爷不是还特意为莫忧小姐购置了宅院嘛。”
  莫忧对那地处烨城偏院城边的宅院甚为不满,听了这话只顾着在心里埋怨司邑青事事算得太狠,并未看出画竹通过推搡极力掩饰的慌乱。
  “其实,不是我强颜欢笑,而是我知道,就算我再气再恼,事情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不如高高兴兴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到底该怎么做,就让王爷自己定夺吧。”
  画竹转忧为喜:“莫有小姐这么想得开真是太好了。方才我在等你的时候还怕你因为公主来看王爷而伤心,会想不开呢。”
  真挚的话语让莫忧心头一暖,但画竹这番话也总算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难怪她觉得司徒邑青今日有些怪异,也不向她殷切示好,还跟看耍猴一样看着她端茶递水。就连画竹都以为她会因为宇文雅玥而伤心,可偏偏她今天根本就没伤心!莫忧记得,自己还夸司邑青有福气,竟能得到公主青睐。也难怪她媚笑着都快倒贴上去了,司邑青也无动于衷,只因他早已看穿自己的虚情假意了!
  她没办法装出对他有好感来和他套近乎了。
  但重点是,他在看穿后也不直说,还任由她耍猴一样矫情。莫忧感到气闷不已,她竟然被司邑青耍了!
  过了许久,她心情才略有好转,至少,今后见到司邑青不用再扭捏献媚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再见端倪

  “画竹,你过来一下。”
  画竹正在后院歇凉,莫忧想找一件下人穿的衣裳,远远地在远处倚在门边朝她喊道。
  “莫有小姐,站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来荡秋千。”画竹脚尖离地,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
  莫忧畏畏缩缩地迈出一小步,又退回原地。不禁感慨,自己竟然被个侍女这样对待,唉,本来就没身份了,如今还没地位,唉。
  “快来啊。”画竹催促。
  莫忧将后院扫视一周,目光在院中一角稍作停顿,又立刻移开。她摆摆手,说没什么事,还是算了。然后留下画竹在院中感到莫名其妙。
  “诶,你!叫你呢!”莫忧叫住一个身形瘦小的门童,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他身量和自己差不多,于是把他叫到跟前,“你,脱衣服。”
  门童哪里遇过这种事,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直打哆嗦,还连连求莫忧放过他。
  莫忧白眼一翻,真想上前送他一脚,“就让你脱个衣服而已,我又不会把你怎么着。”
  转念一想,莫忧感到自己的确太恶霸了,于是安慰了会受惊的门童,便威逼利诱地要他去取一套自己的衣物来。莫忧为找到适合改装的衣裳而高兴,而那小门童也松下口气,为保住了贞洁而高兴。
  第二天,莫忧极为潇洒的一觉就睡到了日上四五杆,起床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画竹见怪不怪的过来给她梳洗。
  吃罢饭,饭后茶点莫忧顾不上也不关心,径自回屋,换上了门童的衣裳。又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还是觉的不妥,于是在前院找了些细碎的干土就往脸上抹,狠下心拉扯几下才梳好的头发。
  毕竟是男子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是略宽松,有些邋遢。又经过这一番折腾,莫忧俨然已经是一副粗使丫环的模样。
  其实她想过女扮男装,无奈细长平滑的颈项虽遮掩住了,但还是容易露馅儿。还有就是她怕扮男装走在街上,一不小心被人当做富贵人家眷养的男伶。
  什么女扮男装浪荡天涯,都是戏子演的而已,戏台子上演的就是演的,莫忧怕胡乱跟着学会惹更大的麻烦。
  画竹见了莫忧的装扮先是没认出来,认出来后愣是半晌没说话,然后拖着她要让她换回来。理由是,女儿家家的,这样会吓着王爷。
  莫忧死活不肯换回来,实在赖不过了也就不隐瞒自己的意图:“画竹,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能被别人认出来,可我又想出去玩儿,就是你们王爷也不会拦着我的。”
  如此一说,画竹只好妥协,由着她去。临出门时,拉着莫忧盯了半晌,然后毅然在她鼻翼旁的脸上粘了一颗又黑又大的痦子!
  “这样子,准不会有人认得你的。”
  莫忧会心一笑,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闹市街边,莫忧昂首阔步,得意至极。撞上一个曾经认识的客栈采买小厮,还被骂了一句“滚”也心里喜滋滋的。
  不过莫忧也明白,即使别人认不出她了,但能避开的,最好还是不要撞见。
  她一边在街边逛悠着,一边往赵府走去。赵府,赵闻的府邸。
  毕竟赵闻还没建立任何功勋,所以就算这宅子是是皇上御赐,在莫忧眼里也不过如此,不过比起一般的商贾员外的宅子,这里也算是气派了。
  莫忧一连在赵府周围不动声色的转悠了好几圈,结果一直到她离开,那府门都是紧关着的。武状元驻守在外,又得知其家中没有亲眷,莫忧对此倒不觉奇怪。
  不过,府上总有家仆吧,家仆也要衣食住行吧,她就不信那门一直到赵闻回来都不开。今天见不到人,她就明天来。虽然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对这座主人都不在的府邸如此好奇。
  明天再来吧,莫忧转身往回走。她今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尽兴的玩,多沾点人气。
  一路上,她哼着小调一蹦一跳,不时停下看看路边摊贩卖的小玩意儿。
  可当刚她拿起一支珠钗时,摊主一把夺回:“姑娘,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我这儿一来都是上等货,二来也没有合适你的首饰。”
  莫忧自知自己此时穿着邋遢,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又模样丑陋,戴满头珠钗也遮不了丑,可光天化日竟被人名目张胆的瞧不起,她怎么也要挣着一口气。
  “还怕我给不起钱?告诉你,本姑娘有的是银子。这个不错,”她随手拿了个玉镯子,“我就要这个了。”
  说完,便将随身带着的荷包拿出来递给摊主,反正又不是她的钱,她花的一点儿也不心疼。
  摊主见她出手如此阔绰,接过荷包只顾着数银子。
  她一边走一边将镯子放在阳光下仔细看,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劣质玉,正欲回去说理时,却猝不及防猛撞上一人。
  玉镯霎时脱手,磕在地上嘹亮的一声后,碎成了几段。莫忧鼓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小段儿碎玉还在地上蹦了两蹦!
  她抬头欲破口大骂,可见撞她之人不过是个小女孩儿。那小女孩只及她腰际,因为力气小,此时已经被撞得摔倒在地。莫忧还没骂,她就哇一声嚎了起来。
  周围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过来,纷纷指着莫忧不是。莫忧有些慌神,这是闹市街头,她怕遇着熟人。
  莫忧可惜的看一眼地上的碎玉,拍拍女孩的肩膀好言相劝:“我不让你赔就是了,别哭了。”
  女孩停下哭声抽泣了几下,然后一嗓子嚎得更厉害了。
  莫忧沉下脸来,只觉额头突突地跳,从小到大哄过她的人少,她哄过的人更是没有,不由得手足无措。她索性跪在地上,与女孩面对面,用命令的口吻斥道:“不许哭!”
  她一身粗布衣裳邋里邋遢,面色暗黄凶神恶煞,俨然泼妇样。
  “哇!”
  结果自然是女孩哭得惊天动地,她在一旁看着众人对她指指又点点,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跟着哭好博取同情。
  正在她见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想寻个缝悄悄溜走时,女孩的家人才循着哭声找来,将女孩带走。临走时,她拉住那个胖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碎玉。
  那人立刻会意,赔了她好些银子。
  “真是对不起这位姑娘,小女出生穷乡辟岭,我刚把她接来烨城,她看什么都只觉新鲜,一时走路不看路撞上了姑娘。谢某代小女向姑娘赔不是了。”
  莫忧拜拜手,大方得体地原谅了这一对父女。眼前这个胖男人肥头大耳的,她还以为是屠户,可他有礼的样子又些文人范儿。
  看着渐渐走远的那对父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父亲还牵着女儿的手不停说教,莫忧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却又不禁蹙眉。
  然后她轻哼了声,将头一扬,大摇大摆地迈开步子。
  她此次出门就是被“关”太久,想多沾沾人气,待她人气沾够了的时候,也是她满载而归的时候。
  回去的时候,画竹一双灵动的大眼瞪得死气沉沉,莫忧把手中的荷包掂了掂,笑得嘿嘿嘿,“出去时银两没带够,买了个玉镯子就花完了,所以我就找路人借了点儿。”
  “借?偷就偷吧,又不是没见过你偷东西。”
  画竹不屑的话让莫忧一惊,她狐疑地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偷东西的?”明明司邑青把她安置在这里后她没在画竹面前动过手。
  “就是和王……”画竹忽地止住。
  莫忧没听清,向前凑了凑,“你说什么?”
  就如说错话一般,画竹神色闪躲,马上又换上笑脸:“哈哈,我就是猜你偷的,然后这么一说,没想到你自己承认了!”
  莫忧得知自己被骗,连忙上前抓着画竹将她一顿好打,画竹却是被打得乐呵呵的。
  二人一直因为这事嬉闹到了晚上,直到到了该睡的时辰,莫忧才放过画竹。还不忘警告画竹说,下次再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就要罚画竹一天不许吃饭,而且还要看着她吃。
  夜深了,莫忧也算奔波了一天,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白天看到赵府大门紧闭,却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她干脆一挺身,从床上坐起,来到梳妆台前,拿出自己的青玉月牙梳,一边梳头
  一边盘算自己今后的打算。
  倒不说她一定要弄清楚,但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南杏和那个赵闻怎么回事。
  上次见司邑青时,他说南杏出过钱葬赵母,可南杏就算是接济过几个人,莫忧知道也定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她们二人相依流荡的这几年里,从来就不是爱行善积德的人。偶尔偷富济贫也是因为她觉得这事有人感激又有人唾骂蛮好玩儿的,每次都是她硬拉上南杏,南杏还不一定每次都答应。
  所以,替人出银子葬母这种善事南杏不会瞒着她,况且赵闻还是如此特殊的人,那张脸简直让人过目不忘,又有能当武状元的体魄和身手,南杏怎么可能会在她面前只字不提。
  所以要么是南杏说谎,他们是不久前才认识的;要么事南杏故意不告诉她,可为什么不告诉她呢?莫忧想不通。
  司邑青还说,南杏为了骗过宇文谨冉,隐瞒自己暗暗替他笼络赵闻的意图,对宇文谨冉说她来烨城寻亲寻的就是赵闻,赵闻是她的表兄!而赵闻还真的乖乖地配合南杏的谎言,对人说南杏是他表妹!莫忧真想揪着那鬼面人的衣领叫嚣:表妹?!表你妹!南杏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是我,是我!
  赵闻和南杏如此纠缠不清,莫忧觉得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忽然,一个奇怪的念头让她自己也是一惊,难不成赵闻考武状元都和南杏有关?
  莫忧摇摇脑袋,又拍拍额头,觉得自己越想越远了。
  不多想其它,反正明天她还得去赵府门前守株待兔。
  然后,除了赵闻,除了宇文谨冉,莫忧觉得她要应付的重头戏其实是司邑青。
  芸姜百姓都知道,司邑青的祖父司瑁玄乃开国功臣,当年同先皇一起逼得前朝昏君退位,后来先皇甍世,宇文琨即位,可惜司瑁玄的权势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际,反倒被长年征战留下的旧伤要了性命。
  后来司邑青的父亲,司杰安完全不及他父亲丝毫骁勇,宇文琨追念司瑁玄的功绩,就封他做了谦王,可他到死也没为芸姜做过一件大事。莫忧听闻司邑青的叔父饱读诗书,品行端正,高风亮节,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英年早逝,才二十出头就病死了。
  后来司邑青袭了谦王王位,却和他父亲没两样,就是个闲王。也就前年旱涝成灾,他提了几条良策,再加上早前家族功绩,才在朝中不致于受人指点。这些都是莫忧出去逛集市时听人说来的,而且更有不少传言说,其实那几条所谓良策,也不过是他府上门客想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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