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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长歌·裂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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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情之所起,莫名其妙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莫忧来到这一方宅邸至今已有将近半年。这半年里她感到和南杏的关联越来越少,外出的热情也消磨得所剩无几,因为她出门也干不了什么,有用的就只有听人闲聊些家事国事。
  现在不要说烨城了,整个芸姜都还算太平。
  期间唯一算大事的就是越殷在于芸姜交接之地驻兵,没有任何征兆忽然与芸姜动兵起了争执,程炀将军调兵失策还险些被困。
  不过也多亏了这样的契机,让赵闻出尽了风头。听闻他悍勇无比,以身犯险率兵攻下边境几座城池,逼得越殷将士均退避不前。
  宇文琨大悦,封他为大将军,还在烨城为他另兴宅邸,赐良田,赏万金。该赏的赏完了,就是不召回他,还增派兵力驻守边疆,大抵是怕越殷再次来犯。
  而越殷也就此偃旗息鼓,再也没了动静。现在莫忧只要随便找个茶寮坐坐,就能听到有人对赵闻歌功颂德,说越殷为什么这般怯弱,那是因为怕了赵将军。
  可见,当初那个鬼面状元郎早已成了芸姜的大英雄,莫忧每回听人称颂他,都要感慨一次南杏的眼光。
  和越殷之事过去不久,宇文琨又赐婚,成全了司邑青和雅玥公主的婚事。那个老家伙,依莫忧看,他原本是想让宇文雅玥嫁去越殷联姻,后来两国邦交突变,这才便宜了司邑青。
  莫忧极少主动去找司邑青,他到来看过莫忧几回,虽然也没带来任何莫忧觉得有用的消息。
  没有了先前的虚伪矫情,莫忧和他说起话来也越来越不在乎礼数,不高兴时直接不理他。他脾性好,也不计较这些。
  虽然莫忧极不情愿去谦王府,但大婚那日,她还是决定悄悄去凑回热闹。毕竟那可是谦王和公主大婚,定有不少身份显赫的人会去。宇文谨冉一定会去,那么,
  莫忧希望,南杏也会去。
  大婚那日,烨城所有人都跟过天嘉节似的乐得找不着北,因为公主不用屈尊嫁去越殷,不少人觉得芸姜泱泱大国的颜面保住了。莫忧对此嗤之以鼻,颜面要来有何用,倒是苦了宇文雅玥,要嫁给司邑青这么个小人。
  那日,她不顾画竹劝说,硬是悄悄溜去了谦王府。
  毕竟是堂堂一国公主和谦王的婚宴,谦王府上今日不用想也定是宾客满堂。她穿的花花绿绿,本打算混在表演助兴的一群舞娘、戏子中溜进谦王府。可到了才发现,她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太复杂,把事情都盘算得太精。
  算得精有何用,都抵不过有个带路人。
  一个陌生男子拦住她去路:“莫忧小姐,请随我来。”
  莫忧戒备地盯了他半晌,终究还是没动。
  他面无表情地解释:“王爷的意思。”
  莫忧顿时明了,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佝着背作下人状走进谦王府。他似乎专挑的小道走,因为除了一开始看到的宾客,一路上莫忧竟再没遇上一个人。这更显得二人之间安静的有些过分。
  本着话唠本质,莫忧问他:“你怎么认识我?而且还一眼就把我从一群妖艳得跟八哥似的人里认了出来。”
  而且我既没黑面又没粘痦子,特征没那么明显。
  他为莫忧拨开末梢伸到眼前的柳枝,一言不发继续走。
  当莫忧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道:“在下十风,一直跟随王爷左右,所以见过莫忧小姐。”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你姓石?我叫你石公子好了。”莫忧看他衣着不像普通侍从,特意换上一副笑脸,人不都喜欢被人看得起嘛,那叫公子也不为过。
  谁知他脚步不停,也没回头看她,声音还是没有情绪:“我不姓石,莫忧小姐叫我十风就行。”
  莫忧见自讨没趣,嗯一声便不再说话。悄然跟在他身后,见其周身透露着冷静却不阴沉的气息,身侧佩一柄玄黄宝剑,莫忧想,他和司邑青身边一般的侍从是不同的。
  谦王府太大了,他们七绕八绕的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十风推来一扇门,终于回过头来看了莫忧一眼,可就不说话。
  莫忧方才讨好他吃瘪,这会儿便赌气地想,你不开口请我进去我还就不动了。于是她站在门外神色挑衅地站着。
  十风依旧不说话,然后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竟然就这样走了!
  莫忧看着他的背影,不甘地一跺脚,今天还真是遇上高手了,还是怪人一个!
  这时候,她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进来吧。”
  是司邑青的声音。
  莫忧畏畏缩缩地踏进这间像是书房的屋子,转身小心翼翼地关好门,一回头就看见正主站在窗边,一身大红婚服穿在身上俊朗非凡,也难怪公主都轻易把芳心许给了他。
  只是莫忧觉得,司邑青这样看起来,有些,嗯……妖娆?她摇头,这么说一个大男人好像不太合适。
  司邑青此时正捏着一方锦帕,小心轻柔地擦拭着窗边的一片兰草叶子,好生悠闲。莫忧试探着走向他,不禁腹诽,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这怎么搞得跟幽会似的!而且有人竟还这么自在悠闲!
  未走至他身旁,莫忧便停下脚步,决定还是让他安心擦他的叶子。于是又转而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以前来时,司邑青喝的是白毫银针,今天这茶却是丁香茶,正和她心意。她乐呵呵地一口饮尽,淡淡的丁香气息萦绕唇齿间,感到些许满足。
  这时,司邑青终于停下来手中动作,笑问她:“你怎么来了?”
  莫忧一个白眼翻得自己头晕,没好气的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要来。”
  “可是,今天你的南杏没在这儿。”他有些幸灾乐祸,又似乎有些无奈,“她对我大婚可没兴趣。”
  “那三皇子呢?”莫忧连忙问,心里忍不出失落。
  “他倒是来了,不过你乔装一下还是可以去凑凑热闹,这种时候,是不会有人在意你的。况且我想,你也喜欢热闹。”
  “哦,那就谢了。”主人家都允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司邑青握着一叶兰草,指尖平缓滑过微微突起的脉络,“你就不恭喜我?”
  莫忧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我上次不是早恭喜过了吗?就娶个公主而已,你也用不着这么得意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在心里还加了一句,而且还是因为刚巧运气好,碰上越殷和芸姜邦交僵化才捡了这个便宜。
  “是啊,这没什么,你要能嫁皇上,那才是了不起。”
  莫忧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喝她的丁香茶。
  他终于放开那叶兰草,回身看着莫忧满意的笑着,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想必你方才已经见过十风了,他以后就跟着你吧,省的你再没头没脑的挨鞭子。”
  这么便宜的事,莫忧当然不要白不要。她深吸一口茶香,也懒得再质问什么。她早就想到司邑青会派人跟踪她,所以他知道她挨鞭子一事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照他的话看来,跟踪的人一定就是十风。
  司邑青走至莫忧身边,莫忧随手给他倒了杯茶,他却不碰,嘴角微微扬起:“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会不高兴。”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你也没做过让我高兴的事儿!知道我挨了鞭子,你肯定还幸灾乐祸吧!”莫忧不耐烦地开始对主人下驱逐令,“你还是快去应付外面的宾客和你的美娇妻吧。”
  司邑青似还想说什么,可最后莫忧只听见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便转身出了房门。有那么一瞬,莫忧觉得他的背影有些惆怅。今天这样的日子南杏都没来,他惆怅也是应该的。
  司邑青走后,莫忧自个儿吃了几块桌上的茶点,然后想出去逛逛谦王府,却透过门上镂空处的薄纱发现一个身影。看仔细了才认出,正是司邑青安排给她的那个十风嘛。莫忧看屋外艳阳高照,屋内清凉异常,于是,决定让他在门外多等一会儿。
  她围着书桌边上转悠,顺手翻翻桌上的书,又捣鼓几下砚台,觉得挺好玩的。玩够了砚台,她又转身,一眼就瞧见了身后的庞然大物——书阁。
  她不禁咋舌,司徒邑青的书实在太多了,但大多都是些礼义卷轴,还有少部分的轶事杂谈,她翻看了几下觉得煞是无趣。暗暗猜想,司邑青定和南杏一样,把其它的都藏起来了!
  正这样想着,她就看见旁边放着两个旗木匣子,其中一个还上了锁。
  莫忧拿过那个没有上锁的匣子,掂一下,好轻啊。也不顾主人家不在,随手就将其打开。
  “咦?”莫忧一见里面放着的东西,顿觉眼熟。
  那旗木匣子里只放着一样东西,一盏鸳鸯灯。
  灯壁上绘着一对交颈鸳鸯,莫忧想起来,这是天嘉节那晚雅儿,不,是雅玥公主的灯。再看看上面字迹娟秀的题词,果然,正是南杏给她解释过的日啊月,蒲絮青山什么的。
  此时莫忧简直对司邑青是又嘲笑又钦佩又同情,看他这么有心思,偏偏南杏就是不正眼瞧他。
  莫忧把第一个匣子小心放回原处,拿过另一个上了锁的旗木匣,又开始好奇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拨弄几下锁头,“切”了一声,这种东西也能难住她?
  莫忧利索地取下头上的簪子,原以为三两下就能打开的锁却令她颇费神。
  终于,她的发簪都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的时候,锁终于打开了。她抚了抚散在耳旁的几缕散发,觉得这锁比一般的锁要难开许多。
  匣子里,另一盏鸳鸯灯静静地躺着。
  莫忧拿起来看,发现那是南杏的灯。
  浅紫色的灯罩上,一双鸾凤展翅和鸣,看了让人不由心生欢喜。
  想到南杏和司邑青的种种,又想到今日是司邑青大婚,莫忧叹口气,将灯放回旗木匣中。她发自内心地同情起司邑青来,他也算可怜了,因为要娶公主,所以才把对南杏的感情连同这灯一起锁起来吧。
  莫忧也不想再嘲笑司邑青什么了,轻轻低拉过匣盖,想要关上匣子,也算帮他一把吧。
  等等,那是什么?
  莫忧正欲掩上盖子时,却发现一丝异样。
  她用力地将半掩的匣盖猛地掀开,急躁地拿起那盏灯仔细的看。
  双手略微颤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就在灯壁上,就在鸾凤双飞的角落里,那不起眼的字迹就这样跃入她眼中,让她的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慌乱,而那慌乱,更像是惊惧。
  她看清楚了。
  浅紫罗纱罩子的一角,随意勾勒着所谓的题词,而那题词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那是她的名字——莫忧。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与反调戏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莫忧拿着自己的鸳鸯灯,难以置信的跌坐在书案旁的椅子里,脑子里响过嗡的一声就空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怎么可能?!
  不会的,不会的!
  司邑青那么狡猾,说不定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让她看见的,莫忧不停安慰自己,胸口却起伏不止,难掩心中的慌乱。
  可是,之前他们二人明明已经说开了,司邑青是装作对她好,以骗得她透露些南杏的往事;而她也是假情假意,只为了顺他的意和他套近乎以便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那时他们二人相互猜疑,相互应付,可他们明明已经自以为是过了!司邑青没道理再这样做!
  莫忧按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
  有原因的,一定有原因的。
  她竭力平复自己的震惊,还有那莫名的恐慌,开始慢慢回忆司邑青这五六个月来和自己仅有的几次相处,可实在不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每次,司邑青都没有让她觉得怪异的地方,他们自说开了之后都相处自在。莫忧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不管是司邑青的父亲还是祖父,她都奚落过,司邑青也未责怪她。
  应该是自他们相互“坦诚”以来,莫忧更加未留意过司邑青是否有怪异之处。由始至终,她都只顾着追究他到底对南杏是何态度,从没想过,他竟然会,会……
  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惶惶不安,而不安之际,她想起了司邑青对她说过的话。
  她问他会不会因为南杏而心痛时,他说,“莫忧,你不要太自作聪明了。”
  她说起自己在逸州的往事时,他说,“莫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而在她对一切全然不觉时,他说,“莫忧,我要成亲了。”
  可那时候,皇上还没有赐婚。
  没有人知道公主会嫁给他。可他却先告诉了自己。
  而就在刚才,他还说,“你就不恭喜我?”
  啊啊啊啊啊!
  莫忧抱着头使劲摇,不愿再深究下去,否则脑子非得炸了不可。
  原来司邑青的狡猾远不止她知道的那样,他比她想象的更会隐藏,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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