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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抱起了罗瑞,小女儿不甘寂寞挤坐了东平的腿上。
有爱妻,贤子,这一生何求。
兰韵娃娃 2007…02…16 17:16
番外:花脸
“娘娘近来异服,仿着宫里的姑姑到梨园戏班子上去了。”
康华躺在椅子上“继续说。”
“与唱武生的戏子走得近,那武生旁人谓俊俏之极,娘娘拿走了他化脸用的粉盒子,尚不知娘娘的心意。”
康华清了一嗓子,看了一下外面树木稀稀落落“你这个奴才犹豫了半天不敢说就为这事,是谁放了风声给你。”
身为耳目的太监跪了下去伏地,“此事蓉妃娘娘早知。”
康华吐了一口气“留不得了。”就想让此人消失,可是一想到秦梅胆小,万一不小心知道后,疑神疑鬼,神气不好还会大病一场。
“皇上。”上前来的侍卫见他手停在了那里“要不要带下去?”
“带下去。”康华沉吟了一下“放出宫去,从此不许踏进皇城,不准让人知道。”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额头细细的纹舒坦开,心道假亦真时,真亦假,宫中消失个把人,别人都会当他死了。
另一耳目步了上前“大皇子如何,西北边上图家人捎了信来,他受了没有?”
另一耳目心知肚明前一刻共事的人从此消失,说是开恩了,可是下边的人会不会歪了旨意?他不敢想下去老老实实答道:“良妃娘娘极是高兴,大皇子却不愿看,这会子闹着。”
“还有呢?”康华闭上了眼睛,一时心血来潮,不让他们上折子密奏,倒是听出许多事来。
“四皇子也知晓此事,但只管糊涂装作不知。”
罗建,雪儿姐姐平日夸他单纯,直来直往,康华用手敲动了一下椅子缘上,忽觉得有些失礼,重新握成拳,其实人心成海,她能猜度几分。
殿里沉下了暗气,奏密折的人已经走了出去,他似乎睡着,宫人不敢近前,良久他睁开眼睛问道:“娘娘呢?”
一宫人跪了下去“回皇上的话,娘娘嘱了奴才说今晚去玉宫和皇子妃共膳,让皇上早安歇。”
这女人倒是自己快活,莫非自己真老了,他摸了一下脸,又不会,她前天还夸自己骑马的样子是英姿无比。
“父皇”九皇子罗荣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奶妈侍卫一并随从,他抱上了自己的儿子“功课可都用功了。”
他脸上沾着墨“写好了,你看。”他小脸上兴高彩烈的奉上自己的作品“母亲让我画花,她在一旁学着,给父皇看了没有。”
他站直了身子,把儿子抛了上去“你母亲是个小气鬼,自己藏起来了。”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那女人竟然学人画画,想当年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都不愿学。
“咯咯咯。。。”罗荣抓住父皇的领子“再高些,儿臣会小心点的。”
他还是把罗荣放了下地“别摔着了,你母亲就会啰嗦个没完。”
“母亲才不会,她常说摔一跤,长一高,儿臣跌倒的时候,她都要儿臣自己爬起来,呃。。父皇,儿臣告诉你。”罗荣勾了一下小指头,示意父皇把耳朵伏在自己的嘴上。
“什么事?”他盯着罗荣神彩奕奕的小脸,那女人究竟想干吗?画了花竟不找他来献宝。耳朵自觉自发的凑了上去。
“母亲很小气,画的花都是小小的一朵,指甲点大,难看极了。”罗荣别了一下小嘴。“母亲还嘲笑儿臣不会欣赏,等父皇看了要帮儿臣出气。”说完可怜兮兮望向康华,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你母亲扔下父皇不管,今晚上你就陪父皇用点点心。”
他眼珠一转“叫上七姐姐和八哥哥。”
“什么时候和你七姐好上了。”
“不是了啦!”他拉着康华的衣摆撒娇道:“定母妃出了城上香,七姐出阁的日子近了,怕她寂寞约好了今晚和八哥哥一起找她,所以父皇允了吧!”
康华捏了一下小儿子的脸蛋,“依了你吧,鬼灵精。”旁边的太监一听到有八皇子的到来,忙着吩咐人把单上的肉食去掉。
夜晚,康华一人在龙床上。“嘘!”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叫着伺候的宫人不要发出声音。她在搞什么古怪?康华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那秦梅蹑手蹑脚爬了上去。“华儿,华儿。”她轻轻叫了两声,见他仍是均匀的呼吸,放了一半的心。
康华知道她打开了帐子,拔亮了宫灯,轻轻的把自己的脚抬到她的脚上,另杂着盘子的声音。
坏了,这女人竟拿了一只小画笔在自己的指甲上涂涂抹抹,“这脚指上边的毛多了点,衬着不好看,要不要拔掉?”某人苦恼着,拔了就怕痛醒他。
“你试试看,我保证不叫出声。”康华坐了起来,看见自己的大脚指甲上画了一朵花,花中有张脸,咧着牙正对着他笑,秦梅左手端着一个盘子,有些染色料在上头,右手拿着小画笔。
“那我试了。”嘴里是这样说着,但是秦梅拿着调色盘转身就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废话人都醒了,这美化脚指的计划算是完蛋了,再不跑的话,那小气鬼还不会在床上撕了她。
康华慢了一步,也追了上去,宫人们把门关了上,秦梅看着情势不对,急步了点“啊”一个手颤把整个调色盘的盘子全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黏黏滑滑的颜料糊了满脸。
“不要睁开眼睛。”康华气极败坏提醒她“快把王栋勇(值班的太医。)叫过来。”
至此秦梅弄了大花脸(古人不会欣赏,弄到现代还不是后现代艺术品一幅),闭紧眼睛,坐椅子上,大气都不敢出。
“娘娘眼睛无大碍。”王栋勇看了一下,眼睛被布遮住的秦梅,颜料是戏班上画脸谱用的油彩,清理过程也不费事。
“唔”康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娘娘身娇体贵。”
王栋勇领会了圣意加大了声音道:“娘娘的眼睛入了异物,须慢慢休养个。。。”
康华用双手按了一下额头,然后再把一只手平放。
王栋勇接道“半个月,且不得见光。”
被人扶了出来的秦梅听到后“怎么那么久,眼睛只是肿了一点,料想明天也会没事。”
王栋勇陪笑道:“虽然娘娘闭眼快,但还是入了一点在内,极怕感染,就算是沐浴也不得碰上它,别说见光了。”
“还敢说,这半个月你老老实实呆着。”康华厉声说道,并下了一道明谕,十五天内除了当班宫人,其余人等不准进入寝宫,也下了封口令,不准任何人把这事泄了出去。
与唱武生的戏子走得近,他倒要知道会有谁把这事添枝加叶。
“想与你添个喜趣,却落得这样下场。”秦梅从背后抱住他道。
康华翻了过来,吻住她的唇“怎么想到去梨园去拿那些家伙。”
“我可是求了班主许久,好不容易,那武生刚好上妆,剩余的点许,硬是拿走,还有我找了臭荣儿学画花,让那小子笑了许久,你说这厚脸皮能好做嘛!”
“梨园里头的人知不知道你是谁?”
“知道他们还会给,华儿你不知道,那些人一卸妆,难看的很,真不明白,朝里会有官员为了争戏班的人拼个你死我活。”边说边用手摸进他的肚子,摸到肚脐眼,坐了起来亲了一口。
“呵呵”秦梅低笑了起来“眼睛看不见,用手摸也行。”她继续往上摸,康华调了个头,很好,终于摸到不该摸的东西。
“讨厌本想好好体会一下华儿的五官,谁知你坏心。”
“是谁先起坏心。”
“是我又怎样”秦梅真起了坏心低头挑动,康华顿时感到异样的销魂。
第二天,康华把她带去别宫。
坐在马上,他指着白云绕着青山的方向对秦梅说“看见了没有这景色漂亮极了。”
“怎么看,帮我解了布可成。”
“不准,用你鼻子吸一下,有没有感觉到。”
“有风,有草地的味道,有小鸟的叫声,有流水声,我要下去。”
“这里石头多,下一处再说。”
“欺我看不见,哼,我还闻到华儿的臭味。”
“是男人味。”他含着她的耳垂“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不放,说是要闻味道。”顺手揉搓了她的胸房。
华贵无比的别宫里,眼睛的不方便,让秦梅无时无刻都赖着康华。
“来吃饭。”
“别太大口,撑肥了我,你面子上也过不去。”饭桌上她最常说的话。
“我自己洗就行了。”浴房里,秦梅推不走康华“哪干净,你看你看你脖了上还有污物。”康华硬要亲自动手。
“衣服我会穿。”
“穿反了你知不知道?”
“叫宫女帮我穿。”
“你叫不动的,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来吧!”
康华那十五天的日子过得真滋润,仿佛抛开了宫里的所有事物,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番外:复明
秦梅双眼蒙着绸布;蹒跚着脚步摸索着向前行;阵阵的花香飘进她的鼻子里;那清风斜吹偏到了她的边;跟在她后面的宫人都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得能听的见天上云朵的飘移;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她的存在。
天空响了炸雷;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这天气的变化与她的枕边人的脾气一样无常;她嘴边溢出一朵笑花;伸出手去摘掉把树枝长进廊里来的叶子。“碰”一声,她用的太大力碰到柱子了。
“娘娘。”后面的宫人马上扶着她“让奴婢扶着你。”
“没事,没事。”她挣开那双手,“小事一桩,我方向感好。。。碰”她又撞了一下“跟我作对是不是?”她大力的拍向柱子,“哎哟”是出了气,可痛了手。
她听见在后面的闷笑声,脸红了一下,继续无所谓进行她的探险三部曲。
“起风了娘娘,万岁爷也该回来了,娘娘回去吧!”
扑面而来的风夹带了小雨点沾上了她的发丝;丝丝的清凉让人心情舒畅,尤其空气中带有一股湿润、清新的味儿。没多久她就领教了厉害;狂风把软绵绵的柳絮吹到脸上害她打了个喷嚏;来不及躲;小雨丝飞了满脸;旁边的宫女官马上搀扶她。
“等我来。”另外一双大手接过她的手“皇姑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
匆匆的步履,稍带些喘气的声音让秦梅心间一暖“没啥事,只是眼睛不好而己,蒙上了半个月,今早一解开剌眼,等晚上再拆。”
“宫里都传的纷纷扬扬,我还以为。。。”罗建叹了口气“应该知道父皇不会那样,可还是忍不住想。”
秦梅轻笑了一下“仲晴(四皇妃)呢?”
“姑姑,儿媳在你右边。”仲晴压低了嗓音说道。
“咱家小四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的事。”
“瞎说,别以为我眼睛不好蒙我,我猜你这会正噘着嘴。”
罗建厉眼别了过去让秦梅又打断了“别把眼睛老向上翻,难看极了,这夫妻之间那个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皇姑。”仲晴扶着她的右手,秦梅把罗建的左手甩走“走,咱三人好好唠唠。”
“皇姑;都成亲那么多久了;我还没有怀上;太医查不出是怎么回事?”
“我可是三十九岁才怀上荣儿(不知趣的作者又跳了出来,“喂喂你又少算了五岁。”让蓄谋己久的女猪一脚正中红心,哈哈眼睛看不见算啥,照样命中。“呀呀。。”作者捂着鼻子爬走)。”
“可是父皇之前已生了四位皇子”仲晴松了一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皇嫂也已经生了二位皇子,一位公主,皇家也有了后人,你还跟建儿急啥。”
“就说这些女人。。。”
“唔,女人怎么了?”
罗建傻笑了一下“没。。没什么!”
仲晴把她扶到廊下的长椅坐下“怎么没什么,他昨晚上骂我是脑子只有针点大。”眼睛恶狠狠的盯住罗建“又说我没事找事瞎闹。”
秦梅“扑哧”一笑:“就这话!让你恼到现在。”边笑边摇头。“如果骂你又丑又懒又贪吃比猪都不如,你岂不是十天八天的吃不下饭。”
“父皇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你。”罗建糊涂了。
“谁说过是你父皇说的。”
“除了父皇,谁敢不要命骂皇姑。”
“你当然没有听过,他十岁那年骂我的。”秦梅咬牙切齿“骂得可顺溜了,说真的除了我;他还没有这样骂过谁。”
“十岁,皇姑你居然记到现在,哪皇姑记不记得我八岁跟人合计在生辰的时候把巴豆放你杯里,哎哟!”话未落音,仲晴踩了他一下;鄙视他成熟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只有五岁智商的大脑
“我现在就记得了。”秦梅把两只手放在他脸上然后左右开弓拉伸“小兔崽子,快招来你的同伙是谁?”
“偶合达鸽(我和大哥)。”在拉面的刑酷下罗建没有节气的招认了。
“小子没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