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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 作者:林家成-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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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紧紧地盯着她,慢慢的,他淡淡一笑,无力地说道:

  “阿容何必欺我?你做我外室,那是连孩子有没有名份也不在意了。

  你的性格如此刚烈,便真能容忍我娶妻纳妾?只怕那一天到来时,你已悄然离去。”

  他闭上双眼,朝着塌上一倒,两滴泪水沁于眼角,苦涩的说道:

  “阿容,你的心,何其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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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公卿 第168章撒娇的王弘

  陈容慢慢倾身,她让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

  感觉到他脸的温热,耳边听着他苦涩的叹息,陈容没有安慰,她无法安慰。

  王弘伸手搂着她的腰,软软唤道:“阿容。”他在她的脸上胡乱吻着,“我不想放开你。”声音温柔而任性。

  陈容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怀中,她的心,这一刻很甜蜜,既为他得了绝症,第一个找的是她,也为了他如此任性地说他放不开她。

  他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在乎。对她来说,有这些就够了,完全够了。

  两人相依相偎中,陈容伸手摸向他额头。

  这一摸,她欣喜叫道:“七郎,你的额头一点也不热了。”她睁大双眸,喜悦的,生恐他不相信地强调道:“是真的,你摸摸,你摸摸。”

  王弘笑了笑,他搂着她的腰,说道:“听闻得了伤寒之人,若不再恶寒发热,便无大碍。”

  陈容连连点头,喜悦地说道:“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只要今晚上也这般不热不冷的,这病便不是那么可怕。若是此后三天都不冷不热,必无大碍。”

  顿了顿,陈容问道:“七郎,太阳要下山了,这里入夜后会很寒冷,我们要不要回观里去?”

  回答她的,是闭着双眼的王弘,低低地应答声。

  得到他的回答的陈容,在他旁边躺了下来,她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偎着他。

  彼此的体温交隔,呼吸相溶,这种感觉真的很好。陈容忍不住格格一笑,说道:“真像那晚在南阳城外的山坳中。”

  她支起上身看着他,笑得开怀,“七郎,我曾以为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王弘睁开双眼。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看着,他闭上双眼,沙哑的,疲惫地说道:“阿容何必说这种话?我们明明可以厮守,你却不愿,何必还说这样的话?”

  说到这里,他嘟起嘴,翻过身去不理陈容。

  陈容伸手搂着他的腰。

  他拿起她搭在腰上的胳膊,便朝一旁丢去。

  刚刚丢开,陈容又搭了上去。

  王弘又把她的手臂扔开。

  陈容格格一笑,一边把手臂放回原处,一边嘟囔道:“七郎病后,仿若孩童。”

  王弘从鼻中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终是没有再把她的手臂甩开。

  陈容搂着他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背,闻着属于他的气息,轻笑道:“七郎不知,对阿容来说,能有这么一刻,便知足了。”

  说是知足,她说到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低。

  听着她的叹息声,王弘翻身回转,把她搂于胸怀中。抚着她的秀发,他低低地求道:“阿容,人生苦短,何必如此?何至如此?”

  窝在他怀中的陈容,只是摇了摇头,间中,她还格格笑道:“松开些,闷煞人也。”

  今日相见后,她的笑声一直是敞亮的,仿佛此刻的她,是发自内心的快活着。明明过去一刻便少一刻,她还是笑得这么开怀。

  王弘盯着她的墨发,久久久久,他闭上了双眼。

  两人这般相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转眼便入了夜。

  这后面的一个时辰中,王弘一直没有再发热,也没有怕冷,陈容心神稍定。

  一入夜,陈容便扶着王弘,朝着道观中走去。

  刚刚走近,平妪便冲了过来,应姑也冲了过来。她们在看到一步一步走来,稳稳当当,如往常一般雍容的王弘时,同时刹住了脚。

  平妪刚要开口,应姑已扯着她退后。

  两人回到了陈容的寝房中。

  夜已深,屏风后,暗红的灯笼被水雾熏蒸着,陈容背对着,她的脸孔有点红。

  水花声中,王弘低哑的声音传来,“卿卿。”

  “怎地?”

  “我擦不到背。”

  陈容的脸孔刷地大红,她咬着唇说道:“一日不洗背,不算什么。”

  王弘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昔日卿卿与我缠绵时……”他刚说到这里,陈容低叫道:“停,停下。”。

  她恨恨地说道:“总共才只一次,没有昔日。”

  王弘委屈的声音传来,“那日从建康王府出来,一路上,我着实辛苦……卿卿,是真的真的很辛苦。”

  陈容红着脸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提醒道:“你还磨蹭,当心水冷。”

  王弘哼哼唧唧着,“背心好痒。”

  陈容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抿唇道:“我去叫应姑?”

  “不要”王弘嘟囔道:“我只要我的卿卿。”

  陈容又是啐了一口。

  听到她的声音,屏风后的王弘,又开始哼哼唧唧着。

  陈容红着脸,咬着唇说道:“你,你病了,不能行这种事。”

  王弘似是一惊,他委屈的控诉着,“卿卿,你误会我了,你的檀郎只是背心痒,绝无他意。”

  说到这里,他慌忙遮着嘴,低低的,欣喜地问道:“难道,是卿卿想?”

  陈容大臊,她低叫道:“休得胡言乱语。”

  顿了顿,她再次提醒,“水真的凉了。”

  王弘把脸埋在水中,声音瓮瓮地传来,“我要卿卿如那日在马车中一样对我。”

  他说的,自然是他救她出建康王府那一次。

  那一日,陈容中了有迷幻作用的迷香。

  陈容忍了又忍,还是回道:“当时情形,我已不记得了。”

  王弘从水中抬起头来,大声叫道:“你骗人”声音尽是控诉。

  这语气,这声音,让陈容想到他那晕红的脸,那媚意流露的眸,还有那水滴玉石般俊美的面容。

  她的脸刷地大红,咬着唇,陈容心中忖道:我固执什么?也许过了今日,便没有了明日……我,我且听他的。

  这样一想,她站了起来。

  看到陈容站起的窈窕优美的身姿,王弘低低一笑。

  他这一笑,陈容大羞。她刚要嗔他,外面脚步声响,孙衍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阿容阿容。”

  孙衍来了?

  陈容一怔间,连忙瞟向王弘。屏风后,王弘懒懒地倚在浴桶边,“卿卿,这般**之时,见不得外人的。”

  陈容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嗔道:“谁与你**了。”

  说是这样说,她自是知道,这个时候会见孙衍,太多难堪。

  这时,脚步声来到观外,平妪与应姑同时迎出,陈容听到应姑的声音,“是孙家郎君啊,我家仙姑已然就寝了。”

  “睡了?”孙衍停下脚步,说道:“睡这么早干嘛?今晚上西巷有花灯看呢。”

  平妪在一旁笑道:“郎君见谅,仙姑实是就寝了。”应姑接口道:“仙姑回来时,笑得开怀,还直说玩得累了。”

  一阵静默后,孙衍长叹一声,晒道:“如此明月,睡这么早干嘛?罢了罢了。”说罢,他转身就走。

  外面恢复了安静。

  屏风后传来一阵水花声,陈容一听,连忙唤道:“妪,应姑,再弄一些热水来。”

  两人果然没有走远,她们应了一声是。

  又过了一会,屏风后,王弘闷闷的声音传来,“卿卿怎不提步了?你想耍赖?”

  陈容正在想着孙衍,听到这句话不由哑然一笑。这时,房门轻响,应姑的声音传来,“热水来了。”

  陈容应了一声,道:“放下吧。”

  “是。”

  陈容打开房门,把那桶水提了进来。她力道不错,提着这水也不费力。

  提水来到屏风后,陈容低着头说道:“退后一点。”

  男人从善如流地缩到一角。

  陈容提起水,朝着桶里倒去。一边倒,她一边侧过头看着墙壁。她的脸孔晕红,眼睛睁得极大,就是不敢看向裸露着的男人。

  这时,一股温热传来。

  在那湿湿的,温热的肌肤碰到她时,陈容的手颤栗起来,嗖地一下,一抹红晕浸到了颈项上。

  “别碰我。”

  陈容低声命令。

  命令一出,那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朝着桶里一拖。

  猝不及防下,陈容身不由已地向前跌去。她胡乱伸手稳住,哪知这一伸,却按上了具滑溜溜的躯体。

  慌乱中,陈容连忙移开手,可这样一来,她便立足不稳,没头没脑地跌入浴桶中。

  她一入水,桶中的男人便是哈哈一笑,他拦腰一抱,把陈容抱入浴桶。陈容本来是想挣扎的,一来入手尽是滑溜溜的赤裸肌肤,二来顾及他是病体,终不敢用力。

  转眼间,陈容便与男人挤在一块。水花溅了她一头一身,令得她的头发湿透,裳服更是湿透,牢牢地贴在躯体上,现出美好的曲线。

  水花一串串地从陈容的额头上淋下,挡住了她的视线。陈容努力地眨着媚意天生的大眼,想要看清一些,她那艳美的脸也晕红晕红,当真可爱得紧。

  王弘望着她,猛然展开赤裸的双臂,把她搂了个正着。

  他紧紧地搂着她,搂着她,低低地求道:“阿容,与我在一起。”这话,从所末有的认真。几乎是颤抖的,他求道:“阿容,生同枕,死共穴,不是很好吗?”

  他抱得她如此之紧,他的声音还有着软弱。

  从来没有如这一刻一般,让陈容感觉到,他是如此真切的渴求,是如此深刻地希望着。

  陈容被他紧搂于怀,她颤抖着,唇蠕动了又蠕动,最终最终,她还是低低说道:“成为君的贵妾后,与郎君生同枕的,不会止是阿容,死共穴时,还要求得你的家族允可,主母许可……郎君,阿容不是能委曲求全之人啊。我这一生,不会唤任何人为主母。”

  这话,依然冷静,依然坚硬。

  慢慢的,王弘松开了她。

  他转过身去,低哑的,淡淡地说道:“给我搓背吧。”只是一瞬,他的声音与刚才,已判若两人,仿佛他也拾起了他的理智冷静。

  陈容轻应一声,慢慢地,细细地擦拭着这白玉般坚硬细腻的肌理。

  擦着擦着,她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肩胛骨上,轻轻印上一吻。吻入水中,丝毫不见。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卿卿,心本是铁石,何必做出这种无聊动作?你这吻,想安抚我么?”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陈容只是摇头,她没有说话。

  从桶中湿淋淋地站起,陈容走到屏风后,背对着男人,她换了一套裳服后,轻声说道:“水要凉了,出来吧。”

  这一次,男人应声站起。西西索索地穿衣声音传来。

  不一会,男人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陈容连忙跑去,她扯着他的衣袖,“外面风大。”

  男人嘟着嘴,终是没有反驳的由着陈容拖回几前。

  把男人按在塌上,陈容拿起毛巾,一边给他搓着头发,一边笑道:“这里很鄙陋呢,没有龙涎香可熏,也无白玉枕。不知郎君惯也不惯。”

  她笑得轻松,浑若无事人。

  男人并不理她。

  陈容又细细地搓着他的墨发,望着这个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孩子般的男人,陈容慢慢跪下。

  她跪在与他一样的高度,然后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望着铜镜中紧贴在一起的两张脸,陈容低低说道:“七郎,给我一缕发,可好?”

  她嘴里问着,手却拿起了剪刀。

  透过昏黄的铜镜,看着身后艳美的小妇人,虔诚的,温柔的,一根一根地挑起他的长发置于玉掌中,王弘那任性嘟起的唇,慢慢抿紧。

  他闭上了双眼。

  随着他闭上眼睛,这半天来,浮在他脸上的所有脆弱,任性,迷蒙,全部消去。

  这一刻,他又是以往的他。

  只是陈容没有注意到。

  王弘的唇动了动,清润如水的声音,在房中低低传来,“便是把我惹了血的白衣洗净,置于枕畔,便是剪下这一缕发,藏于身侧,你也不愿当我的贵妾么?”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吐出的,却是一声含着恨意的叹息,“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顽固不化的妇人?”

  陈容没有说话。她只是低着头,专注地挑起他的长发,一根一根的挑,一根一根地抚过。

  半晌后,墨发已干的王弘,瞟了一眼铜镜中,那个正细致地把他的长发置于香囊中的妇人,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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