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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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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现在贺元奇一等公卿的身份,贺府显得有些萧条。
  贺锦年心底清楚,这也是贺元奇担心府中的事被外人传出,不但不再添丫环和小厮,连一些口风不紧的仆人也被谴出府去,只留几个年老稳重的在府里。
  贺元奇身边也只余丁姨娘,贺锦年的几个姐姐早已相继出阁,贺府愈发显得冷清。
  “锦年哥哥!”六月坐在廊道边,看到心事重重的贺锦年视而不见地从他眼前走过,忙跑了过去,拽住她的袖襟,眸中满是担忧,“锦年哥哥,伯父是不是病得很厉害,要不是让宫中的太医来瞧一瞧?”
  “没事,我爹没病,他是有事找我说话!”贺锦年神色寻常摇摇首,反手牵了六月的手,“怎么在这里干坐着,没人侍候你去寝房休息?”
  “我很担心你呢,所以在这里等。”六月琥珀般的水眸漾开一丝笑意,突然挨近贺锦年,低声求,“锦年哥哥,晚上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就象以前一样?”两人在贺府时,甚至在挽月小筑也同床共枕过,但进了皇宫后,在顾城风的眼皮底下,六月哪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贺锦年嘴角微微一抿,轻轻对他摇了摇首,看着六月满是期盼的眼眸霎时被黯然,贺锦年心中轻叹,也难为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能熬得住如此的寂寞。这三年来,顾城风上朝时,她多数是在练功、提升内力,顾城风下了朝,她便陪着顾城风,通常她从御书房里离开时,已然是深夜。
  虽说,她安排了六月和顾容月一起学习,但没多久,顾容月就被顾城风派到燕北军中,六月身边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桂叶一人。
  “六月,晚上我寝房里有个女子,是爹命她今晚侍寝!”贺锦年漆睫上浅刷一层雾气,将方才贺元奇的话对六月细细说了一遍,轻叹一声,“这三年,我和爹见面总共不超过十次,其中三次,还是在金殿之上,今天看到他那样子,我心中委实不好过。”
  “那你准备怎么办?”六月听了,两颊染了层胭脂,既便不通人事,但模模糊糊地知道侍寝是一件很令人害燥的事。
  “我不想伤爹他老人家的心!”贺锦年左右为难,贺元奇虽迂腐,但他可贵在并不想借用贺锦年来达到自已政治上的追求。
  在这个极为封建的时代,有这样的家长,极为罕见,据贺锦年所知,这时代多数人为了一已仕途,宁愿牺牲儿女。
  这三年来,贺锦年在御书房伴驾,曾多次参于御书房讨论政事,顾城风对她提出的建议几乎都慎重对待,且几乎都采纳,多少朝臣羡慕贺元奇教子有方,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儿子。
  虽然贺锦年住在宫中,但是,朝臣对帝王和贺锦年之间的关系,极少往歪处动过脑筋,一是顾城风从太子开始到失储后成为景王的那几年,不近女色,更不曾流传出好男风之流言,加上贺锦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朝野内外多数认为顾城风是惜才。
  但也有一部份朝臣仍然清楚地记着,三年前,顾城风在燕京城门黄袍加身时,与贺锦年之间那微妙的暧昧关系,而贺锦年进宫后,顾城风如此隆宠信任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也让他们感到匪夷所思,可这样的念头最终也随着时光渐渐地被否定,因为这样的想法经不起推敲,贺锦年进宫三年,他和帝王之间清清白白,宫中更不曾传出贺锦年以色侍人的流言。
  真正洞悉帝王心思的,除了顾城风的几个近侍影卫外,朝野内外只有贺元奇一人。
  所以,这三年来,顾城风不仅将苍月在各州郡举办学府之事交给贺元奇,投其所好,并在今年升贺元奇为内阁大学士,位列三卿之首。
  其它两个公卿皆是武将,一个是缜远大将军肖龙华,第二个是明州郡驻防大将军百里杀。
  这是苍月百年来,第一次文臣驾驭在武将之上。
  顾城风的心思贺元奇自然明白,这三年来,贺元奇每行一步如履薄冰。他是一个文人,能为朝庭举办学府,恩泽天下学子,自然是他一生的梦想。
  他亦清楚地知道,如果他顺从帝王的心意,那他贺元奇一生的抱负都会实现,他所提出的一些利天下学子的建议,顾城风定会在财力和人力上给予最大的支持,甚至,他有可能扭转苍月黩武的治国理念,让文治渐渐走上苍月的政治舞台。
  按此发展下去,贺锦年成年后,他们父子二人很可能会将苍月推上以武摄国,以文治国的盛世。
  可今日贺元奇之举,显然是帝王背道而驰。
  “但是,若是你不拒绝,你女儿身的事情可就缠不住了,到时候,皇上他……他会怪罪么?”六月眉眼之间霎时笼上一层难藏的恍然之色,仿如末世般,低下首,“我想,皇上他不会怪罪,他会让你侍寝的,而且……我可能就不能陪你了!”
  是的!贺锦年的女儿身一旦被顾城风知道,顾城风如何肯让六月如此亲密地陪伴在贺锦年的身边。
  可他一点都不想与贺锦年分开。
  贺锦年感受到六月情绪的变化,紧了紧他的手,安慰,“放心,我没准备让皇上知道实情。”
  “那……阿锦哥哥,我有一个主意!”六月一喜,声音中带了些控不住的颤音,“你晚上就和那女子可以共处一室,但你不要和她共寝一榻,那她不就不会知道你是女儿身了么?”
  贺锦年一听,当真是觉得自已当局者谜,六月不通人事,并不知道所谓侍寝之意,他只是单纯的认为,男女同床便如同侍寝,所以,给了个天真的建议。
  可这个建议却极合贺锦年的心意。
  贺锦年亦可装傻,和那女子将就一晚,反正关了寝房的门,谁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就算第二天丁姨娘悄悄问那女子,知道贺锦年并不曾碰触那少女,也只会当贺锦年同六月一样,并不谙成年人之事。
  “六月,你真聪明,好,我听你的!”贺锦年吃吃而笑。
  六月眉开眼笑,“锦年哥哥,那我今晚自已睡了!”
  贺锦年先送六月回房,桂叶已经帮六月收拾好房间,贺锦年吩咐今晚桂叶侍夜。
  贺锦年推开自已寝房的门时,一种异样感袭来,这房间她已三年不曾回来睡过,房中格局虽不变,但却让人由然生出陌生之感。
  贺锦年穿过外寝,掀了珠帘,一位一身桔红喜袍的少女静静地端坐于床榻的中央,闻听动静,缓缓抬首,双瞳似秋水,含羞带涩站起身,委下身,“雨儿见过五公子!”
  果然美女都藏在民间!贺锦年暗自惊叹,眸光控不住地滴溜溜转在那女子的身上,让她怎么也转不开眼光,这少女究竟吃了什么,那胸部……有f吧!
  这少女,看眉眼不会超过十四岁,但身段却曼妙惊人,许是丁姨娘怕贺锦年瞧不上,没有象多年前塞通房丫环一样,给了一件不合身的旧裙,这次特意让人缝制了一身新袍,那桔红色将少女的肌肤衬得欺霜塞雪,胸口处略比正经的吉袍低,勾勒出这少女惊人的波淘汹涌。
  “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丁姨娘的亲戚?”贺锦年微微讶异,丁姨娘从何找来这样绝色的少女,还能在顾城风的眼皮底下调教好,接到贺府中。
  少女毕竟年幼,无法沉住气,看到眼前天人般的少年时,眼里有抑不住的欣喜,“雨儿是河阳人氏,父亲是河阳府衙里看护案卷小吏,雨儿的母亲与丁姨从小一起在长,是好姐妹,并非有亲戚关系!”少女口齿伶俐,几句话便把自已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贺锦年这些年极少回贺府,父亲和贺府的情况也多数是从影卫的口里得知,而丁姨娘不过是个小妾,顾城风不可能派影卫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所以,贺锦年和顾城风皆不知,这两年来,贺元奇屡次让丁姨娘回她的家乡河阳去挑选一些适龄,身家清白,容貌秀丽的少女。
  丁姨娘虽然是个小妾身份,但贺元奇在三年前知道庆安的丑闻后,就灭了再娶妻的心,加上丁姨娘确实对他照顾得很好。于是,便把贺府内宅的主事交给丁姨娘掌管。
  丁姨娘虽未扶正,但在外人的眼里,她已算是半个主母,她回到自已的家乡,办的又是贺元奇交代下来的差事,丁家的几个兄弟自然对这个妹妹极尽讨好。
  几个精明的妯娌也猜测到丁姨娘这番回来挑选女子,肯定是为了贺府唯一的嫡子贺锦年。虽然自家的几个女儿容貌和才情都进不了丁姨娘的眼中,但也想拼命帮着张罗,事成后,总也会捞得一些好处。
  事情传开后,整个河阳的人皆恨不得把自家适龄的女儿送到丁姨娘面前让她逐个挑选,最后,丁姨娘挑选了自已一个闺蜜的女儿。
  “你多大了?”贺锦年上下打量着她,当真是童颜**,无法猜测眼前少女的实际年龄。
  “雨儿今年十四!”少女风情一笑,两手状似害羞地交叉于腹前,十指互绞,可手臂却有意无意地挤着胸前的两团肉,让贺锦年为她捏了一把汗,直担心那薄薄的一层裹胸会被撑得弹跳出来。
  “十四?”贺锦年微微吃惊,她忍不住想,难怪世间有很多男人,明明无情,却守不住**,世间真有天生尤物的女子,才十四岁就这般懂得勾引男人,那要是十七八岁后,那还得了。
  贺锦年心里虽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连及笄之年也未过,丁姨娘怎么会找个这么小的。”
  少女眨了眨水烟般地眸子,声音娇媚得有些无助,“丁姨,原是找姐姐的,只是姐姐突然生了急病,所以……”
  “你姐姐?”贺锦年捕捉到少女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本能地伸出手,俯上了少女的胸房,原本只想通过少女的心脏跳动频率来判断她是否谎言,结果掌心的奇异饱满让她都抽了一口气,这少女的胸房确实是真材衬料,并非燕京时下流行的少女在肚兜里缝制棉花,衬得曲线更回妖娆。
  “是,我姐姐,今年十五,过了及笄,本来都要随丁姨动身来燕京,临行前也不知吃了什么,身上长满了红疹,所以……”雨儿脸上烧起两朵红云,但她并没有避开贺锦年的手,反而若有若无地扭了一下腰肢,让贺锦年的掌心更贴近自已的丰满。
  贺锦年心一跳,脑子里马上一种食物山楂,原来被选中的那个对山楂过敏。
  跳出接下来的事,贺锦年也无需这少女详述,她已清楚地从这少女的心跳中看到故事的另一面。
  雨儿的姐姐名唤秋儿。
  丁姨娘选中秋儿后,教授了她许多男女欢好之道,因考虑到贺锦年不谙人事,丁姨娘亲授她,让她在侍寝之夜不仅要想尽办法吸引贺锦年,还要在侍寝时占主动的位置,让贺锦年成功和之她欢好。
  最后,还教她一套如何受孕的方法。
  秋儿和雨儿是姐妹,两人又是同寝,姐妹之间难免会聊起。
  待一切安排差不多后,雨儿在姐姐的酸梅汤里偷偷添了些山楂粉,当夜秋儿就全身起疹子。
  那时丁姨娘要马上动身回燕京,无法再费心思去选一个,雨儿便成功地代替了自已的姐姐,随丁姨娘来到贺府。
  这种上位的方式,在这个时空比比皆是,但贺锦年没想到,自已倒成人别人眼中的一块大肥肉。
  那些隐隐的画面在贺锦年脑中一晃一晃地跳过时,贺锦年突然感到少女的呼吸越来越近,她急忙敛住探究的心神,眸光带着淡淡地警告看向那少女。
  那少女似乎对她的反应完全意料到,娇羞一笑,后退一步后,纤指一挑,便解开了缚于腰上的蝴蝶结,桔红的大袍瞬间沿着那身子落到了地上。
  里面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中衣,若非隔了层大红的肚兜,眼前的少女身上就差不多等于身无寸缕。
  贺锦年对这样有心计的少女极为不喜,可她到底是来自现代,看到这样一幅半遮半掩的画面,她没有羞涩之心,反而心中更生好奇,看看这女子的胸部到底有多大,所以,她并不阻挡少女进一步褪下衣裳……
  少女雨儿褪下最后一件大红肚兜时,贺锦年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答案……确实是f杯,没渗水。
  贺锦年饱了眼福后,不再有兴趣再探知下去,她打了个呵欠,合着衣躺在了床上,见那少女裸着身挨过来,想靠近着躺在她的身边时,贺锦年伸手一架,两指有力地扣在少女的锁骨之上,眸光倏地眯起,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微笑,“我知道丁姨娘教你如何做,可我告诉你,你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安份守举地躺着。明日若丁姨娘问起,你有两个办法脱身。第一种,可以凡事推托到我的身上,说我不谙情事,不懂配合。第二种,你自已破身,就说我和你圆了房,将来,你既使没怀上,我爹也不会为难于你。不过,第二种方法你最好考虑清楚,你才十四岁,为我守活寡值不值得。”
  贺锦年说完,一收手,那少女便如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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