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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梦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魅力太大了,连我的胡子都垂涎于你的美sè,分心之下,它们就不好好长了!”
诗梦佯装绷着脸,她道:“油嘴滑舌,尽编些胡话糊弄我!”
我笑道:“我有没有说胡话,问问胡子不就知道了--胡子胡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垂涎诗梦的美sè?嗯,你能承认,的确没让我失望!”
然后我对诗梦道:“诗梦,它承认了耶!”
诗梦道:“承认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吗?”
我闻言,只好叉开话题道:“梦儿,你实在太美了!”我一边夸赞诗梦,一边拉着她往缓缓向前走去。
山上风景如画,身边佳人相约,人生之美好,莫过于此。
诗梦一会儿和我嬉闹说笑,一会儿去花丛里扑蝴蝶,那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真是迷煞我也。
我内心一阵sāo动,忍不住上前将诗梦拉住,然后深情款款的盯着她的眼睛。
花丛、蝴蝶、蓝天、白云,多么美好的景sè呀,此时我和诗梦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若是不做点什么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于是,我的心里开始纠结起来:我是亲她呢、亲她呢还是亲她呢?
又不是搞什么婚前什么行为,就亲她一下下,应该不算过分吧?
就这么决定了,这绝对是一件很纯情的事情,绝对没有参杂任何私yù。说服了我自己之后,我便打算行动。
于是我柔声对诗梦道“梦儿,请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诗梦奇道:“为什么呀?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得怪怪的!”
我道:“你闭上眼睛,马上就会知道了!”
诗梦闻言,没有再问什么,便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望着诗梦那清纯的容颜,移动身躯,缓缓的向她的嘴上凑去。
三寸,两存,还剩一寸我就能亲到诗梦了……
“咳咳”,一声咳嗽声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从那声音判断,此人肯定是有意为之。
我准备将来人大骂一通呢,好在我突然想到万一是诗梦她爹的话,岂不是--
想到这里,我便仔细的看清了来人--来人不是云遮天,却是马不懂!
碍于他是小白的师父,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马不懂倒也没有在诗梦面前戳穿我的yīn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道:“这里的风景真美呀!”
我附和道:“是啊,的确很美呀--哟,马伯伯您怎么来了,难得见您有如此雅兴赏风景呀?”
诗梦闻言,这才睁开了眼睛,她对马不懂道:“原来是马伯伯您来了--来去,你让我上闭眼睛,怎么没下文了?”
好在我刚才不经意间揪了一朵花,我赶紧将花插在诗梦头上,道:“我刚才本打算让你闭上眼睛,然后将这朵花儿插在你头上,谁知马伯伯正好来了!”
说完,我东瞅瞅,西瞅瞅的对诗梦道:“诗梦,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比花好看!”
诗梦闻言,小声道:“马伯伯在呢,你还乱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很诚恳的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诗梦这才相信我了,她又问马不懂道:“马伯伯,您刚离开这里又返回来,不会是赏风景这么简单吧?”
马不懂笑道:“还是梦儿聪明呀!”
我心道,你的意思就是,相比之下,我就很不聪明了?
诗梦问道:“那不知马伯伯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马不懂道:“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是奉你爹爹的命令,来找风来去的。”
我惊道:“找我?诗梦她爹找我干什么呀?”
诗梦也道:“对呀,我爹找来去干什么呀?”
马不懂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头大,云遮天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只好对马不懂道:“马伯伯,您看您是启帆的师父,启帆和我又是好哥们,您看您能不能给我透露点内部消息?要不然我心里没底儿呀!”
马不懂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道:“你未来的岳父召见你,能有什么坏事,你就快去吧,可别让老云等急了,他发起脾气来可是很吓人的!”
诗梦闻言,嗲嗲的对马不懂道:“马伯伯,您和我爹关系那么好,就不能透露这么一点点消息吗?”诗梦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大小。
马不懂摇了摇头道:“梦儿,不是马伯伯不帮你们,这次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老爹突然决定的!”
看来马不懂说的是真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好吧,我跟着你走一趟就是了!”
诗梦劝慰我道:“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我爹这个人看着凶巴巴的,其实心软的很,只要你在我爹跟前不乱说话,就会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道:“梦儿,你放心吧,他是我岳父,我始终都要面对他的!”
于是,在诗梦关切的注视下,我跟着马不懂毅然决然的走向了云家大院。
云遮天早已经坐在中堂的椅子上等我们了,他看到我们进来,便示意我们坐下。
我待马不懂坐下之后,便也坐下了。
云遮天对我道:“来去,既然你就要成为我云家的女婿,这段时间正好你没什么事,我觉得很有必要让你的武功再提高一些!”
什么,让我的武功再提高一些?老云要干什么?
云遮天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在你住在云府的这段rì子里,我会协同你师父和你马伯伯对你的武功进行进一步的锤炼!”
我问道:“云伯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锤炼法?”
云遮天道:“具体的锤炼方案我已经让你马伯伯写下来了,你去看看吧!”
马不懂闻言,便将一张很大的纸递给了我。
马不懂,你还挺能装的吗?刚才任我和诗梦如何问你,你就是不说,可是没想到这方案你早就拟好了?这实在太yīn险了!
我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便觉的头大无比,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
一、每rìrì出时下山,一个时辰后返回,每延误一炷香的时间,便再加练一次。
二、爬山完成后,开始闯老夫设下的机关,时限依然是一个时辰,每超时一炷香,再加练一次。
三、闯完迷宫和令岳父对练半个时辰,若是坚持不够时间,继续加练,直到坚持够为止。
四、与令岳父对练完成后,继续和令师对练半个时辰,若是坚持不够时间,惩罚同第三条。
五、做俯卧撑五百下。
六、做仰卧起坐五百下。
七、负重原地跳五百下。
……
我的个妈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光这张纸上就列了三十多条,而且这件事似乎连师父都参与进来了。
一个云遮天就够变态的了,却还要加上师父和马不懂。
一个是超级剑客,一个是曾经的魔教教主,一个是天下最牛的机关大师,这简直就是三座大山嘛!
面对这三座大山,我还有活路吗?我不禁觉得前方的道路一片迷茫。
………【第一百六十四章 伐木南山】………
半个月后,在三大高手的联合摧残下,我居然成功的活下来了。
此时的我,胸肌扎实、皮肤黝黑、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总之,我感觉全身充满了活力,那劲爆的腱子肌、完美的线条,看上去非常的雄壮有力。
现在只要我闯完马不懂的最后一个阵法,我所有的考验便要彻底的结束。
这个阵法和崆峒山上那个木人阵有些相似,只是这一次木人的威力比之前的大了许多。
听马不懂说,他在这个阵法上还花了不少心血呢!
可是,我一想起前几rì时闯阵时所遇到的变态、恐怖、残暴、惊悚之后,我顿时恨的牙痒痒的,我心道:这一次,我也要来点暴力的,嘿嘿!
想到这里,我挥动那重达两百斤的石锁,开始对那些木人发动最直接最简单的攻击——砸!
由于我每天的举重训练是拿五百斤的石锁练的,所以现在舞动这个二百斤的石锁简直像玩一般。
“轰轰轰”,那石锁如重锤一般,将那些木人砸成了碎屑。
我管你是机关还是暗器,在我的石锁下还不是不堪一击?
将这间屋子里的木人清除完毕之后,我一锁砸开石门,继续扫荡下一个房间。
……
半个时辰后,我通关了。
马不懂此时正在外面等我,他见我出来,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他道:“好小子,这一次怎么这么快就通关了?不错不错,有长进嘛——对了,刚才我怎么听得里面有轰隆隆的声音?”
我笑道:“马伯伯,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马不懂疑惑了一下,便蹬蹬蹬几步冲了进去。
“啊,我的超级无敌木人阵呀,谁这么残暴呀?”马不懂发出了嚎声。
我心道,还超级呢,整个就一豆腐渣工程!
我嘿嘿笑道:“马伯伯,不好意思哦,我也不知道这些木头如此的不结实,被我轻轻一碰,就碎了!不过也好,正好可以拿去当柴烧!”
却听马不懂叫道:“风来去,你居然毁了我呕心沥血研究出来的木人阵,我跟你拼了!”
啊,不会吧,该不会来真的吧?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马不懂还没冲出来呢,我已经一溜烟似的跑了。
云家大厅。
马不懂开始喋喋不休的列举我毁他木人阵的所谓累累罪行。
我却躲在师父身后,只要情况不妙,随时准备开溜。
最后,马不懂终于说的口干舌燥了,我便递上一杯茶道:“马伯伯,您先喝口茶,消消气!”
马不懂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
我看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便趁机道:“马伯伯,您看您的木人阵已经被我不小心给砸坏了,晚辈此刻心里是十分的愧疚!只是‘阵’死不能复生,您老就节哀顺变吧!”
马不懂喝了我的茶本来平静下来了,结果他听我这么一说,他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两声。
我心道,不会吧,老马该不会是被我气的失心疯发作了吧?
却听马不懂道:“风贤侄,其实我这个‘阵’是可以死而复生的,不过能不能复原,就要看贤侄你了?”
我笑道:“马伯伯这么jīng妙的阵法,我能帮上什么忙?”
马不懂道:“只要风贤侄诚心,这件事成矣!”
此刻云遮天和师父都在场,我只好说:“晚辈当然诚心了,如果我真的能做些什么,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马不懂笑道:“风贤侄有此心意,我甚感欣慰!想必当着令师和云大侠二位前辈,风贤侄是不会开玩笑的!”
我心道,看来老马有yīn谋,只是现在我已经被他的话套住了,只能先听听他让我做什么了!
师父闻言,也道:“既然此阵有来去而毁,现在他能出上力,就让他全力帮助你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心道,师父说这些话也是碍于面子,只是这样一来,以马不懂的风格,我岂不是要糟?
马不懂笑了笑,道:“如此甚好!”
看来此刻形势已定,我只好道:“马伯伯,让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吧!”
马不懂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你也知道,要做木人,就得有木头——”
我道:“让我砍树是吧?”
马不懂道:“贤侄果然聪明——只是鉴于之前被你砸坏的木人不够牢靠,老夫这次决定将木材改成钢木。”
我道:“砍钢木是吧,这个也简单!”
马不懂继续道:“贤侄果然是年轻有为——顺便说一下,咱们这座山上是没有钢木的,要砍钢木,得去对面那座山上。风贤侄,我看好你哦!对了,这次你就少砍点吧,我只需要一千根钢木就行了!”
我心道,有没有搞错,马不懂你也太yīn险了吧?
可是我已经当着师父和云遮天的面答应下来了,现在要反悔是不可能了,我只好道:“马伯伯,我尽量给你砍就是了!”
马不懂得意的笑道:“风贤侄,加油干哦!对了,你下山砍树时顺便把那座铁索桥接上,这样你搬木头时会比较方便一些!”
不会吧,搬运也是我的?从对面山上砍好,再搬到这座山上,而且中间还要通过一座铁索桥——对了,白启帆下山时马不懂不是说有一条秘道么?
我赶紧问道:“马伯伯,这些都没问题!我记得启帆下山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