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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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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也有让我引以为豪的战绩,苏澈在我飞舞的小拳头的逼迫下终于戒掉了最适合冲马桶的可乐,每天吃饭后我都会给他嘴巴里塞各种各样的水果,补充维生素。
  有一段时间,苏澈喜欢啃黄瓜。每天中午我会买两根黄瓜带回宿舍削皮,下午上课时再带给他吃。为此,我被糖糖笑话了许久,她说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有男人,还需要削两根黄瓜!
  我听不懂,便说给苏澈听,他憋住笑,摇头直说子诺是颗大毒瘤,把糖糖这么纯情的小姑娘都给祸害了。
  苏澈喜欢吃的食物品种很单一,我经常觉得他这张嘴出生在豪门真是可惜了。我的阿澈有严重的皮肤过敏,海鲜碰都不能碰,香瓜甜瓜哈蜜瓜吃了统统拉肚子,喝过酒后,后背,手臂和腹部会泛红脱皮,甚至连最平常的茄子吃了皮肤都会瘙痒不止。
  阿澈常常自嘲,说幸好我不会花粉过敏,要不然,连给你送玫瑰的机会都没有了。
  有一次他陪我在夜市乱吃东西导致他皮肤严重的脱皮,在我强迫之下我们去皮研所看医生。我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拿出贴身携带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记下了所有医生认为疑似过敏的食物。记完之后我问医生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医生告诉我尽量吃温和的食物,忌辛辣冰冷的食物。患者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保持心情愉快对皮肤也很重要。
  说到这时,阿澈一脸坏笑看着我,自此之后,只要他提出我认为不合理的要求时,他就会义正言辞的让我拿出笔记本,嚷嚷,你看看你笔记本第一页都写什么啦!心情愉快对我的皮肤很重要!小呆瓜,我现在很不愉快!
  其实,当你喜欢一个人,你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曾经坚持的习惯,或者改变自己的饮食习惯,作息时间。因为,习惯,不过是因为眷恋,而眷恋的最终所在,是你在乎的那个人。
  无辣不欢的我渐渐开始疏离辣椒。有一次吃火锅时,我也兴冲冲的点了个芝麻酱,苏澈问我怎么不吃辣椒了,我就给义正言辞的给辣椒开了一个批斗大会。吃辣会长痘,吃辣会影响内分泌失调,吃辣会得痔疮,吃辣会让我的胃更疼,吃辣以后会生女儿。。。
  苏澈听得头皮发麻,下巴都要掉下。他很严肃的说,吃辣真的能生女儿吗?漓岸,你多吃点好不?我翻他一个白眼,谁要生女儿,我要给自己生个小情人。他气呼呼的说,凭什么你给自己找小情人阿,我偏不,你快点多吃点辣椒,把我的小情人还给我!说完,往我的碗里舀了一大勺辣椒。果然,他的小情人比我重要。
  苏澈当然知道我在迁就他,所以每次我们出去吃饭,他都会抢过菜单,先点辣菜,每次都会象征性的先夹一筷子,品尝一阵,发表一番评论,然后就再也不碰了。倒是我,每次都选一些清淡的淮扬菜,甚至到后来,我对辣椒丧失了所有的兴趣。
  苏澈为此觉得很对不起我的味蕾,我安慰他,没事,幸好你家呆瓜还有一爱好,说着我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奶茶。倒也曾经有一次,苏澈不知道看了哪张报纸的报道,大概就说奶茶喝了对身体不好云云之类,便一本正经的拿着报纸要对我兴师问罪。我扫了一眼后,平静的倒在了苏澈的怀里,柔情脉脉的对他说,阿澈,岁月苦短。
  他愣了愣,嗯?
  我说,日日是好日。
  他继续,嗯?
  我起身真诚的看着他的双眼,纵乐要及时。
  他终于轻轻一笑,再不勉强我,好一个岁月苦短。
  岁月苦短,能与你相见,相知,相恋,人生已无憾。
  未晞曾告诉我,有些记忆在岁月里不会凋零,反而会在脑海里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长生不老。很多年以后,当我一个人独自披一条毛毯坐在阳台上看天空一轮皓月清冷时,才终于明白,和苏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已在时间的长河里,在我不间断的呼吸与心跳声中,逐渐茁壮成长为一棵粗壮的大榕树,在我的脑海里盘根错节,在我的心中枝繁叶茂。                    
作者有话要说:  

  ☆、温情鼓浪屿

  五一长假来临前,大家都准备趁着七天长假好好游玩。糖糖跟着子诺回扬州,蔷薇和土木男去上海游戏花花世界,而洛神孤身一人背着硕大的登山包,行走在贵州和四川的边境。我原本准备回家看望爸妈,可是妈妈打电话说家中一切都好,让我趁这个机会和同学出去走走,我其实也舍不得阿澈,再三犹豫下放弃了回家。
  苏澈听到这个消息,一阵狂喜,“小呆瓜,这么说,我可以整整霸占你一个星期吗?”
  我笑着点点头。
  苏澈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了几圈,说,“那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问他,“去哪儿?”
  他嘴角微勾,不告诉你。
  后来的我,习惯了无论他带我去哪里,我都不问。
  因为,只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哪里,都是我们的天涯海角。
  四月三十日一大早,苏澈在宿舍楼前等我,他说,“小呆瓜,快点儿出来,我们要出发了。”
  我兴冲冲的钻上他的车,他一脚踩下油门,引擎的轰鸣声中我们出发!清晨的微风穿过车窗,扬起我的长发,他微咧的嘴角在阳光中明媚而芬芳。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往机场方向走去,我才恍然,我问他,“我们要离开南京吗?”
  “对啊!”他点头。
  “阿澈,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什么都没带!”我急得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
  “我不是跟你说了带你去个好地方嘛!”他倒好,平静的像波澜不惊的水面。
  “那我没以为你要带我出南京啊,我还以为又是什么小肥熊之类的。”我嘟起了嘴巴。
  “你猪脑子啊!”他又气又好笑,“放七天假,我就带你去买个小肥熊?!叫你小呆瓜,你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我气呼呼的扭了他一下脸,“哼,人家连换洗内衣都没带。”我低下头,小声的说。
  “去厦门买啊,又没有带你去穷乡僻壤!”他笑着看我一眼,继续开车。
  “我们去厦门?真的吗?”我听见他说我们要去厦门时,顿时坐上了云霄飞车,情绪高上了天。
  “是的。喜欢吗?”
  “阿澈,高考时,我原来准备考厦门大学的。你带我去厦门大学看看好吗?我想去看凤凰花。”
  “凤凰花的花期还没到呀,六月份才开呢。小呆瓜!”
  “哦,这样啊”我有些丧气。
  “没关系,你若想去,等凤凰花开,我再带你去好吗?”
  “嗯!”
  后来的阿澈常说,他真想打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总可以记住他说的任何一个承诺,即使再微不足道,我也从不放过。
  中午时分,飞机降落在厦门高崎国际机场。走出机舱,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南京春寒还未消,而厦门已然入夏。我和阿澈都不由自主的把外套脱了,搭在手上。
  阿澈带着我走出机场,我们打一辆出租车。车子在沿海的环岛路上行驶,我摇下车窗,趴在车窗上,东张西望的看着窗外属于这个海滨城市的风景,无比新鲜。温暖的海风迎面拂来,带着海水的气息,湿润又苦涩。电台里放一首汪明荃的老歌,《万水千山总是情》。
  阿澈的脸贴近我的脸,“好看吗?”
  我点头,“嗯”
  “比南京呢?”他问。
  “南京好。”我言之凿凿。
  “为什么?”他奇怪。
  我推了推他的脑袋,“南京有你啊!”
  他哑口失笑。
  我们在渡口下车,买票上了轮渡。
  “我们去鼓浪屿吗?”我问他。
  “这回不呆了。”他笑着拍了下我的头。
  “我又不傻,那么大的字呢!”我指着轮渡码头上的告示牌。
  我们坐轮渡在别墅码头下船,岛上道路复杂,一条条小路纵横交错,他驾轻就熟的带我往前走,不问人,不看地图,不看任何指示牌。
  我奇怪的问他,“阿澈,你对这儿很熟吗?怎么就像到你家一样啊?”
  他笑着说,“漓岸,记着,这儿以后就是家。”
  我看他一眼,这个人说话最爱玄乎玄乎了,莫名其妙。
  沿路不断有我喜欢的风情小店,还有各式各样的奶茶铺,咖啡店,精品屋。我很快就把阿澈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忘了一干二净,拽着阿澈一头钻进了一家奶茶铺,买了一杯热奶茶,满足的边喝边逛起来。
  阿澈拉着我的手拐进了一条较偏辟的巷子,游人少,民宿多,我还能看见岛上的小姑娘抱着小木碗蹲在家门口吃饭。走过路口时一个里拎垃圾的中年妇女对着我们热情的笑了起来,嘴里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口我听不懂的闽南语。我还以为她认错人了,阿澈却开心的笑起来,居然也说一口我听不懂的闽南话。
  我惊讶的看着他,我一直以为我的阿澈是个只会说普通话和南京话的语言白痴,真不敢想象他居然会多种语言。那个中年妇女又热情的朝我笑了起来,用一口带着闽南味的普通话费力的说,“江小姐,以后常和阿澈回来玩!”我尴尬的笑着,阿澈又用闽南话对那个中年妇女说了些什么,然后我们就和她摇手说再见。
  一边走,我一边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连珠带炮的对阿澈发问。“她是谁呀?”“你怎么会说闽南话呢?”“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呀?”
  阿澈却笑而不答,我们只走了一会儿,阿澈停住了,指着面前的一间别墅说,“漓岸,我们到家了。”
  这是一幢古老的别墅,一幢与岛上其他别墅并无任何异样的别墅。门前的铁门紧锁,上面的铁锈经历多年风雨,锈迹斑斑。前庭院里,种植着各种绿色植物,被修剪的错落有致,绿色中间,偶有红花点点,甚是可爱。
  阿澈在门前大吼了一句,“阿婆,我回来啦!开门!”
  来开门的不是阿澈的阿婆,不过倒也算是位婆婆,她挽着长长的头发,发丝青白相间,穿着青色绣花棉布衫子,利索的从院子里小跑出来为我们开门,又高兴又抱怨的说,“哟,阿澈回来啦!怎么都不说声呢,我好准备些你爱吃的菜。”幸好她说的不是闽南话,要不然,我又听不懂了。
  阿澈紧紧牵着我的手往里屋走,“莲姨,阿婆呢?在念经吗?”莲姨引着我们往里走,边走边应合着,“是啦,这个时候,太太还没念好经哪!”
  阿澈吐吐舌头,“那我们轻点,别吵着阿婆啦!”说着转头对我竖着右手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我点点头,放轻了脚步。
  “老远就听见你在门外面乱叫了,哪能不被你这浑小子打扰!”这个声音不就是那日对我说小姑娘右手是杀生之手的阿婆吗?!阿澈的阿婆从里屋里缓缓走出来,眉目慈善,笑容温和,手上还挽着一串佛珠。
  “阿婆,我带漓岸来看你啦!”阿澈高兴的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那么大了,还没轻没重的!”阿婆被苏澈抱的喘不过气,乐呵呵的数落他,又把目光移向我,微笑的看着我,“姑娘,我们见过吧?”
  “阿婆,你们在毗卢寺见过!”苏澈连忙补充道。
  “噢,我想起来了!姑娘,我们是有缘人!”阿婆恍然想起,高兴的走过来拉我的手。
  “阿婆,您好!”我害羞的低下了头。
  “阿澈,我就说嘛,这是佛祖面前赐下的缘,你要好好珍惜哪!”
  “阿婆,我知道啦,我会好好待漓岸的!”苏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仿佛一阵暖流将我身体的寒意彻底的驱散。房间里有浓重的檀香香火气味,我的鼻子很敏感,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阿婆敏觉得问我,“阿漓,是因为房间的檀香味吗?”
  我很奇怪阿婆如何知道,轻轻的点头,“阿婆,不好意思,我鼻子有些敏感,但是不要紧,以前我在外婆家也是天天闻着香火气味的,习惯就好。”
  “你的阿婆也信佛吗?”阿婆笑眯眯的问我。
  “是啊,我外婆也是信佛的,外婆家里也供奉了观音娘娘像,外婆每天都要点香。我们这辈小孩每次回外婆家第一件事就是去请香。这么多年,外婆每逢初一,十五都是吃斋。只是外婆一直没告诉我右手是杀生之手,上次您告诉我以后,我仔细想想,好像我外婆也是左手点香的。”
  “阿漓,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呢?你要不要去房间里请香呢?”阿婆顺着走道方向指去。
  “好啊,阿澈,你也去吧?”我问苏澈。
  “他这个臭小子倔的很,从来不肯去请香!”阿婆瞪了苏澈一眼。
  “去啦,去啦!这次我去好不好?!”阿澈对着阿婆撇撇嘴。
  我熟悉的点香,请愿,将明灭的香火插入香炉,苏澈的脸在摇曳的灯火里金光闪闪。
  点香的时候,阿婆在我们身边拾起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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