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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掌声响起,有人喝道:“好功夫!”风寒羽转首望去:飞马牧场zhōng yāng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群人。说话之人正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木椅左侧站着一光头汉子,右侧站着一高挑女子,其余人皆端端正正地立在这三人身后。
风寒羽的目光停在光头身上,两眼似要喷出火来,心中怒道:“袁振峰!两位大哥一定是他害的。”又见坐在木椅之上的人位居众首,心知那必是飞马牧场的老板。于是朗声叫道:“飞马牧场的大老板,敢问你高姓大名?”
为首之人从椅上站起来,只见他中等身材,着一身便装,面如秋月,目若朗星,眉似刀裁,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佳男子。
这样的飞马牧场大老板与风寒羽所想象的截然不同,他以为一个即管着大公司又经营飞马牧场的大老板应该是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那种。
这时那人恭手含笑道:“我叫明月空,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风寒羽。”风寒羽冷冷地道,“先放了我两位大哥,再说其他。”
明月空呵呵一笑,道:“寒羽兄弟,就算我同意放开他们,我的这些弟兄们也不同意啊。”
风寒羽再不多言,转身走到两马之后,发现宁向二人的双手都被牢牢地绑在铁链之上。他心头怒火陡然升起,双手一紧,将铁链绷得嗡嗡作响,蓦地大喝一声,浑厚内力涌至双手,“嘭!”铁链应声而断。风寒羽大喜,遂抓起另一条铁链,依法扯为两段。
“宁大哥,向大哥,你们受苦了。”风寒羽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宁渐鸿抬起头,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强忍痛楚道:“寒羽……你不该来……快走吧!”
“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你走……”向怀仁勉力支起身子道。
风寒羽摇首,目中透出凌厉的光芒,只捡起励风之棍,向明月空走过去。
明月空不慌不忙,仍坐回木椅之上。半晌方道:“风兄弟内力惊人,我很佩服。”见风寒羽不动声sè地逼过来,双眉一挑,扬声道:“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放了他们。”
“什么条件?”风寒羽止步问道。
“以后跟着我干,毕业后来我公司。”
“跟着你?”风寒羽冷笑道,“跟着你干坏事吗?”
明月空神sè微变,皱眉道:“寒羽兄弟不吃敬酒,振峰,你看该怎么办呢?”
袁振峰上前一步,冷颜问道:“风寒羽,如果我没猜错,草料是你烧的吧?”
风寒羽道:“说来听听。”
“你与宁向二人必有交情,烧草料自然是为了引开我们,让他们带李知明走,而且你手里的棍子,我那看草料的兄弟便认得。”
“说得好!草料是我烧的,又不是我两位大哥烧的,为什么如此折磨他们?”
袁振峰哂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在这儿充大侠。你出招吧!”说着摆个起手式,看向风寒羽。
风寒羽睨他一眼,右手五指微动,玄灵棍倏地脱手,向他横扫过去。袁振峰蓦地伸手将其捉住,本待出手反攻,哪知银棍上大力未尽,如奔腾之江水涌来,直将他推回两步。他尚未站稳,便见风寒羽的右掌探向自己胸口。
袁振峰情急间压下玄灵棍,腾出一手作掌迎击。两掌一触即开,风寒羽倒退三步,但觉右臂剧痛,气血上涌。袁振峰倒退五步才摇摇晃晃地站稳,只觉臂痛似断,气血翻腾yù出,低首一瞧:两手空空,哪里还有玄灵棍,便知其又回到了风寒羽手中。
………【第十章 对战】………
Ten对战
明月空见此,面sè微变,继而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道:“棍虽凌厉,其神不及掌,只见棍而不拆掌,则败亦。”
众人听得此言,皆感莫名其妙。风寒羽却暗自心惊:“我的玄灵棍法只是初练,所以棍法非我所长,刚才与袁振峰过招,全凭‘飘零神掌’,棍子不过是幌子,明月空一语道破玄机,恐怕是真正的高手啊。”
袁振峰听出明月空之意,不禁恍然大悟:“是了,风寒羽棍法杂乱无章,掌法却有些神奇,我忌惮棍子,忽视了他的掌法,才会一招即败。”
他想到此节,心中豁然,微微一笑道:“再来领教高招。”于是踏步上前,徐徐拍出一掌。
风寒羽见他出招缓慢,不似先前般势大力猛,便觉十分诧异,却也不及多想,只伸出左掌迎上,右手中玄灵棍不动分毫。
两掌相击之时,风寒羽陡感掌心一沉,威力无俦的大力涌来,逼着他连连倒退,待要聚力相抗,却觉体内真气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竟提不起分毫。他情急之下抬起右手中的励风之棍,攻向对方胸口,哪知袁振峰微一侧身,便将棍端握住,左掌巨力不断,右掌握拳打出。
风寒羽咚咚咚退了三步,始觉与之硬抗是决然无法取胜的,待要撒手后撤,忽听袁振峰大喝一声,但觉身子一轻,已然倒飞而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头晕目眩,浑身骨架似要散开,只觉双臂已废,试着撑起身子,还能勉力站起来。他暗自运转内力疗伤,同时惊道:“这是什么掌法?”
“身受大力金刚掌全力一击,还能安然无恙,风兄弟果然是身手不凡啊!”明月空语气冷淡,不知此言是赞赏还是讥讽。
“大力金刚掌?”风寒羽惊道,“难道袁振峰你师出少林?”说话间雄浑内力在体内流转游走,紊乱气息恢复如初,虚脱之感渐无。
袁振峰笑道:“风寒羽,如果害怕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待会将你全身骨头都拆了可别求我送你去医院。”
“你若真能将我全身骨头都拆了,我就能在你眼皮底下把它们一根一根地接上。”风寒羽轻笑一声,将玄灵棍插于地上,单掌往棍头一按,银棍便如受铁锤猛击,直入地三尺。
倏而秋风一紧,一阵旋风刮来,也不知从哪儿卷来许多落叶,呼啦啦地响着,在二人之间盘旋不去。
风寒羽双掌忽动,掌风所及,将落叶凝作一团,在地面上疾转三圈,忽向袁振峰飞去。
袁振峰眼见“叶球”逼近,才挥掌去挡,掌到中途,忽地变拳打出,“叶球”受他猛力一击,发出“啪!”一声脆响,宛如银瓶乍裂,叶片漫天纷飞,实为壮丽景象。
袁振峰正自得意,忽觉胸中气闷,低首一瞧,始见叶网中探出一只手来,正压向自己胸口,他蓦然回神,却已不及闪避,待觉心血翻腾,不由仰天跌倒。
就在这时候,明月空身边紫影一闪,如穿花蝴蝶,倏然逼近风寒羽,抬脚便踢。
只见那女子眉眼清灵,花容月貌,看似温文尔雅,谁知动起手来竟是如此凌厉逼人。
风寒羽尚未回过神来,她的双脚又轮番踢来,竟是一招比一招快,转眼即将局势扭转,逼得风寒羽只顾招架,不及还手。
“好厉害的脚!”风寒羽赞一声,双手连防,丝毫不敢懈怠。
一个飞脚快攻,一个运掌急防,眼看风寒羽落于下风,无法还手,明月空的人看得兴奋,全都鼓起掌来。
明月空却蹙起了眉头,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只防不攻,但气定神闲,必定留有后招。”
但闻风寒羽呵呵一笑道:“再不脚下留情,我可要出招了!”
那女子冷笑道:“叫我一声好姐姐,便脚下留情放了你。”
风寒羽连退数步,左手虚挡一招,右手忽地伸出,却恰好捉住对方脚腕,那女子情急抽脚,然而脚虽抽回,却挣脱了一只鞋子,留在了风寒羽手中。
这女子正是明月空的妹妹明雪雁,今年大学毕业时,明月空在公司留了十几个职位让她挑选,而她却一个不要,毅然到乡下当了小学老师。
或许是受哥哥影响,她对武术也是十分喜爱。去年还在全国女子武术大赛中夺得亚军,后来自创一套“穿花蝴蝶脚”,脚法凌厉,实战xìng更强。
此时一只鞋被风寒羽脱去,她正羞得满脸绯红,不知所措了。
风寒羽本无意脱她鞋子,此时也觉尴尬,便将鞋子递了过去。
“慢!”一声娇喝传来,众人都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绿衣的女孩闯进飞马牧场,正往这边走来。
风寒羽大吃一惊:“凝霜!你怎么来啦?”
叶凝霜走近他,笑道:“我来看你脱人家的鞋啊。”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风寒羽拿着明雪雁的鞋,说这话的时候就不由吞吐起来。
明雪雁哪能再等,一把夺过风寒羽递了一半的鞋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转身便走。
明月空看着妹妹不理众人,已跑到飞马牧场门口,却也不阻拦,只起身道:“雪雁,你先回去,哥待会就回来。”说罢走近风寒羽道:“我说的条件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回去吧。”
“你的条件我不会答应,你放他们走,要想怎样冲我来!”风寒羽心头燃起一股怒火。他最恨别人拿条件要挟自己了。
“冲你来?”明月空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就凭你!”
话音刚落,就见他飞起一脚踢过来,风寒羽陡觉面前生风,迅速抬臂格挡,但觉大力压来,双掌渐沉,根本无法支撑。
然后众人看到风寒羽的身子随明月空的脚一起往下沉,直至单膝跪地。
风寒羽的手开始发抖,然而竭尽全力也无法抗拒那一脚之力。他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明月空这一脚压下,就仿佛泰山压顶,让他透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一根棍子从他头顶划过,向明月空当胸打去。
风寒羽只觉掌上一轻,抬首时,明月空的脚已从他掌上移开,蓦地踢开那根棍子。
叶凝霜一个转身,又将棍子拿稳,接着使出玄灵棍法第三式“金蛇狂舞”,励风之棍便在她的手里舞动起来。
只见她绿衣飘飘,将励风之棍舞得银光闪闪,煞是好看。
众人看得呆住,又在心里叹道:“可惜她不是来跳舞的,而是来打架的。”
这时叶凝霜手中银光闪闪的棍子已攻到了明月空面前。
然而明月空却不动,一动不动。众人看得心惊,眼看棍子就要打到他胸口,他才动,只动了一只手,没人看清他的手法,只知道他动作太快。
总之他的手抓住了当胸而来的玄灵棍,接着叶凝霜便从棍子另一头跌飞了回去。
风寒羽眼疾手快,扑身接住了快要倒地的叶凝霜。
“风寒羽,你给我听清楚:今天我心情好,你烧了两屋草料,给我牧场造成的损失,我可以暂不追究。”明月空扔了手里的棍子,盯着风寒羽一字一句地道:“下次再来我的地盘惹事,别怪我不客气!”
风寒羽顿感浑身无力,只叹自己本事不济,不能替两位大哥讨回公道。
明月空抬头看天,见红rì西斜,已是rì暮时分,转视袁振峰道:“振峰,让兄弟们回家吃饭吧,明天牧场的一切活动都要恢复正常。”
说罢,负手扬长而去。
………【第十一章 球赛】………
Eleven球赛
天边红rì渐渐西斜,火烧云在那儿变换着形状,恰似人世间的千姿百态,叫人看花了眼,也琢磨不透。
风寒羽和叶凝霜搀扶着向宁二人离开了飞马牧场,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风寒羽忍着疼痛,想着心事。他本想问一问宁向二人,他们今天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但转念一想:这一切都因得罪飞马牧场而引起,事情经过不问也知其大概,一定是飞马牧场的人在今早挟持了宁向二位大哥,后又在牧场折磨他们。
“寒羽,你怎么惹上了飞马牧场的人呢?”叶凝霜一问,打断了风寒羽的思绪。
“这……说来话长。”风寒羽并不愿再提此事,反问道:“凝霜,你怎么知道我在飞马牧场啊?”
“谁知道你在那儿啦!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你拿了棍子走出了校门……”
“然后你就来保护师哥啦?”
“去你的!你……不跟你说啦。”
此后一路无话,风寒羽担心宁渐鸿和向怀仁的伤势,便赶紧打车送他们去了医院。
“寒羽,你可回来了!”风寒羽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室友杨之清很激动地道:“一整天都没见你,可想死我啦。”
“是吗?”风寒羽觉得很累很累,只笑一笑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到底有啥事?”
“云之队向咱们风之队发出挑战了,明天上午九点,在新宇体育馆。”看风寒羽一副就要倒下的样子,杨之清摇着他的肩道:“你这个队长整天都不见人影,我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