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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不再行礼。”莫子夕跟在辰王和皇上身边前往备置酒菜的大殿,辰王也耐性的为莫子夕解释。
辰王说完了,莫子夕完全不在意他们怎么纠结这事情多么严重。不用辰王说的很细致,莫子夕都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日本都是如此,他们只要有机会一定会扩展自己的领地,毕竟他们的土地太小了。这事情也不是她能烦得了的,就让你们慢慢操心去吧。
“也就是说之前还是有行礼咯?吾朝有懂扶桑话的人么?”
“有几位官员懂些扶桑话,不过佐本威志的汉语说的很好,所以交流起来不难。”
皇上说的很是轻松,到是莫子夕有些担心了。就凭刚才蒲季子与佐本威志的对话,莫子夕断定他们正拿皇上当猴子耍。他们是很清楚你们在说什么,可你们却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到底在计划什么呢?莫子夕不由的很想知道,或许他们正计划着什么不得了的坏事。
到了殿堂膳食早已摆放好了,蒲季子与佐本威志被安排在了殿堂的右边,莫子夕与辰王被安排在左边,皇上则坐在大殿正上方。男人们的酒杯里斟上了香醇的白酒,连蒲季子的酒杯里也斟上了,侍女正要为莫子夕斟酒时被制止了。
“谢谢了,我不会喝酒。”
“那姑娘饮茶吧。”
“好的。”莫子夕接过茶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发现辰王一直盯着自己“干嘛?非得喝酒?”。
“不是…”
辰王嘟囔了一下,无奈的转过脸庞。除了自己,莫子夕可以对任何人非常情切,难道就为了那件事始终不能被原谅么?皇兄不也下令罚过她杖刑,为何她与皇兄却不像对这自己一样?
“皇上!在下先敬皇上一杯,预祝祭天之日圆满成功!”
“好!”
两人一起举杯喝下了第一杯酒,随后佐本威志吩咐蒲季子下去准备献舞。在众人的期待中蒲季子焕然一新,一身火红的短式和服上刺着非常精细的几何图案。一条金色的腰绳穿过宽大的腰带,在胸前系上了十字扣垂下。几名女子也同样穿这短式和服,裙角上用金线绣着形态各异的鲤鱼,每人手拿一只红色的双面鼓在蒲季子身后一字排开。
哇!日本人果然豪放,这个年代就有超短裙了?莫子夕暗自赞叹着低头看向她们的裙底,好奇的想知道裙子下面是怎么穿的。
“子夕你头不舒服么?”
“啊?!没,没!”
一阵烧热在莫子夕脸上蔓延开来,挠了挠脑袋暗骂自己,怎么跟个小色狼似的偷看人家裙底。还好辰王没看清她的举动,以为的哪不舒服了。
咚!咚咚!咚…蒲季子后方一女子用手敲打出了第一个节奏,跟着其他人也开始发出微微的声响。蒲季子手拿三弦琴,用拨片弹奏出曲子的前奏,随之用扶桑话唱出一片动人心弦的歌词。
心中的愿望;被击碎的百合
前往遥远的国度
与他相遇那是内心的梦
脚下清澈的泉水
映射着他们的身影
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情感
再次相遇却显得平静似水
啊…
泪迷失了双眼
感到了痛
前往遥远的国度
寻求你的心
天空的孤独
想起温柔的拥抱…
歌曲唱了一半就把莫子夕深深吸引了,仿佛天籁般的歌喉,动人的旋律贯穿了每一个毛孔。就算没有人听明白词句的意思,也能够从旋律中感受到那忧愁的情感,莫子夕可算是领教到蒲季子为什么那么引人注目了。
词唱完了,女子们手里的鼓敲打的也越来越激烈了。蒲季子放下手里的琴,用肢体语言诉说这接下来的故事。皇上与辰王看似被蒲季子的舞技惊呆了,那表情!那声线!绝对能够使你身临其境。
似乎他们眼前就能看见,一女子光着脚丫站在河畔,寻望着遥远的另一人…
“好厉害!真是太美了!”表演结束蒲季子收好琴,领着几名女鼓手谢幕,莫子夕激动的起身连连鼓掌赞美。
固然好东西还是古老的最为享受,莫子夕确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蒲季子的确是位很有实力的艺妓。
“看似姑娘也对歌舞很在行?”佐本威志放下手里的酒杯很感兴趣的问道。
“一些皮毛而已,谈不上在行。”莫子夕露出一贯和善的标准笑容,暗想你不要招惹我啊!坏人!
蒲季子如此超然的表演使得皇上有些难色,吾朝会歌舞的女子数不胜数,只莫子夕可以谈的上出众。看过莫子夕的表现,皇上一心认为她可以比得上蒲季子,为何却表现如此谦逊?他有些看不明白了。
“本王到是认为莫子夕胜过蒲季子的技艺!”蒲季子这场表演的确使得辰王感触甚多,不过说到优异辰王还是认为莫子夕在蒲季子之上。
“你存心找我麻烦是不是?”也不管莫子夕的脸色有多愕然,这不是存心赶她上刑场么?
这白痴真想痛扁他一顿,莫子夕顾不上别人的目光,不爽的拉过辰王狠狠瞪着。一心想着不要太引人注目,可这到好了,接下来用脚指头都能想出他们会怎么样。
辰王到不乐意了,明明是在夸赞你,却给我摆脸看!当真我就这么招你讨厌了?
“哈哈哈…皇上!您卖的关子莫非和这位姑娘有关?”
“正是!莫子夕乃是朕新招进的舞姬,祭天一事就是由她来安排。”
“喔?”
佐本威志好好打量了一番莫子夕,看不出这年纪轻轻的姑娘就可担当如此重任。莫非是个奇人?蒲季子悄悄来到佐本威志身边说着什么,佐本威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蒲季子想与莫姑娘切磋一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这不大好吧,民女怎可与蒲姑娘切磋?”
人家蒲季子是什么身份?莫子夕又是何等身份?一个是代表国家的代言人乃,莫子夕的出身应该说是没什么地位的,在宫里又没什么职位。要是比的差了,问起罪来她又没择。要是拿出实力去比,又会惹来更多人的注意,以后想出宫也难了。
“喔?吾朝人不是一向心高气傲,认为我们扶桑技不如人么?莫非是吾朝人都是在虚张声势?”
得!开始咬人了,莫子夕心想这关她什么事儿了?她又不是吾朝人,不想切磋就要被人身攻击?什么世道?知道他们没事儿找事儿,可又不好对他们发作。上边还有个人正红着眼睛也要发怒,莫子夕不悦的鄙视了一眼辰王。要不是你多话,他们就不会招惹我了。
“佐本先生此话未免严重了,吾朝人一向以礼待客…”皇上压制住自己快要爆发的冲动,一切以和为贵。
“既然蒲姑娘如此迫切,民女不才便接受蒲姑娘邀请。”
人家是存心要找你麻烦,还和他谈什么礼节?唉!我的日子好苦哇!心一横唯有莫子夕接受才能平息接下来的口舌之战。
“莫子夕…”
本想为莫子夕解围,可她又应下了。她这么变化无常的态度,让皇上琢磨不透。谁又知道她一小小的女子,脑子里总是想的很多呢。
“还请皇上归还民女的竹笛。”
也不问蒲季子要切磋什么,莫子夕自顾自的先决定吹笛。还记得上次皇上抢走的竹笛,应该为寇雪要回来的。
“竹笛?”原来她还记着这个呢,皇上吩咐殷秒公取了只笛子过来。
莫子夕接过笛子愣了一下,这不是寇雪的笛子。很显然是经过数百次次打磨上漆的高级货,茶色的长笛之中微微犯这绿色,拿在手里质感也非常舒服。莫子夕明确要的是寇雪的竹笛,干嘛给她这只?
“皇上…”
“就用这只吧,莫子夕可不要让扶桑使节失望哦。”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皇上故意严肃要求莫子夕只许赢,不许给吾朝人丢脸,更不许丢了他帝王的面子。另一方面不再让莫子夕有机会提起归还她竹笛的事,实质上皇上想留下那只竹笛。
“民女遵命!” 。 想看书来
28 眼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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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笛子,人家就给你一只,而且还是非常高级的上等货。莫子夕想再纠结那只竹笛的问题,估计皇上也会找别的话题给糊弄过去。行!你给什么我就用什么。
莫子夕试了试音色,声音韵味十足而且吹奏时也不费力,果然不同凡响!脑子里转了一下,莫子夕想着要吹奏什么呢…
突然窜出个念头,惹得莫子夕想笑又不要笑,忍着好一会儿还是轻笑出了声。众人以为她是有了必胜心的表现,可莫子夕放好姿势只吹出了很简单的一闪一闪小星星。皇上愣了神,辰王差点打翻酒杯,佐本威志一脸无奈的苦笑。
“哎呀呀!姑娘的技艺果然非同一般那,皇上好眼力啊。”佐本威志轻蔑的嘲笑了一番,拿起酒杯喝酒,差点没呛到自己。
这吾朝的皇帝也太能闹了,实在没辙就拿个只有长相还不错的毛丫头做尚御姬的工作。想想估计是凭着长相在这里浑水摸鱼,就那断幼稚的曲子也能和蒲季子比较?可笑可笑!
皇上脸色发青,莫子夕到底在搞什么?上回听她吹笛可比这只曲子美上数百倍,就这么不是存心自毁形象给他难看么?
蒲季子拿起了琴,慢慢拨动琴弦。犀利的眼神一下看破莫子夕的本意,照着刚刚吹奏的曲子同样弹了一遍。莫子夕嘴角上扬,神情也变的认真了。等待蒲季子弹完,莫子夕再次吹奏一遍,只是节奏和音调变了,蒲季子听了两个节拍也跟着弹起。乍听之下,两人吹弹的音色很乱,瞬间佐本威志的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现在才是真正的较量…蒲季子一边听这莫子夕的吹奏,一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编排弹出。而莫子夕也一边听这蒲季子的弹奏,自己吹奏的也更加复杂。但至始至终两人同吹弹的曲子都很融合,没有预先的排练,她们用最灵巧的思路当场演奏出非常动听的曲子。
皇上与辰王看的目瞪口呆,佐本威志也惊讶的不能自己。随后蒲季子开始变了吃力,额头发出少许汗珠。因为心神不定“嘣~”一声琴弦被拨片挂断了,弹出的琴弦正好划伤了蒲季子的手指,红色的鲜血滴落在木制的琴板上。
“你没事吧?”
莫子夕担心的上前想拿过蒲季子受伤的手看看,却遭受非常不削的对待。蒲季子一把打开莫子夕伸过来的手,很仇视的瞪向她。
【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额?!”
如同快用吼出来的声音警告这莫子夕,莫子夕也被蒲季子这般的举动吓到了。不就是切磋一下嘛,至于这样么?
【只不过是一贱民,也敢对我伸出你的脏手?!】
“什么?!”
【季子!】
佐本威志上前拉开已经失去控制的蒲季子,无论是与人切磋还是比试,蒲季子从来没有输过。这场较量蒲季子是输了,输给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黄毛丫头手里,强烈的自尊心启发了蒲季子的仇恨,不顾自己身份的辱骂着皇上所选的舞姬。
“莫姑娘…”
“不用解释,我不会在意的。”莫子夕表露出非常善意的笑容。
嘴巴上说是不在意,不过莫子夕早就被气炸了。以为她听不懂是么?居然敢当众骂她是贱民。没想到蒲季子是这么没品的人,要求切磋是她自己提出的。现在输了就当场翻脸,身为国家的使节了不起啊?
“皇上!这舞您也看完了,切磋也切磋过了。民女就此告退!”也不等皇上发话,莫子夕将手里的笛子丢给一个宫女转头就出去。
“臣弟去追回莫姑娘!”
辰王也不等皇上发话跟着去追莫子夕,只留下面色沉闷的皇上。莫子夕不懂礼数惯了,怎么辰王爷也跟这如此?皇上伸手撑住额头,有些不知所谓。
“请皇上恕罪!蒲季子…”
“切磋之意本就是为了互相学习,莫子夕本是好意,蒲季子身为一国使节,尽如此失了德体?”
“请皇上恕罪!”佐本威志为蒲季子求饶,蒲季子双手平放在前,额头碰地跪着求皇上饶恕。
“此事朕暂且不追究,都退下吧。”
再接着喝酒吃饭?估计是没心情了。皇上望向门外想起莫子夕那受伤的表情,更加不知所谓。明明是看到莫子夕受到了委屈,为什么辰王可以不顾一切追出去,而自己却不可以不顾身份追上去…
“子夕…子夕!莫子夕!”
“干嘛!”
莫子夕生着一肚子闷气直往前冲,任凭辰王不断叫唤就是不见她停下来。无奈只得拉住她的胳膊强行让她停下来,转过莫子夕的正面便看见她通红的双眼,显然她在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