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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
“那你能在晚上之前列一个清单给我吗?”虽然可以让奥拉代买,不过单蔷希望新家里的东西由他自己来买,左右最近无事,还有托尼这个闲人相陪,有他在,可以帮忙鉴定货品的价值。
“当然,先生。”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可怜的托尼阁下被单蔷拖着在各个商店里采买生活用品,不过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不仅可以和单蔷单独相处,他自己也享受了难得的购物经历,以往都是里姆森一手包办的。
终于,在半个月后新家整理完成,三人迫不及待的住了进去。单蔷还好,毕竟是自己布置的么,没什么新奇感。二叔和陈易水只在买这座庄园时草草看过一次,如今舒适典雅的新家让他们眼前一亮,齐齐称赞单蔷品味好,新家布置的很好。
“阿蔷,这是我们的家了,实在超出我的想象。”陈易水眼睛亮亮的看着单蔷,如果没有二叔在一旁,他估计会抱起单蔷转几圈。
“是啊,小单,辛苦你了。这花了你不少心力吧。”二叔一屁股坐在放着布艺软垫的扶手椅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最近太忙了,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这里处处透着舒适温馨,让他止不住地涌现倦意。这样才是家么。
“没什么,反正我也是闲着。今天太晚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见见庄园里的人,认一下人。”
二叔眯着眼睛在椅子上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说:“嗯,好的。”
单蔷见状,喊了一声,“奥拉,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到二楼去休息吧,他的房间是左边的主卧。”
“好的,先生。”
奥拉轻快地走过来,俯下…身说:“先生,醒醒,先生。”
二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跟着奥拉摇摇晃晃的上了二楼。
单蔷一直看着二叔,担心他会一不小心踏错滚下来,好在他平安的上了楼。单蔷收回视线,对陈易水一笑,说:“我们也休息吧。”
陈易水眼里柔情四溢,他抱过单蔷,在单蔷耳边说:“好,一起?”
“嗯。”
自此,单蔷他们才算是在这里安定下来了。在未出海的日子,三个人会在庄园里闲散的过日子,托尼并几个他们认识的英国贵族偶尔会来叨扰,单蔷十分怀疑他们就是冲着他家的厨子来的,每次他们来,厨师都会备很多中国式点心。在陈易水和二叔出海做生意时,单蔷就呆在庄园里,安静的作画练字。
生活平静安逸。
58、1897
天气格外晴好。罕见的清澈天空里偶尔一朵白云飘过,懒懒散散。在它之下的斯威特庄园今日也很不同。柔软的草地上被人很有条理地放置了一张张长桌,精致的点心,昂贵的香槟,装饰的鲜花,精心的摆放在上面。美丽的白玫瑰四处点缀着庄园,让浪漫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庄园。穿着华丽的客人们一波一波的走进来,女子的娇笑声偶尔想起,绅士们的殷勤恭维也随处可见。庄园的管家里姆森忙的团团转,不是指使这个侍者补充一点香槟,就是要求仆人将这张椅子拿过去。今天是主人的婚礼,一一切都必须完美无缺。
里姆森对着重新摆放过的椅子满意的点点头,抬眼就看见主人的两个东方好友结伴走来。里姆森脚步轻快的迎上去,脸上带着一些喜色,微笑着说:“陈先生,单先生,斯威特庄园欢迎二位前来参加主人的婚礼。”
“谢谢,里姆森。”
里姆森微微躬下了身,说:“祝二位玩得愉快。”
“谢谢,今天你应该很忙吧,不用管我们了,你忙你的吧。”
里姆森又躬了躬身离开了,他今天确实很忙,好在事情大多数是早就安排好的,没出什么乱子。
单蔷和陈易水两人无事可做,托尼的客人他们认识的也不多,所以两人就在庄园里四处逛。斯维特庄园两人来过几次,所以颇为熟悉。慢慢的,两人就走到了斯维特庄园里唯一的湖那里。因为天气很好,所以湖里有几只野鸭在湖面悠闲地游来游去,单蔷两人的到来也不过是让他们稍微惊乱了一点,很快又恢复到先前的状态了。在接近湖边的区域,有一片水草,零星的散落着一些花,错落地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单蔷和陈易水都停止了谈话,静静地看着这一片宁静。
许久,单蔷指着湖边一棵树下,对陈易水说:“我们到那里坐一下吧,太阳晒得我有些晕。”
陈易水点头,拉着单蔷走到树下,两人靠着一前一后坐了下来。陈易水将左手放在单蔷的肩上,把他朝自己怀里拢了拢,感觉到怀里人确实是靠着自己后,才满意的笑了笑。
“托尼终于结婚了,他这都四十多了吧。”从树缝里透过的光斑正好落在单蔷的睫毛处,单蔷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懒洋洋的说。
陈易水看着怀里人,阳光下这个人格外剔透,让他喜爱。单蔷因为恼人的光而有的一些小动作陈易水也看得清清楚楚地。那忽闪的睫毛就像是挠在他心上,让他心里痒痒的。听了单蔷的话,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回答说:“是啊,他早该结了。”要不是单蔷意志坚定,和那小子一直保持着正常好友的距离,那小子说不定还会心怀希望,继续觊觎着他的珍宝呢。
今天他和单蔷来此,心里确实都是高兴地,不过原因不一样而已。
“好在威尔逊小姐十分主动,把托尼这个单身汉给攻下来了。”单蔷倒是佩服威尔逊小姐,即便英国风气比国内开放许多,然而威尔逊小姐主动追男人的举动在当地人看来到底是不矜持的,好在托尼没有辜负威尔逊小姐的情深。
“呵呵,威尔逊小姐是真的喜欢托尼,上次托尼到我们那去,威尔逊小姐跟来了,你还记得托尼当时那窘迫样吗?”那次陈易水刚好在家,有幸见到托尼被一个娇小的女人逼得面红耳赤的场景。
单蔷抬头笑看了陈易水一眼,笑道:“怎么不记得?没想到托尼也会有那么羞涩可爱的一面。”
即便两人关系已经很稳定了,但每次单蔷在陈易水面前夸奖别的男人,都会惹得陈易水醋劲大发。单蔷也知道这一点,他也不恼,偶尔还会用这一点逗逗陈易水。果然,陈易水立即满脸哀怨,拢紧了怀里人,抱怨道:“他哪里有我可爱。”
单蔷闷笑起来,微眯起的眼睛水光熠熠,茶色的双瞳清澈剔透。陈易水自然也知道单蔷这是逗他,自己说完后也跟着笑起来,眼睛看入单蔷的眼里,在那里他看到了与他一样的爱恋幸福。他低下头,亲吻他最爱的那双眼睛,感受着单蔷的睫毛自然地颤动,然后他亲吻了单蔷的鼻子,鼻尖,右脸颊,右颈,最后是单蔷的嘴唇。陈易水轻轻含住单蔷的嘴唇,贪婪的舔舐着单蔷的下嘴唇,小心的咬了咬,最后将舌伸进单蔷的嘴里,与单蔷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明明吻过那么多次,然而每次吻上这张嘴,他都会觉得甘甜,让他忍不住更加深入。他喜欢脑袋偏向右方亲吻单蔷,因为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地想要与对方贴得更近,这样的位置,能让自己吻得更深。
在自己欲…望升起之前,陈易水放开了单蔷,他不记得自己吻了多久,但是单蔷微红的脸颊让他又有了吻上去的冲动。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合适的地方,陈易水忍了忍,在单蔷柔软的头发上蹭了蹭。他与单蔷在离开中国就把辫子剪了,现在两人的头发已经恢复成正常的短发了。
“阿蔷,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昨天我觉得不会有更幸福的时刻了,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我还可以更幸福。谢谢,阿蔷,有你相伴。”
单蔷还是不太习惯陈易水偶尔的情话,他的脸更红了一些。单蔷点点头,抬起头对陈易水说:“易水,我也是。”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湖,这是一个两人世界,任何人都插不进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单蔷突然说道:“啊,托尼那里时间该差不多了吧,我们回去吧,迟到就不好了。”说完,单蔷从陈易水的怀里起身,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屑。陈易水叹口气,他很想和单蔷继续呆一会,不过单蔷说的有道理,托尼毕竟也是他的朋友,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迟到了确实挺过意不去。
好在他们过去时仪式还没开始,两人便就着桌上的食物吃了点东西,与一些认识不认识的贵族们寒暄两句。
里姆森过来对众人说仪式快开始了,于是众人在仆人们的带领下纷纷入座。单蔷他们坐在后面靠边的位置,两人对此并不介意。周围的人们轻声的与旁边的人聊着天,百合的香气漂浮在空气中,幸福的味道弥漫。单蔷与陈易水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安静地坐着。
托尼过来的时候众人静了静,因为今天的托尼很有魅力,黑色的礼服衬得托尼帅气温柔。单蔷他们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托尼,果然新郎新娘都是最帅气最美丽的人。突然人群里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寂静被打破,众人都善意地笑起来。托尼微笑着点头致意。他的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直到看见单蔷他们,在单蔷脸上停留了一会,对着他们点点头才转开视线来。
主持婚礼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牧师。他眼神慈爱的看着面前这一对璧人。
“Do you groom take your groom to be your wife ;
For better or worse;
For richer ; for poor ;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
To love and to cherish in heaven and earth。
And you promise to faith to each other until death apart you。”
威尔逊小姐满怀爱意的看着托尼,托尼也看着威尔逊,虔诚地说:“YES,I DO。”同样的话牧师对着威尔逊小姐问了一遍,然后两人互换戒指。此时,陈易水握住了单蔷的手,手指在单蔷的无名指上摩挲。这一刻,两人心意相通,即便没有世俗的婚礼,他们依然是幸福的,他们以灵魂为契约对上天起誓,要永远相伴,永远相爱。
婚礼的过程是完美的。美丽可爱的新娘,帅气温柔的新郎,衷心祝福的嘉宾们。人人都面含微笑的看着这一对璧人。忠心地祝福着。
仪式结束后,单蔷二人来到威廉夫妇面前,祝福二人新婚愉快。
“威廉夫人,祝您幸福。”单蔷喜欢这个对爱情充满勇气的姑娘,他希望这个姑娘从此能获得幸福。
托尼揽住威尔逊的肩,苦着脸道:“单,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只有我的夫人能得到你的祝福?”
陈易水上前一步,站在单蔷旁边,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我祝福你啊,啊,希望你能够和威廉夫人白头到老。”最好不要来打扰我和阿蔷的生活!
威廉夫人捂着嘴笑,一脸幸福甜蜜。
回到家里时,单蔷二人被告知二叔出海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单蔷和陈易水内心都窃喜了一下,二叔不在家,他们两人亲热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一向不留奥拉在屋子里住。
睡觉前,单蔷正要关门,听见陈易水在外面说:“阿蔷,是我。”单蔷松了手上的力气,陈易水便走进门来,还顺手把门关上了。陈易水手里抱着枕头,傻兮兮的对着单蔷笑。
“阿蔷,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单蔷知道陈易水话里的含义,因为他们这一年多都是这样的,只要是他两单独在家,陈易水必定会过来和单蔷在一起睡,而第一天晚上么,因为情…欲积攒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单蔷的脸因为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画面有些发躁。
陈易水拉过单蔷的手,自己坐下来,然后让单蔷坐在自己腿上。
陈易水抚摸着单蔷白净的脸庞,眼神专注地看着单蔷。今天的婚礼即便不是他和单蔷的,但他分明能够感受到单蔷给他的承诺,在那时,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抱住单蔷,把他糅合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亲吻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睡衣也不知何时落到了腰间。陈易水含住那颗朱红,轻轻地嗜咬,两只手便在单蔷光裸的腰间背上慢慢的抚摸。
单蔷与陈易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此刻情欲一被挑起便再也难以停歇,敏感点被毫无阻隔的肌肤一一触碰,单蔷感到一些细微的酥麻从那些敏感处传来。他觉得陈易水的动作有些慢了,身体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