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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中国画会是菩萨观音满天飞的局面?”
单蔷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内心抖了抖,一脸不信地说:“总不至于那样吧,我国的文化底蕴决定了我国不可能出现一种宗教独大的局面。”
“也是,佛教也算是大宗了,以佛教为主的绘画也不过集中在西域一带而已。”
“就像敦煌。”
“嗯,敦煌壁画也不比这里的差!”
…………
在这十多天里,两个人几乎把米兰稍微出名的地点走遍,才心满意足以及满身疲惫的踏上归途。尚且在船上,两个人便迫不及待的整理自己在米兰的所思所得,就在这一番忙碌里,旅途便也在两人不知不觉中度过。
60、1899(一)
12月25日,是圣诞节。
这天是西方世界一年里最重要的一天。在这一天里,人们虔诚祈祷,感谢过去一年里神给予世人以恩赐,期待新的一年一如既往的美满幸福。无论是街上还是屋内,四处都被圣诞主色调红绿白三色充斥着,红色的圣诞花以及圣诞蜡烛,绿色的圣诞树,还有树上挂着的五彩缤纷的铃铛、礼物、彩带,一切都显得那么喜庆欢乐。
街上的人们带着笑脸,父亲将孩子架在脖子上,乐呵呵地和头顶上的孩子一起挑选礼物,并且在这一天里尽量满足孩子的愿望;或者是丈夫抱着一大袋用来准备今天晚餐的食材,而妻子走在一旁扳着手指头对丈夫说着什么,丈夫偶尔点点头或者笑一下;孩子们带着保暖和的帽子,呼啦啦的一串跑到杂货店里,没一会又呼啦啦一串跑出来,互相炫耀自己买到的东西。
陈易水将视线从车窗外移回来,对坐在对面的人说:“二叔呆在这里这么久还是没把圣诞节当成一个正经节日过,还让我们放心,他一个人呆着挺好的。罢了,反正过一段时间就过年了,到时候再与二叔一起过吧。不过这离晚餐还有好一会呢,我们现在去是不是早了?”
“不早,托尼特地和我说了,让我们早点过去玩。”单蔷把玩着手里的物件,润白的羊脂玉被雕刻成一只小猪的模样,很是憨态可掬。
陈易水本想问单蔷,托尼什么时候特地和他说的,他怎么不知道,却被那几乎与羊脂玉等色的灵活手指吸引了注意。那白皙修长的拇指在小猪光滑的背上来回抚摸,修剪整洁的指甲泛着淡粉色的健康光泽,就像粉色珍珠一般好看。平凡无奇的动作看在陈易水眼里却无端变得有些情…色,深深吸住了他的视线,转移不开,他也不想转开。陈易水想,果然他偶尔把这个人放牛奶里泡泡是正确的做法,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某事后单蔷累极的时候。
对面的视线越来越炙热,连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即便是在出神,单蔷也感觉到了陈易水强烈的视线。单蔷疑惑的顺着陈易水的视线看去,不过是个小猪,真这么喜欢吗?
陈易水正发着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出现在他面前,那只小猪被那只手捏着,依旧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喏,给你。”声音里带着些笑意,“真喜欢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值得这么巴巴的看着么?”
陈易水能说他看的是握着那只小猪的手么,能说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双手么?不能!所以陈易水默默地把递在眼前的小猪接过来,又默默地揣进了包里,决定今晚回去仔细看看那双手。至于这只猪,还是给阿蔷玩,不过只能在家里玩。
单蔷咳了一声,忍住笑意,这个人现在成熟不少,不过偶尔也会冒出点幼稚举动,单蔷觉着很可爱。
到达威尔逊庄园时,里姆森已经等在门口,在这样的一天里,里姆森也难得带了些笑意,虽然嘴角只是微小的勾起,也让单蔷他们觉得亲切不少。
“里姆森,圣诞快乐。”“圣诞快乐。”
里姆森微微躬身,笑意加深了一点后立马恢复原状,“圣诞快乐,二位先生。”单蔷和陈易水无奈的对视一眼,笑了笑。
相比起屋外的寒冷,屋里十分温暖,宽大的壁炉里熊熊的火焰跳跃着燃烧,将热量一丝不剩地传递过来。因为节日的原因,屋内也被里姆森好好布置过了,往日雍容华贵的客厅变得可爱喜庆,不变的是依然精致漂亮。
迎面而来的是威廉太太,在与单蔷二人礼节性的打过招呼后,热情的红发女子抱怨道:“单,陈,你们终于来了,让我和托尼久等。”虽说是抱怨,可脸上笑意吟吟,一点看不出恼意。
单蔷一直很喜欢这个活泼大胆的女子,看见她一直这么有精神,周围的人也跟着精神起来。
“抱歉,珍。我和易水有点事所以耽搁了,托尼和宝贝呢?”单蔷的眼睛在客厅里四处找都没找到目标。
“欧,托尼刚去婴儿房,估计他马上就能带宝贝过来了。”话音刚落,托尼就抱着一个粉嫩可爱的婴儿走了进来。托尼轻轻地摇着怀里的小婴儿,对小婴儿说:“小安伦,瞧,看看是谁来了?嗯?”
在托尼结婚四个月左右,珍就怀孕了,时隔九月,托尼怀中的小婴儿就出世了。取名为安伦的小婴儿继承了他爸妈的良好基因,火红热情的头发,以及一双大大的湛蓝双眼,精致的五官,只是六个月大便已经迷倒了包括里姆森在内的所有人员,长大后不知道要让多少姑娘伤心。
单蔷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拨浪鼓,捻着把柄左右摆动,咚咚的鼓声果然吸引了小孩的注意,还不会说话的小安伦在他爸爸怀里伸长了手,嘴里‘啊啊’的叫着,湛蓝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单蔷手中的拨浪鼓。
“小安伦,笑一个单叔叔就把这个给你好不好?”单蔷已经完全忘记小安伦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傻兮兮的逗着人家孩子。
“啊……”,小安伦也傻兮兮地看着眼前不把那个好玩的会发出声音的东西给他的大人,不明白这个大人要干什么。
“小安伦,来,笑一个。”单蔷锲而不舍。
小安伦不理他,伸了伸手想碰到拨浪鼓。
单蔷看孩子这么辛苦,也不忍心再逗他,再逗给哭了怎么办?把手中的拨浪鼓伸到小安伦跟前,小家伙一把抓住鼓柄,试着左右摇晃了一下,果然有咚咚两声。小安伦在他父亲怀里乐得蹦了两下,露出只长了两颗小白牙的牙床,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中的拨浪鼓,并随着鼓声的响动再次发出咯咯的笑声。
托尼看着自家儿子玩得开心,对单蔷抱怨道:“单,你都没送过我这么可爱的礼物?”
单蔷正顾着看可爱的小安伦呢,哪里顾得上他,随口回道:“啊?”
陈易水代替单蔷回答道:“托尼你确定你想要吗?这是我们家乡用来逗小孩的玩具,你要的话我让他们专门给你带一把。”
一旁的珍掩嘴笑道:“陈,那就谢谢你了。”
陈易水也似模似样的行了一个绅士礼,叫珍笑得更欢了。陈易水直起腰来,看着满脸笑容的单蔷,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阿蔷这么喜欢孩子,可是他和阿蔷这样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有孩子的,他绝不允许有哪个女人占有阿蔷,哪怕只是为了孩子也不行。这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去领养一个孩子,最好是婴儿,唔,估计还得找小安伦这么可爱的才行,要不明天去看看?
珍走上前去从托尼的手里把安伦接过来,让旁边的女仆抱着,然后拍拍手道:“好了,先生们,要先玩一会吗?”
三人玩了一阵子桥牌,然后被里姆森礼貌的打断,接着众人享受了一道丰盛的圣诞大餐,欢愉的笑声一直不断,屋里满溢着温馨快乐,就连一旁的里姆森也小声感慨道:“唉,自从老主人他们去世以后,威尔逊庄园已经有多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直到晚上回到家里时,两人的情绪都还很好,单蔷心情一好,陈易水打的主意当然就成功了。就着灯光,陈易水一边动作一边握起那双手细细的亲吻,果然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洁白,这双手刚才还在抚慰着他。
陈易水一晚得意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单蔷一觉睡到中午,醒过来后发觉已经这么晚了,身体也是酸软无力,恼羞成怒了。陈易水亲自端着特意做的皮蛋瘦肉粥,,喜滋滋地朝着卧室走去。手里的粥是因为单蔷昨天随口说了一句有些想吃皮蛋瘦肉粥了,陈易水今早便早早地起了吩咐厨师做这个,用了几个小时熬煮的粥,米粒煮的入口即化,金黄的皮蛋和细小的葱末点缀其间,看上去十分诱人。二叔连着吃了三碗呢。
“阿蔷,起了没,喝点粥吧。”
单蔷听到陈易水的声音,立马坐起来,谁知动作太大不小心牵扯到后面隐秘的部位,不适的感觉再次涌起,单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陈易水察言观色,知道阿蔷这是不高兴了,唔,也怪他,昨晚要的太多,阿蔷现在一定不大舒服。陈易水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坐到床上去,揽过单蔷的腰熟练地揉捏着,一边问着:“阿蔷,有没有舒服点?”
陈易水的揉捏对缓解肌肉的酸软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单蔷舒服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下来,只是仍然对陈易水不叫醒他有些恼怒,偏过头去问:“易水,不是说好二叔在的时候小心点么,今天怎么不叫我起床?你看,我这无缘无故睡到中午,我该怎么说?”
陈易水凑过去在单蔷嘴角亲了一下,回答道:“放心,我跟二叔说你有些感冒,二叔还叫我不要打扰你,让你好好睡。”
听到陈易水的解释,单蔷也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加了一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陈易水也不答,蹭了蹭单蔷软软的头发,呢喃道:“我是看你太累了,想让你好好睡睡。”
“这……这能怪我?”单蔷的脸蹭地红了,到底是谁需索无度让他这么累的?
“怪我,呵呵,阿蔷,你不是说想吃皮蛋瘦肉粥么,来,趁热把粥吃了,不够我再去给你拿。”陈易水下床将桌上的粥和一些糕点端过去,做出要喂他的架势,单蔷赶紧说:“行了,我可以自己来。”从陈易水手中接过碗,一勺一勺吃了起来,嘴里的粥入口即化,鲜味十足,让人大开胃口,再加上单蔷睡了半天,昨晚还剧烈运动了一场,所以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还觉着有些饿。
陈易水收拾了餐具,说:“阿蔷,你等一会,我再下去帮你拿点上来。”
“不用了,我也休息够了,我下去自己再吃点吧。”单蔷制止了陈易水的动作,在床上吃一次已经让他很难为情了,又怎么会继续在这里吃?
“那好吧,我等你一起下去。”
正和单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外面传来蹬蹬蹬的跑步声,然后伴随着有些急速的敲门声的是奥拉焦急的语调:“先生们,二叔、二叔被人抢走啦。”
单蔷和陈易水震惊的对视一眼,被抢走了,就在家里?
陈易水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将奥拉拉进来,问道:“奥拉,不着急,你慢慢说,二叔怎么了?”
奥拉抚了抚她上下起伏的胸脯,然后说:“刚才我和二叔正在商量要不要在林子外面种上些玫瑰,二叔说不想要玫瑰,他觉得兰花很好,奥拉不知道什么是兰花……”
陈易水打断她,利落地说:“好了,奥拉,现在先不要管这些花的事了,先说二叔怎么了?”
“欧,就是二叔正和奥拉说着话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林子里出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抱着二叔就跑了,真的抢走啦。”
“男人?把二叔抱走了?”陈易水难以置信地问道。
奥拉睁着那双小眼睛,点点头重复道:“是一个男人没错。”
陈易水转过头去看了单蔷一眼,这事怎么听怎么觉得玄幻呢?
单蔷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洗漱的问题了,他走过来对奥拉说:“奥拉,你带我和易水到二叔被人……嗯……抢走的地方去。”然后单蔷对陈易水说:“不管怎么说,先找到二叔是正经。”
陈易水点头,当前最紧要的是确认二叔的安全,什么人敢明目张胆的在别人家里就把人抢跑的,还是一个男人来抢,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61、1899(二)
“二……”,单蔷刚要喊出声,陈易水就从身后捂住了单蔷的嘴,单蔷震惊地转过头去,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他一样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