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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好转,心情不再如当初那般伤痛。
“我依然不相信这是事实,母亲会选择这样的一种方式离我而去,她是那样的爱我。”韩茹梦说这话时,话语中还带着些许哽咽,似乎刚失去了亲人的那种痛又习上心头。
“我们家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平淡,平淡到做每件事情就像是在例行公事,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关系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淡薄如纸,他们偶尔也会吵架,有时还大大出手,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一个人偷偷地哭泣,我好恨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母亲的离开多少与父亲的移情别恋有点关系,感情的末路让她选择走上了生命的极端。”
我的心是痛的,因为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韩茹梦的心痛,这种无形的痛在我们之间悄悄地漫延,感染着每一个人的心。现实对韩茹梦来说是残忍而残酷,这么大的痛让她一个人怎么能够承受?
时间如风浪,把沉浸在里面的一切都冲淡了,心痛只剩下了淡淡地哀伤。
燕姐说悲痛往往能带给人以无穷的力量,我们都是有梦的人,那就让我们为属于彼此的梦而去努力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
我要坚强,我要快乐!
从那一天以后,我们发现韩茹梦的学习比以前更加用功刻苦,我们也把精力投入到了学习当中,风雨同舟有我们相伴,同舟共济她从不会感到孤单。
韩茹梦的生日那天,我们同样也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全班所有同学都来为她祝福,我们彻夜狂欢。
韩茹梦说她感动的想要哭,今天是她这一生感到最幸福的日子,就那样在那张娇美的笑脸上流着滚滚热泪。
我为她精心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那是两套我花了好几个日日夜夜,从网上千辛万苦收集整理下载后所刻录做成的光盘。一套是我们喜欢的许愿所主持的《双城夜色》的过往节目的所有录音,还有一套是猫猫主播的《亲情榕树下》的节目录音,特别录入了我所写的亲情文字。它们的特别在于它们是独一无二的。
许愿和猫猫,一位带着无奈和疲倦的走了,离开了她所热爱过的广播事业;一位悄悄地失踪了,终究选择淡出人们的视野隐退了。如今她们都已成为了我们过往的回忆。那曾经是我们为之驻足过的家,一旦有空我们都愿回家看看。
第五十四章 自酿苦果
第五十四章自酿苦果
晚自习下了后,同学们一个个如脱缰之马,跑得没了踪迹,教室里一下子陷入了空寂,只留下我一个人。
一本书已接近尾声,我想争取时间把它看完再走。忽然传来许文竹突如其来的质问说:“如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对韩茹梦有感情。”
“我承认我喜欢过韩茹梦,但这跟你喜欢她有关系吗?”我的心潮澎湃,不知道许文竹是怎么知道我对韩茹梦的爱恋的,我有些语涩的说。
许文竹的语气终于不再那么强硬,平缓了下来,但还是据理力争说:“似乎是没有什么关系,但作为朋友,至少我可以选择退出啊。”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彼此之间还会有感情可言吗?其实在我帮你追韩茹梦之前,这段情感就已经被我放弃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痛彻心扉。
许文竹像是又回到了当初被韩茹梦婉言拒绝时的情景,有点失落的说:“我已经被韩茹梦拒绝过一次了,你知道她心里没有我。你为什么不去追她呢?或许她会接受你也不一定。”
“我和韩茹梦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而你不同,至少你还有机会,帮我好好的爱她。”我落寞的笑笑说,内心有的却是无尽的心酸苦楚。
“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为什么是我有机会,而你却没有呢?”许文竹似是一下子抓住了什么,他不死心的问。
我只是摇头,却给不了他任何回答,气氛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不是一件事物,你们说喜欢就喜欢,任你们随便推让。以后我的事你们少管。”茹梦眼里含着泪,站在教室门口。我看到她已泪流满面。
我和许文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愣了,谁也没有意识到韩茹梦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们俩中的任何一个。”我们被茹梦重重的丢在甩门声之后。
我相信我们这次彻底的伤透了茹梦的心。我忽然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与其我伤害她一辈子,还不如就这次我们之间的感情作个了结。
那一夜我哭了,这也许是我如示重负的哭泣。但我知道韩茹梦是我第一次爱过的女孩,也将是我永远都会爱下去的女孩,——她是我一生的梦。
我在纸上涂了画画了又撕的写了一晚上的信。可是信却总也写不出个开头。我们过去在一起里的记忆浮现在我的脑海,亲切而又模糊。我在给韩茹梦的信里写道:
你的心中有我的身影,你的心思是我对你爱的呼唤。茹梦,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我最放不下的就只有你了。
我只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茹梦,其实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要知道我的心好痛。
我好怕好怕,怕一不小心爱上的人会是你,其实我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了你,可是我还在自欺欺人,一直地在逃避,逃避着你我之间的现实,我尝试着去爱从我生命旅程中走来的每一个女子,只求我爱上的人不会是你。
爱上一个人好难,但试着不去爱一个人似乎更难。在我的脑海里抹不掉的你是清晰的记忆,挥不去的是你明朗的身影。这才明白,原来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一样的心醉。
真希望自己能心有所属,爱有所归,不愿再去流泪。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下辈子我的心只会爱你一个人,爱你一辈子。
有些信写了不一定要寄出去,爱了并不是非要说出口,走自己的路,不回头,不后悔。
一周来我们的关系相处的很怪异,就像是一路同行的陌路人,——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之间平静冷淡无语。
燕姐知道我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去没有问,如果我们想说会告诉她的,她开玩笑的笑:“校园变安静了!”
校园的广播音乐声响起,我会停止手中的一切活计,去林荫小道漫步独行,领取属于我的那份虔静安详。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为了我每天例行的公事,曾几何时自己也曾一腔热血投入过校广播队的“事业”,那里还依稀存在着我驻足过的身影,天是蓝的,草是绿的,心情却是苦涩的。
来来往往的同学三五成群,迈着匆忙的脚步从我身边穿流而行,熟悉的陌生的擦肩而过,点头,微笑,独行漫步,我已成为他们眼中的一道风景。
大家都说我是一匹鹤立鸡群的马,我相信,而且是匹野马,因为我的心还生生不熄、我的生命愿驰骋不息。
今天的校广播播出了一则通知:“高二一班的秦如枫同学,学校传达门卫室有人找!高二一班的秦如枫同学,学校传达门卫室有人找!”刚听到这则通知,让我感到着实意外了一把,我苦笑这下不出名都难了!
我一路上都在寻思会是谁呢?母亲是不可能的,她有事也从来不会到学校来找我,她说过我已经能够独立自主。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已再没有了其他亲人。我经不住心中的好奇,越发的加快了先进的脚步。
门卫传达室里只有老大爷和两个孩子,我并没有找到印象中可能熟悉的身影。两个男孩个一般的高相貌有些相似,一米五左右,皮肤黝黑,消瘦体格穿着有点单薄简朴,那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寻思了许久:要找我的该不会是这两个孩子吧?
我一阵苦闷,要是让其他同学看到那岂不是又成大家口中的笑柄。转而我又释然了,我在别人眼里是笑柄的日子还少吗?
“你是秦如枫吧,怎么还站在那发愣,不知道接待人啊?”老大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两个孩子一直怯生生的看着我,其中一个稍大点的孩子似乎知道了我发愣的原因,低声说:“大哥哥,是我父亲让我来找你的。”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对于他们口中的父亲我怎么没有一丁点印象,只听他接着说:“他说当初是你们救济过我们,是我们的大恩人,这次让我们过来专程向你们道谢。”
我想也许是他们认错人了,就在我急的就要跳脚转头要走的时候,他的话才把我从云里雾里当中拽了回来。
“我父亲说你们可能不记得他了,他让我告诉你们说,他就是那个你们从他手中买过鸟的人,你们就会什么都明白了。”男孩讲完这些长长的疏了口气,用他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我,似乎想知道我是否听明白了他的话。
我的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打开,好多影像都从中闪现了出来,一个枯瘦疲惫的中年人,满脸的苍桑无奈,眼眼空洞无神,站在那叫卖鸟笼中从山林之中捕捉而来的漂亮鸟儿。
我的心潮澎湃,再也溢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走,走我带你们去见其他几人,他们准意想不到,见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
两个男孩手拉着拉一前一后跟着我向校内走去,一路走来他们眼中闪过的是满心的惊喜与好奇。面对着路人一双双奇异的目光,我恍若未见。
“看我急的,都忘了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了?”我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才意识到这一点,忙问了句,要是有人问起,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
稍大年龄的先开口说道:“我叫吴江。”
有些腼腆的男孩说:“我叫吴峰。”
“如枫,你什么时候都有孩子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不知道严博松从哪跳出来,崩出这么一句,我气的差点要吐血。
这时只听两个男孩小声地嘀咕说:“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说像个猴似的人吧!真的有那么几分相像。”
我乐开了花,笑的肚子直痛,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这一下轮到严博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时苏雪,叶青梅,韩茹梦,许文竹,他们也围了上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男孩,看的他们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苏雪问:“这俩个男孩都是谁啊?怎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严博松还是死性不改,抢先说:“他们都是秦如枫(带来)的孩子!”同学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露出一双双惊异的目光,大家都眼神古怪的看着我。
“严博松,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叶青梅为我抱打不平,愤愤地说。
有人似乎听到了男孩的低语,出声纠正说:“应该是猴嘴才对吧!”
我已懒得再理严博松,被我直接视如空气。我的脸早已被他们看的胀红,这个话题是淌洪水,是解释不清楚的,我也懒的再说些什么。
等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我才说:“他们一个叫吴江,一个叫吴峰。”紧接着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班上的好多同学都未听说地这事,听完后都啧啧称齐。
男孩说他们的学习成绩还可以,得到了村委和学校资助的特免,一直都还在学校上学,父亲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们的生活渐渐地好了起来,他们说他们将来要像我们一样也来这所学校读书。
我们带吴江和吴峰好好的在校园里玩了一通,终了他们还有些意尤未尽的感觉。可以有些问题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们的父亲怎么没来?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来找我的呢?
在临走送别的时候,两个男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吴江不好意思的说:“光顾着玩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父亲把我们送到了校门口说让我们找秦如枫大哥,并带过来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说让你们一定得收下。我们把东西放在校门口的老大爷那了。”
“那你父亲呢?他怎么不进来,他是不是还在学校外边等你们吗?”韩茹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问。
吴峰平缓的说:“父亲把我们送到校门口后就走了,临走时给了我们坐车钱,让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看着一大篮子各样的水果和山中野味,我们的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动、想流泪,那里似乎有一颗火热的心在跳动。
我们清假一直把两个小男孩送到了车站,并凑了一些钱给他们,他们说什么都不肯要,在我们一再的劝说下,他们才把钱收了下来。我们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消失在人海。
严博松不无感慨的笑说:“原来做好人是那么的有成就感啊!”
“我可没见你干过什么好事!”叶青梅显然还在为刚才严博松开我玩笑的事耿耿于怀,她没好气的说。
我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的玩闹,大家一笑而过,淡然处之。
在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有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有关切、有疼爱、有感激、有欣慰,
其中一双眼睛是两个男孩的父亲的,而另一双是属于燕姐的。
我们回想起刚来天一中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