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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方向明确头脑清醒,
可不能随波逐流入了黑暗,
凭坚定的信念摸索中前进。
纵使星移物换,岁月匆匆,
对未来的追求可不能暂停;
生活不可能浑浑噩噩,
假如你心时有个美好有梦。
“你不用要做一个文学家吧?”严博松猜测着问。
苏雪笑着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
“看你诗朗诵的这么好,还有点文学天赋。其实做个诗人也不错。”严博松带有点评指教性的说。
没想到却遭到了苏雪的反对:“我才不要做什么诗人呢,诗人最孤傲,会被饿死的。文学只能说是我的一种爱好罢了。”
严博松提醒的说:“你还没说你梦想中的大学是哪所呢?”
“我的梦想是考上上海政法大学或北京医科大学。从医还是行法,我还没考虑好。”
严博松试探性的说:“我给你点建议,你这人平常凶巴巴,有点男子气,不适合从医,上政法大学倒是不错的选择。”
苏雪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反而还赞同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好了,那我的梦想就是考上海政法大学了。”
没想到严博松的一句话,就让苏雪选择了自己以后要走的人生路。这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叶青梅先是冲我们神秘的笑笑,然后身体站的笔直,像是要做什么演说报告,大声的说:“我希望自己能考上一所军校,成为一个军人是我一直的梦想。”说这话的时,就像她已成为了一名穿着军装的军人,是那样的威武,英姿飒爽。
不知道叶青梅是怎么想的,她一下子又把话题的矛头直指向了我和许文竹说:“你们两个没大志的人,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要考上所大学吗?”
我坚定的说:“当然想过了,可是想又怎样,我说我想考上复旦大学,人家会要吗?”
韩茹梦忽然质问:“那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你的这句话而努力吗?”我被她那认真的表情吓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在以内暗暗地问自己:我为什么就不能考上复旦大学呢,更何况家人对我的最低期望值是能所好的大学,那是父亲的梦,要我帮他圆的梦。
如果说我的梦想,真的是复旦大学,只是我知道这个梦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我答应你们,我会努力为了这个梦想去做的,争取考个复旦给你们看看。”看着他们一个个投来中肯鼓励的目光,我笑着说,但我知道我说出的这句话分量并不轻。
“曾经听有些人解释梦想是:只能在梦里想想而已的东西。是那样的虚无缥缈,却从不把它当成前进的动力,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
今天我从你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我也会像你们一样为我制定一个梦想,然后去努力实现它,虽然我还有没考虑好要上哪所大学,但我相信一定有所大学是适合我的。”
梦想在这经我们一说,就是我们真的考上了那所大学一样,心里很是满足愉悦和有一种成就感,从此我们像是一下子明确了自己前进方向和有了向前进的动力。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有你们的陪伴,我的人生路不会再感到孤单。
第十章 一周新事
光阴似箭,说的一点也没错。从开学典礼至今,好像什么都没做,转眼就是一周过去了。
其实这一周也发生过一些事情。一班新生很快就认识了,而且还相处的很“融洽”。这种融洽让其他同学和老师看来是一天没完没了的吵闹,却从未没有老师出面制止,就想那个曾经让我们罚站的男老师也未曾露面。
行色各异的各科老师来了、去了,去了、又来了,如此往复,好像他们的天职只是讲课,有没有人听无所谓,管理学生是各班主任的事。
没有人愿意做我们的班主任,在老师们看来我们将会是无药可救的一班,他们不希望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能把我们带出什么好的成绩,这是与他们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
在学校里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话,学校里没有老师敢来当我们的班主任,我们只是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能够感觉到的只是一种苦涩。
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既然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学校为什么还要组建我们这么一个“不安分”班呢?
为了这件事,还有家长到学校来大闹了一场。一提起些事,叶青梅的头就会低下来,有时还会发红。
严博松总是拿这事戏谑叶青梅,说:“叶青梅,你爸爸可真行,在学校把校长和那些老师骂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还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说着严博松还会有声有色的学起来:“我们家长是把孩子送到学校来学习、考大学的。你们倒好,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开学都有几天了,连个班主任都没有,要是我家青梅考不上大学谁来负这个责。
你们怎么能把我们家青梅分到那么一个各色人都有,还不安分的班,我们家青梅哪点不好了,让你们这么挑剔。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上法院告你们去。”
这件事最后在校长和老师们的认错和劝说、叶青梅的一直拉扯说服下才告一段落,校长给了一个允诺,会尽快的为我们班安排班主任。
那天围观的人多,好不热闹,叶青梅还为这事哭过一场。我们想了好多方法才得以平复了她那颗受伤了自尊的心。
苏雪安慰的说:“天下有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儿女的,要是换做我们的父母也会这样做的。看的出来他是多么的爱你啊!”
韩茹梦也说:“你看你多幸福,我的老爸要是这样,我就幸福死了。”
叶青梅始终是一劲哭闹个不停,我不得已也上前安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从前山个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的从前的从前……”大家都笑了起来。
韩茹梦笑着说:“你去死吧!哪有人像你讲这么无聊的笑话,都没逗笑我们的叶大小姐。”
严博松小声的说:“小心叶伯父来也数落你一通。”
苏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这些男生,我们现在是在安慰人,你们却有时间在这开玩笑,都给我离远点。”
班上有好些好心的同学也上前安慰她。她只是扒在课桌上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要实在不行,你可以让你爸爸找学校给你调班。”
听到这,叶青梅立即回了句:“我干吗要调班!”
严博松歪头去看她是否哭红过脸,笑着说:“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个班的嘛!”
许文竹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说:“说话就好,看来她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可没有像你们想象的那般脆弱。”叶青梅抬起头,笑笑说,眼角依稀可见未干的泪水。
严博松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一直扒着不起来?”
叶青梅笑的很诡异,说:“要是我起来了,怎么看你们演的一出好戏啊?”
我们一起愤愤的喊:“叶青梅,真有你的。”
苏雪还要伸手去“打”她,叶青梅忙求饶,说:“放过我吧,下次不敢了。”
韩茹梦瞪着叶青梅的眼睛不放说:“怎么,你还想有下次啊?”说完也举起了手做打人状,却怎么也看不出半点力气。
“不,不,不,以后再也不敢了。”叶青梅再次求饶不迭。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苏雪和韩茹梦这才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由于是刚开学,我们自习的时间很多,班上也就做什么事的都有了。听音乐的,看小说的,说悄悄话的,睡觉的,还有来回走动的。
我们六人坐在一排,苏雪和叶梅一桌,许文竹和严博松一桌,我则和韩茹梦一桌,我们这桌在最中间。前排是双胞胎姊妹,姐姐叫黄雅,妹妹叫黄然,可是至今我仍分不清她们谁是谁,她们真的长的是太像了。
严博松调侃她们姊妹说:“黄雅,黄然,真是好名字,而且还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位美女,其他女孩见了都得‘雅然失色’了。”
两个女生经他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像极了两个熟透了的苹果。
我们后面左边角落里坐着长像二十多岁的青年,他叫李默。听说有一丁点智障,也可以说是个天才,数学考试每次都差不多能拿满分,他是那唯数不多当中的一个。
和他坐着的是一位戴高度眼镜的男生,叫张浩。他很少说话,每次见到他,他总是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十足的小说迷,尤其是痴迷于金庸的武侠小说。
我们六人坐是一起说话自然是有的,但并不是一谈起来就没边的那种,有时间翻翻课本预习一个功课。不过我没有那个耐心,平常没事的时候会看一些文学方面的书,也写一些东西,例如这首诗:
青春寄语
父母亲在身后摧着我们匆匆地赶路,
年少的我们不知在何时已背上了沉重的包袱,
不觉得累,走了很多路,
不曾也不愿回头,
从四条腿的婴儿成为用两条腿走的人,
看到一双双期盼的眼神。
现在我们所面对的是一座大山,
抬头看见山顶那缈小的花环,
是谁在那里快乐地焚烧着青春?
第十一章 周末喜相逢
周末,我回了趟天一市的家,妈妈为我做了很多我平时最爱吃的饭菜,还不时的问长问短,学校的生活习惯吗,有同学相处的怎么样,钱够不够用?
没完没了问了一大堆,让我很想感动。虽然很罗嗦,但我知道我不再他身边的日日夜夜她无不在想着我,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母亲吧。
我强做欢笑,说:“妈,我什么都好着,认识了很多新同学,他们都很照顾我。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你不用为我操太多心了。”然后给她讲了很多在学校里的见闻趣事,每到开心处她都乐的合不拢嘴。
那顿饭我吃了很长时间,最后竟然吃出了伤心的泪水,因为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母亲不在的时候。
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很少说话,原因之一是他很少在家没这机会,二是那时的我有点内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当我慢慢地懂得并试着去转变,他却已经不在了。
每每想到此,心就会痛。这也许是我今生最大的憾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也许是因为失去父亲的缘故,我倍加的希望我母亲生活的幸福快乐,不希望他为我操心。
哄自己的父母亲人长辈其实是一件很容易去做的事,可世间往往有许多人不知道去做或不懈不去。这是谁的悲哀,为是怎么的一种悲哀呢?
周六下午我骑着自行车去天一市四处游荡,不为别的认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我每到一个地方的习惯。
天一市的繁华是显而易见的,处处高楼大厦林立,各色人群川流不息,各项设施应有尽有。街心广场,娱乐中心,动物园,美食城,工业区,……还有好几处知名的旅游景点,像玉带东湖,赤峰岭,望星台……
我就像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花了我一下午时间把整个天一市走马观花了一遍,累的我够呛,在这期间我自行车的轮胎还爆过一次。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回家了,回到家洗了个澡,看了会书,已经天黑了,便回房去睡,结果一睡到第二天大天亮。
母亲说我昨晚睡的像猪一样,叫了几次吃饭都没起来。我傻傻地笑笑说:“昨晚你叫我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也许我真的睡的太沉了。”
昨晚我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自己像一只鸟儿一样在天空飞翔,飞了好多地方,见到许多认识和未知的人。那种感觉说不上美妙,总之那是一种怪怪地感觉。
也许是我真的是太渴望自己能够飞翔了,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做这样奇怪的梦,或高或低,不管以何种方式自己总能在天空里飞翔起来。有时甚至会感到那种飞翔的感觉很真实,第二天起来自己感觉会很累。
我常常笑笑安慰自己:这只是梦,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从另一方面证实了自己还够健康。
上午我吃了好多,似乎要把昨晚没吃的补回来。其他时间便帮妈妈帮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下午我骑着自行车又出去了,这次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藏风轩”,总感觉那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吸引着我。
我一进去那位藏族大妈就热情的向我打招呼。他还记得的我是茹梦的同学。坐下之后,我要了杯冰糖水,安心的听着音乐。
原来我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吸引了我。而一首陈百强的《一生何求》更让我感动。
“秦如峰,你怎么会在这?”一个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陶醉和无际的遐想,是韩茹梦。
“难道我不能在这吗?”我笑着反问,对我在这让她显得很惊讶。
韩茹梦忙解释说:“我不是这意思。我今天闲着没事做,便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