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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畔之应了一声,声音刚落,那墨香便端了一碗清粥来,那粥闻起来香的很,勾起了她几分食欲,墨香走上前来恭声道:“小姐,奴婢煮了些小米粥,要吃些吗?”
“好。”
红袖闻言便从墨香手中接了过来,她一贯贴身伺候小姐,下意识中便不喜那墨香与小姐太过亲近,墨香也没说话低头立在一旁,畔之暗笑一声,这丫头难不成还怕别人抢了她的位置?
畔之身子没力气柔弱的躺着,红袖便一勺一勺的喂着,被人伺候的感觉甚是不错,她就当个娇小姐享受的紧,一碗清粥很快便见底,末了,畔之赞了一声:“粥煮的不错。”
墨香立即红了脸,规矩的站在一旁,也没趁机邀宠什么的,畔之对她这般本分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末了,墨香退下,畔之侧躺在床边,红袖按捺不住喜色笑道:“小姐,如今大街上传遍了,之前那些传言子虚乌有,您被柳老誉为有国母之贤,还有那些文人名士作诗夸您呢。”
畔之抬眼瞧着她微红兴奋的脸,眉心却蹙起,凉声叹道:“月满则亏,这等盛誉对我而言不见的是好事。”
“怎么会?”
“我累了,你先下去吧。”畔之闭眼翻过身去,红袖心存疑惑却也没敢再打扰她,听着那门被轻带上,顾畔之睁眼,凤眸锐利之极,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国母之贤?若一闺中之女背负了这一名声,恐怕这辈子都得与宫廷扯上关系了吧?
国母?哼,就她这种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法医也能当上国母的话,以后她一时手痒了想解剖尸体了怎么办?
虽说解了她名誉被毁问题,不过这随之而来的后遗症也不少啊,相府嫡女的身份应该也有些用处,再加上那什么‘国母之贤’的名声,盯着她的人,想必…也不少吧,一想到自己变成了五香肉,然后被几只饿狼盯着,她就有种要爆走的冲动!
夜半时分,等到某个木头人不打招呼的点穴扛人飞奔一气呵成,再把她仍在某狼面前的时候,她灰常不淡定了,且不说她只身着里衣,就这种睡梦中被人掳走,任谁都会火吧!
第十九章 光明正大吃豆腐
夏景容侧卧在软塌上,那一池的温泉之水波光粼粼,月色如水,倾洒在他身上似披了一层薄衫,墨发披散,平添几分肆意,白衫敞开露出胸前春光少许,指节秀美捏着那酒杯轻抿一口,那美到妖异的容颜,极易勾动人的心魂!他那琥珀色瞳孔微眯,似水风情荡漾!
畔之愣了片刻忙别过眼去,妖孽啊妖孽,面对如此诱人男色,她竟失神了?!这实在是不可饶恕!
“我说,离王难不成有三更半夜偷人的癖好?”
暗处的鬼影身子抖了抖,这女人…好胆大!不过,若主人真偷人那就好了,他和那些大人们也就不那么愁了…
夏景容勾了勾手指头,凉声道:“过来。”
“……”对于他这种唤狗似的举动,顾畔之表示嗤之以鼻,冷风吹来打了几个喷嚏,鼻尖处沾染了些许鼻涕,随意的用手擦了擦,然后准备走过去,谁知道那夏景容忽然脸色阴沉下来,用看某种恶心生物的目光看她,犹如实质一般,嗖嗖刺人冷的厉害!
“下次再让本王看到,本王不介意一剑封喉。”
“……”畔之不淡定了,就因为她用手擦鼻涕的举动,这人就要废了她?这人的洁癖是到了哪种天怒人怨的地步啊!这种人极度危险且有变态趋势,半夜将人扛来这种行为就很变态了,看来他的病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抱着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子,哆嗦着问:“您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还有,我上次回去就病着,要再吹风,我身子真心扛不住啊。”
夏景容手一滞,缓慢起身向屋内走去,踏脚进入内室之时冷眼看了她一眼,畔之随即很没出息的跟着进去了,手…偷偷的往房门上擦了擦…
内室要暖和许多,畔之一进屋便直奔那木桌上的茶杯而去,手还没碰到,那玉质杯便被已被人顺走,夏景容盯着她,薄唇微启冷声道:“你手,脏”
“……”
有这么欺负人的么?她默默的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忍下气问:“我洗手成么?”
“还是脏。”
“…”
“离王,你这样要不得的,你看你的洁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不就鼻涕么擦下不就完事了,哪里脏了?”她说着,顺势扯起他的衣角,作势用力擦拭了几下,一抬头看他那扭曲到生硬的脸,抬脚就要往外跑!身子刚动,衣领便被人揪着,一锁紧,喉咙处似被掐紧了有些呼吸不过来,耳边传来阴冷的声音:“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没…有。”
她错了,有严重洁癖之人,对于他人的触碰比被上了还难以接受,她还不怕死的用他的衣角擦鼻涕,这是把自己望死路上逼啊!
“我…我是帮…你。”喉咙处被衣领勒紧,说话都显得艰难,夏景容站在她背后,看着她那细致通红的耳垂,忽然之间那滔天怒气竟平息了下来,衣角处的脏污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微松开了手,顾畔之手抚在颈部处,剧烈的咳嗽起来,娘诶,这是第几次了?见他一次,她就得在黄泉路上走一遭!
眸眼阴郁了下来,嘴角边的笑意却越发绚烂,女人有时候是很可怕的,而越是隐忍就越可怕!真以为她是软泥随便捏啊,她其实是捶不扁也炒不烂的铁豆!
她抬眼,毫不惧怕的看着他,盯着他那张近乎妖孽的脸,身子更凑前了一步抬手似要抚在他的脸,夏景容皱眉避过她后退了一步,畔之冷笑一声道:“嫌弃?离王,你连这点程度的触摸都不能接受,又如何与女子相欢?如何传宗接代?”
夏景容心一颤,琥珀色的眸冷然的盯着她,似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她这句话直指…子嗣?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非要子嗣不可?”
“如果不是,你又怎会接受我所谓的治疗?三更半夜将我掳来难不成请我来喝茶的?”顾畔之冷笑,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这人看上她,然后将她掳来私会来个春风几度什么的,这人似乎对女人厌恶之极,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皮啊,私心觉得,他还是别祸害了女人的好。
“太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他淡声道,言语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没事,活的跟离王一样长便可,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直到我死带到棺材里去。”啊呸,谁会到处囔囔你因厌恶女人而不举啊?她也有职业操守的好吧。
夏景容冷笑,和他一样长?他余下的日子不过才三年而已,这女人贪生怕死的紧,倘若知道了就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不过,倘若下地狱时有她作陪,或许也挺好?
畔之哪里知道眼前这人因她的话而动了其他的心思,倘若知道的话,她必定有多远躲多远!可惜她没那窥探人心的本事,心下还得意的很,毕竟这心理学也是她前世攻占的学科,今生的身份注定她不能操着手术刀继续她的解剖之路。
“好。”
“还有,你不许随便对我下手,我小身板受不了你这么摧残,治疗过程中你要配合我,还有我是女人,他一个男人闯入闺房将我掳来,这样合适吗?这事若传出去,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顾畔之趁机抗议,男女之防什么的,她其实也没多在意,就那木头人像鬼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实在太惊悚影响她的睡眠,要天天如此,她还要不要活了?
暗处的鬼影身子抖了抖,狂躁的想挖坑埋人了,主子若对女人有兴致,哪里还需她一个半吊子指手画脚?他更看不上她那胸前没三两肉的女人好伐!
“所以,你的治疗时间由我来定,三天一次,地点就在这,到时候让木头人来接我便可。”
“好。”夏景容应下了,眼色在她身上游离,眼珠轻眯着,清白么?她身上只着里衣,曼妙身姿曲线毕露,明艳的脸上染上胭脂色的红晕,昏黄的灯光之下,更添几分魅惑。
身子忽而感觉有些燥热,他将衣衫脱下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转身走向了屏风后披上了一件素色长袍,整个过程旁若无人,也忽略了顾畔之那见鬼似的眼神,亲娘诶,他…他刚刚是脱了吧?那肌理分明的麦芽色肌肤,那性感而诱惑的曲线…畔之赶紧用手捂住了鼻子,默念几句色即是空,空既是色!
从屏风后出去,他便向着软塌走去,白狐毛皮铺就,整个人慵懒而肆意,他又对她勾了勾指头,那姿态依旧倨傲而冷然,顾畔之谨慎而冷静的看了他一眼,向他的方向挪动了几步,皱眉道:“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好,你确定现在开始治疗?”
“嗯,先去将手洗干净了。”
她叹气依言洗手,擦拭干净之后才走进来,头有些痛,鼻息处炙热的很,很明显病情又有了反复,脚似踩在了棉花上,手指微凉揉了揉面部,让自己清醒些许,冷声道:“你的洁癖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一时之间难以改变,所以暂且不理,不过对于女人的厌恶,或许是因少时经历而造成的,那是症结。”
听到此话,夏景容神色阴郁,琥珀色的眼涌起黑色的情绪,畔之上前,在一旁蹲下,与他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她的瞳孔清亮,反射着冷冷的光,她继续说道:“凡事皆需循序渐进,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暂且忍耐一下。”
暗处的鬼影气息又不稳了,那女人…不会借此占主人的便宜投怀送抱吧!嗯,某一处埋的佳人已成了红粉骷髅,想当初他挖坑埋的时候,还有些可惜来着,不过若是亲手埋这女人的话,嗯,他一定会挖个深坑!
夏景容没说话,看着她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掌心温热,肌肤如凝脂般,轻触之下他下意识的想缩回,却被她牢牢抓住,神色严肃道:“你要慢慢习惯,就算反感也得先忍着。”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少许的鼻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眸眼亮的惊人,话语中似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夏景容蹙眉,眼盯着两手相握的地方,表情僵硬中依旧夹杂着少许的嫌弃。
畔之继续开口引诱:“你闭眼,尽量静下心来,感觉两手之间的温度。”
这种近乎于催眠似的话语,果真让夏景容精神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握他手的力度微紧,他并不反感她的触碰,这就算一个不小的突破了,这种程度上的牺牲也没什么。
她慢慢的将手抽出来,夏景容有些不悦,正欲睁眼却发现,她的手在慢慢的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游离着,指腹轻巧的划过他的手臂上,一点一点,不轻不重有些暧昧,她的气息有些不正常的炙热,手指游离在肌肤上游离之时,有种酥麻之感并不厌恶,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的心忽而狂跳起来,一股躁动在滋生着,他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冷声道:“够了!”
第二十章 十日醉
畔之不置可否的耸肩,扬眉轻叹道:“还好只是心理抵触,身体上并未出现不良反应,还有的救。”
夏景容呼吸有些急促,手指反手抓着她的时候,悸动越发强烈,恼怒似将她的手拂开,畔之盯着他看了半响,随即问:“诶,我抚摸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有冲动?”
“……”夏景容恼羞成怒侧过脸,似强忍着什么没有说话,畔之一手抚摸着下巴,嘟囔道:“没有吗?难道对女人已经没兴趣了?难不成因厌恶女人导致性取向已经改变了?”
若真是那样就不好办了,人若是弯的,那怎么扳都扳不直啊,像他这种极品男人,配女人确实可惜,太过妖孽了啊,若配男人的话…畔之的鼻端某种液体有涌下的冲动,她有些尴尬的抬眼看天,脑补要人命啊,她脑中为何出现了他与那木头人,呃…缠绵悱恻的一幕?实在太惊悚了!
夏景容狐疑的看着她,畔之按捺下那八卦腐女的心,清了清嗓子暖声道:“刚刚的举动主要是为了证明,你对女人是否还有兴趣,斗胆问一句,倘若…刚刚是木头人摸你的话,你…会是什么感觉?”
杀气,寒彻入骨的杀意向她袭来,畔之似乎感觉那寒气似实质一般扫过她颈脖的位置,倘若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已被一剑封喉了!畔之背脊骨一凉,忙挤出一丝笑意:“没…没什么意思,只是随意问问啊。”
此时不仅夏景容有杀她的心,就连鬼影也因她那一句而狂躁了起来,他…他像她刚才一样摸主子?啊呸!全身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决意要为这女人挖一处极深极深的坑,埋的时候上面还要撒些化尸粉,嗯,只有这么想才能解了他那狂虐的杀意啊!
“好了,今天的治疗到这差不多了,对了,下一次换个地方,你安排一下吧。”畔之起身淡声道,长长的睫毛掩饰了她眼底的心思。
“哪里?”
“青楼。”
“……”夏景容沉默了,冷气又开始渐渐蔓延,畔之紧抱着身子抖了几下,考虑下次一定要多穿些衣裳,这种时不时的放冷气,对她这个病患人士而言确实伤不起啊。
“……”鬼影激动的握紧了手中的弯刀,带主子逛青楼这事他做过,仅一次叫的还是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