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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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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打压,那势头早就被狠狠遏制住,氏族中又没几个争气的,即使门庭看起来光鲜,实则也是外强中干了。
夏辰煦来的突然,也没知会一声,只是大半夜往这跑,多少会让人心底有些想法,宫中连个嫔妃都没有,这秋寒宫却有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虽说名分上有些尴尬特殊,但好歹也是美人啊!前朝又不是没有霸占兄嫂之事,况且那什么兄长也都死了,皇上真要有这心思,弄些手段便也掩人耳目,他之前从未踏足,如今来了,自然会让人多想,不过皆只是在腹议而已。
“皇上,您是要去哪院?东院是前太子妃住的,西院则是侯姑娘宿的。”侯云韵虽与那二皇子有婚约,却并未成亲,故此,在名分上她比不上顾梨珞,不过…侯家与顾家都覆灭了,太子与二皇子已死,这等名分都成虚的,如今看来也没什么打紧的,如何让自己和孩子活下来才是正事。
“西院。”夏辰煦淡声道,他现今越发沉默,纵然是在朝中,看着那些大臣吵成一团,也极少开口,但只要一说话份量却极重,且不容忍任何人置喙,生杀夺予,仅凭一人之言,且设立的暗门堂已成为他的独设部门,其耳目遍布整个京城,甚至延伸到地方,旨在探听官员是否有贪赃枉法,结党隐私之事,若有,便由其一力裁决!
也正因如此,夏辰煦的帝王之位才如此稳固,朝臣之人也愈发安分,谁也不想在睡梦中被揪到那暗黑的暗门堂,被公诉其罪行,而后被处以刑法!
夏辰煦为帝,其行事却剑走偏锋,旁人对其做法,有褒有贬,但其强权政权却极为稳固,至少从他登基至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全都按捺下了,而那些没死心的,也都去见了阎王!
春喜一听他说西院,便忙用眼色支使人引路,夏辰煦依旧坐在木制轮椅上,腿上放着暖裘,一身锦衣便服,暗黑金丝勾勒,长发挽起,露出那略显冷凌的脸,朝西苑行去,这边厢的动静并不大,又是深夜,按理说应该悄声无息,无人知晓才是,东院那边却突然点亮了灯,顾梨珞起了身,走到铜镜之处,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那苍白的容颜,拿起胭脂膏,匀了些在两颊处,看起来气色好些。
而那铜镜上却又映出了另外一张男人的脸,确切的说是一张鬼面面具,在这深夜中有些渗人,只是顾梨珞似乎已经习惯,又叫醒了门外伺候的丫鬟,并吩咐下去,让奶娘将她孩子抱过来。
“再打扮也无济于事,他朝西院去了,你还真是另人失望,连那个女人都比不过?”鬼面人声音嘶哑,难听的紧,且说的话也不怎么客气,顾梨珞却像是已经习惯了,面色无一丝异常,只是抚摸着着自己的娇嫩的肌肤,无端的露出一丝媚笑来,浅声道:“半年来,他都未曾涉足这,谁知这一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不是说,要辅佐我儿子当皇帝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将他给杀了,甚至连西院的那个女人和那贱种都弄不死!”
声音细柔,说出的话却又如此狠毒,那涂抹了凤仙汁的指甲,从肌肤上划过,眼神迷离暗光浮动,比之半年前,她变化倒是挺大,身姿曼妙,酥骨魅意从一举一动中透出来,若说成妖都不为过!
“那女人身边也有个厉害角色,不好下手,这次夏辰煦到这来,是个机会,只要勾住了他,你还是有机会的,我先走了。”
鬼面人话音刚落,人便消失在了原地,顾梨珞冷笑一声,他还只是将她当作手里的工具,他有本事带她逃离这个皇宫,却只想要用她和她的孩子谋夺皇位,本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如今却连夏辰煦对付不了,就连那个女人和那贱种,也弄不死,亏得她委身这么久,当真是个废物!
当真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被他掌控在手心的女人?哼,她有了儿子,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她儿子名义上还是太子之子,他的血脉不会有任何人知晓,这夏辰煦就连妃嫔都没立,或许这是个机会,只要…她有本事把握住!而今晚…就会是个契机!

第二百五十二章 章 动了杀心

西院地方甚大,前院栽种着一棵梧桐树,树叶泛黄并落了一地,门前的灯笼点着,夏辰煦进来之时,春喜已叫人去通报了,总不能正主来了,这还是黑灯瞎火的吧,故此,待夏辰煦进院之时,那门已吱呀的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宫女,一直低垂着头,细看之下,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恭敬福神行礼。
夏辰煦不发一言,转动着轮椅行了进去,那侯云韵似是才刚起,就连梳妆打扮也未曾,墨发及腰,披着一件纯白的外衫,这种装扮倒显得楚楚可怜,别有风韵,手中抱着一婴儿,抬眉之时,柔柔看来,眼底似有水意荡漾。
“民女见过皇上。”
抱着婴儿微微福身,只是良久夏辰煦皆未让她起身,只是冷眼打量着她,就算是在他身边伺候了些时日的春喜也摸不清主子的脾性,侯云韵便只得保持着这种姿势,娇若扶柳,心下忐忑。
“起了吧。”冷道一声,这才让她起了身,伺候着她的四位宫女都在,只是一直低垂着头,万不敢抬起来,半年来,夏辰煦初次踏入这里,便来了她这,这不得不让人乱想,君心难测,保不齐她们的主子就飞上枝头了呢?
侯云韵对夏辰煦向来心有畏惧,甚至有几分怨念的,只是面上万万不敢表露一分罢了,郭瑞安之死,说起来算是夏辰煦一手策划,甚至利用了她为诱饵,他死之时,她也差点想随他去了,只是腹中有子,她想着就算死也不能带上他,生下之后,他的眉眼每一处不像她,纵然是那人的种,却也是她的肉,女人一旦成了母亲,其他的心思却淡了,她所想要的,不过是护他周全罢了!
所以,就算被软禁在这里,甚至还要与东院那个女人争,她都在所不惜,人活着也就为了这一点指望罢了,她并不如其他人期盼她的孩子他日成为储君什么的,只是想他平安长大,仅此而已!!
只是她不去惹旁人,旁人却总想要她的 性命,生与深宅之中,哪里不知道那些阴宅私事,那些阴毒的手段?为了自保,便不得不去斗,就连对夏辰煦,也得忍下心底的怨恨,逼着装出柔弱的模样,为的是盼着他像传言一般,果真有意会留下她和孩子一命!
他的眼神在那婴儿停顿片刻,侯云韵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君心难测,谁知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若真的不纳妃,不想要子嗣便罢了,但凡是人都会想要自己的子嗣,流言终究是流言,她的孩子本就是没有任何名分的,若旁人要娘儿两的命也只是一言之词而已,每日都活在刀锋上啊!
“多大了?”他问。
“三个月了。”侯云韵姿态摆的极低,生怕触怒了他一般,只是这夏辰煦眼色微淡,很快便转移了视线,冷声道:“郭家二房妾室不足一月便要临盆,孤已派人将之召入宫内,到时候会住在你这里,你要在旁照料,不许出现任何差池。”
夏辰煦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侯云韵愣住了,她实在不想不通,郭家二媳妇分娩与她何干?为何要往她院中带,茫然中似乎…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顾家已覆灭,那传言中皇上极中意的顾二小姐,也就是离王妃不正是与郭家的外甥女么?郭家三子,长子郭瑞安已死,三子郭律斜已失踪,只是那老二被软禁在郭府中,且纳了妾,那妾室还有了身孕,算来,也算是郭家仅存的下一血脉了!
难道,是他对郭家依旧存在猜忌,所以才将那妾室请入皇宫,并以此要挟吗?
纵然心底多般猜忌,面上却半点也不敢显露,况且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得柔声称是,夏辰煦说完这话,便一刻也没再逗留,转动着木轮椅便直接出去了,待他身影出了门,侯云韵一直僵直的身子才微微有些发软,就连指尖都颤抖着,不管如何,至少现在她们会是安全的。
从这西院出来后,夏辰煦并未急着走,而是转而又入了东院,春喜愣了愣,一时间也弄不清这主子到底是何意,这明显不是突然动了凡心的样子啊,之前有作死的想要爬床什么的,下场凄惨啊,他这贴身小太监也真的不好当,不仅要揣摩圣意,偶尔承受流言,说他魅惑君上,他不就长的白嫩了点么,至于这么诽谤他么!!
东院比西院则要热闹一些,就连那顾梨珞也是盛装,姿色艳丽,其眉目之间多少与畔之有些相似,甚至就连妆扮上都客气了几分,三分温婉,五分娇媚,夏辰煦初见她之时,少有的愣住了,春喜也是个机灵的,一瞅这,诶哟,貌似还真有点戏,传言说主子极钟情那顾家二小姐,看来这事是真的了,那侯云韵论姿色并不差于眼前这位,可主子如今却显露出了异样,难道不是这理?
顾梨珞面带浅笑,心下却泛起几丝愤懑与嫉妒,那个女人…哼!她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人与那贱种的事?当初就因为她,他甚至对上了离王!如今那贱种不知所踪,而身为三皇子的他登基为王,后宫之中就连嫔妃都不曾有一个,情深如此,足以让所有女人动容,那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好,值得他如此?
“不知皇上大驾,有失远迎,实在失礼,梨珞这厢赔不是了。”莺语婉转,那声音柔媚恰到好处,就连春喜这么个太监,也觉得头皮发麻,暗叹果真是个尤物!
“之之一直不喜欢你,她若回来看到你可能会生气,孤想着…你到底还有什么留下来的价值。”
夏辰煦冷声说着这话,眉眼之间一丝表情皆无,却让顾梨珞心生恐惧之心,就连那故作的媚姿都僵硬了,面色顿时惨淡,心下大震,怎会这样?她与畔之也总算有几分相似,他不会因她容貌对她有几分怜爱吗?怎会…动了杀心!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还不配

“皇上何意?贱妾不懂。”咬着贝齿,娇弱的问出这句,心下忐忑,对畔之的恨意更重了一层,那女人纵然是不知所踪了,还能影响到她!半年之后才踏入她院中,是想要了她的命吗?
夏辰煦懒的再说一遍,只是冷然的看着她,他甚少有耐心,尤其是这女人顶着那与之之相似了几分的容颜,极容易让他生出毁了那张脸皮的冲动,在这世上之之只有一人,谁都不能代替,纵然是几分相似都是对她的亵渎!
“皇上息怒,顾家一族就剩下贱妾了,贱妾与二妹虽不亲密,但姐妹情分却还是有的。”事到如今,便只有借着她的名头博些怜惜!
况且他言辞中似透着什么,她很清楚,那顶着离王妃名头下葬的是她的三妹,又不是顾畔之,离王失踪,顾畔之也随即失踪,想也知道定是这两人双宿双飞了,只是眼前这帝王却是依旧没断了念想?
“只是孤看着这张脸觉得心烦,你说该如何是好?”他淡声道,顾梨珞腿肚子一哆嗦,便直接跪倒在地,怎么会?难道男人不都是爱屋及乌的吗?
就凭着这张相似几分的脸,她才有几分胜算才是,怎会惹怒了他?这其中又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还未等她想到其中蹊跷,那轮椅却已逼近,她跪在地上,他俯身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姿势略显暧昧,顾梨珞却惊的浑身颤抖,只因她察觉他眼底那渗人的冷意!
“故意效仿她平日之姿?你也配么?”语气轻柔,吐露的话却叫人胆颤心惊,手指从她脸上拂过,刺痛袭来,她惊呼一声,身子欲朝后避去,却哪里避的过?痛感从左脸颊骨处延伸到了嘴角,就算不用照着镜子,她也很清楚她这张脸是毁了!他竟真的直接下手了?生杀夺予,暴戾成性,果然如传言一般,是她自作聪明了!
思及此,就连面上的伤口也不顾,忙恭谦之极的跪趴在地上,哪里还有一点之前的娇媚之姿?这个时候,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
夏辰煦手中捏着的骨钉渗着血迹,看着那如玉一张的脸瞬间渗出血迹,顺着往下淌,眼底的快意才重上几分,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很好,这样才看的顺眼些,你是死是活掌握在孤的手中,你想弄出什么幺蛾子,也要有那个本事才好。”
夏辰煦说完这话,眼神在她身边站着的奶娘抱着的婴孩身上停顿了片刻,很快便转过了轮椅,便不愿在这逗留。
顾梨珞纵然有心想要挽留,却没敢再出声,心底寒意甚重,他这话到底是何意?为何隔着半年任由她折腾,直到现在才来敲打?莫不是…那女人要回来了?
出了这秋寒宫,天色便越发深沉,雾气浓重,那轮椅的轱辘转动之声在静寂的夜中响起,夜这么长,一如他心底的寂寞,在不断的疯长,就算成了这天下之君又如何,他想要的终究还是没得到,而这半年的搜寻与等待,已将他所有的耐心耗尽,他的之之在哪呢?
春喜依旧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身后并未让侍卫跟着,就连多余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刺杀,一阵风过,他那轮椅背后却多了一人,一黑衣女子悄声无息的出现在轮椅背后,夏辰煦停滞了下来,忽而开口道:“你总算回来了,有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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