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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却多了一人,一黑衣女子悄声无息的出现在轮椅背后,夏辰煦停滞了下来,忽而开口道:“你总算回来了,有消息了吗?”
“回暗主,那东紫摄政王掩人耳目去了西蜀之地,想来……应该是去了小姐藏匿之地。”
墨香冷声道,那前面的领路春喜也停了下来,却连身子都不敢转过来,只是远远的站着,夏辰煦半响未出声,只是黑暗中,那手指敲着木椅的声音在夜中甚是清晰,他的心乱了…
“西蜀…竟是西蜀那等偏僻之处,之之的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那瘴气…具体方位探听清楚了吗?”他问,言语之间已多了几分急迫。
“派去的密探不敢跟太紧,不过大概方位猜测的差不多了,之前那西晋新皇也曾出入那处,他与小姐也有私交,故此地方应该就是那了,只是凭借离王的本事,要摸进去,恐怕会打草惊蛇。”
半年之后的墨香行事越发周全严密,整个人似与这夜色融成一处,她就像是夏辰煦手中的一把刀,锋利而尖锐!
“传我密令,去西蜀。”夏辰煦严声下令,断没有任何的犹豫,墨香点头应下,要如何安排,他自会安排好,要做的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墨香抬眼看了那不远处持灯的小太监,意在问要不要杀了这个小太监,夏辰煦手一摆,让她退下,这事他自有安排。
春喜不知自己在阎罗殿中转过一圈,但那后背一直是凉飕飕的,心下虽然害怕之极,却一直本分的捂耳躬身,不该探听的不听,不该知道的装不知道,这才是报名之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抱歉,手滑了
楼浮沉来这已有数日,夏景容的日子可用…水深火热才形容,浑身散发着怨夫的气息,其怨气直逼得一众人离其几尺之外,欲求不满什么他们能理解,只是不要殃及他们就行了,话说不就是白日大部分时间都被人家老爹给占据了,这晚上又被岳父大人缠着对月饮酒从诗词歌赋谈人生哲学,这一谈就一整夜么,咋就这么大的怨气呢?
身为小团子的师父,青城表示,每日固定的时间陪着小姐检查小团子功课,且还被小姐赞扬几句,甚至在其准备给小团子的吃食中还能例外分的一份,已满足之极,所以说嘛,抱小腿什么的还是很有前途的,只是他不会承认沾了那死小子的光就是了。
身为御用妇科圣手,风语表示,每日的把脉已成为她跟她家美人增加感情的良好手段,偶尔还可以抚摸着美人的腹部,甚至来着泡个澡什么的,这福利简直不要太幸福。
身为宅内的管家婆,红袖表示,她家姑爷太霸气了,总往小屋子搬些小玩意,她虽见识不多,但那什么拇指大的黑珍珠,还有那什么千年沉木香还是知晓的,奈何这些东西给了小姐,小姐把玩了一会儿就扔到小黑屋去了,至于处理事宜…就是她的事了,这种夜夜捧着夜明珠数财宝什么的,不要太爽哦…
身为集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小团子公子表示,有个来分宠的人实在太讨厌,害的他都不好意思撒娇卖萌,都好几日没抱着他家姐的大腿了,要被冷落了啦!
身为贴身小丫鬟,流光表示…为毛他们都这么自得其乐,他这个本该受尽恩宠,近水楼台先得到月的人却好似没半点好处呢?
妆扮?画眉梳妆什么的,主子已包办了好么!穿衣?切,可能吗?端茶倒水?如今差不多也被那摄政王给代理了,人家还说不喜旁人打扰他跟闺女,就将他给赶出来了……
鬼影:……(身为暗卫,能出场给个镜头就不错了,还想要福利?哦,对了,离宅子一里地的地方虽被挖出了不少的深坑,奈何之前女主子养的小羊掉下去了,于是…那些深坑都被填平了,哭…)
而养尊处优的小孕妇畔之表示,对着老爹那张帅脸,看着还是很有食欲了,就连平日吃饭都多吃了一碗,下个五子棋什么的也勉强能赢个几次,关键是,人家老爹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总不能太不近人情不是?
至于她家相公?前几日被痴缠的怕了,就她挺着这身子,还得劳烦五指姑娘帮他进行疏解行为,实在是太过劳苦,还是先让她老爹折腾他些时日算了。
这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正是适合出游秋捕的时节,那山中野果也正是成熟之季,小团子起了玩心,闹着要上山摘野果,风语凑热闹便带他去了。
畔之看这天气极好,便也提议秋游去,所谓秋游,也就走上几里路到那依山傍水之处游玩,毕竟她这身子可走不得远路,红袖流光体贴的带上了该带的东西,夏景容自是伴随在畔之身边,顺势刷下亲密值,有个坑女婿的岳父大人,他睡了几日的冷板凳,极度渴望他家娘子香香暖暖的身子啊。
至于楼浮沉?呵呵,他春风得意,气势凌人,一袭白衣衬着整个人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就连那面容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分,魅力值直逼夏景容,跟女婿争艳什么的,他是极热衷的,谁说只有小年轻才能穿白?谁说只有离王才衬的了白?
对于岳父大人的争风吃醋行为,夏景容冷哼以对,爪子放在畔之那肥了几圈的腰间,虽说受了几个白眼,但颇有些受伤的小心肝终于被安慰了些,在畔之耳边咬耳道:“你说,是他穿白衣好看,还是我?”
畔之诧异的抬眼看他,这等小家子气的男人真是她家的?不过她老爹穿白衣还真是好看,或许是因为她好看的缘故?
“你,绝对是你。”
畔之斩钉截铁竟丝毫不迟疑,夏景容小心肝那个荡漾啊,十分不稳重的朝楼浮沉投去一瞥,挑衅意味浓烈,关键时刻,媳妇还是向着他这个相公的。
楼浮沉这个娘家人冷哼一声,头微扬,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明媚的天空,心底的悲伤逆流成河,难道真是老了?竟连那个小白脸都比不过?想当初,他一露面便引得多少春闺少女乱心扉?
“老爹,你老当益壮也是很好看的。”畔之又默默的加上了一句,那一声老爹叫的他春心荡漾,所以,他也就不介意那个‘也’好看,这种不怎么恰当的形容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这处,只要天气好些,他们便经常来,柳树垂垂,碧波涟漪荡漾,时不时有几条小鱼跃出水面,这是极好的秋游之地。
夏景容甚是熟稔的支起了钓鱼竿,红袖与流光则将一锦布铺开,然后将一些零嘴什么的铺了上来,总算有了现代的秋游的感觉了。
景美,人也美,那夏景容束手而立,姿态潇洒,甚至就连那手握着鱼竿的姿势,姿态也极美,从畔之这个角度上看…妖孽,一代妖孽啊!
眼角瞥了一眼他家媳妇眼底的痴迷之色,夏景容悄悄的扭动了僵直的脖子,要一直保持这么个潇洒的姿势也是极难的好么!已睡了几日的冷板凳,得用些手段才能让媳妇色心大起,然后扑倒他才是,这是策略!
楼浮沉席地而坐,就差头上带个蓑笠了,这垂钓者的姿态却十足十的像,他冷眼旁光,时不时冷哼几声,那小白脸不过长的一副好皮囊而已,这才将他闺女给拐到手的,看看那瘦削的肩,白斩鸡似的胸,切…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心下虽如此不屑一顾,却也暗暗憋了口气,于是等他手中一沉之时,他瞅准时机,将那线一扯,再将竿一甩,那站的没多远的夏景容只觉得那面前一花,水花溅了他一脸,左脸一疼,那滑不溜秋的东西差点击中他的脸,寒光一闪,便见那东西被划成了两段,掉到了草丛上,还…一跳一跳的!
“抱歉,手滑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明争暗斗
“手…手滑…”夏景容手筋毕露,那鱼竿差点都要被他捏断了,那草丛中被劈成两段的鱼,还尚且抽动着,畔之几人诧异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变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响之后,皆低头的低头,吃豆糕的吃豆糕,离王撞上摄政王,这可就有好戏看了…
楼浮沉颇为可惜的看着地上那断裂成两段的鱼,沉声埋怨道:“你看你,好好的一条鱼就被你杀了,这鲜味可要少了不少,我还打算给我闺女弄个鲜鱼汤什么的。”言辞之间,对其责怪意味明显,话说那个熬汤什么的,他是不会,但不影响他以此责难于他,可惜啊,刚刚出手慢了些,竟没击中他,否则就算伤不了他,也能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那张如玉似的俊脸上,多些红痕什么的也是好看的呐…
夏景容不怒发笑,弹了弹前襟上的水珠,侧脸看了眼楼浮沉,淡声道:“是小婿的错,我这就钓上一条赔岳父大人便是了,不过…刚刚岳父大人既有意要亲手做鲜鱼汤,还望岳父大人事必躬亲才好。”
楼浮沉眼神一冷,哟,还真敢和他扛上了?想要钓上一条,也要看他答不答应!思及此,唇角微扬,故作大方道:“如此…便要看你本事了。”
一时之间,电花火石,这暗地的较劲已直接明朗化了,身为围观人等,静观其变才是正理,就算是顾畔之,也选择沉默不语,静看两人争锋,日子如此无聊,有人来调剂下,这可是巴不得的事,至于谁输谁赢?呵呵。
“小姐,来,吃点金桔,新鲜的很呐。”流光在旁伺候着,还将那金桔剥好了才递到她嘴边,畔之侧坐着,眼神可一直看着夏景容那处,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精彩部分,顺手接了过来,上面那些白脉皆被剥落的干净,光秃秃的可直接塞入嘴中,汁液从嘴角渗出了些,流光手扭着小手绢,小心翼翼的偷瞄了那夏景容一眼,随即十分迅速的用小手绢替她抹去,却连片刻都不敢多停留。
因为…若被主子看到,那是要剁手的!!虽然…有小姐护着,剁手或许不会,不过被一抱醋狂饮的人惦记上了,那日子太销魂了,所以纵然是亲近小姐,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偷瞄下主子一门心思在与人斗气上,貌似没注意这边,暗戳戳的笑了,然后…不小心撞上了红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小心肝一颤,红姐姐难道也要和他争宠么!
红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织就手中的小人衣,这秋高气爽风景如画,她倒还是心无旁骛,畔之见红袖如此,深切自责了下,貌似她连绣个花什么的都被嫌弃,房中那些给宝宝准备的物件全是她们给准备的,身为没有金手指的女主,她还真是毫无优势,好心塞的说…
对于流光的举动,她只能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流光以前还经常帮她妆扮画眉,事无巨细的打点她的事宜,言行举止全然是女儿家模样,在她眼底,他与红袖没什么不同的,有风语这个总喜欢揩油的人在,故此,她神经都已经很粗了,她家的小丫鬟啊,这一旦成习惯了,若离了还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夏景容与楼浮沉之间的较劲才刚开始,为了捍卫他这个当岳父的尊严,楼浮沉一开始就下了狠手,竹竿轻抖,用了暗劲,底下水波一圈圈荡漾了去,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早已混沌动荡,两人本就离的不远,他这么一弄,那边自然受影响,都动荡不安了哪里还有有鱼来咬饵?
夏景容又是何等敏锐聪明之人,哪里会不清楚他搞的小动作,内心嗤之以鼻,冷哼一声,直接就提着那鱼竿飘离数米之远,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况且这只是策略而已,待他钓起一只来,便能看到堂堂的摄政王提刀杀鱼,并要亲手下锅煮鱼,那画面光想想,就叫人颇感趣味啊…
楼浮沉一见一计不成,那人已隔的老远,想干扰已是不能,这要是真被他钓上一只来,他难道真要亲自杀鱼煮鱼不成?想到这,他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不惜一切代价,就算不折手段也要阻止了!
于是乎,两个尊贵如斯之人,竟不惜都动用起小手段来,想当初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两人交锋既不血流成河,又不事关社稷,反而只是因一条鱼,此鱼可安息了…
只半盏茶的功夫,夏景容那边便有鱼钩咬食了,丝线动了动,只需再等待片刻之后,他便可将鱼竿提起!而时机就只在下一刻,正当他要提起之后,一破空之物袭来,却不是袭击他!他只觉得手中一空,那原本感觉有些沉甸甸的线就这么……断了!卧戳!
“岳父大人,你这是何意!”强忍着一剑封喉的冲动,夏景容只觉得说出这几句话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涵养,眼角瞟了一眼他媳妇,而他媳妇嘴巴嚼着东西,兴味浓浓的看着,甚至还因事态发展如此,还显得十分激动,就连咀嚼的动作都快了些,夏景容忍不住气笑了,她还真的当看戏了?回去好好收拾她去。
“手滑啊,唉,这老了,眼神就不好,这力度也控制不行,真可惜,我瞧着那鱼都快要钓起来了,功亏一篑了…”
他颇为遗憾道,只是眼角含笑,任谁都看出他在幸灾乐祸,哎哟,下黑手什么的,他可是祖宗!太卑鄙?呵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啦,就连他闺女不是都没说什么吗?(畔之表示:我只是打酱油的,你们继续…)
咔嚓一声,鱼竿…寸寸而断,他一手将之丢弃,手中寒光微动,一时之间气势如虹,楼浮沉眼一冷,这是要翻脸动手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