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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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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总会压着事,比如他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这般无用,向她要了些药,让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不会太过虚弱。
他身上的毒蚀骨钻心,如今发作的越发的厉害,而当着畔之的面发作之时,他也能强忍着,就是忍的指甲掰断,咬破了舌根,都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分毫,她每次看了也只觉得心酸的很,男人…总算这样,又可气却又让人心疼。
青城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身为男人,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他的嫉妒,今晚的仪式是畔之一手安排,那些誓言也是她亲手写着,那般情深,想必是谁也比不上的,她决绝之极,这不禁让他又有了几分担忧,等到那时,她如何撑的下去?会不会…她的心底也存了几分死意?
风语端来热水,畔之亲自帮用温湿布巾擦拭着他的脸与脖颈,细致而体贴,又将手心擦拭了一遍,帮他去除了鞋袜这才作罢,风语看着她臃肿的不成样子还这般照顾他人,心疼之极,可这又是两人相处之时的常态,她毕竟是外人,见无事之后便出去了,青城亦是。
畔之半坐在床榻旁,手抚过他的发鬓,眼露怜惜之意,突见他皱着眉头,有呕吐之态,畔之吓了一跳,忙去拿了盂盆过来,他一反胃,口一张便哇的一声,将之前吃的都吐着了个干净,酸臭味甚浓。
待吐的差不多了,畔之这才将给他擦嘴,并倒了杯清水来给他漱口,夏景容醉的有些糊涂,就连眼都没睁,人也极不舒服,他极少这么失态,畔之在一旁伺候着,生怕他会再吐,之后倒是安分的很,等到她有些撑不住,洗漱之后上了床褥,他却一手抱了过来。
“景容?”畔之尝试叫了声他的名字,看着时日,好像已是折腾了半宿了,她本以为他人还是迷糊的,却不料,他人竟清醒了些,还应了一声。
“醒了?胃难受吗?要不要弄点醒酒汤来?”
畔之关切的问,他却一一否认了,只是抱着她,闷声道:“我没事,只是之前喝的高了,头有些昏,歇歇就好,你别忙活了。”
听他这么说,畔之还是有些不放心,指腹揉捏着他的眉心与太阳穴的位置上,他身上的酒味甚浓,熏的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夏景容似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直接起了身,畔之诧异的问:“你怎么起身了?”
“没事,你先睡。”
言罢便走了出去,畔之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闭眼假寐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回来的时候,被惊醒了,身上却透着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半点酒味闻不到了,只是身上有些冷,畔之下意识靠着他,试图想要身子温暖着他。
“你刚刚是去沐浴了吧,不过身子怎的这么冷?”
“嗯,水有些冷。”夏景容从后面抱着她,这才将寒意压下去了些,用的是冷水淋浴,又怎么会不冷?只是折腾到了半夜,却不想她抱着这臭烘烘的身子睡罢了,怕是熏着了她。
畔之心下了然,便越发靠近她,他总是这般,做的事情让人心口发软,这样的宠,这一辈子又如何戒除?
夜色如水,如此深长,却总有几个人彻夜难眠,半月之后,东紫国的摄政王以两国结秦晋之好为由,率使臣前来,并于早朝拜见之后,不住安排的驿站,反而要求入住离王府,此言行引得多方猜测,而宫内大摆宴席,且多以官家女眷为主,声势好比选妃。
不过这结为秦晋之好,到底是为摄政王还是为那新皇却是不可知,世人皆知,那新皇半年前已大婚且已秦政,而这摄政王如今年岁不过三十有五,正是壮年,连个正妃侧妃都没有,听说只有个嫡女与一名庶子,算来也是良夫,多少人趋之若鹜?
只是不管外面闹出什么风波来,这别人口中的摄政王此刻化为忠父一枚,自顾自的看他乖女儿去了,哦,还有那腹中的亲亲外孙…


第二百九十五章 有权,就是这么任性

畔之未曾料到他竟比她预计的足足早了一个多月!还弄得这么兴师动众的,联姻?除了这个就没了旁的理由么?这厮不会是想给她找个后娘吧,不过他才正当年,身边却连个侍妾都没有,孤独寂寞冷也是情有可原的。
正当她暗自揣测之时,楼浮沉已抛下他那高冷的外衣,直奔她那高耸的腹部而去,眼底精光暗闪,且已动了等他亲亲外孙出世之后,定要抱到他膝下养着,还当什么捞子的摄政王?他只想逗弄外孙,享享女儿清福,颐养天年呢。
“乖女儿,看到爹是不是很高兴?收到你的信之后,我可是尽快赶了过来,对了,还给你带来几个人,你要不要见见?”
那眉头抖啊抖,样子似得意又要强自按捺住,与他那张俊脸实在不符,畔之不忍直视,却也大概猜到他带了谁来,欣喜之心未起,又深深的担忧起来,这个时候过来…恐怕不怎么好。
果不其然,红袖小团子被人领了进来,竟还有流光!之前不是说流光被夏辰煦的人抓了吗?从她回来之后一直追问流光的下落,他却说她不在他这,原先她还一直不信,却原来是爹爹救下来了?
“姐姐!”
小团子第一个朝她跑过来,身量似长高了一些,就连原来的婴儿肥也少了些,半大的孩子才个把月没见,就感觉变了不少,小团子依旧抱着她的腿就不撒手了,眼眶红的跟兔子眼似的,嘴却倔强的抿着,眼底坚毅之色已显,看起来倒真是成长了些呢。 
“乖…”畔之抚摸他的脑袋,也悄悄的红了眼,心下不禁担忧了起来,她还记得他身上是被夏辰煦下了蛊毒的,虽有风语帮他压制,却一直未帮他取出,而夏辰煦也从未催发过,如今他这一出现,不知会不会被他拿捏着?
都来了自是要一起叙旧,这原本显得有些空荡的离王府一时间显得热闹了起来,楼浮沉毕竟是他国贵客,带来的侍从下属也要安置,原本这离王府并无多少人,如今要如何安置则要好生思量,红袖流光来了,倒也可以好生照料畔之,况且畔之心下原本也存了别的心思,就怕以后见不着了,如今也算了了心愿。
楼浮沉对闺女受制于夏辰煦一事十分不满,故此,这次前来,名为联姻,实则是要护畔之周全,至少有他这个东紫国摄政王的身份,行事起来也方便些,她也不至于左右受制,这也算是作为父亲为她能做之周全之事了。
“爹,怎的这么早就过来?”
“这不是怕你受委屈嘛,这虽是南朝都城,那夏辰煦却不敢乱来,若本王一出事,便有三十万大军压境,他再任何胆大,也不敢冒这个险。”
“……”随便来个三十万大军压境什么的,真的给人很大压力的说,那个楼小哥就真的容忍他这么胡来?还是因对其有心思,所以对于他做任何决定都无条件的赞同?还是有权就这么的任性?
“那个…那小皇帝同意你调动这么多兵马?”畔之不免多问了一句,其实她也是很想清楚那楼小哥到底有没有‘诉衷肠’什么的。
“本王的命令,他哪里有不允许的,你不用担心,有爹做你后盾,谁也伤不了半分。”楼浮沉手袖一挥,甚是肆意,说起来,他倒真算是个有野心的,权势握于手中,无一人能挑战他的权威,故此,在他看来,这夏景容这个曾与他并称双王的人就略显懦弱了些,当初就不该避走,而是该把这南朝帝君的位置抢下来才好,否则哪里还轮的到夏辰煦?
“嗯,爹向来这么霸气侧漏,一统江湖,只是你怎么把小团子她们都带过来了?”偶尔拍下马屁股是有必要的,没见她这么一说,这楼浮沉的眼都眯起来了吗?
楼浮沉听她问这话,有些无奈的摊手道:“这几个一看到你寄过来的信,又哪里还坐的住?非闹着要一起来。”
一直安分坐在她身边吃糕点的小团子,作小透明,反正他是死活都要腻着姐姐的,红袖流光两人则低头站在一旁,这两个伺候畔之良久,一听她这出了事,哪里还在东紫呆的下去?听楼浮沉要过来,二话不说就收拾了东西跟着过来了,反正无论如何,别想甩开她们就是了。
“好吧…离我临盆还有段时间呢,爹你就打算在这呆那么久?”畔之问。
“自然,我要守着我的乖外孙出世,况且只有我在你,你还有那个臭小子还能安全,不是吗?”楼浮沉是个极擅谋略的,仗势欺人这事可做的相当娴熟的很,谁又敢说什么?
他都这么说了,畔之还能说什么呢?有这个保护神在,恐怕就是夏辰煦也不得不心有顾忌了,至少这点时日,她与夏景容两人能过几日安生日子了。
当晚,便是好一阵热闹,好好的弄上了一桌子好菜,大肆庆贺了一番,楼浮沉喝的多,就连夏景容这个陪酒的也喝了不少,除了畔之这个不能喝酒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饮了酒,就连青城也不例外。
是夜,楼浮沉被扶了下去安置,小团子也红袖抱了下去,他已年长不宜与畔之同床,整个晚膳中,他可是一直紧坐在畔之身侧,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就连话也少说,畔之心知,这是因为之前出于安全考虑,没让他跟着她,心底或许有了阴影,况且他之前生母又突然失踪,这也着实为难他了。
流光则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后才离了席,当初他曾假扮她的模样被夏辰煦派的死士抓走了一回,后又放了回去,他其实与夏辰煦见了一面,只是仅一个罩面,他便认出了不是她,也没杀他,或许是看在他是她的人份上,这也算是侥幸了,畔之有些感激他这一次的仁慈,否则流光若出了什么事,她恐怕会很难原谅她自己。
散了席之后,畔之与墨香扶着夏景容回了房,红袖流光与墨香都是旧识,只是两人对墨香态度冷淡之极,就像是从不认识,墨香平日除了将吩咐的事情办妥之后,便一直沉默安静的很,而这一次受到了漠视,面上虽丝毫未显露,但显然,心底还是有点异样的,这提醒着她,她只是个背叛者。


第二百九十六章 四个女人一台戏

夏景容这一次醉酒比之上一次要好些,并未饮太多,且一回房便便吩咐侍女去烧了热水沐浴,待一切收拾干净之后,才卧床歇息着,而这时畔之早已上了软塌,点着烛灯,在学着做虎鞋,上好的布料柔软之极,是畔之亲自挑选的,那小肚兜终于是被绣完了,她并不擅长女红,手脚实在笨的很,却依旧执着的想要留下些什么。
他身上弥漫着冷香,天冷的紧,幸好这屋内烧了地龙,也不算太冷,窗子关的严实,墨香很有分寸的退的出去,平常也甚少与畔之说话,只是恪守着一侍女的本分,不得不说,畔之也有些心冷,说起来还是有些情分在的,只是这么久,终于慢慢的磨掉了。
“手这么冷,还做这些玩意干什么?”夏景容疼惜她,将她手中的软布鞋搁置在了一旁,将她那双冰冷的手朝他怀里放,男子身上较热,就在这样的夜里,这般窝着也是极暖和的,畔之缩在他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有些舍不得睡,便寻了个话头与他说话。
“你觉得我爹这次来是好是坏?”
“对你来说,自然是好事。 ”夏景容身上还有酒味微散去,又混和他身上平日熏的冷香并不难闻,两人总喜欢这么说着话,也别有一番情趣。
“你的意思是…怕我爹对南朝有所图谋?”所谓阴谋论就是这样吧,畔之微抬头看着他下巴处的胡茬子,用手戳了戳,轻声道:“你想多了,他对逐鹿南朝实则没什么兴趣,只要夏辰煦不作死。”
“三儿性子喜怒无常,岳父大人这也算是威胁了,他未必咽的下这么一口气,况且东紫与南朝向来说不上交好,皇兄在世之时,我也曾领兵与之对战过,只是未曾与岳父大人交过手,说起来,东紫是因有他,才会如此昌盛繁荣。”
言辞之间对楼浮沉倒是推崇的很,传言中的摄政王可不是如他现在看到的那么好说话,虽说不上暴虐成性,但却也是野心勃勃的很,就连那新帝也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而已,谁又能确定,他这痴疼女儿的外表掩饰下,藏的不是征战别国的野心?
“你都这样了,还操心这事呢?你还真怕那三十万大军攻过来啊?要真担心的话,就跟夏辰煦提个醒呗,不过他也应该知道了,如何部署是他的事情,你就算想掺合也搀和不了。”
畔之忍不住吐槽他,这操的啥子心呢,要是她爹真有这心思,还以她为借口,那真就是她错看了,不过错看就错看了,她都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可计较的,也就他还为什么南朝操着心呢,这或许是她不能理解的地方,因为无论他身在何处,到了什么境地,他始终是南朝人,并将其忧患视为自个的忧患。
夏景容敛容,眼神落在浮空处,畔之见他如此,暗叹一声,终拗不过他,轻声道:“好了,我去跟我爹说一声,还是赶紧劝他老人家回去好了,这样行了吧。”
听她这么说,夏景容的神色才显得轻松少许,但愿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实在是让人不安。
次日便安排了晚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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