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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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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企图用任何理由来说服,因为他清楚,对她而言,就算他说再多,她未必会信,只是…他这么简单而有力的两个字终在畔之心底生起了少许波澜,感觉…真的很相似。
“是吗…你离近些,再让我看看你。”她说,手中抱着的小包子也好像很好奇的睁着眼,待他靠近之时,畔之只觉手指轻颤了起来,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他的眼…似乎会蛊惑人心,她完全无法自控的被蛊惑了…
她看的良久,他便一直这么俯下身子,凝视着她,眼底似含着太多的秘密,让人看不破,他看似平静,实则心底也有些慌。
“纵然你是他,也很难让人接受,夏景容,我夜夜梦见他,如此真实,甚至能感觉他指尖的温度,你若真是他…那么证明给我看。”
“如何证明?”狂喜被压抑在那平静的面容之下,他紧声道。
“你就留在王府中,我会跟我爹说,至于你要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每日抽个把时辰来我院中,直到…我爱上你为止,那么便承认你是夏景容,且再风风光光的嫁于你,如何?”
这种悸动或许就是证明,他也许就是他,所以,陪伴才是最好的方式,他是男人,该有自个想做的事,况且他还曾经是那个另世人惊绝的离王,她给他机会,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也不枉费两人的那些曾经。
“好。”夏景容一口应承而下,这已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能让她如此心甘情愿,又愿意接受他的靠近,虽然…这对他会是种折磨,不过是从头再来而已,他怕什么?时间还有的是。
待风语再来找畔之之时,却见她家师兄正陪在畔之身边,两人…相谈甚欢,还在…下棋?下的还是在山谷之时,两人最喜欢下的五子棋!话说她才离开多久?情况怎又如此突变了呢?
“畔之,你们……”
“嗯?风语你来了,棋下久了,脖子有些酸痛,要不你来替我吧。”畔之一见风语跟见到救星似的。
“十局九输,这最后一局,你若再输,说好的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夏景容慢条斯理道,言语之间却让人慎得慌,畔之心口微跳,该死的,怎么感觉他这么威胁人,好有…魅力的说…!
“风语,我以前下棋难不成也这么差?”畔之甚是挫败,之前这人一说这玩法,她还觉得很容易来着,没想到,这人的智商,有时候真的需要比较的!
“嗯,你跟师兄下棋,从来都是输的。”风语点头,顺势瞥了夏景容一眼,如今这情况发展的…甚是妙啊!妙啊!
“那个,师妹,你赶紧的,输了的话,让我跟他来!”后面进来的苏凉阶甚是精神焕发,只是,他一进来,风语这章俊脸便爆红,下意识的摸着那好像有点红肿的嘴,这个混蛋!就不知道避嫌?嘴好痛!
“好了,你输了,苏兄,请。”夏景容下一黑子直接定了胜负,畔之输的然全无翻盘之力,所以…之前其实是故意让她输的好看些么…这么多天,这人伪装技术太好了啊,全无存在感,就算是她也只将他当作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对了,这个少年看起来…好像还比她小!这么一想,畔之有些不淡定了…
苏凉阶很不客气的接替了她的位置,与夏景容厮杀起来,当然,人家下的不是五子棋了,那种太高深的围棋,畔之是没打算看了,风语将她偷偷的拉到一旁问:“那个…你和师…不,小夜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啊,那个,他说他仰慕我,想留在王府,看在他对我恩情上,我不好拒绝人家,所以就让他留下,之后我会跟我爹说清楚的。”
“是吗…”风语根本就不信她这说辞,她这师兄总算不掩饰了,这两人相处的情形与之前在山谷中如出一辙嘛,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呢,现在呢?哼哼,其中必有蹊跷,还是她师兄厉害!不过…这苏凉阶嘛…
“师兄,你一定要赢了苏凉阶那厮啊。”风语果断的想要那人败,好杀杀他的锐气!
“风小姐若是答应在下游湖,在下甘愿现在就认输。”苏凉阶放出诱饵了,风语嗤之以鼻,沉声道:“你有本事赢了,我就答应你!”
苏凉阶阴恻恻的笑了笑,递给了夏景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是她自个入的坑,可别怪他耍心计哟…
于是乎,苏凉阶毫无意外的赢了,他笑的肆意,风语则狠狠的瞪了夏景容一眼,放水,一定是放水,竟将推入虎口之中,这师兄太糟心了,亏她之前还为他的事操碎的心,苏凉阶邪笑道:“风小姐,那咱们…就晚上见了。”
“……”羊是真的要入虎口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瓮中捉鳖

冷寂的乾清殿,灯火摇曳之下,将一身影拉的很长,夏辰煦翻翻看着奏折,眉心微痛,突然将之搁下,唤了太监进来伺候,将这些奏折全都撤了下去,门外有人禀告说那侯韵院中出了事,夏辰煦漠不关心,只让侍卫首领前去,不久之后便有人来禀告,说是那侯韵的儿子被人下了毒,性命危在旦夕,需请太医,而下毒的疑凶似为那东院中的人干的。
这下,夏辰煦纵是不愿理会也不得不理会了,只是一进那西院,侯韵便跪倒在地,满脸泪痕,口中叫着让他救她儿子,太医已唤来了,所幸这来的还算及时,说是膳食出了问题,一碗催吐药下去总算是将那些有毒的食物给吐了出来,命也救回来了一半。
“皇上,是有人要故意害我安哥儿啊,求皇上为妾身做主!”
侯韵又跪倒,她在后宫苦苦支撑,防备各种暗算已极是辛苦,如今已在崩溃的边缘,若说以前还有求死之心,如今为了她的安哥,她便是死也要撑下去!
“疑犯呢?”
“回皇上,小主子的膳食是由这位宫女端来的。”
已有侍卫将人押了上来,那宫女满脸惊慌,跪倒便磕头说冤枉,夏辰煦是极不耐烦的,淡声道:“膳食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把那些人都带过来,谁要不说真话,审不出个结果来,便全都押入刑司吧。”
“求皇上饶命啊,奴婢真的没下毒,路上还碰到了东院的柳叶姐姐,只跟她说了会话,之后就将那饭菜给端进来了。”那宫女看着是愚笨的,却还算聪明,将旁人也咬攀进来了,那叫柳叶的宫女自然也被叫了过来,夏辰煦让人审问,多半还用了刑,之后不久便有了结果,是那柳叶下的毒,这便又牵扯到了东院的顾梨珞。
一殿之中,两院之间隔的不算远,这边的动静那边自然是清楚的,不多时,那顾梨珞便出来见人了,对这事她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只说是那柳叶的主意,那柳叶对此也是供认不讳,这事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那顾梨珞行事实在是滴水不漏,侯韵纵然知晓她便是幕后黑手,却苦于没有证据,便只有将这恨死死的压下。
夏辰煦已不耐烦在这呆下去,正要离开,却忽见那殿门突然关上了,这屋内的灯火都灭了,有数十条黑影从暗处蹿出,朝夏辰煦袭来,竟有人在这地安排了杀手!
这冷殿离主殿甚远,来之时,带的护卫也甚少,这还真算是瓮中捉鳖了,只是这夏辰煦却并未那么好对付,他身边还有个影卫风,交手起来,那些杀手也没讨到什么好去,只是…那领头的一人戴着鬼面面具,身手却是极好,步步紧逼之下,夏辰煦竟有些招架不住,那些杀手更是不要命的攻击,夏辰煦这边倒慢慢陷入劣势之中了,人越来越少,那些东西公院中的宫女太监则更是仓惶之极,却无人敢逃,那门已被关上,谁能逃的出去?
情况甚是危急,直至夏辰煦这边只剩下寥寥数人而已,胜败已分,夏辰煦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那拿剑指着他的鬼面人,淡声道:“你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快要死了,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三皇叔。”鬼面人笑道,言语之间已有几分得意,只待他杀了他,便可借势扶植他亲儿上位,到时候,南朝还不是在他手中?
“原来是三皇叔,你掩盖行踪藏在这深宫许久,为的就是要杀孤吧,只是孤不明白的是…杀了我之后,你又如何能继位?我死了,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东西院中的两位皇胄而已。”夏辰煦神色之间不见丝毫慌乱之色,眼底闪烁着幽光,仿佛…在谋算着什么。
“这就不牢你关心了,夏辰煦,今个儿便是你的死期!”
他已不耐烦再与他说,决意要立即了结了他!只是那剑还没刺下去,却见那针似暴雨似的将他射成了刺猬!这突变只在片刻之间而已,从他双腿废了之后,这绝技便也只在夏景容面前使过而已,所以这鬼面人才吃了这么大的亏,只是这么一疏忽,情况便立即逆转,那鬼面人面带震惊的倒地,这冷殿的宫墙之中相继出现了黑影,那是…他的死士。
“务必留下活口。”夏辰煦淡声吩咐道,冷眼见着那些个杀手一个个紧接着倒地,不过都没下死手,只是废了那琵琶骨,又将四肢经脉给挑断了,就连下巴都给卸了,这也是防止他们咬舌自尽,他还要清除余孽。
一场暗杀就这么结束了,院中鲜血清晰可见,那些个太监宫女都吓的不成样子,顾梨珞亦是,看着鬼面人死在她面前,她心绪更是复杂,有释然也有害怕,没了那人作为倚靠,她怎么让她儿子登上帝位?
“今日之事,不许说一个字,否则杀无赦。”
“是。”恐怕仅此一事,没有哪个没脑子敢说一句,夏辰煦冷然的看着这些人,杀不杀,全在他一念之间而已,这些的命在他眼底比蝼蚁都不如,厌倦…极重的厌倦之情浮上心头,眼神落在那顾梨珞身上,眼色微冷,沉声道:“你,留下来,孤有话要问你。”
顾梨珞吓了一跳,她心中有鬼自是怕的要死,却又不敢不从,胆颤的朝他走去,跪倒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那个人,你是认识的吧。”
他手指着那鬼面人的尸身,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这是他的宫殿,没有他不知道的事,这女人与那鬼面人的事虽隐秘,他却是知道的,也一直静等着那人下手,纵然没有那暴雨梨花针,他今日也不会死在这。
顾梨珞面如死灰,她是个聪明的,从他笃定的语气中已知,他早就知道了,既然狡辩已没了用处,便只有坦白,或许这样还能获得一线生机!
“皇上饶命啊,是那人逼迫的我,只要妾身听他的话,便扶植妾的儿子登上皇位,若是不乖乖听话便要杀了妾身,妾是逼不得已啊!”
她哭起来的样子甚是楚楚可怜,相貌与畔之之间是有几分相似的,夏辰煦心底的不耐越发浓烈,也不再在她身上耗时间了,冷声道:“你的事,孤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不必在孤面前演戏,你的孩子,孤可以容忍,他毕竟是皇种,不过你…你自尽吧。”


第三百二十二章 大结局

撂下这句话他便走了,顾梨珞浑身瘫软似的跪在地上,他这句话已是不给她活路,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法子?纵然再不甘心又如何?那人败了,便也连累了她,这孩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是谁的种?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是前太子又或者是那鬼面人的,都是皇种,所以他是被容许活下去的,而她…不行。
是夜,顾梨珞上吊了,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侯韵则守着她的安哥继续在那冷殿中生活,那女人死了,她活的也安心了许多,待遇甚至好了不少,只是身边伺候的人换了一批,皇上极少会到她宫中来,倒是那长公主偶尔会来这深宫中看她,宫内的日子很难熬,幸好她还有安哥儿,再难熬,她也熬的下去,本以为会这么老死宫中,却没料到,她竟也成为了太后!而且是不久之后!…
总有一人会成为别人心底的朱砂痣,只要一想到,便扯的生疼,畔之便是他的朱砂痣…她在东紫的摄政王府,暗探说她好像失去了记忆,并差点要与那个叫青城的成亲,之后却不了了之了。
他想去见她,想将她抢到他身边来,岁月太过漫长,尤其是这冷夜,他似乎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声音,看着他一个人的影子,他受不了这种孤寂,若不能得到…便毁了吧,若不能在一起,那么…便死在一起吧。
他这么想着,那冰冷的血液才会有些温度,他才感觉一点活着的感觉,所以…他终于去找她了,带着如此决绝的念头,长途的跋涉之后,受了些的阻碍,他总算见到了她,她看他的眼神很陌生,似是从未见过一般,她轻声问:“你是谁?”
他心心念念的人,问他是谁?这是一种多大的讽刺?要从楼浮沉手中抢人是极难的,九皇叔死了,她忘记了一起,对于这种结果,他全然不能接受,九皇叔的死是他一手策划的,多么讽刺,在杀了他之后,他却是那么的伤心。
而在他得知她忘记了一切之后,那种情绪突然爆发,他想要抱着她一起死!为何日日夜夜受尽折磨的人是他?而她却能忘了一切?甚至还能与别的男人说说笑笑,那么以前所谓的情深又算什么?他又算什么呢?
他用尽手段总算将她抢到了手,却没打算再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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