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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玫“嗯”了一声,不敢乱动,怕自己乱动的话,又挑起了胡粼的性致。
她素来受姑姑姑父和赵云表哥的宠溺,一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骄纵劲儿。
赵云即使是她未来的丈夫,也一向疼爱她顺从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现在跟了胡粼,她才知道丈夫是丈夫,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哥哥会无条件地宠爱她,可是丈夫却不会,丈夫得在自己的欲望满足了之后,才会对她好一点。
骄纵的李玫,在这短短的几日内,一下子长大了,她知道胡粼不会再无条件地宠着她等着她了。
早上醒来,李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胡粼,怕他夜里没有得到满足,今日再去强迫自己。
胡粼看起来倒是很正常的样子,待李玫梳洗过后,就命老槐端上了早饭。
用过早饭,胡粼带着被他监督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玫离开了家,往李玫姑母家而去。
李玫坐到了马车里,这才发现马车里新换了座垫,这次的座垫又厚又软,坐上去很舒服。
她的下…体还是有一些肿,动一动就疼,坐在厚垫子上,在马车颠簸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了。
难道是胡粼的心思?
李玫带着疑惑,悄悄把帘子掀开一个缝隙,想看看胡粼一眼。
可是,刚掀起帘子,她就想起了胡粼夜里对她的威胁,手一抖,帘子“唰”的一声落了下来。
李玫是真的害怕胡粼。
这种怕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握在掌心里,像老鼠落到了小猫手底下无路可逃那种怕。
胡粼白日对她越和蔼越温柔越体贴,夜里就要她要得越激烈越纵情,不把她弄得浑身酸疼下…身肿胀不停止。
李玫突然发现自己座位旁边放着一个红漆匣子,随手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摆放着两排共六个白玉瓶。
她抽出一个看了看,发现玉瓶瓶身的正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三个秀丽的小篆——“清灵丹”。
李玫扒开瓶塞闻了闻,是她上次发烧时吃过的丹药的味道。
她把装着清灵丹的瓶子放回了原处,又抽出了另一个玉瓶,发现这个玉瓶的瓶身上写着五个字——“香砂定神丹”。
李玫把这个瓶子翻了个遍,发现都是些治疗常见病的丹药。
她用过清灵丹,知道胡粼炼制的丹药药效都非常好;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她了解到胡粼的药铺生意有多好,胡粼给她买的那么多珍贵收拾和衣料就是证明。
想到胡粼的表里不一,李玫只想狠狠揍他一顿;可是想到胡粼的细心,李玫又有点窝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马车在赵府门前停了下来。
胡粼先下马,然后让李玫拿了车里的小匣子,这才扶了李玫下车。
李玫刚下来,就看到小小的老槐再一次刷新她的观感,力大无穷地从马车后搬下了两个长条形的大箱子。
胡粼注意到她的目光,轻声道:“给姑姑家准备的礼物。”
李玫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胡粼被她那样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看李玫已经离开了,他忙含笑跟了上去。
见了姑父姑姑,李玫才知道赵云表哥刚刚离家去冀州了。
李玫姑父带着胡粼在外面品茶,李玫同姑母回了后宅。
在后宅,李玫见到了赵云表哥新娶的嫂子蒋氏。
蒋氏乃常山郡望族蒋氏嫡女,容颜秀丽举止娴雅,侍候赵李氏也很尽心,赵李氏对她很满意,话里话外间也带了出来。
看到赵云表哥娶了这样一个好妻子,李玫也为姑姑和赵云表哥高兴,心底虽然有点淡淡的失落,但是对表嫂却更加亲近了。
表嫂去厨房吩咐午饭了,赵李氏看儿媳不在,这才对着李玫嘟囔了一句:“贤惠倒是贤惠,就是高门出身,带来的侍仆太多了……”
李玫依偎着姑姑,开解道:“姑姑,你这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这么好的嫂嫂,你还不满意?对嫂嫂好一点,让哥哥在外也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赵李氏拍了拍李玫的手,轻声问道,“侄女婿对你如何?”
“他啊……”提起胡粼,李玫觉得不知该从何说起,她垂下眼帘,“还不错啦!”
赵李氏点了点头,命李玫去她卧室的床头拿东西。
李玫把姑姑枕头旁的小包拿了出来,发现沉甸甸的,刚要交给姑姑。赵李氏就道:“这里面是些银子首饰,是姑姑给你准备的嫁妆,收起来吧!”
李玫鼻子有点酸涩,她把小包递给姑姑:“姑姑,胡粼他给我买了不少,我不缺这个……”
赵李氏板起脸:“收起来!”
李玫只得收了起来。
赵李氏这才道:“胡家再有,那都是人家的,这些是姑姑给你的私房!”
李玫收起了小包,依偎在姑姑身上,姑侄两个都没有说话,可是李玫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遇到胡粼这一年来,她流的泪水,比遇到胡粼之前的十五年流的多的多,这难道是前世的宿孽么……
晚上回到家,李玫变机灵了,胡粼准备好热水让她洗澡的时候,李玫脸上带着害羞的笑:“你先洗吧!”
胡粼斜了她一眼。
李玫忙狗腿道:“我帮你擦背!”
胡粼闻言,心里可开了花,可是脸上却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他最近经过大量实践,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像赵云那样对李玫一味的好并没有用,应该刚柔并济大棒胡萝卜一块上,既要温柔地感化她,又要强硬地压制她,这样才能让李玫乖乖地顺从自己。
胡粼坐在浴桶里,李玫拿着丝巾帮他搓背抹薄荷水,还效仿胡粼对自己做的,给胡粼洗了头发。
胡粼前世今生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乐得浑身轻飘飘的,恨不得抱住李玫好好亲几口。待李玫舀水给他冲完头发,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李玫吻住了李玫。
可怜李玫本来预备哄着胡粼洗完澡,自己慢慢地洗,一直洗到胡粼睡着再回去的,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辛苦之后还被胡粼给抱到了床上,肆意妄为了一番。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变成了胡粼眉开眼笑,李玫面无表情。
胡粼和李玫无事可做,就一起在镇子里转了转。
过年了,虽然兵荒马乱的,但是老百姓还是要过年的。镇子里过年的气氛挺浓的。大人小孩都穿着新衣,在街上三五成群地溜达玩耍。
李玫发现人们都认识胡粼,看见胡粼都热情地打招呼,有的称呼“胡老板”,有的称呼“胡大夫”,看到他身旁的李玫,就笑称“老板娘”或者“大夫娘子”。
李玫感到很奇怪,就瞟了胡粼一眼,胡粼悄声道:“我不是开着药铺,又做随堂大夫么!”
李玫明白了,忍不住吐槽道:“他们胆子真大,不怕你治死人么?”
胡粼一脸的正经:“我的医术,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李玫□红肿犹在,忍不住瞪了胡粼一眼。
胡粼白皙的脸瞬间涨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李玫也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再看胡粼。
过了半日,胡粼才小声道:“回家我给你配点活血祛瘀的汤药,洗洗就好了……”
李玫“嗯”了一声,心里不是不感激的。
到了晚上,胡粼端着熬好的汤药过来了。
李玫闻了闻,觉得闻起来香香的,凉凉的,挺好闻的,正要接过药盆子去对面的卧室擦洗,胡粼却紧抓着盆子不放:“我帮你洗吧!”
李玫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这天晚上,胡粼让她再一次明白了羊入虎口的含义。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的相处在李玫刻意的收敛脾气下,过得倒也和谐,只是李玫每退了一步,胡粼就要再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胜利成果。
比如,这日李玫帮胡粼薅药田的草,薅完草,李玫刚洗过手,胡粼就凑了过来,笑眯眯道:“娘子,我想吃你做的面!”
李玫叹了口气,来到厨房,和老槐一起下厨,老槐择菜洗菜烧火她和面。
她刚进厨房,胡粼就也过来了,撵走老槐,让老槐去看铺子,他来择菜洗菜烧火。
李玫看出了他的小算盘,没好气道:“老槐还是个小孩子呢,你多大的人还吃他的醋?”
胡粼悻悻然没说话:小孩子?有一千多岁的小孩子吗?
他以后再也不提让李玫下厨了。
六月多的时候,李玫回去看姑姑,才知道嫂子蒋氏已经怀孕了。
李玫心里很开心,又有一些淡淡的酸楚。
她回家之后,指挥着胡粼收拾了不少适合孕妇养胎的丹药和药材,又让老槐去买了几匹柔软的绸缎,这才坐了马车再回娘家。
坐在马车上,李玫想到嫂子怀孕,心里想:表哥成婚之后,就在家呆了一夜,嫂子就怀孕了,他俩可真够厉害的!
她再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若有所失。按说胡粼可是够勤奋的,每日耕耘不停,除非癸水来了他才肯休耕歇田,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会怀孕呢?
李玫很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又快完了
第四十五章 瞬间刀兵
李玫虽然路上有些不高兴;赠送了胡粼好几枚白眼;可是马车到了姑姑家大门外;看到出来迎接的姑父、姑姑和嫂子;李玫还是很开心的,同胡粼并排走了过去,双双行礼。
李玫的姑姑虽然曾经生过胡粼的气;可现在看到他和李玫生活幸福夫唱妇随,倒也解开了心结;对胡粼也很慈爱。
胡粼同姑父去了外书房喝茶聊天;李玫同姑姑和嫂嫂在一起。
到了傍晚,李玫和嫂子蒋氏一起在花园里散步。
她搀扶着蒋氏走在前面,蒋氏的侍女们拿着蒋氏需要的物品跟在后面。
两人谈起了嫂子的身孕;李玫很欢喜;又一次恭喜了嫂子。
蒋氏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
李玫察颜观色,忙关心地问了一句:“嫂嫂,你……”
蒋氏秀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她回头看了那些侍女一眼。
侍女们都往后退了一点。
李玫搀扶着蒋氏往前走了几步,进入小亭坐了下来。
侍女们远远站着。
小亭后就是一丛盛开的红玫瑰花,微风带着玫瑰花沁人的香气阵阵袭来,蒋氏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已经忘了子龙的模样……”
李玫惊讶地看着她。
蒋氏没有看李玫,她看着玫瑰花丛缓缓道:“新婚第二日,子龙就离开了,至今还没有回过家。我只是从家书中知道他离开了冀州袁公,带着人马投奔了幽州刺史公孙瓒。我上次归宁,听我父兄谈论,讲说袁绍与公孙瓒终有一战,我一直为他担心,夜不能寐。”
李玫心疼地看着嫂嫂,没有说话,她以前也想过,同赵云表哥成亲的话,自己过的就是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还计划着要同表哥多生几个孩子,好代替表哥陪着自己。
蒋氏继续诉说着:“妹妹每次过来,妹夫都随同前来,而且妹妹每次下车都有妹夫搀扶;家人聚在一处说话的时候,妹妹但凡开口,妹夫总是注视着你倾听;我送别妹妹和妹夫的时候,发现妹夫的眼睛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妹妹……你们两口子长相厮守,日子是那么的甜蜜,而我和相公……”
李玫抬起头看着蒋氏,想解释,却无话可说,府里谁都知道她和胡粼是私奔成亲的,她能有什么话可说?最后,她只是道:“嫂嫂,我们其实,其实……”
她说不下去了。
蒋氏抬起头,看着夕阳中盛开的玫瑰花:“府里有人告诉我,因为妹妹你喜爱玫瑰花,这丛玫瑰花是相公亲手从夏侯家移植过来,为你种在了这花园里;后院相公以前的房间,同你的房间离得那么近;相公托人送回来的家书里,每次都要问妹妹如今如何……”
李玫的眼泪在眼里打着转,最终忍了下去,她微笑着看着蒋氏,柔声道:“嫂嫂,哥哥虽然同我订过亲,却一向把我看做亲妹妹;我之所以选择了胡郎,就是因为我欢喜胡郎,而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她继续安慰蒋氏:“胡郎同我虽然能够长相厮守,可是胡郎终究只是一个乡野大夫,而哥哥志在千里,心向黎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蒋氏被她这么一说,想起赵云身长八尺,又姿颜雄伟器宇轩昂,有着大丈夫的气度,心里的阴霾顿时散了不少,转移了话题,同李玫谈起衣服首饰起来。
李玫发髻上带着胡粼新给她买的金累丝嵌绿宝石蝶恋花簪,耳垂上是配套的金累丝嵌绿宝石蝴蝶形耳坠,就连手腕上也是金镶绿宝石双蝶戏花手镯,衬着她身上的白底绣深绿折枝花卉的襦裙,很是好看。
蒋氏细细打量了一番,道:“妹妹帮嫂子问问妹夫,这套首饰是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