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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身经百战的人们都不禁觉得周遭的空气在禁止,贺沉旗这时候犹如杀神一样,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生畏惧。
不过就像是错觉一样,那样的感受只维持了一瞬,手套扔掉之后,贺沉旗身上的气息陡然间全部收回,他淡淡的吩咐自己的手下:“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放心吧老板……”
贺沉旗走下楼,身影像是融进了漆黑的楼道中,只余一丝残留的杀气在空中环绕着。
众人都悄然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一则新闻悄然登上各大网站,关于莫青泥的非法拘禁事件,那个伸冤女人口中所谓的老公和儿子……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而莫家的分家和一些知情人士纷纷作证,甚至有殡仪馆的工人拿出了三个月前火化尸体的记录,而三个月前一则父亲带着两个儿子出行在高速上出车祸,最后双双遇难的新闻也被翻出来,那里面的人被移花接木成为了莫武三人。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去伸冤吗?不就是想去问本家要钱,人家没给她,这种女人啊,就是想钱想疯了……”
“我听说啊,她受打击挺大的,最近一段时间神经都不太正常,她的邻居半夜经常听到她的哭嚎声,跟冤魂似的……”
“就她那个丈夫啊,还有她那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她那个老公,在外面养小三不说,就她两个儿子,名声有多差,随便去打听打听就知道……”
不知道是邻居还是亲戚还是朋友的人们这时候都在表达着同一个主题,伸冤一事就是个闹剧,那个嫌疑人,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舆论瞬间转向,在贺沉旗派人的刻意引导下,莫青泥在网民眼中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无辜的人。
于是大家纷纷将视线投向办理这个案件的几方,指责他们办事不力。
一个晚上的事情而已,贺沉旗就将这件事情从新翻盘,甚至还不用两天的时间,莫青泥便被无罪释放。
而看上去这么顺利的反击,贺沉旗已经策划了将近一个月…… 贺沉旗看着莫青泥,声音无比的温柔:“怎么了?”
莫青泥默默的在脑海里盘算了一番,越想越心惊,说不清是开心还是紧张,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助,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都快乱成了一团麻。
假如是真的……几个月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她就要承担起养育一个新生命的责任。
莫青泥说不准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好像有些欣喜,但又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有些茫然。
贺沉旗敏锐的注意到莫青泥情绪的波动,柔声问:“怎么了?”
“我……”莫青泥现在都只是一个猜测,还不敢确定,所以并不想告诉贺沉旗,万一最后其实是个乌龙呢……
见莫青泥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贺沉旗双眸微敛,顿时回忆起她刚才所说的话,各种原因在心里分析了一番之后,他挑着眉,若有所思的问:“你的生理期……是上个月25号吧?”
莫青泥心里咯噔一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贺沉旗的眼睛。
于是她有些泄气的说:“迟了八天了。”
这段日子忙忙碌碌,她居然也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生理期推迟了这么久。
贺沉旗在提问的时候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听到莫青泥的肯定回答,眼里迸发出了格外明亮的色彩,斧刻般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和的不可思议:“所以……”
他低沉的声线里都带上了明显的期待。
“所以有可能……你快要做爸爸了。”莫青泥看着贺沉旗喜悦溢于言表的神色,又说,“但是也有可能不是……”
贺沉旗双目灼视着莫青泥,从她光洁的额头到英气精致的眉眼,从秀气挺翘的鼻梁到红润鲜艳的嘴唇,内心陡然间充斥了巨大的满足感,拥着莫青泥的手臂也紧了紧,在她的脸颊轻咬了一口,唇角上翘:“我让人去买测验试纸……如果是,明天去医院检查。”
莫青泥感受到了贺沉旗愉悦的心情,对于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每一个男人,对于做爸爸,都是欣喜的吧。
莫青泥刚才那些不安的情绪因为贺沉旗的欣喜若狂而全部消失不见,她敢肯定,如果真的有新生命诞生,贺沉旗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爸爸。
回到家,属下已经把东西送到了,贺沉旗温暖干燥的手掌在莫青泥头顶抚摸:“不要紧张,不是也没关系,你老公我会再接再厉的。”
莫青泥失笑,其实现在他明明更紧张吧,她知道贺沉旗有多么期待新生命的诞生,那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家族的延续。
莫青泥进了厕所,贺沉旗坐在沙发上,身子后仰,夹着一根烟想要点燃,但又想起莫青泥,最后也只是夹在指尖,摩挲着。他像一尊英俊的雕塑一动不动,其实是在竭力抑制狂跳的心脏,即使面对敌人也不会有这样兴奋的感觉。
其实说到底,他的开心与激动,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莫青泥而已,当他与莫青泥有了更深的羁绊,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他了。
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煎熬过,一根烟在贺沉旗手里来来回回转了很久,浴室的们才终于打开。莫青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贺沉旗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将她拥进怀里:“不是也没关系。”
有喘气声在贺沉旗胸膛回荡,莫青泥抓着贺沉旗的衣襟,笑了:“正式恭喜你,你快要做爸爸了。”
莫青泥无意识的抚摸着肚子,虽然现在宝宝还没有成型,但莫青泥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骨肉连心的奇特感觉。
“……真的?”贺沉旗呆愣了很久,明明早就有了准备,但真正听到莫青泥这样说,脸上的表情仍然从错愕到狂喜:“所以……以后你注定只能是我的了。”
贺沉旗的声音里潜藏着颤抖,他真的要做爸爸了……而且是莫青泥与他共同孕育的生命。
这是多大的一份惊喜,这样血缘的羁绊对贺沉旗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莫青泥点点头:“对,我们都是你的了……”
话还没有说完,莫青泥惊呼一声——她被贺沉旗激动的抱起来转了两圈才放下,贺沉旗唇角的笑容看的莫青泥心都化了——怎么会有这么帅气的男人。
“好啦,知道你高兴。”莫青泥牵住贺沉旗的手,“怎么这会儿兴奋的跟小孩子一样……所以你以后得对我好一点儿知道吗?不然的话……”贺沉旗的心脏被幸福感充实的满满的,他的爱人为他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还怎么淡定的起来。
莫青泥洗完澡之后发现贺沉旗不知道在客厅里做什么,一直来来去去的。“你干嘛呢?”
莫青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贺沉旗抻了抻手臂,从地上提起一个黑色的袋子,包裹在睡衣里的修长身姿转过来,笑意吟吟:“我从今天开始戒烟了。”
莫青泥有些错愕,而后也露出个笑容:“你会是个好父亲。”
把所有的烟都扔掉,贺沉旗抱着莫青泥到床上,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俯下身子搂着莫青泥细软的腰肢,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你说这里是个小子还是女孩儿?”
“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贺沉旗想了想,调侃道:“都喜欢……所以你得加油了。”
男孩儿可以跟着他学习格斗,学习枪法,长大了有本事保护自家老婆,女孩儿嘛,就成为莫青泥的贴心小棉袄——我们的贺总裁倒是无论何时都在为小泥巴着想的。
满意了贺沉旗的回答,莫青泥也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真乖。”
贺沉旗眼睛一眯,一把捞起莫青泥换了个位置,把她压在身下,不过手臂撑在她身侧,保证不会伤害到她:“反了你了。”
莫青泥双眸含水,斜昵了贺沉旗一眼:“怎么着吧?”
贺沉旗的眼神很危险:“你说呢?”莫青泥一副大敌当前的表情:“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在奋战了!”
贺沉旗失笑,将莫青泥圈进怀里:“睡吧,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
贺沉旗早就安排了好了一切,进医院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进行了检查,莫青泥看着医生给她的报告,八周,刚好合适进行产前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虽然国内不查婴儿的性别,但贺沉旗这样地位的人要查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不过他和莫青泥商量好,将期待保留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什么时候公布这个消息?”莫青泥在回程的路上问贺沉旗,她怀孕了这个消息,势必在朋友圈和莫贺两家,甚至绍家都引起剧烈的动荡。
贺沉旗垂目思索一会儿:“暂时保密吧,现在时期敏感,你也要千万小心,以后我会增加你身边的护卫,不能把他们甩掉知道吗?”
知道其中的厉害,莫青泥点头答应:“知道,放心吧。”
转眼就到了三月会议的召开,全国各地的要员都奔向京城,一时间本就暗流涌动的四九城更是风声鹤唳,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心思都聚集在了一切。
除了现在上头的那两位,剩下就是各方势力的权衡,老百姓看得到的东西只是沧海一粟,真正隐藏在水面底下的那些斗争,才最为可怕。
而白家在这个时候便忙碌了起来,白凌然这时候经过跟在白景信身边一段时间的历练,已经彻底脱去在国外养成的随意性子,不笑的时候一脸高深莫测,西装一穿,配着他的金边眼镜,倒是一股子政客的味道。
不过可能是现在最帅的政客。于是这一次的会议在最庄严的会议室召开,白景信也给白凌然安排了一个代表的位置,他冷静圆滑的与周围的人交际,已经深谙国内官场之道
。刚好楚修远这一次也被冠了个优秀企业家的名号来开会,不过他爸坐在最前排,他却坐在后头,恰好就跟白凌然坐在了一起。楚修远依旧禁欲感十足,头发一丝不苟,看见白凌然也不吃惊:“看来你还是做不成潇潇洒洒的生意人。”
白凌然细长的眼眸挑了一下,装模作样的叹气:“人生无奈,被逼上了梁山。”
楚修远轻笑:“按现在的话来说,我们以后可得抱你的大腿了。”
白凌然毫不在意的换了个坐姿:“还不如你们生意人,想怎么享受怎么享受,我们还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就怕纪委的人找上门来。”
白凌然不是说笑,不管你背后是什么势力,家族财产有多少,一旦走上仕途,就必须得低调,所谓清正廉洁对于很多世家子弟来说就是个笑话,在他们的世界里,就没有所谓的贪一腐,他们不屑于从百姓那里压榨任何一点东西,他们只会赚国家的钱。
不过那些始终是灰色收入,全国的纳税人都在看着你,绝对不能有任何把柄被人抓住。
楚修远整理一下衣领:“他们可是抓谁也不敢抓你。”楚修远的话音刚落,重要人物就正式入场,白凌然也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通常情况下,这种会议提到的内容,对于很多人来说毫无作用,但是对于白凌然这样身份的,就很值得去深入思考了。大会开完,大多数的媒体都在采访那些名人代表,白凌然便乐得轻松,准备跟楚修远一起从人少的地方离开,结果一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娱乐媒体记者堵在了他们面前。
几个记者看见楚修远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这可是最近火的发紫的女演员沈羲禾的未婚夫。
楚氏集团在四九城多么厉害已经不用多做赘诉,沈羲禾最近参与的真人秀节目《明星的一周》收视率节节攀升,沈羲禾瞬间博得了一大批路人粉,再加上她与司家的那一场决裂之战,更是占足了版面,各种关于她的消息层出不穷。
而且像沈羲禾这么年轻就已经订婚的明星也实属少见,偏生又是要嫁入豪门的节奏,所以这些记者这时候终于见到了行踪隐秘的楚修远,自然想要围着他好好采访一番。
白凌然见他们的目标只是楚修远,丝毫不客气的挥了挥手,无声的说了句:“保重。”
便潇洒而去,剩楚修远来应付这些疯狂的媒体。坐上车,白凌然有些烦躁,打电话给何之洲,结果通了之后半天对方也没接电话,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白凌然暗暗的想,看来得想办法把何之洲弄到这边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