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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滥杀无辜的!”
“什么是滥杀无辜?金蝉血染魔教,连那些可怜的女人都不放过,这难道不是滥杀无辜?”
“那你呢!你先想想你手上有多少条人命?那样的魔教早该消失,若不是金蝉,还要死多少无辜的女人?至少金蝉还给了她们一个痛快!不像你们,将人折磨致死!”
“不要把我和柏彦相提并论!”
“我的确不该把你和柏彦相提并论,至少柏彦敢作敢当,不像你,自己做过的事不敢承担吗?怕
痛了吗?”
“还没有人敢像你一样对我说话!”
“有什么不敢?你还当自己是魔教少主?”
“够了,不要提那两个字!”
“那就记住自己的身份!少在那里装模作样!”
“我,我对你忍耐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处罢了!不要拿鸡毛当令箭使。”
“你以为你真的能杀的了我。”说完这句,我就猛然拔剑向陆静刺去,陆静不慌不忙,微笑着接我使出招式,我招招要害,你来我往越打越拼命,最后谁都下了杀手,我的胳膊和腰上被划了很深的口子,陆静的脖子和大腿也被刺伤,我和他谁都不让谁,这一架竟然从深夜打到天明。
最后,我先收了手,我后退两步,避开陆静的锋芒,将剑直接插入剑鞘,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回到住处,我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觉得肚子有些饿,饿的头晕眼花的,于是就收拾妥当准备去外面找个酒馆好好吃一顿,推开门,却发现陆静守在外面,我眉头微皱,“你来干什么?”
“对,对不起……”他双手背后,看了一眼我又迅速低下头。
陆静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相识那个鲁莽却又单纯的陆静,这让我分不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所以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陆静却拦住我,将一个食盒塞到我怀里就红着脸跑开了。
我无语的望着食盒,拿也不是,扔也不是,“苍天呐,世界上怎么还有陆静这种人!”
因为有些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还需要问陆静一些问题,所以我收下了食盒,拿回了房间,里面是一直烤好的山鸡,还有一只兔腿,两个馒头,一个白玉瓶,我打开闻了一下,里面装的是上好的伤药,我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有了决定,就痛快的吃起来,如果忽略了腰上伤口的疼痛,这烤肉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下午,我就去后山找到了陆静,当时陆静正在用一把刻刀在那黑陶埙上刻画,刚刚刻出一朵桃花,我心想,他应该是讨厌那片桃花林的,为什么要在埙上刻上桃花?但碍于面子没有问他这个问题,“咳咳……”
“呵呵,有事就说吧!”陆静放下手中的刻刀,看着我。
“我的确有事要问你,山洞里的密室是你的?”
“是!”
“那这么说来,山洞里的蛇也是你养的?”
“不是!”
“那你知道是谁养的吗?”
“大概是慧空吧!我也不敢肯定!”
“慧空是你杀死的?”
“不是!”
“玄寂法师死前曾给两个奇怪的病患诊治,你见过那两个病患吗?”
“师公消失之前我每天都与他一起,并没有见他诊治过任何病患。”
“那你的意思是俞非云说谎,或者是玄寂法师说了谎?”
“师公不会说谎!”
“那就是俞非云说谎了?”
“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要说谎?”
“不知道!”
“你是怎么认识俞非云的?”
“当时师公已失踪,他来找师公,说师公约他一起探讨病理,我正好在,就负责接待了他。”
“这么说来,果然是他有问题!”
“也未必,俞家隐世已久,从不涉及朝堂和江湖之事,他没什么可说谎的!”
“俞家也许是想出仕,与宰相合谋要演一出戏?”
“可能性很小,俞家一直做草药生意,开医馆,对于朝廷来说,草药商人遍地都是,不会刻意与
一个隐世的俞家合作。”
“最近西北瘟疫严重,也许是俞家掌握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有可能……可有谁会为了配合演戏而废了自己的脚筋?”
“别忘了,俞家医术精湛,可以续筋接骨!”
“接的再好,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况且,当日我看俞非云的伤势大概是已过了一个星期,耽误这么长时间,可是很危险的,恐怕以后路都不能多走了!”
“有道理,这就说明俞非云不是和宰相一伙的,是出于自身的原因而说谎,故意引我找那两个不存在的病人,后来……后来又暗中派人将慧空毒死……拖延时间,让我一直找下去,他这么做的
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要去俞家走一趟!”
“我陪你去!”陆静坚定的看着我,“你自己去不安全,或许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我跟你一起才不安全!”
“……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太冲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以后不会了,”他又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表情,又接着说:“毒,我会帮你解,你,我也会负责的!”
我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从山顶上滚下去,“谁要你负责!你想的美!”
“你是第一个主动上了我床的女人,已经是我的认定的人了!”
“谁,谁上你床了……”
“山洞密室里那张白玉床,某人好像很喜欢呢!”
“谁喜欢了!我只是有点累了,躺在上面休息了一下。”
“以后你可以随时躺在上面休息!”
“你……我懒得与你扯这些歪理,我要去俞家了,你别跟来!”
“喂,你知道俞家在哪儿吗?”
“不知道我可以问!你当听风阁是吃闲饭的!”
“不管怎样,我陪你去,免得你绕弯路!”陆静拉起我的手就往山下走,我挣扎了几下都挣脱不开,就只好任他拉着!
到了山下,陆静吹了个口哨,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身后还牵着两匹马,陆静将其中一匹的缰绳交到我手中,“我们走吧!”
我无奈,有时候觉得陆静虽然恶毒,但却是小孩子脾性,希望得到别人的爱和关系,他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一直那么痛苦下去,“走吧!”
俞家隐在河南白山,骑马要两天的路程,有陆静在前带路,准备吃食,我这一路上省了不少事,只是时不时的想起以前每次都是与书黎一同骑马外出的日子,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呆愣愣的望向天边的云彩,那云彩像书黎的头发一样白。
“在想什么?”陆静探过头来问我。
“没,没想什么!”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紧张。
“哼,莫非你在想哪个野男人?别忘了,你已经上了我的床,是我的女人了!”他说的理直气壮,好像我真是他的女人似得。
“你胡说什么!谁上了你的床,再说你一个六根未净的和尚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为了你,和尚不做也罢!”
“还是乖乖做你的和尚去吧!”
“我以前倒是有这样的心思,可是没有哪个寺庙敢收我。”
“没有寺庙收你,你可以自己建一个寺庙,自己当主持,再将自己的部下都招来做和尚,你就是寺庙里的头儿,对了,你可以给寺庙起个名字叫“恶人庙”,天下跟你志同道合的恶人都会来你的庙里出家,给你的庙增加人气。”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几年以后,这话就成真了!
“主意不错,我会考虑!但暂时要紧的是看好你,免得你背着我偷汉子。”
“你……哼,不要再和我说话!”
我和他两个人吵吵闹闹时间也过得快,转眼,两天时间已过,他们来到了白山俞家,我想着先暗中观察两天俞非云的动静,然后再作打算,陆静就负责陪着我。
这两天,俞非云无非就是选药,捣药,泡药浴,看书,偶尔会问下属西北疫情,实在没什么值得上心的。
就在我和陆静在房顶上纠结于是继续观察,还是暂停回去,还是当面问清楚时,俞非云自己转着轮椅的轮子走了出来,对着房顶上的我们笑着说道:“我一直期盼着我们能再次见面,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我这里有刚做好的药茶,也不知合不合大众的口味,还请两位到屋内品尝,给个建议。”
“好说,好说。”我和陆静厚着脸皮从房顶上飞下来。
“俞公子没有武功,怎知我二人在此?”我脸皮比较厚,问起来像没事人一样。
“呵呵,我为了选药,在房内设了聚香阵,只要入了聚香阵的范围内,就会被这聚香阵加重气味,刚才两位所在的地方也在聚香阵范围之内,我闻到了两位身上的人气。”说完他还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不懂那一眼的意思,就点点头,“怪不得!”我看了眼四周阵法的布置,接着说,“不瞒俞公子,我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解开心中疑惑。”
“慕容姑娘但说无妨!”
“俞公子曾说过,玄寂法师传信与你俞老先生,说是有两位病人要与俞老先生一同诊治,可是陆静说,他在玄寂法师失踪前都一直与法师在一起,并没有见过任何病人,所以,俞公子可否将书信拿来一观?”
“无妨,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来!”俞非云将两杯泡好的药茶递到我和陆静桌旁,自己才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那药茶制作的精细,芳香四溢,味道醇厚,我大赞,“好茶!”陆静却在旁边瞥了她一眼说了句,“一般”。
俞非云很快就将信取来了,交于我和陆静查看,上面果然说了有两个怪异的病人,请俞老先生前去一同诊治,陆静又仔细看了字迹、书写的方式和用词,确是玄寂法师的笔迹无疑。
“不瞒公子,在你走后第二天,慧空就被人毒害了,这件事很是蹊跷,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这是应当的……如果觉得这个交易为难,我们可以取消,我并不想看慕容小姐为此事劳心。”
“不,这件事我一定会去查,就算不是答应了你,我也会去的!”
又与俞非云寒暄了一番,我才拉着陆静与俞非云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又修了一遍!
☆、东风十二阑(一)
我和陆静出来以后就一直低头沉思,为何玄寂法师没有诊治过病人,却偏偏对俞家说有病情奇特的病人,并要求一起来诊治?
陆静好像知道我想什么,就对我说:“我也不可能一刻不离的跟着师公,也许师公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接见的那两位病人。”
“嗯,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和陆静在回程的时候没有快马加鞭,而是随着马儿的步子在山间散漫行走,走到半山腰上的时候,路过一处酒家,陆静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建议到里面歇息一下,我应声点头,就下了马,和他到里面坐下。
我们点了几个小菜两碗米饭,坐等店家上菜,听着旁边一桌人在唠闲嗑。
“唉,白山下面刘家村的刘老头你们都知道吧!半个月前,刘老头生了场大病,大夫说他活不了几天了,让他准备后事,刘老头一听,吓得又昏过去了,醒来后就哀声叹气。
邻居家的二狗子就问他,“刘大爷,你有什么心事呀?一天到晚叹气,晚上睡觉,梦里都能听见你叹气!”
那刘大爷说:“娃子,你大爷我心里苦啊!想我活了六十有八,如今别说子嗣,就是媳妇也没取上一个,现在要就算让我上西天极乐世界,我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不觉的快活……”
“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个,走走走,你拿上钱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那刘大爷想着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钱还没花,人就不行了,这可划不来,于是,就拿上了所有的钱,跟着二狗子往城里去了。
那二狗子直接带他上了“红杏楼”,让老鸨叫来十来个姑娘让刘大爷选,刘大爷哪见过那么多香喷喷的脂粉姑娘。
挑了半天,挑了个大屁股、圆脸盘的,两人就进了那姑娘的房间,成了好事,却说刘老头虽年过花甲,那活却很厉害,攒了六十八年的精力全用在那姑娘身上了,搞得那娘们□□。
完事后,刘老头要走,那姑娘却还意犹未尽,缠着刘老头不让走,还让刘老头给我赎身,将我领回家两人日日笙歌,刘老头那经得住勾栏里的娘子软磨硬泡,才在一块几个时辰就神魂颠倒了,按那姑娘说的,给我赎了身,将我领回了家。
却说这姑娘一进门,刘老头跟着生龙活虎起来,干起活来想二十岁的小伙子,浑身也没了病痛,这不,人们都说,刘老头再活个六十八年也没问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