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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层城墙,早就打过来了,到时候,他们这些宰相一党谁都没好果子吃。
慕容风的想法岂是他们可随意揣测的,慕容风是心系百姓,功在天下的大将军,他岂会随意破坏国都,过后再劳民伤财的修补。
不战而胜永远是上上之策。
最近京城粮店陆续关门了好几家,粮食严重供应不足,更别说蔬菜了,一棵白菜能买到五两银子,注了水的猪肉都八十两一斤。
普通百姓都陆续砸锅卖铁,收拾包袱往城外逃去。
大户人家也赶着马车去城外的庄子去吃新鲜的时令蔬菜了,没到一个月,京城的房屋空了一半。
大臣们个个出门带着一票护卫守着,没事尽量不出门,平安渡了几日,家里的女儿却又遭了秧,
凡是大臣家有女儿的,都陆续被采花贼光顾了个遍,大臣们个个痛心疾首。
大家都说这是采花贼蝶恋花趁着战事逼近,京城不安定,下的毒手,等大臣家的女儿被采的差不多时,大臣家长得好看些的公子也都糟受了‘公平对待’。
小公子们一个个缩在床角,哭成了金鱼眼,看了着实让人心痛。
众大臣赶忙藏女儿,藏儿子,实在没地方藏得,就挖地道,更有甚者,直接把儿子送到了寺庙里当和尚。
等大臣家的优质公子被采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人们都觉得该没戏听了吧,茶楼里说书的黄半仙生意也没前两天好了,可谁知,没过几天就听说朝廷新晋的状元郎被采了。
“话说那状元郎五官俊美,皮肤百细,连红杏楼的花魁见了都觉得羞愧,那一日,月黑风高,状元郎屋子里的窗户‘砰’的一声被风吹开了,状元郎连忙起身去关窗子。
谁知,看见外面一美人正对着窗口朝自己微微一笑,状元郎顿时心花怒放……待两人要成好事之时,状元郎摸到一根不该有的东西,才暗道不好,对方哪里是什么姑娘,明明是一张相妖媚的男子,可是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静夜燕尓乐悠悠;悦目怡心人静后;耳鬂厮磨言未休。上琼楼;一半儿欣来一半儿忸。啪!”张半仙将扇子一合,最近的生意又红火起来了……
这回不管男女老少都惊慌起来,大臣及其家人个个都提心吊胆,闭门不出,平时最爱溜街窜巷的刘寡妇这时却溜达的更勤了……
我和书黎听说这件事后,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从偷龙鳞剑开始,就隐约觉得是那人来了!
再说外面的战事,守城的军队里不知是谁先起的哄,众士兵都闹哄哄的聚到将军的帐营外。
“将军,我家上有老八十岁老母,下有不满月的孩儿,您说这军饷要是再不发,家里怕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战事持续了大半年,士兵们都没得假回家,这个哥们却有了不满月的孩儿,为了讨回军饷,直接拿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真真是勇气可嘉好士兵,大家都感动的热泪盈眶。
有的被他勾起了思愁,接着说道:“将军,我家三代从军,我爷爷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胳膊,我爹战死在沙场上,如今我也继承父亲遗志,誓死保卫国家,只可怜我那八十岁的爷爷还躺在床上等着买药的钱呢……”唉,他哪里知道,他父亲的遗志就是让他不要从军……
“将军,我家也有八十岁病重老母啊……”人家的爷爷八十岁,他家的老母也八十岁……
“将军,孩子刚出生,不能断奶呀!”和断奶有毛关系!
“将军,我还想着攒钱回去讨媳妇呢!”这世界上还是有诚实的人的,只见旁边一哥们猛推了他一下,然后咒骂道“狗娘养的,你刚娶了我妹妹就肖想别的女人……”
…………
我和书黎边在大树上乘凉,边对下面的人开始了轮番吐槽……
“都闭嘴!”将军从账营里走了出来,正是林周手下领残兵逃回来的副将,只见他长得虎背熊腰,皮肤黝黑,声音浑厚有力,他面色严肃,嘴角透着坚毅。
“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如今国将灭亡,家焉附之?你们要是还在乎你们的家人,就应该去校场练兵,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屁话,等这仗打赢了,你们就是开国功臣,军功多的封侯拜将都是小事,何愁没有军饷,真是愚昧无知的蠢材!谁要是再敢聚众闹事,扰乱军心,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果然有将军的风度,还对旧主忠心不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评说。
可没想到,还是让我看见了他转身时悲戚、悔恨的侧脸,唉,他心里也许是在想,当初若是也跟着逃走,如今做个山大王也比这有前途啊!最悔不过当初啊……
我这厢里说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书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回头一看,他竟然在树上睡着了,斑驳的光影射在他的脸上,跟他一样静谧、美好,“书黎,你个蠢货!快点起来!”我无情的摧毁了这世间的一处美好。
书黎揉揉耳朵,打了个哈欠,“看完了?看完我们走……”
我无力的看着书黎,“你懂不懂人生的意义呀?”
“人生的意义不就是随心而为吗?我此刻想睡就应该睡!”
“这世界这么大,好玩的事情千千万,全都让你睡过去啦!”
“不是有你吗?你这么爱唠叨,早就说给我听了!”
“我哪里爱唠叨?”
“刚才可是有人说了两个时辰?”
“你都听见了?”
“想不听都难,好好的一个午觉被你给打搅了!”
“你,哼,以后再也不说给你听!”
“多谢慕容小姐恩典!”
“你……你……好你个白书黎!看我不为民除害,除了你这妖孽!”
“你不能因为我长得美就说我是妖孽!”不知书黎是有意还是无意,左肩的衣衫滑落下来露出半
个肩膀,配上他那冷清深邃的眸子,香艳无比……
我差点没喷出鼻血,脸上通红,稳了稳情绪说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孽,莫不是想勾引下面
的将士!”
书黎依然那副清浅的表情,“莫不是莲儿先被我迷惑住了?”
“你……你,谁会被妖孽迷惑住?你真是不知羞,还不快把衣服理好!”
“莲儿要是见不得我露给别人看,可以过来帮我整理……”
“谁看不得了……你爱露给谁看,就漏给谁看…!”
……
两人边吵便往回走去,书黎也早把衣衫整理好了,“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米店,我们去瞧瞧!”
我也来了兴致,“这个节骨眼上,有谁会在京城开米店?”
到了那家米店一看,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蓝媚儿?……是你?”
蓝媚儿竟头裹一块花布,一身村妇打扮,在这里卖米收账,她见我叫出了她的名字,有一瞬间的迷惑,再仔细一看,方认出我是那天女扮男装的少女,再看见书黎就更加确定了,“小姐,公子里面请……”
她将书黎和我请进屋内,给他们倒上茶水。
“媚儿,你怎会在此开米店?”我先开口问道。
“小姐说笑了,我哪里会开米店,这都是我家公子开的!”
“哦?竟是金公子,现在京城的生意并不景气,他为何……”
“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就喜欢迎难而上,他还准备买个官来做呢!呵呵……”蓝媚儿说到他家公子,表情温柔,一脸钦佩,无疑是对他家公子充满信心!
说曹操,曹操到!金宝摇着一把白骨玉山,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媚儿这话说到我心上了,我就是喜欢‘迎男而上’,哈哈哈……”说完他还看了眼书黎,书黎在看我,不知有没有注意到。
“公子,你怎么来了?”蓝媚儿赶忙迎过去。
“当然是怕我的美人辛苦,特来聊表安慰……”金宝一副放荡公子的模样,蓝媚儿羞得低下头,不再说话。
“听说,金宝公子要买官来做?”我最喜欢辣手摧花,当即打断他俩的柔情蜜意。
“正是,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等东元子民应当尽自己的一份薄力!”
金宝说的大义凛然,我也分不出他这话的真假,但是以他父亲金万鑫和自己父亲的关系,金宝不至于做出拆父亲台的事,便说道,“金兄好气度!”
“慕容小姐叫我‘金兄’怕是于理不合?”
“为何,你的父亲同我的父亲是至交,你既然比我年长,我自当尊你为兄!”
“本来应该是这样,可是,如今我家的传家之宝在你手里,你便是我金家的媳妇了!”金宝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又瞟了一眼书黎。
“……”我一下子僵在那里了,“为何?难道说你家的传家之宝要传给儿媳?”
“非也,我家的传家之宝,只交给儿媳保管!”
“哦?那我们还给你不就行了……”
“我金宝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收回的道理!”
金宝说是他送的,我自然不会拆台说自己偷的,“奥……你的意思是珠子在谁手里,你就认准了谁是你金家的媳妇?”
“咳咳……”书黎不自然的咳了一下。
“正是!”金宝答得肯定又干脆!
“书黎,快将珠子送给媚儿姑娘,要不,你就得做金家的媳妇了!”我终于出了口恶气,怎肯放过他。
“珠子在白公子手上?”金宝的眼睛里掩饰不住欢喜,“只是,媚儿,你可想要这珠子?”
“媚儿只想在公子身边服侍,绝不敢肖想公子家的传家之宝!”媚儿急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嗯……白公子,这可如何是好?你可以将珠子送给慕容小姐,我立刻用十六抬大轿,金砖铺地迎娶慕容小姐,如何?”
书黎注视着金宝,眼神突然魅惑起来,“要是我不愿意呢?”
金宝受到了书黎眼神的鼓舞,激动地说:“甚好!甚好!那我就用二十四抬大轿,上等天山雪狐的皮毛铺地,迎你过门如何?”想了想,又怕书黎不满意,再加了一句,“白公子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尽管说!”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苍天呐!!!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才叫真爱?为什么十六抬大轿换成了二十四抬,为什么金砖变成了上等天山雪狐的皮毛!
“金公子的安排甚好!”书黎那妖孽又开始使他那狐媚子计量,我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一只狐狸变得,对,还有那一头白发,也许就是雪狐变的!难道他能容忍金宝残杀同类,只为迎他过门?
“白公子真的满意?如此,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准备……,不,我现在就去……”金宝显然太过激动,书黎打断了他的话,
“金公子,我倒是怎样都行,就怕委屈了公子……”
“不委屈,不委屈,能求得美人,我怎会委屈?”金宝怕书黎反悔,连忙否定。
“公子有所不知,我自小修炼的是吸人精血的邪功……所以才长了一头白发,与女人在一起尚可,能阴阳调和,与男人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会吸干他的精血……金公子当真不委屈?”书黎说完,不忘对他抛个媚眼。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金宝也真想做一回风流鬼,但他是个商人,而且是个精明的商人,左右衡量一下权重,哪边也不想放,急的他出了一身汗,哪里还有刚刚进门时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考虑了良久,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奈何你我有缘无份!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啊,你放心,我定会找到阳阳调和的办法,这样,你我就能放心在一起了……”
我绝倒,原来他还没放弃呀!还阳阳调和呢!!
从米店出来,书黎从袖中拿出金宝家的传家之宝,对着阳光细看起来,那里面的那颗小红珠子在阳光下竟然渐渐变成了透明的。
“它怎么……颜色变没了?”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哈哈,交给你保管吧!”说完他将珠子抛给我。
“你刚才那样骗金宝,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强娶你为妻!”
书黎突然变得严肃,“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他的?”
“那你总不可能真的修炼了那邪功吧!”
“没错,我是修炼了那邪功!你要怎的?”树立眼里冰冷一片。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该怎样才好,只小声问道:“你为何要习那邪功?”
书黎没有回我,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前走去,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我只好跟上,觉得他莫名其妙……
金宝果然买了个官来做,他花了一百万两黄金却只买了个大司农来做,大司农主要调动全国的粮食和盐,可以说,里面的油水非常足。
上一个大司农一年也没向朝廷交上一百万两黄金,而今金宝还没做官,就这么大手笔,他自然该回家种田了。
这简直是给朝廷送钱去了,用金宝的话来说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一处处赚百姓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