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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大司农一年也没向朝廷交上一百万两黄金,而今金宝还没做官,就这么大手笔,他自然该回家种田了。
这简直是给朝廷送钱去了,用金宝的话来说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一处处赚百姓钱的商人,更应该在朝廷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随后,他又向朝廷捐献了一千万两黄金,举国震惊,国库登时充盈,拖了三个月的军饷也能发下去了,军中粮草不够,也可以补齐了。
常永激动的说道:“国有金爱卿,如鱼有水一般!”
他还是不放心金宝,给金宝三天时间,让金宝负责军营的粮食采办。
三天后,金宝将三十仓粮食如期送到军营。
常永大喜,欲加封金宝为国师。
金宝婉言谢绝:“毛驴拉磨是把好手,若要硬是让他上战场只会在危急关头送了将士的性命,金宝自知没有战马的本事,愿做一头驴子,安心拉磨,为监国大人分忧!”常用听得颇为受用,对其大为赞赏!
七天后,金宝突然失踪,全国各地的粮食和盐都像流水一般流入金宝的各个商道,然后消失一空,适时,军营突降大火,将三十仓粮食尽数烧毁,京城粮店全部撤出,百姓陷入一片恐慌,争先恐后想要逃走。
第十天,朝廷的军队没了粮食,不攻自破,西方和南方的慕容大军直逼京城城门。
第十一天,常永宣布投降,愿让出皇位,拥慕容风为帝。
第十三天,刘堂和玉无瑕,玉纤尘两姐妹随慕容风进宫,随行三万精甲兵。
“今日,我特地设宴招待慕容将军,御膳厨食材匮乏,如有不合胃口,请慕容将军莫要嫌弃。”常永换下高高在上的尊荣,笑脸相迎起来。
“少废话,马上交出玉玺!我们将军饶你一命!”刘堂显然是来扮白脸的。
“刘堂,退下!”慕容风冷喝一声,刘堂虽不甘,但还是乖乖退后一步。
慕容风接着说道,“一粒一粟皆出自百姓,我等就算食糠糟也应惜之,更何况是御膳厨准备的饭菜!”
常永微微一笑,“将军体恤百姓之苦,实乃百姓之福,将军连战数月,实在辛苦,就请先去清凉宫避暑休息吧!”
慕容将军略一摆手,“无妨,我本皮糙肉厚,住的舒服了反而不自在,倒是常大人不辞劳苦,日夜监国,当该好好休息才是!”
慕容风连常永宰相的身份都没有承认,而且反客为主,就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最后一句更是告诫他要清楚自己现在该怎样做。
常永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继而又恢复了亲和的笑容:“大将军说的对,我这就去将玉玺拿来,臣最近处理事情总是有心无力,是该辞官归隐了。”
常永虽然没称慕容风为皇帝,却自称臣,表示了自己愿意以慕容风为尊,最后还表明了自己的去向。
慕容风点点头没有说话,径自向永和宫走去,永和宫是先皇居住的地方,慕容风还是对先皇更佩服一些,想当年,要不是先皇老的拿不起剑,老的疑神疑鬼,听信小人谗言,哪会有今天常永蹦跶的机会。
但老了就是老了,老人走后都改留下什么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一晚上,平均每1千字1。3小时的速度,
最后再从头至尾修改文章用一小时
真是伤不起呀!!
突然觉得肚子饿了……
☆、枕戈待山河(三)
夜幕降临之时,宫廷内的宴会也准备妥当,常永和一众大臣早在那里等着了,慕容风与刘堂、玉无瑕、玉纤尘四人姗姗来迟,大臣们战战克克,丝毫不敢有怨言。
待慕容风入座,他们还站在那里,慕容风没有得胜归来的将军架子,客气的请常永和众位大臣入席。
待人都坐好了,慕容风自顾自的斟酒喝了起来,众大臣也跟在慕容风后面开始喝了起来,待几杯酒下肚,紧张的气氛稍稍的到缓解。
几个白衣的乐师坐在席位后面奏起乐来,那曲调听着熟悉,是《一江春月》,宫廷乐师自然是上等的乐师,声音清澈悦耳,沁人心脾。
众人也借着这乐声大胆起来,有的大臣还大着胆子来敬江军酒,被刘堂的九环大刀挡了去,“就凭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
那人讨好不成,反遭了骂,灰头灰脸的回到位子上不敢再动作。
别人看见这一幕,心中都有了数,自知比刚才那位大人好不到哪里去,就都安静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谁也没敢再上将军跟前敬酒。
一曲奏罢,又一曲《采薇》衔接上来,这时,一个女子吟唱的声音在殿内回荡起来,声音清澈灵动,如百灵鸟般宛转动听,绕梁三圈,依然余音回荡,音调起伏之间,情感不漫不浅,挠得人心里痒痒,闻声识人,众人都不禁猜测,这得是个怎样妙曼的美人儿。只听她唱道:“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
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歌声中夹杂无限思念,情真切切,闻者伤心,当众人都沉浸在这哀婉的歌声之中时,忽然,声音随着一道白影从后堂飞掠而出,那白影几个旋转来到大殿之上,纤细的腰身不禁盈盈一握,水袖罗裙,翩翩如飞舞的蝴蝶,脚尖点地几个轻跃就来到大殿正中间,身姿绝美如烟霞,只是那张脸却被白纱遮住,不得窥见,她一边跳着舞,一边又莺莺吟唱起来:“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
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
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
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
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舞姿绝美,如九天上的仙子坠入凡间,配以那灵动的歌声,更是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一曲作罢,众人都已如痴如醉,那女子却并没离场,而是走到慕容风前面,曲膝服身,行了个礼,“不知将军可还满意?”
“姑娘的歌声、舞姿无可挑剔!是我见过的绝好的!”慕容风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因为他不通音律,平时也不听曲赏舞,见这女子唱的、跳的都很好,就说了实话。
那姑娘听慕容风这样夸奖她,喜形于色,白纱也遮掩不住,“将军过奖了,草民今日还有一事要请教将军,不知将军可愿草民为解惑?”
明明就赢得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和心神,却还是自称草民,慕容风虽知她是常永派来的人,却也赞赏她的通透,就说:“请讲!”
“谢将军!”她先服身道谢,然后才缓缓说出:“草民自幼喜欢一男子,为了他,努力学习琴棋书画,礼乐歌舞,只为能博他欢心,可是他却从不肯看我一眼,我想,也许至今他都不知道我会唱歌、跳舞这事……如果他肯在我身边停留一刻,他定会发现我的好处,可是如今,我已青春不复,没想,他也是形单影只,将军,你说我还能再度追求他吗?”
慕容风没想到她要请教自己的事竟然是感情之事,还说的这样大胆露骨,将‘追求’二字直接说出口,简直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作为,只是她那双眼睛却是情真意切,无半分做作,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闪过,灵儿……不对,又不像灵儿……多情总被无情恼啊,慕容风苦笑一声,对她说:“这是你和他的事,我不便评说,你自己做决定吧!”
“不瞒将军,草民虽自幼习舞,却从不在人前展现,而今在这众目睽睽的大殿之上舞给众人看,也是为了得将军一句箴言,不管将军的答案如何,草民都心满意足,将军何不成全草民!”
一段话说的合情合理,何况对方还是一女子,若是慕容风再拒绝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姑娘若非要我说,那我便说就是,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若能随心而为当是最好!但活在这世上就没万事随心的可能,你何不放下执念,另寻他人,以姑娘的姿色,当配的上大户人家的公子。”
那女子听了,突然声音变得凄惨凌厉起来,“放下执念?另寻他人?将军可曾做到?”
慕容风一愣,这女子……还不等他思考,那女子就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他刺来,速度奇快,况且那女子借解惑之由,站的离自己很近,慕容风来不及拔剑抵挡,只得向一边躲去,还是被刺破了衣袖。
刘堂和玉家姐妹都没有帮忙,而是站在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以防再有人偷袭,再者他们也相信将军不会输给区区一个女子。
果不其然,几个招式下来,那女子就自顾不暇,慌乱中被砍中了几剑……
再说我和书黎那边,我们哪里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此刻正被三公子逼着去作证人讨伐白玉碟呢!
“好你个白玉碟,蝶恋花!如今全京城的花全让你恋了个遍,你可满意了!”三公子气势汹汹,
怨气腾腾,活像失了虎仔的母老虎。
“哲,你再在说什么?”白玉碟一脸无辜,“蝶恋花是谁?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按,虽然我的名字里也有个‘蝶’字,可我和那人绝对不是一个档次,想我白玉碟风姿绝代,家里还有如此娇妻,怎么会与那些阿猫阿狗乱来!”说着他还搂上三公子的纤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三公子气的打开他的咸猪手,接着说道:“好一个‘绝代疯子’!当初,我师兄那长相你都能看在眼里,为博他欢心,宁肯男扮女装,而今这些小蜜糖们可比我师兄要强上好几倍,怎的变成了阿猫阿狗?再说那状元郎也是被一个男扮女装的淫贼给糟蹋了,这不正是你的喜好吗?你还要狡辩?”
“哲,当初的事你可是知道的,我男扮女装去找你师兄纯粹是因为你师兄先惹到了我,我去戏弄他的,除此之外,我可再没男扮女装过!你若不信我,咱们可以去那状元郎家与他当面对质,问他我与那采花贼可是一人?”
“如何对峙?那状元郎仕途刚得志就遇上这事,早就羞愤的上吊自杀了!这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若是还有点良心就去他坟上给他烧点纸钱,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来似海深……”三公子说的凄楚。
“停停停,谁和他一夜夫妻,你不要乱想,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到我头上,如今那状元郎长得什么样我都不清楚,倒是我去他坟上给他烧纸钱,他看上我了,将我缠住可怎么办,你也知道,他当时就是因为看上那男扮女装的男子,才遭此横祸,说明她就是喜欢长相俊美,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说完他还用手指顺着耳鬓的发丝,一副顾影自怜的模样。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这模样才将他害死,若不是你长得比女人还妖娆,那状元郎岂会引狼入室!”
“唉……哲,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
“怎样解释我都不会相信你!你只会花言巧语哄了人家的心……”
还没等三公子说完,白玉碟突然将他拦腰抱起,任是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白玉碟的禁锢,白玉碟将他抱到内间的床上,直接欺身而上,将他的外套撕碎,三公子又气又羞,不停的大骂,他也不
理,而是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娇俏的香唇……屋子里安静下来……
我和书黎对视一眼,同时无奈的摇摇头,向门外走去,我们不是来做证人的吗?证词还没说一句呢。
任是风儿伤沙千百遍,沙儿绕风到天边。
我和书黎离开以后就直接往皇宫走去,想看看常永和众大臣的热闹。
此时,慕容风已将那女子逼至坐席后面的柱子上,退无可退,身中多处剑伤,却无血流出,慕容风就知道她不是正常人,也许是人株,但是令他不解的是,他能从那女子身上感受到清晰的心跳的波动,一阵剑风挥向她的脸颊,白色面纱飘然落地,她的脸上也被剑气划出一道口子,皮肉外翻,但还是没有流血。
慕容风此刻已不再关心她是否流血,而是这张脸……分明是寿阳公主,虽然他不喜欢,甚至讨厌寿阳公主,但此刻见她死而复生就站在他面前,还是令他吃了一惊!
寿阳公主趁他愣神的功夫挥剑向他袭来,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向胸口,但速度不够快,慕容风轻而易举的躲开不是问题,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但随后,背后刺来的一剑却让他无法招架,那一剑算好了他闪躲的方向,精准的向后心袭来……
慕容风不仅是闪躲不及,心里更是思量不过来,刘堂,玉无瑕,玉纤尘三人将他的死角看护的周全,这个时候,谁能无声无息的偷袭他的后方……
比慕容风更吃惊的是玉无瑕,她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玉纤尘向将军的方向飞去,却没有阻拦。
因为她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也许是妹妹发现了自己没发现的危险,也许妹妹是看出了将军的方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