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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开始我以为表哥身边的慕容芷是假的,可是刚刚看到这个乞丐慕容芷的时候,我才觉得,这个更不像真的,现在我也不敢肯定他们到底孰真孰假。”
“只要多与她们碰面就肯定会有发现,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的,”杜衡老神在在地说。
我也很给他面子,说了个“对”字,慕容芷的事情耽误太久了,总觉得是个潜在的威胁,不把她除掉我寝食难安,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吧。
高傲慕容芷总是在表哥身边形影不离,今天的晚宴上,父亲几次想把他们分开都不能得手,我看着高傲慕容芷在表哥面前瞬间孔雀变夜莺,也是很有意思。
可父亲看着却觉得很碍眼,他亲自从高位上下来,到慕容芷身边跟她好声好气地商量:“芷儿,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样总是缠着你表哥不太好吧。”
慕容芷却不领情,“我们从小就这样一起玩,爹爹从来都没说过什么,怎么现在却看不过眼了。”
父亲老脸一红,当初还是他把表哥找来的,“小孩子一起玩为父能说什么,可是你们现在都大了,你表哥和你也到了娶嫁的年龄了,还是分开些吧。”
“既然这样……”高傲慕容芷低头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既然这样,我嫁给表哥不就行了。”
晚宴上一片安静,张尚书的酒杯举到嘴边就定住了,马腾的屁股离凳子六寸已经块一分钟了,贺兰生也保持夹菜的姿势保持的很辛苦……
父亲无奈扶额,他本来是想轻声细语地跟慕容芷商量,可是她却大声喊出来了。慈父难为啊,父亲大概是历史上第一个可以摆出苦瓜脸的帝王吧。
慕容芷完全看不见父亲的神情,她扑到表哥身边抱着表哥的胳膊说:“表哥,你说呢?我嫁给你如何?”
我在一旁看着父亲是如何想把头埋在桌子底下……唉,真叫人心疼。
令我没想到的是表哥的反应,他以前虽说没有不喜欢慕容芷可是也在尽量躲避她,恐怕粘上这个黏人精,可是如今他却说:“在下没有异议,但是公主的婚姻大事还需要皇上做主……”我今天早上可是刚提醒过他……难道他有什么计划……
“爹爹,你听见了吧,表哥也是同意的,快下圣旨给我们赐婚,”慕容芷打断表哥的话,迫不及待就要让父亲下旨。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东元虽说民风开放,但是在上层社会还是很注重礼节的,特别是女儿家,没有父母的允许,一般不得抛头露面,慕容芷这样做无异于打了父亲的脸,还告诉在座的所有大臣,皇帝是武夫出身,慕容家没有家教。
父亲羞愧地埋头喝酒,装作没听见,还招呼诸位大臣们一起喝。
慕容芷再次发动惊人攻势,“爹爹,你装没听见,我说我要赐婚!给我和表哥赐婚!”
今晚本来很老实的馨月公主“噗嗤”一声笑了。
堂堂东元大国皇帝的颜面荡然无存。他端起酒杯坐回高位上去,眼角扫过一干人等,父亲狼虎般锐利的眼睛无人敢招架,纷纷低下了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回来了,各位久等!抱歉!
☆、安能辨雌雄(二)
父亲坐在那里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有何打算。
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父亲应该是不反对慕容芷和表哥在一起才的,今日为何他要这样深思熟虑,还要横加阻拦?
父亲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们两厢情愿,明天就去祭拜皇后吧!”说完,他放下酒杯,负手站了起来,“朕乏了,回去休息,卿等在此畅饮吧。”
本来我也想提前开溜,可是父亲走了,我只得留在这里,要不然会显得冷落了表哥,于是,我又敬了表哥几杯酒。
席间,我注意到吴天也悄悄离开了,随后凌波公子发现了吴天离开的身影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后面,可怜我也想跟上,但却碍于面子走不开。
后来又想想,面子算老几,真要到出事的时候再想今天为了面子而没有阻止一场阴谋不就追悔莫及了,于是,我也趁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慕容芷和表哥身上,脚底抹油,迅速离开了,等我一口气到达宴客厅外面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裙子,我回头一看,是杜衡,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抱着一只猪脚。
他见我注意到了他,就松了手,我看见雪白的裙子上被摸了一块巴掌大的油渍……
“杜衡,看你干的好事!”我指着油迹大声质问他。
他啃了一口猪蹄,斯条慢理地说:“这还不都是你的错,我之所以要抓住你是怕你扔下我跑了,而你之所以扔下我跑了是因为你忘了你说过要一起破案的吧,你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个兔崽子,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又看了看那块油迹,正好在屁股的位置,让我这个公主颜面往哪放?
“没关系啦!黑灯瞎火的,谁看你啊!”杜衡看出了我的担心,边啃猪脚边吐骨头,还支支吾吾地劝慰我。
我看着生气,也不管沾一手油,把猪脚夺过来就扔了,“这是皇宫,是你随便吐骨头的地方?”
杜衡手里没了猪蹄,顿时少了一半的神气,撅着嘴不服气地问我:“那你随便扔骨头又算什么?”
我无言以对,就拉着他的手说:“快走,一会就找不到人了!”
他满脸不高兴地跟在后面,我俩手上全是油,黏糊糊的,我又松开了他自己快步往左面的偏殿走去,刚才吴天就是冲这个方向走的。
绕过偏殿,再向后走去,就到了后花园,转过假山,我们就看见了凌波公子鬼鬼祟祟站在花园花厅窗前张望的身影,于是,我立刻拉着杜衡躲到假山后面密切注视着他的行踪。
如今已是深秋,百花凋零,院中只有几朵菊花还苦撑着褪色的脑袋,不愿意承认自己年华已逝,假山旁的曲柳挥动着着它柔软的手臂,洒下片片鲜黄,院中小径上也铺上了厚厚一层金黄的落叶,秋风吹过,落叶席卷着飞向空中,发出沙沙的响声。
待凌波公子进入花园花厅以后,我和杜衡也三两步走到花厅窗前,将窗纸捅开一个小洞往里一看,厅内并没有人,我和杜衡又立刻穿过花厅,向后走去,由于花厅四周被花园围绕,需再经过一个花园 ,才能到达后面的楼阁。
我怕行踪暴漏,直接拉着杜衡飞上了楼顶,几个跳跃,就看见了凌波公子猫着腰在一间屋子外面偷听,我心中思量,平时凌波公子对吴天可谓极尽娇宠,难道吴天平时干些什么他还都不知道?
我怕凌波公子觉察,就没有上前,远远的,我看见凌波公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当他低头侧过脸来,我更看见了他脸上的焦虑与惊恐,他双手绞在一起,又放到唇边,在门前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最后,他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我立刻窜到凌波公子刚才站的地方,当即就听到了凌波公子对吴天严厉的斥责声,“师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要用妖的内丹复活皇后,即使皇后真的能复活也不再是皇后本人了,妖气必定会控制皇后,强行侵占她的魂魄,倒时候她不但不能轮回投胎,还会生生世世沦为妖的仆奴,在蓬莱仙岛的时候师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你忘了吗?劝人为善,渡人渡己,你是想死后也尝尽无□□回之苦吗?皇上,千万不要听我师弟的,他是一时糊涂啊……”光听声音,就知道凌波公子此时有多激动,多气愤。
原来如此,都是吴天在搞鬼,他让我父亲相信用妖的内丹可以复活我的母亲,实在太可恶……可是,不是说找到那可珠子就能是死人复活吗?何须妖的内丹?
“师兄不用担心,”是吴天的声音,“我应经把皇后的魂魄放入这女娲炼石补天的七彩灵石中,七彩灵石内灵气充裕,皇后的魂魄会吸收里面的精华而变得强盛,到时候,就算是妖的内丹也得乖乖为皇后享用。”
“七彩灵石天下只此一块,可以为民祈雨,你竟……唉……”凌波公子是为民着想的好官,只是,吴天说的七彩灵石是我送他的那块吗?真是助纣为虐啊!
“师兄此言差矣,皇后乃一国之母,难道皇后的复活大事竟比不上区区几场雨?”
“人死复生乃逆天改命,就算皇后的魂魄能控制内丹也会稍有不慎便误入魔道,到时候,不仅妖丹自爆,皇后的魂魄也会被打散……对了,你说的那妖的内丹可是传说中的赤蝎金丹?”
“师兄放心,我会在一旁尽心协助,施五行之法让皇后的魂魄与内丹自然融合,绝不会有一点偏差,至于那妖丹,确是传说中的赤蝎金丹,上穷碧落下黄泉,恐怕也只能找到这一颗,哈哈,如今能复活皇后,也算是它的造化……”
赤蝎金丹?为何感觉这么熟悉?还有,父亲怎么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我将窗纸捅开一个小孔,里面,父亲正负手而立,背对着我、吴天和凌波公子,他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里,像一尊雕像。
“你是如何得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凌波公子大概是感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此时说话的语气有些暴躁。
“并非我找到的,是甄百角在皇宫内搜到的。”
凌波公子又问:“传说中的赤蝎金丹被封在赤蝎战甲里面,那战甲之坚硬,世间独一无二,只有赤蝎蝎尾幻化成的赤霄剑才能劈开,你又如何能从里面拿出内丹?”
“师兄,不知你是否注意,大小姐回来那天身上背的那把剑就是赤宵剑!”
“竟有此事,我直觉那剑不一般,可不曾想那竟是赤霄剑,看它剑身发红,跟师父所讲一样,大概就是赤霄剑吧!”
……我的大脑一下子炸开了,那内丹到底是谁的内丹?赤蝎说的是我的前身吗?怎么听起来那内丹就是父亲一直寻找的宝贝?
这时,父亲转过身来,我看见他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好像母亲复活在即,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了,“此事我会与莲儿说,相信她也会很高兴。”
我不高兴!万一那是我的内丹怎么办?用我的内丹复活母亲?吴天在旁协助?一个不小心母亲误入魔道,丹毁人亡……
这恐怕才是他的目的吧!
我悄悄地离开了窗边,拉起杜衡飞身回了云裳阁,如果他们口中的赤霄剑真是我身体里的这把,那这把剑只有我和金蟾能碰,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赤蝎金丹的安全了。
话说回来,我只记得当时是战死沙场,可是从来没有把内丹包在战甲里啊?也没有把剑扔进雪山之巅的湖底,可是现在这些都发生了……难道这就是赤蝎一族一脉单传,生生不息的秘诀,能自动保护内丹?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卡文,写的慢抱歉!
☆、安能辨雌雄(三)
“姐姐,你回来了,我正好找你有事?”慕容芷跑到门口迎接我。
“妹妹何事?”我看着她梳洗的干干净净,像以前一样留着整齐的刘海,穿着粉色的锦衣,她步履轻盈,像一只蝴蝶。
“姐姐,我自己一个人很没意思,是想找你一起去看表哥,”说着,她有些娇羞地地下了头。
“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出去。”
“为什么?姐姐,今天为表哥开宴会接风你也不让我去,万一那个假的慕容芷在表哥身边陷害他怎么办?你不担心吗?姐姐,你应该给我作证,直接揭发那个假的慕容芷,让表哥也认清楚。”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何须揭发她,我亲手杀了她便是。”
“姐姐,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慕容芷有些坐不住了。
“总之不是现在,”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困了,先去睡了,妹妹也早点睡吧!”
她有些泄气地说:“姐姐总是高深莫测地样子,有什么计划就不能告诉我一下吗?”
“计划?谁告诉你我有计划?”我斜眼看着她,她大眼睛眨了眨,转到我的身后,不轻不重地帮我按起了肩膀。
她说:“看你的样子就像有计划呀!难道不是这样?”
我享受地往后靠了了靠,懒洋洋地答道:“是呀!我计划怎么通过她找出蛊尊,再将他们一起杀死!如果现在杀了她,那蛊尊的线索岂不是断了!”
肩上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又在肩上的穴位上捏了起来,慕容芷竟然还懂得穴位按摩?我是太不了解她了,她嘻嘻地笑了两声说:“是呀!蛊尊害死了表姐和表弟,一定不能放过他,姐姐,到时候我也去帮忙!”
我回头瞄了她一眼,“你若是能帮上忙最好,但是倒忙就不必了!”
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些,没有说话,我拍拍她的手说:“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姐姐也要睡了,待我半夜的时候去会会她!”
“姐姐,你要……你要去找假的慕容芷?”慕容芷从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