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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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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听了也气的不行,金蟾一族最是维护种族荣誉果然不假。
  杜衡安排了我们住在旧时他住的地方,三间茅草屋,最左边一间住着常永和他的妻子,最右边那间是火房,我和藤华便带着两个孩子住在中间的位置。
  房前是一洼小水塘,水塘旁边开满了彼岸花,水塘里也长出了许多五叶的红莲。
  杜衡说这里以前是不长这些的,我好奇的望着狗蛋,狗蛋倒丝毫不觉的有什么,到池塘边上采了一朵红莲别在红莲的耳鬓,还告诉他:“这花的名字就是你的名字。”
  红莲将花拿在手里细细摩挲,好像要将花的形状摸索进心里。
  又过了几日,仙界派浮屠旧时的部下飘渺仙人为大将军强行到天之涯驱逐金蟾一族。
  战事一簇即发,杜衡亲自率领金蟾大军迎战,缥缈仙人论年纪可以做杜衡的太太爷了,杜衡虽然在魔界的青魔湖下历练了三百多年,但终是不敌,我引出饕鬄前去帮忙,饕鬄以一敌千,并将飘渺仙人困在无限空间里,仙界暂时退兵。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点了,却觉得好难写,不知结尾该怎么结。

  ☆、大结局(一)

  仙界再次出战时,却无首领,然攻势却比飘渺仙人领军时更加骁勇。
  魔界迟敖领十万精魔兵前来协助,战事猛烈异常,天之涯下血流成河,然彼岸花和红莲开的更艳,几乎是一夜之间开遍天之涯,红的似火,天之涯本阴暗,如今却温润明亮。
  怪不得迟敖这么在乎形象还深的魔王器重,他确实是领兵的奇才,各种阵法连番变幻,大得天兵天将措手不及。
  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夜间的时候,混元天尊却只手遮天,向天之涯下甩了几颗扫帚星,天之涯的大部分子民都被活活砸死。
  杜衡悲痛难耐,准备发动最后的兵力与仙界同归于禁,我根本劝他不住,金蟾一族剩下的子民也是视死如归。
  杜衡带领残兵偷袭天之涯崖顶的天兵营,却不见了天兵天将,杜衡疑有埋伏,带人迅速撤离。
  回来时却看见漫天的黄沙从头顶席卷而过,霎时间遮天蔽日,砂层越积越厚,且如龙卷风一般笼罩在崖顶,隐约可见有黑色的小蚂蚁一般的天兵被吸入龙卷风之内,瞬时没入厚厚的沙尘之中。
  大约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龙卷风的沙尘越来越小仿佛源源不断的被天空中的某处吸入,等漩涡原来越小,竟然看见那漩涡的源头在一个人的袖中。
  那人一身青灰色僧袍,空气瞬间凝聚,那人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险些将人压入地地,流沙漩涡终于被他全部收入袖中,我看清了他的脸,竟是陆静。
  他的光头在昏天暗地中独独反出一丝亮光。
  想不到他会来,按说以他现在的心境是不想插手这些俗事的,陆静俯视下方,看到我时顿了一下,继而转身离去。
  我预感他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就立刻飞身跟上,走出很远他才稍稍放缓速度。
  我在后面问他:“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陆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眼神不复之前的清明,有些茫然的看着我,所问非所答,“我不知该如何。”
  我不明所以,问道:“什么?陆静?”
  他衣袖在对着侧方一甩,诡蛾的迷境入口出现,他邀请我说:“进去看看吧!”说罢,自己先走了进去。
  我紧跟其后,入眼还是苍凉无边的沙漠,陆静没用功法,只在前面慢慢走,好似散步赏景一般。
  走了许久都不见之前的那片草原,却看见一堆沙丘后面孤零零立着的恶人庙。
  我与陆静站在沙丘上面向恶人庙的方向看去,庙宇破旧不堪,屋顶飞檐四角还断了一角,木柱灰败腐朽,墙皮老旧脱落,也再没听到之前让人凝神的梵音。
  陆静痴痴地望着庙宇道:“我不知该如何。”
  终究,这里蔓延成了一片荒漠,陆静能修魔成佛,能杀亲屠众,能以凡人之身取得龙脑,还能逃出苦境回生免受轮回之苦,但却无法安抚一女子的心。
  我没有说话,走到庙前将招牌摘下,用衣袖扫除上面的灰尘与蛛网,又蹭掉“恶人庙”三个黑漆漆的大字,转向陆静:“此庙的名字与风水相左,不妥,不若易名。”
  陆静鲜有的表情变幻了一下,不知是吃惊,感伤,还是激动,少顷,咬破手指用鲜血写下“诡人庙”三个大字。
  燥热的空气中忽而吹来一丝清新,我与陆静寻风望去,空旷的沙漠中浮现一片小小的绿洲。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要结局更细节和人物,先从陆静开始,慢慢来,新手结尾教纠结,大家体谅!

  ☆、大结局(二)

  
  走出迷境,杜衡和藤华守在外面,却不见狗蛋与红莲,我惊慌问道:“狗蛋和红莲呢?”
  杜衡指指后面,却见白染抱着狗蛋,红莲站在他们脚边。
  白染也转过头来看我,四目相对,我惊慌移开视线,我也不知自己在躲什么。
  狗蛋从白染身上下来,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衣袖往白染身边走,还说:“娘亲,爹爹来找我们了,你不想爹爹吗?爹爹说他很想你。”
  我拉住狗蛋的手,不让他往前走,狗蛋壮得像一头小牛,憋的满脸透红也要拉我向前,“娘亲,你不知道呢,红莲是爹爹收的义子,以后我们去哪都带上爹爹吧,红莲也很想爹爹。”
  我愕然,红莲是白染的义子?怪不得我和杜衡都探测不出红莲的真实身份,他的气息浑然天成,分不出是人是妖,是仙是魔,不像被封住,也不像被施法掩饰,这样的人竟然是白染的义子。
  突然想到白玉蝶,当初白玉蝶也是这样,身上的气息不似魔,也不是仙,偏偏又不是人也不是妖,诡异的让人无法轻视。
  这红莲莫非就是白玉蝶和白染的孩子?那白染为何不承认他,而认他为义子,还封住了他的眼睛?
  我看向红莲,只见他依赖的抓着白染的两根手指,真正把白染当成是亲人。
  我不再拉着狗蛋,跟他一起到白染身边,想问他清楚,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毕竟这是白染的家事,我有何权利过问?只说:“白染,狗蛋年幼无知,才错将你认作父亲,你不必纵容他,只管告诉他你不是他的父亲,让他死了这条心。”
  白染轻笑,想要说什么却被狗蛋打断,他一脸严肃的说:“娘亲,你说什么胡话?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爹爹,他教我习武,教我魔法,还教我吹笛子呢,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父亲?我不知娘亲和爹爹闹什么别扭,但现在都过去二百多年了,什么误会也总得说清楚了。”
  没想到他平时只知玩乐,这功夫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来,我心甚慰,狗蛋懂事了。
  我蹲下身来,拉着狗蛋两只肉乎乎的小手说:“狗蛋,并非娘胡闹,他的确不是你爹,你爹叫金蟾,早在我怀你之前就死了,不信你可以问杜衡,他那段时间一直与我和你爹在一起。”
  狗蛋仍是不信,也不去向杜衡求证,亏得杜衡还做好了开口的准备。
  狗蛋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我:“娘亲说爹爹在你怀我之前就死了?那娘亲是怎么怀上我的?”
  我老脸一红,想到与金蟾新婚燕尔,整日不休,必是其中一次让我怀上了狗蛋,至于是哪次我也不知,只是一直没发现,直到跳入魔界的青魔湖险些堕胎才知道原来腹中竟然怀了孩儿。
  这话我是没法跟狗蛋说的,只说:“娘亲说差了,是怀你时你爹去世的。”
  狗蛋撇了撇嘴,满脸怀疑的问我:“娘亲果真确定我是金蟾的孩子?”
  “当然确定,除了你爹,我再没别的男人,白染更不可能是你爹!”我气哄哄的说完,拉着狗蛋就要走,他竟然如此质疑自己的娘亲,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出生就把他扔在地上磕破膝盖的白染?
  白染却拦住我说:“借一步说话。”
  我也正好想问问他,为何我儿子会夜夜梦到他?真是岂有此理!
  白染看我生气,却笑得花枝乱颤,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向旁边巨大的扫帚星走去,白染跟在后面。
  走到扫帚星的另一面,完全看不见狗蛋,杜衡他们时,我厉声问道:“白染,你给我儿子施的什么法?为何他夜夜梦到你?”
  白染忽然感叹地说:“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此话不假,你若是能阻止狗蛋每天梦里找我,我必重谢你,为着狗蛋,我可是二百多年没睡过一个好觉,后又想,莫非是狗蛋平日寂寞,所以夜夜梦里找我?所以我才把红莲安排到他身边,谁知他白天爱惜红莲,晚上还来找我,真是苦煞我也!”
  我听了也惊奇不已,“你说是狗蛋找你?狗蛋根基浅薄,只杜衡每日教他一点低级的法术,你不给他引路,他如何能找的到你?白染,莫要说的自己那么可怜,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白染微笑说:“我安的什么心?当然是一颗爱子之心,狗蛋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忍心把他拒之门外?”
  我大怒,“你胡说什么?原来都是你在挑弄狗蛋,让他亲生父亲都不认了,却要认贼作父!”
  白染眉头微挑:“蝎离,你还不想承认吗?你就那么讨厌怀上我的孩子?”
  我后退一步,身体不可控制的有些发抖,我也知道这孩子来的蹊跷,当时金蟾的身体状况只是一个虚壳子,根本不可能使我受孕,但我还是期待这个孩子是他的,想为他延续一丝血脉。
  虽然金蟾选择了让杜衡接替他。
  “你已经有了白玉蝶,为何还不肯放过我?你为何放着自己亲生儿子不认,偏偏来戏弄我和狗蛋?”
  白染愣愣的盯着我,一下子将我抱在怀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帮我吻去了脸上的泪珠。
  我惊呼:“放开我,白染!”
  白染将我的手禁锢在背后,牢牢的抱住我不让我动,只听他温声说:“你要是高兴,我可以一辈子不认回狗蛋,但是现在形势由不得你,你一个人没法保住狗蛋性命,跟我回去,这是你们母女的唯一活路。”
  我抬头问道:“为何?杜衡和藤华都跟着,我们三人还护不住狗蛋,再说我练成了三味赤焰火……”
  “自高!自傲!自负!自满!”白染愤怒的打断我说,“你这点斤两能过得了混元天尊一招?”
  “混元天尊?他为何要取狗蛋性命?”我狐疑地问。
  “因为他是我儿子。”白染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最终,我还是带上狗蛋、杜衡和藤华与白染去了洪荒之源的魔界魔都,因为我终于肯承认,狗蛋不是金蟾的儿子。
  在金蟾死后的日子里,我经常胡思乱想无法入睡,细想之下,当初与金蟾在长洲岛相处的日子很诡异,总感觉周围多出一人,一查证却发现那多出的一人一会是金蟾,一会是藤虎,可后来金蟾死了,藤虎也消失不见了,更别说多出的一人,就好像是幻觉一般。
  但我敢确定,金蟾每次在山洞中“修炼”的时候,有另一个金蟾在顶替他与我生活,或者说,金蟾默认了他的存在,也借着他来掩饰自己几近灯枯的生命。
  也许真正的金蟾从未走出过山洞。
  而真正的藤虎也从未出现过。
  那多出的一人便巧妙的在金蟾和藤虎之间变幻身份,变成金蟾时与我相处,变成藤虎时,就是金蟾去了山洞,为了不引起我的猜疑,他还要每天有半天的时间变成藤虎。
  想到这里,我忽然浑身冒了一层冷汗,为何我早不想这些,那时真正的金蟾过着怎样的日子?
  那时我是怎么想的?我好像只觉得金蟾可疑,明里暗里打探他的行踪。
  那时每天与我颠鸾倒凤的男子难道真的不是金蟾?
  我忽然想起那些紫色的花瓣,浓烈的香气……
  我看向白染,白染不看我,只带我进入以前白玉蝶住的院子,他说有些事情要让我知道。
  如今魔界早的光景与我们离开时相差甚远,因为这里已是万家灯火,魔界崇尚红莲,将灯笼全做成莲花形,外面糊上红色的灯笼纸,点亮以后就是一朵朵通红透亮的红莲花。
  我问白染,“为什么以前魔界禁火,现在却不禁了。”
  白染不管我准不准,硬拉了我的手答道:“因为狗蛋出生了,万魔之子身带赤地之火,引来了仙火化为魔火,从此,魔界不必惧怕火。”
  他见我还是不解的样子,反问我:“蝎离,你觉得我魔界修行逆行之术,有悖天理,就不该存于世间吗?”
  我摇头,“当然不是,既然存在,便有存在的道理。”
  白染点头,“当初盗阴阳第一个修成魔,他本身却不是魔,他的智慧可比三界,他窃取世间万物奥迷,正修阳,逆修阴,阳者为仙,阴者为魔,阳者与日同寿,阴者与月共长,固阴者终不敌阳者,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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