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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仇未报,怎敢先死?不取你xìng命,我不会罢休的。”
“想报仇?哈哈,我胡翎死敌无数,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想杀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徐元噌的一声祭出金焰,怒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胡翎手中双刃挽了个刀花,笑嘻嘻的看着徐元:“小娃娃,想来你那点水平还算不上我的冤家。今天只不过从此路过,不想却遇到你们叛出尧光,哈哈,我怎么说也算正道的朋友,看到正道叛徒,怎能不管呢?”
在场的尧光弟子,虽然没有参加过青丘之役,但从那些师兄口中也听到一些传言,据说正道之所以如此容易攻下青丘,完全是因为狐族中的西代大长老反叛,下yīn手重伤狐族共主玄方,逼得玄方解功死拼,最终惨死在青丘山前。而被狐族逐出的黑狐一族也由胡翎率领,在青丘杀死同族无数,最终霸得青丘。与东始门关系甚密。不知怎么在这里却遇到了这个煞星。
徐元还未出手,身边一名弟子已经执剑冲出,一招金光剑直向胡翎胸口刺去,胡翎右手墨刃随手一挥,一道黑sè刀芒飞出,那名弟子连出声都没来得及,就身首异处。
徐元心感不妙,这胡翎修为竟至如斯,这些帝金诀连三层都未达到的的师弟根本不是对手。
刚要出言拦阻,身边又有五六名弟子冲出,将胡翎团团围住,各持仙剑合攻胡翎。
却见胡翎双刃伸出,身形电转,瞬间,那几名弟子已经死在刀芒之下。
徐元虽然心中怒极,但自己的修为,自己清楚,与胡翎对敌绝无胜算。就算自己要与胡翎死战,也不能拖累这些尧光弟子。想到这里,徐元对身边的吴群道:“师弟,快领我峰弟子逃走,我拖住胡翎,留在这里一会儿狐妖聚来,谁也别想活命。拼了你的命也要给我保住众师弟!”
吴群默然点头,此刻关头已经不容犹豫,胡翎在此,黑狐一族定然不远。众弟子虽然心中不忍,但也明白久留此处,已无用处。吴群向着尧光弟子一招手,众弟子以吴群为先,向东飞去。
胡翎并未追赶,饶有兴趣的看着,对徐元点点头:“行!小娃娃,却实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强了许多,真xìng情,哈哈。不过好人命可都不长啊。”
徐元眼见吴群等人走远,吼道:“少废话!”一剑向胡翎刺来!
胡翎躲都不躲,左手墨刃挥出,正点在金焰剑尖,叮的一声低响,徐元金焰已然脱手,整个人向后飞去。一口鲜血喷出,徐元赶忙运转真气,御回金焰,低头向右手看去,衣袖尽碎,右掌右臂鲜血淋漓。
胡翎摇了摇头,故作惋惜的叹道:“哎,我还以为几年不见你长进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也许比起普通人来说你这修练也算迅速,但要想杀我,给你什么人报仇还差的远。”
胡翎又道:“想你也是进过青丘仙府的,竟然连一丝丝好处都没得到吗?还真是不走运啊。”说完爱惜的抚了抚那双刃。
徐元听他此言,心中也是一动,当初进入仙府的情形还有些记忆,光怪陆离,似梦幻一般。除了那红玉吊坠别无他物。
胡翎看了看天,道:“罢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去看看正道如何抵御外魔了。你的仇看来没机会报了,等下一世吧。”
双刃举起,电闪般向徐元劈来,徐元强运真气,再次祭起金焰,架到胸前,明知无望,权作挣扎。
噌的一声,墨刃砍到金焰仙剑之上,金焰竟被砍断,另一边墨刃已至,直向徐元颈间劈去。
徐元闭眼等死,大仇未报,不甘又如何。
墨刃却未砍到,当的一声大响,竟然震的胡翎墨刃无法再进。
胡翎撤身飞退,扭头看去,却见那里立着一名红发老者,身形高大壮硕,手提一根棍子。身边还有一小黑孩,也提一条小棍。正怒目瞅着胡翎。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刚才那老者一棍点在胡翎短刃上,其中蕴含极强真气。实力显然在他之上。
徐元听到异响,转身看到那老少二人,不由失声叫道:“师爷!”
正是项龙音与小黑。
项龙音微微点了点头,对徐元说道:“元儿,到师爷身后。这妖狐,我来灭。”
这可真叫绝处逢生,徐元暗吐口气。飞到项龙音身后。
一旁小黑,来到徐元身前,nǎi声nǎi气的唤道:“贤侄啊。”眼中露着喜sè。
徐元听着虽有点别扭,但辈分如此,只得叫了声师叔。
胡翎站在远处,眼中yīn晴不定,忽沉声说道:“这位道友,不知怎么称呼?”
项龙音哼了一声,道:“我是尧光宗门长老,项龙音。”
胡翎又道:“哦,原来是项长老,我也是正道朋友,此前人间界正是我与正道联手,才灭了玄方老贼的。”
项龙音:“哼,久仰大名。你便是那狐族叛徒吧。”
胡翎面露怒sè,道:“我只不过想重整狐族罢了,怎会叛出?”
项龙音道:“管你是什么,我今天必杀你于此。当年玄方也与我有过交手,虽为死敌,但不免佩服。不想却死在你等宵小之手。”
说完,不等回话,挥动长棍,直向胡翎头顶砸来。
胡翎只得架起双刃招架,但听得一声巨响。胡翎竟被直直砸向地面,轰然落地。
地面被砸出几丈方圆的大坑,可见撞击力度之大。
胡翎踉跄爬起身,身上黑衣尽碎,露出里面的黑sè战甲。胡翎嘴角血水滴下,很是狼狈。
项龙音也未追击,依旧望着。
胡翎忽然狞笑一声,默念咒语,掌印在黑甲之上,身形竟然隐没。隐形之术,也算是世间普遍,但凡修炼几年的都可施展。可胡翎这却不同,饶是项龙音如此修为,竟也寻不到踪迹。
项龙音忽叫声不好,转身向徐元小黑处奔来。项龙音速度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
徐元看到胡翎隐形,也知不妙,但却无处可躲。
胡翎身形忽现,到了徐元小黑身后。左右墨刃,直向二人劈来。
徐元想躲,但怎来得及,一刀正中后心,徐元惨叫一声,向下方林中跌去。小黑修为虽高,但毕竟年岁尚小,没有对敌经验。眼看也要被胡翎一刀刺心。
忽见小黑身上左右手戴着的金环飞了出来,叮叮两下磕在胡翎短刃之上,短刃方向偏离,在小黑肩头处划过,留下一道浅浅伤痕。
这时项龙音已经赶到,气的面皮都已经通红。一棍砸去,再看那棍上,道道金光闪现,隐有风雷声。
胡翎怎敢硬接,撤身躲出老远,对项龙音道:“项长老,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咱们后会有期,哈哈。”说罢,身形再隐。
项龙音再想找,却又去哪里寻。
堂堂尧光宗门长老,却吃如此大亏!忽想起徐元小黑二人,赶忙回身。见小黑悬在那里,手捂肩头,有血从肩头流下,无甚大碍。徐元却跌落到了下方树林之中,生死不明。
项龙音赶忙向下飞去,刚飞不远,猛听小黑一声惨叫,竟也跌落。忙去接住,搂在怀中,看向肩头,血水已经发黑。呼唤几声,小黑已经不省人事,身上真气极其混乱。项龙音赶忙取出一小葫芦,倒出丹药,喂给小黑,却未见什么起sè,索xìng一股脑把壶中丹药全倒进小黑口中。小黑身上真气,这才稍定,但仍未醒转。
项龙音抱住小黑,竟急的落泪。看来只能回宗门求医了。
这才急忙飞到树林找徐元。
只见地上有一大汪血水,似乎是徐元留下的。旁边还留着残断的金焰仙剑。
只是徐元不见了踪迹。;
………【第二十一章 强盗】………
项龙音四处寻找,怎奈徐元踪迹全无,看着怀中昏睡的小黑。项龙音无奈,叹道:“唉,元儿,能不能活可就全看你命数了。”说罢,一跺脚,抱着小黑向来时方向飞去。
不提项龙音带小黑如何回宗门救治。
却说徐元,挨了胡翎一刀,直插心脏,瞬时便失去知觉。刀刃上剧毒,也立刻发作,一瞬间就遍布全身。以徐元现在修为,就是有一百条命那都不够,必死无疑。可就在徐元将死未死之时。丹田内,忽的现出一对黑sè小锤。正是在青丘仙府中,进入徐元体内的锤子。那锤自从进入徐元体内,就再没出现过。即使是徐元内视,也未发觉。今rì不知为何自主现形。
只见那锤化为一股金sè真气,顺着徐元体内经脉游走,运转几周周后,徐元体内毒气竟然全部被小锤吸走。其实这只是一瞬间的的事,徐元落地时,体内毒气已经消除,心头伤口已经愈合,只是依旧昏迷不醒。
徐远通的一声落在地上,人事不省,即使毒气已消,恐怕也要因心遭重创,失血过多而死。就在这时,徐元身边一丛杂草忽然动了。
那是一大丛再平常不过的绿草,半人多高,这时却诡异的向徐元挪来。一下就将徐元裹在其中。那丛草探出许多叶子,撑在地上,只见叶子飞动,竟像长出腿一般,飞也似的跑了。穿林过木,眨眼便跑出数十里,再看眼前,是一座山谷,云遮雾绕,古木幽深。那丛怪草,一头扎进林间。说也奇怪,原本紧紧挨靠的草木,纷纷抖动,居然让出一条小路来。那怪草也不停留,一路直入谷中。
这条山谷,不知何故水汽极盛,常年被云雾遮盖,从空中看去是雾蒙蒙一片,人们看到并不会留意。不想到了里面却大不一样,那云雾就像盖子罩着山谷,而谷中却一片清亮。山谷是由左右两条山脉并成,山谷最深,便是两条山脉聚合之处。两旁山崖上,筑着数十座房宇,就想一种海边生的燕子巢穴一般,悬在头上。谷中树木并不多,很是平整。一阵吵闹声传来,只见谷中多有怪石,而怪石之上三三两两聚着许多人,多在划拳喝酒,叫嚷着,很是热闹。那丛怪草,进到山谷,一整抖动,豁然变成一三十左右岁年纪男子,中等身高,身穿绿sè衣衫,双眼不大,却jīng光夺人,留着一撇小黑胡。怀中抱着徐元。双脚点地如飞,直向山谷深处奔去。谷中众人看到那男子抱着徐元急忙忙冲向谷中,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也不再玩闹,留下几人jǐng戒,都朝谷里追去。
在山谷最深处是一面山壁,高有百丈。山壁之下有一洞府,洞口很大。里面却黑森森的。洞上刻有草莽二字,不甚工整,颇有不羁。
那男子抱着徐元,直入洞府,在黑暗中前行,左行右绕。
过了一处巨石,眼前豁然明亮。原来是一座巨大洞窟,方圆数十丈,挂着许多万年不灭的大灯,照的洞中亮若白昼。洞穴四周布有许多洞口,不知都通向何处。在洞正中,有一座高台,台上列有十几张木椅,上坐有男有女。似在商量着什么。听到洞口响动之声,都转头忘来。
看到那男子抱着混身是血的徐元。台上一魁梧男子问道:“三弟,怎么了?你不是巡山去了吗?”
男子回到:“大哥,我本是去巡山,可到了谷外林间,却发现今rì有许多修士都向飞仙岭方向聚去。想来是抵御入侵之敌去了。可这时却来了一伙人,悬于林上。我仔细一听,原来这后生等人是尧光门众,被派去飞仙岭御敌。说是上阵杀敌,不过是投石问路罢了。尧光门估计就没打算他们能活着回去。这后生心中不忍,于半路之中遣散众人,保他们xìng命。不想又遇上妖人,被打成重伤。我趁乱将这少年救下,带回了谷中。。。”
那男子一五一十将所见所听讲与众人。
居中那壮汉站起身,走到徐元近前,抬手探息。只见此时的徐元,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看已经命不长久。
壮汉一挥手,道:“这是个至情至信之人啊。速带到我的住处,我去取凤心草来。〃
说完,飞身进了一个洞口。
绿衣男子抱着徐元,也进了旁边一个。原来这些个洞口,都通向一间间石室。绿衣男子与众人,到了室内,室内陈设简单,只有一些rì常物件。众人将徐元放在床上,绿衣男子把徐元上身衣服扒下。
只见心口处已经不再流血,结有一块血痂。
众人看到,暗地里摇头,这样重的伤恐怕是难以活命了。
一名十仈jiǔ左右的女子,走上前来。手搭徐元脉门,静默许久,面露疑sè,道:“这人心遭重创,本来应该在来时路上就死的。不知为何却坚持到了现在。气息极弱,却不急不缓,怪异至极。”
正在这时,那壮汉走进室中。手中托了一白玉小盒,盒上寒气飘动。
围着徐元的众人让出路来,那壮汉走到徐元身前,问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