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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也好,做戏也罢!”深情的望着幽璇的侧脸:“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有多恩爱!”语调亲昵:“我又怎会舍得把她交出来!”
“看到了,”崔汐菱大声对着堡顶两人道:“处处维护、包庇、纵容自己的女人,妙光大师,这就是你苦心栽培的一代盟主;上官庄主,他就是你无比信任的结义大哥?”
堡顶
“大师,您看这事,可信度有多少?”嫂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敢说,对其不是很了解,但自己结拜大哥的为人,他很清楚:如果四妹的死真跟嫂子脱不了干系,大哥定会严惩,没理由、也不可能袒护!
“维护是真!”妙光大师道:“只是这丫头,用全堡之人的性命做要挟,逼他现身,委实过分了点!”大师心底还是相信他的,然这丫头言辞灼灼,说的不容他不信。
“三弟也在?”幽璇轻声问道。
“她既有心逼我就范,又怎会不请三弟到场!”
“也对!”抬起双眸:“红儿,你我好歹主仆一场,为何要这般陷害我?”
“陷害?当年之事,你心里清楚!”崔汐菱字字有力,句句铿锵:“主仆一场,是主仆一场,有这情分我就该替你瞒下,你所做之事?”
“你仅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说明人是我害的;硬将罪名扣我头上,这岂非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崔汐菱的心“突”的一跳:她当真是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柔柔弱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只能有堡主来保护的小女人,幽璇吗?那股气势,仅仅是做为一个当家主母的魄力吗?大意!是我一直忽略,还是从来都不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是啊!看来你很清楚当年生的事,既如此拿出你的证据,证明她的动机!”卓豪倒想看看她握有什么样的证据。
“证据!”崔汐菱冷哼:“想看吗?”从拢袖中取出一只耳环:“还记得这个吗?这个可是盟主亲自为你打的耳环,上面还请匠人刻上你的名字,璇!这个定情信物,怎会在冷女侠手里?不奇怪吗?”
幽璇一愣,脑中闪过回忆:耳环之所以在弟妹手上是因为,当时她看到身受重伤的绛姝,她想带她去找大夫;可弟妹说:“我已不行!”气若游丝的道:“你……将……这药方……亲手交到……天恂掌门手里!记住了……亲手!除非……有……可……相信……的人。”
而自己却执意要救她,但以己身之力,她扶不动她,又拖又拽间,耳环摩擦衣物,本就松动的环扣,在挤压间从耳垂上掉下来;握于她手中:“耳环……松了……”绛姝无力的道:“还是……你真的……背叛……大哥了?”
幽璇无法相诉,只能用唇语道:“没有!”话未完;绛姝已闭眼偎进她怀里,触手脑际一片潮湿,她敢肯定是暗器,因为她碰到似兵刃一样又凉又硬的东西,但她无法辨别下手之人是否是之前躲于草丛中的人。
李商人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上前:“走啊,这是江湖仇杀,别摊上这麻烦,我可不想连命也没有!走啊,快点!”拽着她就走。
甩开他的手想再抱她。
“走,走吧,快点!”再度拉起她的手,带她离开。
“你都看到了,所以躲在天鹰堡这么多年,只为找证据?”是真!卓豪锁眉,心机够深,借机藏身!
“是!”他什么意思?
兀自想着,崔汐菱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到,心中一阵难受,抬眼看向崔汐菱:“就算我是嫌疑犯,你也得审清了再宣判,抓了我,只是为了让全武林来公审我,而不是现在就要我给冷女侠偿命吧!”抬头看看天:“顶着这么个日头,我实在是吃不消啊!”眼前一花,身子斜仰下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鹰之劫 一波三折(下)】………
不畏龙潭仍进网,烈日之下力周旋。(}
事态变化出预料,意外抖漏其真身。
“幽儿!”伸手欲扶她。
崔汐菱聚真力于掌心,吸过她身躯:“还真是若不禁风呢!”五指掐上她颈子:“别给我装了!”
“你有没有人性,她都已晕倒,你还……”出招想救人。
崔汐菱后移数步:“我没人性!到现在你还护她,无视她所做的!没人性的又是谁?”
“装的人是你吧!”阴鸷般的眼神射出万道寒芒:“四妹的死,只是你的借口,那事是谁所为不是你关心的,你的目的在于利用此事逼我退位而已!”
“是,没区别!”无视他阴鸷般的眼神:“无论是不是她做的,你一样会护着她!倘若不是她所为,那这么多年您仍没查出是谁害了你的结拜四妹,仍没替她报仇,你一样都得退位,交出你的盟主令牌!”崔汐菱心中暗道:“不愧是武林盟主,并非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你认为挟着全堡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就能威逼我退位,同时交出她吗?”双眼盯着这个城府极深的女子:“我不会退位!”
“你以为你有资本和我谈条件吗?”看了眼紧闭双眼的人:“你可以不管全堡人的性命。但你真的舍得,真不怕,我现在就杀了她!”掐脖子的手,又捏上了一分力。
“哼,我是没资本和你谈条件,”语气一转:“但我知道在堡顶那两人眼里,你是红儿,不是五行之水护法崔汐菱!”
崔汐菱心一紧,瞬间漏了一拍: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清楚,他手中握有的资本,牢牢的扳住了她!不是崔汐菱,就不能随便取人性命!
堡顶
注视着眼前局势,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两人回头。
“大师,庄主!”梁振上前叫道,身后两人也走进屋。
“梁振,”上官扬诧异道:“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是从后宅潜进来的,”梁振解说道:“不可相信那丫头。她根本不是堡内的丫头红儿,她是绝心宫的奸细,水护法崔汐菱!”
“什么?”上官扬直觉自己没听清楚。
“这话要有证据!”妙光大师不愧是前辈,依然很理智。
“是慕容秋怡小姐查明的!详细情况,以后再与二位说明!”梁振看着天鹰堡门外的形式:“她利用卓夫人每年都得为青竹镇上的孤儿祁福,这个时机,向其进言说,卓少爷要上括苍山找费同材,知道是母都担心儿,卓夫人自是要上苍山派探情况;她明白费同材一心想要除掉夫人,想借费同材之手解决!偏遇上卓少爷他们因简尚书而上苍山派,救了夫人一命,所以又心生这一计!为的是逼盟主退位,如今昆仑已落在袁木天之手;蜀山已乱;少林独臂难支,盟主若再一退位,后果可想而知!”
“那还不不快救人!”见几名魔宫门人闯进来,准备出招:“该死!”单手撑于桌上:“软筋散!”
妙光大师运气,才现四肢无力:“大意啊!竟没料到她会在饭菜里下手!”
梁振对付着越来越多的敌人,心里暗道:“心思细密的可怕,手里握着妙光大师,岂不等于掌控着整个少林!”对自己身旁随他上堡顶的两人道:“带大师和庄主出去!”
那两人及梁振护着妙光大师和上官扬,好不容易冲出堡顶,望着院内数百来绝心宫门人,原来她早有准备,整个盟主府,早已安排了魔宫的人。
钟蝶从院墙外翻进:“大师,庄主!”
“你来干吗?”上官扬吼道:“不好好呆在琼云派,回来做什么?”
“琼云派,已为魔宫所灭!”钟蝶黯然,回想回派那日:“待我从开封折回天山之时,我派已成一片废墟,满门死尸!”
“绝心宫!”梁振狠的攻击着敌人。
“那文掌门及夫人呢?”上官扬钢拳紧握。
“掌门已身亡,夫人及少主不知所踪,我一路沿查,无半点消息!”轻声抽泣:“闻听爹爹被软禁,她又拿全府上下之性命威逼盟主伯伯退位,我又怎能……”
“那你现在出的去吗?”上官扬叫道:“你该在门外协助你卓伯伯!”
钟蝶无语。
十来位少林弟子围在大师及上官扬周围,梁振带来的数名手下,此时挨近梁振身旁,一人道:“梁管事,这……”
要命,虽说对付眼前这群人不是难事,可如今身中软筋散,突围亦怕是妄想!
“不管怎样,”梁振道:“都得把妙光大师营救出去!”
“是!”众人应道。
“那你们呢?”妙光大师担忧道。
“大师,”上官扬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在那妖女手里,否则少林可就……”明知这点功力也在消失中,还是硬拍出一掌。
幽璇缓缓睁开眼,听着身后的混战声。
“大哥,先救妙光大师!”
听到上官扬的话,从乱军中带出大师;梁振手下几人护住上官扬。
“你以为,你救的走大师?”崔汐菱冷冷道:“这里的少林弟子个个都中了我的软筋散!你们逃的了吗?”
绝心宫门人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卓豪鹰利般的双眼死死瞪着眼前这个心机深沉、功于算计的女人。
幽璇在心里叹了口气,厉声道:“拿下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女人,”崔汐菱冷笑:“凭他们几个拿的下吗?”
但当幽璇从腰际取出一方形铁腰牌,举到众人面前时,崔汐菱呆住了,木然的松了手。
“咳,咳!”抚着自己被掐疼的颈项:“动手!”
大伙儿愣愣的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仿佛是没有被牵线的木偶般傻傻地伫立在那,无反抗力的任由魔宫门人动手擒拿。
卓豪从怔怔凝视中回神,看着她身旁的崔汐菱曲腿下跪:“师父,徒儿无理了!”
终于知道,为何这些年,师父要以面具掩其真容,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是担心正派人士认出,更不想让当时在宫中做内应的冷绛姝知晓!
一名宫人道:“令狐副坛主,这些人怎么处置?”
“先押进去!”下了暂时的命令。
无视鱼贯而入,众人愤怒和仇视的眼神、梁振的不解、上官扬的无语、大师的叹息、钟蝶的难以置信、及卓豪眼中深情背后的内容。
天鹰堡浩气长存正厅
幽璇端坐在雕椅上,崔汐菱奉上茶水置案几上,后退两步跪下:“徒儿不知是师父,多有得罪之处,望师父海涵,原谅徒儿的无理!”
“起来!”上前扶起:“你没有错,戏若演的不真,猎物怎会自己跳进陷阱里!”
“这颗糖衣制的炮弹;这个温柔填的陷阱,”崔汐菱轻声笑道:“师父您从二十多年前就设计好了,今日方才使用,可真是让它们等的太久了!”
“你这丫头!”食指点上她额际:“去,好好犒赏大家!今天这一仗真的很漂亮,少林妙光大师被囚天鹰堡;蜀山昆仑二派,也在金木两护法手中,其他门派不足为惧!如今武林一盘散沙,歼灭的歼灭、归附的归附!我倒要看看凭他们几人,这场戏还能唱几出!你说咱们该不该好好庆贺一下?”
“该!”唇线划起弧度,笑容呈上脸颊。姜还是老的辣,师父不愧是师父!
地牢中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梁振感慨道:“怎么是她,她竟然是绝心宫流云坛副坛主,那个匿名藏身正派武林,无人知的令狐若璇!”
一言出口,没人答理他!妙光大师拨着念珠,闭眼念着经文。
“唉,”梁振看向卓豪:“盟主怎么办,现在与外界断了联系,我们要如何出去?”
默然无语。
“盟主,您倒是说句话!”梁振道:“这个时候,您可不能乱了方寸!”
令狐若璇下了地道,沿地牢过道,往牢门而来。
“方寸?”先前在院里与梁振对话之人道:“他的方寸早乱了,这么多年被这妖女迷的神魂颠倒、骗的团团转、牵着鼻子走,早已不知自己谁?该为武林做什么?”
“不可胡言!”上官扬道:“盟主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
“不大可能啊!”钟蝶狐疑道:“如果她是魔宫派来的奸细:她会心甘情愿为盟主生孩子;会叫我至开封解尚书夫人之难,是真心诚意还是虚情假意,盟主会看不出?”
“哼,不把身体给他;不帮他生孩子,骗得了他吗?”
“闭嘴!”梁振一直给他使眼色,让他住口。
他就是视若无睹:“说错了?”
“没有说错!”令狐若璇开了牢房的锁,走进来:“继续骂,”抬眸:“妖女是吧?”阴阴的冷笑:“那就把命拿来!”目光一冷,五指掐上他脖子。
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