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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痛苦的叫喊声令叶涟漪着实受不了:“愣着干嘛再去打盆水进来。”叶涟漪对着小姑娘说道。
“哦。”小姑娘应了声去厨房打水。
“生孩子真的那么痛苦吗?”
“你认为呢?”慕容雪反问道。
叶涟漪感慨且自言自语的说着:“原来做母亲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可有人愿意,因为她幸福!”
“你愿意吗?”
“我没这样的命,也没资格。”慕容雪自怜且无奈的回答。
“如果有呢?”
慕容雪未做声。
“需要我帮忙吗?”
“将这颗雀羽冰珠放在她手心里,好让她减少些痛楚。”
“好。”看着她手上的珠子慢慢伸过手:“我还以为这珠子,它像冰一样冷呐。”
“看似冰寒凛凛,握于手却温润无比,珠内隐约可见彩雀之羽,故名曰:‘雀羽冰珠’此珠乃为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宝。”雪解说道:“把你的针囊拿出来,尤其那两个穴位,你知道的,这样可以顺利点。”
“好。”涟漪按了一下“合谷穴”,针刺“至阴”。
“水来了。”小姑娘从门外进来。
“啊,好痛!牛哥。”产妇痛的叫了出来。
叶涟漪接过脸盆:“快,把你大哥找回来啊!”
“哦。”小姑娘转身出了门,向田野里跑去。
“怎么做?”
“开产道。”慕容雪简洁明了道。
半炷香之后
“哥,快点。”小姑娘和她哥哥才进门,产房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小姑娘兴奋的说:“哥,生了!”
“嗯。”曾牛跑到自己妻子身边,抚着被汗水浸湿的秀。
慕容雪呆呆的望着这一幕。
叶涟漪把婴儿放到曾牛的手里笑着说道:“不是你哥生了,是你的小侄女出生了。”回过头看到傻的慕容雪,替她酸在心里。
“多谢二位恩人!”说罢曾牛曲膝准备下跪。
被叶涟漪扶住:“这又何必,起来!”
“小妹已把事情跟我说了,谢谢二位侠女救了我妹妹,又帮我娘子接生,如此大恩大德,我曾牛无以为报。”
“别这样,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叶涟漪满不在乎的回答,她本就是古道热肠,又不是为好处才救人。
“大恩不言谢,可我也只能谢了。”曾牛回身从箱笼中取出一方帕巾打开,拿出包裹在帕巾中的一块半透明琥珀色的石头:“这是我在山中捡到,我也看不懂只觉得蛮漂亮就捡了回来,心想它也许有什么功用。对于你们行走江湖闯荡武林的人来说,应该有所了解,我不如就当谢礼吧。”
叶涟漪取过一看,瞪直了眼珠:“这……是,好漂亮,值很多钱吧?”
“千年琥珀!”慕容雪说道:“如此名贵特殊之物,你从何得来?”
“我是一次去山上砍柴捡到的。”
“捡到的,这么神?此物可解百毒,以及净化毒质。你怎会捡到?”雪狐疑道。
“我也不知道,它可以解毒,怪不得,捡到它的第二天,我脚上的水疱就消失了。”
“管它呢,也许是有人为了争抢它,而掉在山里的。这颗千年琥珀石可否赠与我?”也许是做大夫的本性见到如此名贵之物,岂可不要?
“当然,这本就是做谢礼的。”
“那多谢了!”
绝心宫
瘴气阵林出口
两名守阵门人从林中闪身而出,拦下来人,注视着眼前的闯入者:乌云半笼,翠玉双钗、玉翅凤斜插,凉风吹过,链坠、凤翅轻摇;玉色面具附俏脸;纤盈素体,浅蓝色绸衣绸裙;笋袖窄窄,玉指尖尖;细腰横银带,罗裙珠芒耀,掩金莲。
透过面具只看到一双水眸,却无法辨认来者何人!
来人从银带中取一腰牌,亮于二人眼前。
“令狐副坛主,”二人让道:“请!”
铁索崖
出示令牌,守崖宫人拉下竹笼:“请!”
至崖上,步进宫门,入正殿:“宫主!”曲单膝跪于地:“急招若璇,可是有何要事?”
“先起身吧,副坛主!”楚霸道:“这些年干的不错,只那件事令我不满,为何要半途而废?”
“属下一直在寻机会再动手,然当年利用李三郎逼走他那女人,令他们父子不和,且火烧了李宅,”令狐若璇起身回复道:“我深信这些事,他心中多少有底,若要再靠近,怕是没那么容易!”好端端一个家,被她拆散,夫妻、母子无法团圆,卓异杰不恨她才怪!
“李宅那把火是你放的?”楚霸锁紧蚕眉:“你是不想留祸患,早点除了她?”
“是!”令狐若璇答道:“只可惜她命硬,也没换得他因为她的离开而意志消沉!”
“堂堂武林盟主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楚霸思索良久道:“反正现今那女人没消息,你不如……”
“宫主的意思,属下明白!”令狐若璇顿了顿道:“只是这要有机会,而且很冒风险;他是个聪明人,我怕细节上会出错!”
“你是个很仔细的人,凡事小心点就成!”楚霸道:“去吧,有消息随时回我!”
“是,属下告退!”转过身出殿。
“令狐副坛主!”王虎站在殿门前,恭敬的唤道。
令狐若璇点头,离去。
王虎见她走远,进前行礼:“宫主!”
“去,叫月怜查一下!”
“宫主;”王虎皱眉:“莫不是怀疑她?”
“不,”楚霸摇头:“她的办事能力毋庸置疑,然她终究是个女人,我要月怜查的是,她有没有对卓豪动情!?”
“明白!”转过身又回来:“这对月怜而言,太难了吧?”
“我也知道这很为难她,”顶着张无表情的刻板脸:“但有些我触及不到的地方,就必须靠她,不然我要这双耳目干吗?”
“是!”转身离殿。
蜀山派
蜀山顶上,终年积雪,一片银色,仿若置身仙境。
殿前
一名道衣弟子奉上香茶。
“萌儿,把你凌师兄他们请到后院。”
“是,掌门。”
不一会儿凌霄等三人来到后院,天恂真人已然在院中等候。
“掌门。”
“师公。”
“霄儿,那套剑法练得如何?”
“师公莫不是想考验霄儿?”
“嗯!”话音未落,招已出。
掌势甚是快,凌霄腾跃起身然未来得及出招,只得横剑封挡;见其封挡,邱宏锟反掌为点,三指直向“玉堂”、“膻中”、“中庭”三穴,凌霄闪身躲过,斜里刺出一招“飞龙在天”1;一阵掌风逼近,拍上剑身,被退数步,调整气息,凌霄凌空而下又一招“游龙摆尾”;2炙热的掌风攻向面门,一波比一波强劲,半空回转身,在邱宏锟头顶使出一招“龙吟九霄”3;邱宏锟提升数丈单手连数掌“炎波掌”,凌霄被攻的已无还击之力,退后数尺,倚假山石垂直下落。
天恂立定身形:“火候不够,招式不精,尚需苦练。”
“是。”凌霄应着。
“十五大会在即,你们三人下山,恐有变!”
“是。”三人同应。
“唉,你爹当年这套剑法就已练得出神入化,你有‘煞阳掌’近四十年的功力,却未能……”转身,在山院中自语。
“师公,昆仑之事……”
“容我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卓飞不悦地说道:“武林大难在劫,您老就不能放下私怨吗?”
天恂无言。
休息一夜,补充了精力。
第二日,三人便下了山,一路行来相安无事。
戌时京都开封
小巷弄堂,一幢红瓦高墙后门口,一白色缎巾蒙面之女子接过瑜州郊外树林中那人手中信函:“我明白,多谢!”袖中摸出一两碎银,递到来人手里。
那人作揖:“告辞!”
女子转身,踏进门,步上绣楼,倚窗拆阅。
抬眼凝望月空:“失策!不曾留意棋子已脱离掌控,握有他不该知的秘密!”取下灯罩,任烛火燃尽纸笺与信封。于桌前坐下,摊纸蘸笔修书!
逍遥山庄
听月居
夜阑人静,月光如水,一只白鸽落在窗台上。
上官樱醒来,披衣下床,解下信筒,展阅。
“什么事?”翠儿进房。
“没事,”合上信笺:“有只燕子在窗台上歇脚,现在飞走了!”拍上她后背:“不早了,去睡吧!”
“哦!”转过身,又回头:“小姐,这封信是给你的,白天人多,我不敢拿给你!”
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小心着凉!”
晚霞铺空,夕阳收敛最后一丝金光。
黄昏时分,卓飞一行人停步于瑜州远宾客栈。
等一切打点妥当,三人下楼用晚膳。忽听得店外一阵喧哗,三人也随人潮涌出。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中年妇女在集市上对一打着神医再世的招幡,招摇撞骗卖假药之人又吼又哭:“你不是说仙药吗?怎么……”
那卖假药的人用力甩开中年妇人的手:“天下间哪来那么多仙药,是你傻嘛!”
“你……”气得无语可对。
“你很对,你贩卖假药很有道德吗?”一个十五岁左右长相清秀的女子,一身苗服,肩上栖着一只通体闪光的小动物。手中握着一条金丝软鞭,柳眉倒竖,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卖假药的:“她是愚昧,可你是无耻,你贩卖假药我可以抓你去见官。”
“对,见官!这种欺压良民顽劣之徒,若不给点教训,怕会更加无法无天。”不知何时万飘虹已来到这女孩身后气愤愤的说道。出手准备上前打人。
“大哥,这……”卖假药身旁两人之一开口道。
“怕什么,她们两个小妮子能有什么作为?”卖假药的一脸瞧不起。
“就是,怕什么,上!”身旁另一人也附和着。
瞬间五人打成一团。
“小师妹?!”凌霄三人至市集看到这一幕。
“师兄,帮我。”万飘虹此时深恨自己学艺不精,连这几个无耻之徒都打的那么费时费力。
那卖假药的见他俩说话,知其定会出面帮那两小妮子,便想先制人,攻其不备,右手的旗幡在抵向凌霄喉际之时,左手已备好暗器。
熊炜突然觉得眼前三人好眼熟,只是记不起在那见过。忽见拿旗幡之人左手的暗器已蓄势待,叫得一声:“霄兄弟,小心。”便与卓飞上前救那两名女子。
凌霄凭借手中的天啸剑躲过重重围攻改变局势,反被动为主动,剑鞘直抵对方胸前,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拿旗幡之人从袖中射出袖箭。
“小心。”卓飞喊道,与熊炜已将另两名家伙摆平,返身想帮凌霄对付拿旗幡之人可话未道完,已然来不及,那支袖箭已钉进了凌霄的右臂中。
一见如此,那苗族姑娘吹了声口哨:“去!”肩上的小动物“嗖”的一下窜到那三人面前,电光火石间,当众人讶异其度时,只觉一阵白茫茫,似乎看到闪雷,只听得三人一阵嚎叫;白光散去,众人只看到它对那拿旗幡之人一阵啃咬,那混蛋哇哇大叫。那苗族少女又了吹声,那小家伙才收手,回到她肩上。
“公子,你没事吧。”那苗族少女走到凌霄面前问道。
“没事。”凌霄转头想问万飘虹怎么一回事,忽觉一阵头晕目眩,连站也站不稳,卓飞与熊炜一把扶住他。
“糟,袖箭上有毒!”苗族少女望着从臂间流出的黑血。
远宾客栈
二楼客房
“飘虹师妹,究竟生何事?”卓飞问道。
飘虹道:“他们三人贩卖假药,欺骗那大婶;可恨自己非其对手,若无三位大哥,小妹之命难保矣!”
卓飞冷哼:“人渣!”锁起眉心:“可看他们的身手,不像普通的江湖骗子?”
“是啊!”熊炜思索着:“我也觉得,这三人很眼熟,”一拍桌面:“是他们仨!”
“谁?”飘虹疑惑的问道:“大哥,认识?”
“认识,”熊炜恨恨道:“烧成也灰认得,苍山的商天阳,当年要不是‘白面书生’及时赶至的话,我早把他宰了,”轻声叹道“也不会连累师妹!”
“混帐!”万飘虹握拳:“专干些损人利己的恶事!”
“不知大会前,来这瑜州,又想干什么勾当?”卓飞紧敛双眉道。
“反正不会是好事,可他也没能耐玩大花样,也不想想巴山蜀水是谁的地盘?”看着苗族少女为他治伤:“卓大哥,他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