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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选择离开他时,他也不过是伤心,而现在是害怕,这无助让他担心自己迟早要狂!
上岸后,画上路标,留下前进方向,便进了一个小山落。
山落口坡顶
三名黑衣死士站在斜坡上,另一名黑衣走上坡顶:“头,他们进了山落!”
“追,上!”小头目说完,纵身一跃。
面前半空中突然又出现三名黑衣人,中间那人掌势如狂风率先刮向四人。
“诸位是何方朋友,为何几次三番阻挠我等办事?”小头目忍了好几回,此刻还是问出了口。
“奉命行事,无可奉告!”中间那人不带温度的说道。
攻势越来越凌厉、招式越变越狠绝;迫得四人节节败退,重伤命殒。
冰面凭空窜出俩黑衣人,“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凌霄挡身伸手护住上官樱。
“果不出元平兄所料,叫我们回来趟,水路陆路都得防,不然岂非让他们跑了?”
上官樱蹙起秀眉:“元平兄?马元平!”才过数十招,樱儿心下着慌,凌霄已呈败迹;她也清楚这两人是死士,功力难测,她帮不了他!
“咳,噗!”血痰吐出,凌霄身形弹飞出去。
“二哥!”扶住倒地的凌霄:“慢慢来!”搀着他,缓缓站起。
“‘煞阳掌’的功力!”功夫不错,可惜没机会锻炼了!杀招出手,瞥眼见到二人身后一灰衫人:“阁下,所谓何来?”又是挡路的家伙!
“断你们的财路,取你们的狗命!”
“你!”话出招至。
“梁叔!”
“谁?”轻问上官樱。
望了眼,傻傻注视战局的凌霄:“白痴,还看!”一把拽起他手臂:“走哇!”
“欸!”定定神,止住脚步的踉跄,反手握住她臂弯,提气纵身。
蹲身曲腿:“呃!”捂上胸口。
“二哥!”赶上两步扶住他。
“樱儿,我们回去,毕竟前辈是帮我们,我们不能……”
“二哥,”上官樱握住他手腕:“梁叔不会有事,反倒是你,你确定有把握对付他们?你回去只会让梁叔分心!先上岸,疗你的伤!”扶他起身:“来,慢点,记下我说的心诀!”
“‘鹤拳’!”坠地扶住奄奄一息的同伴:“梁振!”
“我不会允许有人伤害小姐!”起掌。
夕阳下,见一樵夫砍柴回来,在自家门口揭下担子。
卓飞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老丈,我师妹的脚踝骨折了,可否麻烦您让我们在你们家歇上些日子,找个大夫,把骨接好。”
老丈一看一锭银子,此等好事,怎有不干之理:“请进,你们自便,”转过头对屋内的老妇道:“把右边那间小屋收拾一下,腾给过路的客人休息休息。”
“知道了,”老妇从屋内出来:“两位请。”
老樵夫过来扶了把涟漪:“我这就去请大夫。”
“麻烦了,老丈。”
“不用客气,她受伤了!”
“两位先在院里坐坐,”老妇拎了壶水出来,倒上两杯:“先喝口茶,我去收拾屋子。”
一盏茶后,老妇收拾好屋子,搀涟漪进屋,扶她坐在炕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卓飞端进洗脸水,将毛巾浸在水里,取出拧干后递到涟漪面前。
涟漪接过毛巾:“你干嘛,浪费钱,那锭银子可以用很长时间呐。住客栈都不用那么多。”
“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嘛,不这样,人家会帮忙吗?”卓飞蹲下身子:“我看看你的脚。”
涟漪扶起卓飞:“不用看了,你又不是大夫,再看一遍也是这样,又不会好。”
“很痛吗?”因心疼而问了句傻话。
“废话,你自己试试。”涟漪笑在心里:“其实,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伤了骨头了,就算治好,也会留病根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我变残废了,你就不喜欢了,”一想这话太直接了,便加了句:“不要和我做朋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
“不是这意思,我看就这意思!”叶涟漪打断他,不容他辩护。
“你知道的,我是要和你相伴一生的!”卓飞自语,涟漪当做没听见。
“大夫来了!”老樵夫领着大夫进门,大夫把了把涟漪的脉象,看了看伤处。
老樵夫往门外走去:“公子,我们先出去吧,让大夫,给她诊治诊治!”
“我要在这看着她。”
“我知道你关心她,担心她,可你在这大夫没法看啊!”
“你先出去吧!”涟漪看着他。
卓飞无奈只有跟老樵夫出去。
“这位大夫是……”卓飞将门带上。
“哦,这是我们村落里的,这韶大夫的医术还算不错,村人病了都找他,当然,不能跟名医神医比。”
“老头子,晚饭好了,招呼一下啊!”老妇在厨房里喊着。
“就来,待会儿给那位姑娘端点进去。”
“打扰了。”
“没什么,不用客气,乡下地,没什么好招呼的。”
“不,不,已经太麻烦了。”
“啊!”叶涟漪痛的叫了出来。
卓飞急忙跑了进来:“怎么了?”揪住韶大夫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
韶大夫难受的要他放手。
“放了他,他帮我接骨当然痛嘛!”
“哦,对不起。”
韶大夫写完处方,收拾着药箱:“记得按时吃药,注意不要碰到伤处,不然就算治好,也会有后遗症。”
“谢谢!”涟漪和卓飞同时道出两字,相互对看了一眼。
“跟我来拿药!”韶大夫背起药箱走出屋子。
“好的。”卓飞又看了眼涟漪才跟上韶大夫的脚步。
一轮新月从柳树梢缓缓斜上天际,照着屋顶的雪更透白,也泻了一地银光。
熬了药,卓飞端进房里,至涟漪炕前,扶起涟漪的身子。
“不要把我当病人,我自己来。”伸手拿药碗。
被卓飞拿开:“还说不是,你要的是好好休息,韶大夫都说,不能乱动否则往后会留有病根的。我喂你!”不容她乱动,非要亲手喂她。
“叩,叩。”一阵敲门声。
“谁啊?来了。”老樵夫穿了件厚厚的皮袄出了屋子来开门:“你们是……”
“老伯,请问黄昏时,是否有一男一女来投宿?”上官樱问道。
“是,是,你们……?”
“我们是兄妹……”
卓飞拿着空药碗出了屋,看到樱儿和凌霄在门外跟老樵夫交涉着:“霄弟,樱儿!”对老樵夫道:“他们是我的二弟和小妹。”
“大哥,”樱儿和凌霄走进院子里:“你的记号好难找啊,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山落。要不是二哥看到那石上的记号,我们准备上昆仑山下的小镇等你们了。”
“樱儿,是你吗?”涟漪在小屋里叫道。
“是啊!”樱儿踏进屋内:“别动,”上前扶住:“大夫,怎么说?”
“好好休息,全是废话!”
“是啊!你也是大夫,还用的着他嘱咐你吗?”
两人相视而笑。
“已经休息的够久,没事了,我可以走了!”
“师妹,别逞强。”凌霄训道:“伤筋动骨起码要两三个月,一路颠簸你受得了啊!”
卓飞也劝着:“是啊,多躺几天,你总要多为自己想想。”
樱儿也在一旁劝着:“你若病了怎么照顾我啊!”
“对喔,”叶涟漪忽然想到:“樱儿,你药喝了吗?”
“喝了,还用的着你说。”
“是吗?”涟漪有点不相信。
“我有必要骗你嘛?”樱儿回道:“我会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吗?”
涟漪点点头:“可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实在是……”
“你的身子最重要!”卓飞用极温柔的语调堵住了她的嘴。
尽管屋外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却听的叶涟漪心里暖暖的。
………【第二十九章 月夜思人 碧灵捉妖】………
‘每逢佳节倍思亲’,共进冬至团圆宴
碧灵洞内惩恶贼,宝藏贼物济镇民。(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
“大哥,你们一路上可有遇到不明身份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涟漪睁大眼,俏脸写上惊慌:“你们有仇家呀!”
“没有啊!”
“没事!”樱儿笑笑:“路上遇到而已,放心不会是找我们的!”
“樱儿!”卓飞踏进院子。
上官樱回头转身。
“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从通天河至这小村落,根本不需走上两个时辰!二弟受伤了?”
“是,好在有梁叔!只因毫无头绪,才会询问大哥,却忽略涟漪还在一旁!抱歉!”
“没事!这些日子,我也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到底是谁?有何目的?莫非是楚霸?”
“不,”樱儿摇头:“我想不至于,他有何理由要这样做?何况,他既要如此,又何必把慕容雪安排到我们身边呢?”
抬眼,四目相对:“‘枯皮狈面’费同材!”
“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涟漪的叫声透过窗户进院子:“出什么事?告诉我!”
“没事,没事!”凌霄握住她双臂,极力否认。
“不,师兄你受伤了?这伤虽然我不会治,但是我一把脉就知道!”
“涟漪,没事,没有事!”卓飞安抚着。
“你们不要骗我,我感觉的到,方才听到的瞬间,我是惊慌害怕,但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人吗?弱不禁风不适合我这样的人!”
“涟漪!”上官樱玉手搭上她肩膀,搂了搂她。
“樱儿,我们是不是同伴?”
“是!”
“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对!”
“那我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事可以坦诚相告,除了个人隐私!”
“好!”
蜀山脚下安平镇
安平客栈
客房内
慕容雪将碗箸放回桌上的托盘,扶熊炜躺下。
飘虹进门拿起桌上托盘:“熊大哥好些了?”
“谢谢,”熊炜无力的回道:“我无碍!”
“那大哥好好休息!”端了盘出房带上门。
“辛苦你了!”熊炜躺在床上轻声道。
“不用客气!”冷冷鬼音令房间的温度下降十来度,倒杯茶水喝了口:“你,中的什么毒?为何我无法用真气帮你疗伤?”
“我也不清楚,也许这毒只能靠解药吧!”
“下毒的人呢?”
“我杀了!”
“你不会搜他身啊?”
“搜了,没找到!”盯着帐顶。
“下毒的人没解药,”拉开凳子坐下:“想来这毒也不是他的!看来只能找大夫帮你解了!”
忽然一念头闪过:“对,可以找她啊!”起身出房:“你先休息吧!”
楼下店堂
午牌时分,宾客满堂。
两虎背熊腰的大汉走进店堂,“小二,烫壶好酒,来上六斤熟牛肉!”
小二至厨房,顷刻,端出酒与牛肉。
慕容雪出房,正看到两人,下了楼。
两人也见到她,起身欲作礼。
慕容雪拦下:“坐!”
走进云柔房里:“云姑娘怎么样了?”
何谦坐在床边守着,飘虹欣儿站于一旁。
“还是昏迷!”欣儿道。
“还好!”何谦谢她关心:“晟亮兄怎样?”
“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安慰何谦:“她不会有事!对了,我忽然想到有个人,能救云姑娘!”
“谁?”三人一齐问道。
“琼云派掌门夫人!”
“‘妙手观音’!”三人恍然大悟,怎会忘了此人!
“对!只是她已不过问江湖事,”何谦皱眉:“况琼云派我没有认识的人,请谁引荐?”
“有,有一人可助我们!”欣儿想到:“何大哥,你现在就修书此人,她定然会帮我们请到掌门夫人!”
“你说的是……”慕容雪看向欣儿:“天鹰堡钟管家之爱女钟蝶!”
“是!”
入夜月出后,上官樱一人独坐院中,望着天空的一弯新月,闪烁的几颗星星。看到卓飞和涟漪之间微妙的改变。想着自己和魏松勤,不知他爹爹,是否会同意他们二人。
“樱儿,一个人坐在院里不怕着凉吗?”凌霄在屋内的窗子里看到上官樱一人坐在院中,拿了件袄子给她披上:“回屋吧!”
上官樱抓着领子将皮袄拽了拽:“二哥,坐。”
“怎么了?”凌霄在上官樱对面坐下。
“想嫂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