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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魔头吧!”
“他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坏事了,”叶涟漪想这个母亲管不了这个坏孩子了:“请老前辈来有用?”
“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试试!”慕容秋怡深信姑姑说话应该还有作用:“楚霸此人对他母亲,还是很尊重、很爱戴的!不然她不会把自己母姓冠于捡来的义女头上。若不是因为慕容这个姓氏,我也不会注意到‘冰凛仙子’此人!”
………【第七十四章 梅龙重遇 房内论事】………
失踪之人小镇现,梅龙客栈道去向。()
北上计划仍不变,叙别后事心感慨。
苍山派
一名心腹门人手捧信鸽,匆匆进单翊书房:“大师兄,月怜姑娘寄来的急函!”
取过他手里的信鸽,解下书笺:“至东京城外后山崖顶,小妹有要事相问!月怜”
“容杰,我须去趟开封,派内有些事务,你注意着点!”
“放心!”容杰道:“我不会让苍山有事的!”
梅龙镇
“原来还有这段渊源?”樱儿叹道:“那我们先去边塞。”
“边塞?”涟漪叫道:“大小姐,你不会认为,一个塞外只有一个城市那么大吧!黄沙漫漫,一望无垠!”
“我当然知道塞外大漠,一片荒野、空旷无垠!”樱儿笑道:“但至少有个范围,不像找白前辈是茫茫人海,大海捞针!”
“哼!”她可不赞同:“这个范围有和没有差不多!”
众人踏进客栈。
“那你甭去了!”樱儿促狭道:“路途遥远,风沙漫天,对你皮肤不好,大哥会心疼的!”
“樱儿!”涟漪伸手欲拍上她脸颊。
耳边传来一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冰音,却又透着丝丝陌生:熟悉是那冷如冰的鬼音,一听就忘不了;陌生是这冰音的主人好像有着说不出变化,无温度无感情的语调好似有了点点感觉。
“掌柜,给间房。”
“小二,”掌柜对客堂里的伙计道:“带这位客官上楼!”
“来了!”小二抹完面前的桌子,将抹布搭回肩上。
转脸:“雪?”
柜台前,阳光下,如丝缎上晶玉玲珑钗身闪着夺目光彩的女子回身,一张从不修饰的菡萏颜出现在众人眼前:“涟漪!”
“雪,”涟漪握住她白皙的柔荑,感觉到她掌心上缘边厚厚的茧子,那是一双常年握剑练武的手:“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想死我们了!”
搀手一起步上楼:“我去我爹那了啊!”脸上写着有亲人的那种快乐与开心。
“你回绝心宫了?”涟漪讶异的看着慕容雪,不可能啊?樱儿一路都在跟查,雪根本没靠近绝心宫;怎么会,难不成……不会吧?
白翎雪笑着没回答。
望着她冰容上的笑颜,呼吸瞬间凝滞,她的笑里,突然间增添很多别样的东西,且比以前任何一次笑容都要唯美动人。
“你……见到白前辈?”樱儿注视着她脸上绝美的笑颜,忽然心有一瞬的窒息。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同样是女人,她为何也会醉在她的冰与美中!一个美到能连同是女人的人都没法对其产生嫉妒,反而为她动容,那是何等样的美丽?!
“果然没有什么,瞒的了樱儿你!”白翎雪赞道,这个女子,永远都是那么的聪明!
小二开了房门,让众人进房后,下了楼。
“你真的见到了?”涟漪不敢相信的盯着她:“怎么见到的,我们正要找他呢?”
翎雪轻点螓:“无意间闯进紫梨林,若没有我这冰翼剑上的剑穗,恐怕早被前辈当闯入者给处置了。”
“剑穗?”拎起她的剑穗左右翻看,没看出端倪:“什么呀?这剑穗上什么也没有啊?”
翎雪夺过涟漪手里的剑穗:“别把它扯断了,这玉可是可是爹爹给我的唯一之物!”
“这玉?”握玉于手,忽看得玉上有字:“翎?”抬起长长的睫毛,水灵灵亮亮的眸子,盯着那张无暇的雪肤:“‘寒翎仙子’!”
“是,”抚着方玉:“刻在玉上的‘翎’字不仅仅是对娘亲的怀念,更是告诉我,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涟漪疑惑的问。
“翎雪,爹爹给我起的名字!”伴着迷人的笑容,白翎雪幸福的道出自己的本名:“涟漪,我比你大喔,我是在那年的大雪之日出生的!”
“正月初七,是楚霸捡到你的日子!”涟漪笑的很促狭:“嫂子,当然要比我大喽!”
“去你的!”翎雪羞红着脸,轻声啐道,拍上她手臂。
“樱儿,”涟漪回头:“我们去紫梨林!”
“不,计划不变,仍然去塞外!”樱儿坚定的说道:“大家歇憩一晚,明早赶路!”
“为什么?”涟漪不明白知道在哪的人不找,却要找不知道在哪的人?
“是啊?”飘虹也问道,看着白翎雪:“紫梨林去不得吗?”未曾留意到心中的浓浓不悦,出现在语气里:“既如此要告诉我们干吗?”你还回来干嘛!呆在紫梨林做你的孝女好了!心里说着,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原本对她身份的反感转为莫名的酸意。
听出她话音的不快,及看到脸上一闪即逝的异样表情,心中一阵揪疼,一下了然:有她够了!
“对呀!”凌霄也不甚明白樱儿为何要做这样的决定:“我们不知道紫梨林在哪,可以请慕容……白姑娘带路啊!”
“你想见未来岳丈吧?”樱儿逗着他。
白翎雪在一旁偷眼瞧着,融化成水的冰眸有着几丝温情。
“樱儿!”凌霄涨着番茄脸叫道。
“你想想,雪刚从紫梨林出来,”樱儿解说:“自是劝说无用,前辈不想出山,不想再过问江湖事,自己女儿都劝不了,我们何苦去吃闭门羹!”言下之意为:再怎么说为了自己女儿,都得与楚霸见一面,可前辈却没同翎雪一起来,不是证明他无意再管武林事!
凌霄点头,樱儿所言在理。
其实樱儿心里有数,翎雪冰颜上幸福不是装出来的,可她也看到这幸福里的无奈:前辈是有意要帮她的,可她拒绝了,这个既聪明又愚蠢的女人,她想要自己一人去面对正派武林的审判,因为她知道以前辈在武林的威望,要保她不是难事;但从今后江湖上的人会因为他有一个残害他人性命的魔宫之女而轻视他,他将失去他在武林多年赚下的口碑与声威!可她想过吗?早年丧妻,步进晚年,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先她一步离世,这个老人怎么承受的了!所以她要先行北上去边塞,她知道时间会改变一切,前途漫漫,一定会有不可预料的事生,纵是为二哥,她也要改变她的命运!
深夜
客房内
“樱儿,”涟漪躺在床上半闭星眸:“你睡着了吗?”
“嗯?”樱儿迷迷糊糊的道:“没有,怎么?”
“你的话没有说完!”
“什么?”
“你的话,一根筋的傻师兄相信,”转头注视着月光下她更加白皙的侧脸:“我可不信!”
“唉!”樱儿叹气:“我能告诉二哥,雪真正用意吗?”
“真正用意?什么意思?”
“你见到她笑里甘甜背后的苦涩了吗?”
“你是说……,怪不得,我觉得她的笑不一样了,而且更美,原来是隐藏在甜蜜背后的酸涩;幸福身后的无奈在作祟,呵!”倒抽口冷气:“她不会做了什么壮士断腕的决定吧?她大可一辈子躲在紫梨林,远离江湖,享受白前辈的宠爱与呵护!”
“那是逃避的做法,”樱儿摇头:“她不会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那冰蚕绫丝羽衣?”涟漪忽然想到有了这件宝衣,就不用怕那两魔头了。
“雪应该没询问过这事?”樱儿锁眉,思索了片刻:“如果问过,纵使前辈不告知宝衣下落,也会助雪躲过劫难!”
“你怎知道?也许冰蚕绫丝羽衣已经在雪手上了,同泽真人说过它是武林至宝,人人都梦寐以求,雪当然不会拿出来!”涟漪认为那本是她所有物,根本没必要让大家过目。
“不,倘若宝衣她已到手,笑容里的悲伤与凄凉,从何而来?她对二哥还会有满心的挂怀吗?她用的着惧怕面对武林群雄吗?”樱儿分析着:“虽说已她过去的为人,她不需要向任何人做交代,但你现没一趟紫梨林之行,她改变了很多,我感受的到‘冰凛仙子’已成为过去,成为历史;她对人不再冷冰冰,有满足的甜溢满心间,可也有淡淡的哀、浓浓的愁与无尽的酸;甚至更多复杂的情感,这些都是‘冰凛仙子’没有,也不会拥有的东西!唉,你说的对,从种种迹像表明,雪真的爱上二哥了!‘前尘旧事休再念,此后来去由自我!’妙光大师所道,真是金玉良言呐!”
“妙光大师真是未卜先知啊!”涟漪兴奋的叫了出来:“这么说,雪不会再回绝心宫了?”
“嘘!”樱儿食指贴上唇畔:“小声点,别吵醒大家,尤其别让飘虹听到。”
“她不回魔宫对我们而言不是更有利吗?”不明白樱儿为什么要这么说,忽然想起那次蜀山大家开玩笑时,她在欣儿说的那句话后加的一句话,及今天,语气里的莫名火气与不满,她什么时候变这样?喃喃道:“傻丫头,自古多情空遗恨!”抬眼望着樱儿的眼梢:“樱儿,如果,我说如果,雪选择为自己以前犯的罪将功补过,武林群雄会原谅她吗?她若助我们对付了楚霸,她和师哥有未来吗?”
樱儿摇头:“冰蚕绫丝羽衣的故事有结尾吗?正邪不两立!他们的结局从开始就设定好了,永难更改!”
“唉,天意弄人!相爱没有幸福,正邪真的两难立吗?不,我一定要改写这个结局!”眼眸中闪现坚定的神采与光芒:“樱儿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也不能让他们的爱有遗憾!”
望着她波光灵动的水晶眸子,樱儿心头一热,毫不考虑、动容的、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重重点头允诺!
………【第七十五章 江湖密探 正乎?邪乎?(上)】………
穿梭两派忒自由,可疑身份无人辨?
开封袖玉花魁女,游走正邪两派间。(,)
崖顶
摆上香案箜篌置于琴架,五角梅状熏炉中的香烟丝丝袅绕。
单翊步上崖前台阶,远远传来一阵悦耳、轻缓、优扬的曲声。
“月怜妹妹的琴技真是日渐臻境!”
“哪里,大哥谬赞了!”摊手指向一旁山石:“大哥,若有兴致且不嫌在下技术平凡与拙劣,小妹为您抚上一曲如何?”
“好,那真是太荣幸了!”就坐:“不知小妹急唤我前来,有何要事相问?”
“关于上回掌门所说可是为误传,上官樱身旁是否确有这人?”
“应不会有人敢瞒骗掌门?”单翊皱眉:“怎么有问题?”
“倘是如此,此人藏的也太深了!”
“什么,查不到?”
“是!”轻应,似做不经意而问,自语:“不知是谁传信于掌门的?为何近月余调查无一丝风声?”
“不,卜钦叔应没这能耐敢欺瞒掌门!”
“卜钦?那不是丐帮八袋弟子卜长老吗?”心上绕结:“丐帮有奸细?”却依旧不露声色,勾魂的灵眸含笑:“费掌门真是能人,丐帮也有我派之人!若无他,也许你我永不可能得知有其人!”黑亮细长的美睫一闪:“听我说,如今令狐若璇下落不明、慕容雪已露叛心;光靠老贼按在正派的几名护法和门人,没用!魔头现下要搅武林,又为此事头大,我们不如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尽捡便宜,以安抚为名,将各门派收在手里!”
“可是之前……”单翊锁眉。
“诶,”玉指按住琴弦:“这天下没有永久的敌人,只要表现出我派的诚意和友好,助他们脱困,人家自然心存感激!”招手:“过来我与你说,那几位护法藏身何门何派?”
崖边树杈枝桠上几只麻雀在叽喳喳的乱叫。
一盏茶后
“至于究竟是门派中的哪一人,就不清楚了!我会暗暗查访,你们也不如用计,请他们自行猜疑!”
“妙!”单翊笑道。
“天色尚早!”月怜水盈盈带笑的眸子,摄人心魄的望着单翊:“小妹为您弹上一曲,何如?”
“好,”单翊笑道:“在下洗耳恭听,妹子的仙音!”
“大哥是想听缠绵悱恻的儿女之情;还是金戈铁马的壮士之曲?”月怜笑问。
单翊大笑:“全凭妹子!”
银铃般的轻笑,从缎巾中逸出:“夕阳余辉里,自然是前者较有诗意!”
“那就前者!”凝视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