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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翊大笑:“全凭妹子!”
银铃般的轻笑,从缎巾中逸出:“夕阳余辉里,自然是前者较有诗意!”
“那就前者!”凝视水眸,不禁失神。
齐州
兴立客栈
二楼雅座
一帽檐压的很低的中年男子,走进雅座。
马元平、扎头巾的莽汉起身:“掌门!”
中年男子拿下帽子:“坐!”
“掌门,急召元平和舒兄来齐州莫非遇上什么棘手之事?”马元平为费同材倒上一杯酒。
“至齐州后,才现这里承星堂等几个小门派被挑,好像是我派之人所为,而且这几个小门派已归顺我们,可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究竟是何人,假借我的名义,马兄弟,建保兄你们说可是魔宫的嫁祸之计?”
马元平紧皱双眉:“我也听到这消息了,还问过派中弟子,他们说是奉上头指示办的,且我也探查过,他们回报说消息是从开封传出来的!开封好像没有我派弟子,亦很难查询,但倘若是魔宫的计谋,那会是谁干的?”
“楚霸,我与他早有分歧,他想除我,也无不可能!”费同材想想应该只有他。
“不,”马元平摇头:“若是楚霸他大可将武林各重要门派,如五岳、少林给挑了,来嫁祸我派,掌门想想,我派与魔宫合作多年,他们要找人假扮我派弟子不是难事,何必拿几个小门派做文章;而若是绝心宫所为,那么被挑门派可能已归顺他们魔宫,又怎会来我派报到!”
“你查清楚了,那些门派的人确实进了我派?”费同材眉头深锁,干瘦的脸皱在一起,几乎可见头骨的棱角。
“是!”马元平肯定的道:“董兄弟说,人已到他那了!”
“莫不是董兄弟,出的计策,为我派增人吧!”舒建保思索了半晌道:“我曾听他说过与魔宫对抗要多点人力!”
“某种情况下,董兄弟可能会!”马元平想想不大可能:“如果是董兄弟所为,那么消息来源不会说是从开封传出来,因为开封属帝都,皇城脚下那里没有我派弟子,任何门派之势力都是最弱的,所以消息来源失误率很高,除非有内线!”
“而这内线,无论正邪应该都设在青楼楚馆!”舒建保道:“可是消息最灵通的袖玉楼,却没有我派内线!”
“有,”费同材喝完杯中酒:“马兄,这次请你来齐州,便是要你去趟开封袖玉楼找月怜姑娘。建保兄你去查一下承星堂,此堂位于关塞要道,平日以打劫官商为生,可鲁诚此人不像是个没头脑的土匪头子!不知道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你去查查这人!还有向来,这几个门派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为何会听令承星堂?”
“是!”舒建保起身离开雅座。
“月怜?”马元平疑问何许人?
戌时
开封闹市区
街灯璀亮如白昼,月下,楼身银光闪耀,煞是好看,可楼内靡靡之音、纸醉金迷,嫖客醉眼迷蒙、眼神昏晦、色迷心窍;妆浓束奇、衣薄裳透、妖冶艳媚,个个有伤风化、丑态百出。
“这位公子,来来,让我们姐妹好好伺侯你!”
“是啊,来嘛!”
无视门口野莺之骚里骚气、语调恶心,马元平大步踏进袖玉楼。
一衣着薄的不能再薄,胸襟半敞的女子迎上来:“公子,来,让奴家好好陪陪你!”血红的盆口一张一合,看的人心头一阵犯厌,只有嫌恶。
好在马元平还没吃晚饭,不然只怕会当场失仪:“曹妈妈呢?”生硬的语气透着森寒。
女子不悦的瞅了眼马元平,拽什么,装腔作势!朝大厅里嚷道:“曹妈妈,曹妈妈!”
“来啦!”曹老鸨扭着腰,甩着她的大臀,一步一步向门口而来:“叫魂啊!”
“他找你!”没好气的回着,转身离开。
“哟,”曹老鸨打量着马元平,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就近桌子坐下:“公子,不会是找我来伺候你吧!”
马元平没工夫跟她瞎扯,直接切入正题:“我找月怜姑娘!”
“月怜?”曹老鸨笑道:“公子,您去别家找找,我们这没这姑娘!”怎么有这样的人,不查查清楚就找人。
马元平皱眉,真是势利眼,死要钱,拿出数张百两银票置桌上:“我找月怜!”环视整个大厅依旧嘈杂吵闹,此起彼伏。
“呵!”曹鸨轻笑:“公子,我说了没这姑娘!”
眉锁的更深了,又加上两张银票。莫非月怜在这袖玉楼另有其名,真的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
曹鸨有些不耐烦了:“您就算是把您全部家当都拿出来,我也没法把月怜姑娘给你叫出来!”
再加上两张银票。
“我这没这人!”
楼梯上的丫头看着这哭笑不得的一幕,踏上数步,推门入房:“小姐,你说有没有这样的人,是不是疯子啊!”将手中托盘里的茶壶置于桌上,茶杯旁边,对站在窗牖前的籽潆道:“硬逼着妈妈要她叫月怜姑娘,我们这袖玉楼,哪来什么月怜姑娘!真是笑死人!”
“什么样的人啊?”那张动人的娇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似只是随口问问。
………【第七十六章 江湖密探 正乎?邪乎?(下)】………
穿梭两派忒自由,可疑身份无人辨?
开封袖玉花魁女,游走正邪两派间。(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
“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还算个蛮俊的书生!”丫头形容着,倒了杯茶。
籽潆秀眉一跳,倒着丫头刚送进来的茶水喝着;小小的动作换作谁都会忽略。
“公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这真没这人!”起身:“你自便!”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马元平站起身,欲往大门而去,倘这出闹剧她没注意到,唯有另想他法,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姑娘口中套出点什么!
端茶上楼的丫头唤住他:“公子,慢走!”
马元平回头,丫头递上短笺,转身回楼上房间。
深夜三更天
城外小树林
斑驳的树影下,马元平背对月光站在林间。
一道纤长的倩影出现在月光里,马元平身后,女子半蒙着脸,眼睛以下藏于白色缎巾中:“马长老,请月怜前来,有何事吩咐属下?”
马元平回身:“关于齐州几个小门派投靠我派之事,是真是假,背后为何人所谋划?你可知情?”
来人蹙眉:“有听武林中人传说过,具体如何,待月怜查明后再回复马长老!”
“好,你需要多久?”
“十天,”月怜思索了会:“十天内,月怜尽可能给您答复!”
望了眼面前的女子,她究竟是谁?仅仅是风月女子吗?靠的住吗?费掌门何时在开封安排了她这么个眼线?抬脚往树林入口而行。
等马元平走出林子,月怜拿下白缎巾,赫然现出一张颠倒众生、惑尽天下的媚脸,那分明是袖玉楼花魁娘子籽潆,转身离开树林。
袖玉楼
云烟阁
“小姐,”丫头不解的问道:“昨天那个书生您认得?”
“小频,”籽潆板脸训道:“不该你管的事,以后少插嘴。”她不想她卷进麻烦与危险里。
“哦!”小频低头小声应着。
一支短箭从窗口飞进,“嗖”的一声掠过小频面颊,射进纱帐铜钩下缘的床柱里。
“啊!”小频惊慌的叫出声。
“嘘!”籽潆食指抵上唇畔。
小频捂上嘴,好在现在是白天,楼里的人都在休息。
拔出短箭,籽潆抽出小笺,展开:“酉时,城外官道茶寮。”
官道茶寮
一风情万种、媚态横生的中年女子,坐于茶寮间,对茶杯吹着凉气,小口品着杯中茶。
眼睛神采与白翎雪,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处:白翎雪冷眸中藏的是由冰凉寒潭水转化成的潺潺山泉、涓涓溪流之水;而这位女子眸中流露的却是股难以言说的风流情韵、勾魂夺魄的妩媚。她便是当今武林令正派人士头痛的“千面娘子”萧可诗,绝心宫流云坛坛主。
迎面走来一缎巾蒙面的女子,至桌前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师父,月怜来迟了!”
萧可诗没抬头:“坐!”
籽潆摘下面巾:“师父是为近日来,开封城传出的齐州承星堂等几个小门派归顺苍山派之事而来?”
“几个小门派而已,不足为惧!”萧可诗不以为意:“我找你来是要查一下承星堂里我们的内应有否叛变?”
“这个?”籽潆为难:“那个内应我不认识,仅靠袖玉楼,只能得到外围消息,确切内幕唯有打入承星堂内部才能得到!”
“我若能联系他,找你干嘛!”啜着杯中茶,不愧是“千面娘子”,生气时都别有韵味:“你勾男人的本事白学的,今天才知道我教了个笨学生!”
“月怜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喝尽杯内的茶:“若在袖玉楼等的着机会,就把握;没机会,就想法混进承星堂。”从行囊里取出几张人皮面具:“必要时用它,以防不测!”
“是!”取过人皮面具:“月怜知道!”
“昆仑李子延被杀一事,上官樱替慕雪右使翻案,可确实?”萧可诗想着近来听到的消息。
“是!”籽潆环视四周,蜜唇凑上萧可诗耳畔:“还有一事……”
萧可诗脸上又是一片惊色:“有事,飞鸽传书!”起身欲出茶寮,倏的转过身:“近期直接跟我联系,右使那边别冒险,上官樱盯的很紧!”
“是!”目送萧可诗离开视线,籽潆环顾四周无异样,重新戴上面巾,也起身回开封城。
戌时二刻
路旁纸糊竹笼的街灯将长长的主道,照的明亮如白昼;街边两侧夜市摊,生意还算红火热闹。袖玉楼后门弄堂,却是昏暗不明。
籽潆闪身进小巷,方走两步,身后转出一人,黑暗中难辨其相貌,只听的一男音:“宁娅!”
籽潆顿住脚步,没回身。
“上官小姐,要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来人道。
“须费些时日!宁娅近日内便会寄书至山庄!”籽潆仍没回身:“请梁管事和上官小姐莫急!”
“不用了!”来人注视着其背影:“直接飞书于小姐,小姐目前有要事赶往塞外,你顺道查一下慕容淑兰前辈身处塞外何地!”来人交待完转身离去。
籽潆深锁两道秀气的弯眉:这个逍遥山庄的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要她查的事,越来越玄乎了,退隐的前辈我怎查?袖玉楼什么地方,窑子!来这的都是只知花天酒地的庸俗之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真正清高之士又怎会与这些人来往?从他们口中我又由哪去套“玉醉散”前辈的事?这回倒好,要我去查个女人,再说五六十年前的事,我上哪查去?前些日子,还来信要我查一个不属于武林的人!叹息、摇头!
枫苑
琴案上,枫形香炉里烟气袅绕,慕容秋怡抚着筝,弹着弦试音。
茗儿至案前:“小姐,宁娅来了!”
“宁娅?”结束最后一个尾音:“让她进来!”
茗儿福了福退下。
“慕容前辈!”
“月怜?宁娅?”慕容秋怡喝着茶:“穿梭于正邪两派,翻云覆雨的高手袖玉楼花魁女籽潆!”
“前辈,说笑了!”籽潆低下头道:“没有前辈相助,我怎么立足两派之间,翻云覆雨的是前辈您啊!”
“呵,”小丫头的嘴越来越甜了:“我可没这能耐教你这本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男人、玩转武林,这些可只有你师父‘千面娘子’教的了!”
“前辈!”籽潆尴尬的叫着。
“说正事!”慕容秋怡简练的说道。
“承星堂、天月门等几个小派投靠苍山派的事,前辈可否帮忙……”
“不用查了,承星堂、天月门几个小派是我请他们去苍山派的!”
“前辈的用意是?”慕容前辈真是深谋远虑:“我该如何混进承星堂,找到绝心宫那个内应。”
“简单,我直接送你去见承星堂鲁堂主。”
“谢谢,前辈还有,上官小姐要我替她找一下慕容淑兰老前辈,我又该从何查起?”
“这个?”樱儿这么快就找籽潆来查了:“我也不清楚,你看着办吧!还有‘千面娘子’找过你?”
“是,前辈怎知?”话才出口,忽的明白自己问的根本是废话,师父不找她,她怎么知道承星堂有绝心宫的内应。
“萧可诗还跟你说什么了?”
“师父让我有事直接跟她说,不要与慕容右使联系,怕被上官樱觉察!”
“那你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