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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几个,没有任何武林中人知道,而知晓二哥对雪心意的唯一之外人,只有籽潆!因为当时有为雪查身生父母之事,上袖玉楼询问过;且下午那出好戏,你没现她脸上的笑,很奇怪吗?一个风尘女子对武林正邪两派的事,会这么感兴趣?”
“对喔!”涟漪转脸:“说,说你的幕后指使是谁?”见她抿嘴不语:“不说?”揪住她衣领盯着她:“一个做间谍的人不会是心思单纯,没有心机的人,如果我告诉飞,你就是那个穿梭于正邪两派间、玩转江湖、玩弄整个武林于股掌间的月怜宁娅,他会怎么看怎么想,你这个红颜知己?”
“你……”籽潆语塞。
“是啊!”樱儿掩口,轻声笑道:“大哥,最讨厌功于心计,城府深沉的女人!”
“哼!”籽潆轻笑:“想的出这种损招,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小女孩!”
杏眼圆睁,无语瞪着籽潆,回脸:“樱儿,你想不到那人是谁吗?”
樱儿摇头:“我只是有种感觉,应该是某位前辈!”
“同泽真人?”涟漪猜测着。
“呵!”籽潆失笑:“昆仑的情报网那么详尽,哪用得着我?”
翎雪蹙起冷眉:“爹?”
“哦哟!”籽潆忍俊不禁:“‘玉醉散’平生最痛恨的我们这种风月场所打滚的女人,会请我助他?”
“那是谁?”涟漪吼道,似一道响雷划破只有知了叫的夏夜:“别告诉我是那两个魔头!”
“是慕容秋怡前辈!”
三人一怔,眼睫一抬,无法置信的注视着那张媚脸。
片刻后,“该想到了!”樱儿道:“你回去吧!”
“是!”转身离开亭子。
“不行,”涟漪急叫:“放了她不等于放虎归山吗?”欲上前抓她玉腕。
“你想怎样?”樱儿拦住,注视着她秀颜上正儿八经的表情和坚定异常的神色,笑道:“除之以绝后患?”
“难道不是?”涟漪不解的道:“她掌握正邪两派那么多秘密,难道还能留着她?”
“理论上而言是这样!”樱儿笑着,来了个转折:“但现在不是时候,倘若除掉了,你想过后果吗?宁娅既是月怜,你认为两个人可以同时消失吗?况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后的秋怡前辈,我们应该先查一下,她的双重身份前辈清楚吗?倘若不知晓,那籽潆必除;若知晓,那我们就得查前辈的用意!”
两人颔。
从初进袖玉楼时的眼熟到比斗时的那份怨愤、妒意、眸中的杀气及此刻的对她无视;令涟漪由隐约感觉转为十分确定,她便是当日在封丘那户民宅地窖出现的蒙面女子!想到她带给自己屈辱,她真想杀了她;可奈何对樱儿而言,她有功于武林,自己又怎能为这一点小事坏樱儿的大事、武林的大局!
三人步出静雨亭。
“啊!”涟漪大叫:“冰蚕绫丝羽衣,她一定知道,怎么忘了问?”
“不用着急!”樱儿笑道:“她会供出幕后人,定然会将她向我瞒下的冰蚕绫丝羽衣剩余资料给我,也相信前辈绝对立于正派一方,她如若为邪派办事,那籽潆定不会将其供出!”
“有道理!”涟漪点头。
“先回客栈,”樱儿沉思良久:“或许我们该去趟枫苑!”转脸:“雪,籽潆的生命安全交给你,无论你身处何地,都必须请人密切注视!你可要千万小心!”她得到线报,在查承星堂内应一事时,曾有一风月女子自由进出承星堂,甚至把堂主和那内应玩的团团转,堂主就是因为她才将其身份抖露献于苍山掌门,结果费同材现那个内应,同时也是他苍山的反内应,虽说她明白承星堂堂主的为人,亦知此为鲁堂主与籽潆玩的把戏。可如今只怕苍山派已派人在追查籽潆;倘白翎雪此时若将籽潆身份抖与楚霸知之,那她命将休!
涟漪望了眼樱儿,会心一笑!
轻轻点头:“涟漪,”翎雪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从来不知你的文采这么好!”
“我哪有这本事,不过是借用前人著作而已!”
翎雪轻笑。
“果然不是你的真本事!”樱儿叹气:“籽潆输的真够冤啊!”
“谁说的?”涟漪不满的叫道:“那《梁祝》协奏曲和那段街舞,可是我自己练习的成果!”
“知道,知道!”樱儿笑道:“有你自己的功劳,你的琴和舞,有一定功绩!”
正是:
节节败退心惊奇,步步为营小聪明。
苍山派
会客偏厅
派内弟子奉上茶水,出去。
马元平在厅内等候费同材,以便报告事情。
商天阳一路跌跌撞撞逃进来,拿起茶几上派内弟子刚放下的,马元平还没喝上一口的茶水,猛灌。
马元平皱眉,这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风风火火的,这会儿怎么看都像逃难的:“干什么?被鬼追啊!”
咽下喉内的茶水:“鬼追,那我倒不跑了!”一路从开封逃回括苍山,心跳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比鬼追还可怕,我差点死在‘冰凛仙子’手里!”
“‘冰凛仙子’!”瞪圆眼珠:“你还能从她手中死里逃生?”不敢置信的冷笑:“哟呵!奇迹!死在她手里的个个是高手,他们都逃不了,你逃的了?”
“是啊!”不理会他话音里的讽刺:“我也觉得蹊跷,一个人能说变就变吗?还是爱情真能改变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这家伙被“冰凛仙子”吓坏脑袋了,说的什么鬼话,一个字也没听懂!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坐下再喝口茶:“曹妈妈,籽潆姑娘,还有一位公子哥,都替我求情,可那妖女就是没放手……”
“你小子,又去袖玉楼了!”马元平怒喝:“没女人会死啊?”忽的想到他说什么来着:“‘冰凛仙子’去袖玉楼,我看你不止眼花,还脑子进水!”
“是真的!”将茶水放回桌上:“我不知道她怎会在袖玉楼,反正我就是看到她了,那天云烟阁很热闹的,卓飞也在……”
“废话!”马元平喝断:“他去袖玉楼不找籽潆,找你啊!说,你怎么从她手里逃掉的?”他直觉这背后有阴谋,此人可不是良善之辈,办事心狠手辣,从没心慈手软一说,她手中亦没有活口可言,天下没她想杀杀不了的人;放走商天阳必为钓大鱼,只是这条大鱼是谁?掌门?
“是一位公子爷,不,他应该是武林中人,”商天阳回忆着用真气为她逼出掌中的碎指甲片,那浑厚的内力,足可证明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一两句话,便让她放弃杀念,而且和他对话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哪里是天山顶的寒冰;根本是地表层的温泉!那态度与口气只有对心上人才有的,且眼神与语调让我感觉他俩是真的!”
“真的什么?”马元平紧皱双眉,“冰凛仙子”还会有感情,她还是个正常的女人吗?
“那么乖巧,那么听话,你不认为?”说的这么清楚,这文采出众的书生会不明白!
“你是说……”双眉仍没舒展开,这个魔女玩什么花样:“可知那人是谁?”
“啊?”脑筋没转过弯来。
“谁那么有本事,能让‘冰凛仙子’乖乖听他的话?”真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是假,可是看他那惊魂未定样,应该不假。
“那个人,”思索着:“好像有人叫他,云昊!对,云昊!”
“云昊?”马元平眉心都能打结了:“那不是蜀山凌臻之子?”曾听说武林大会有人替‘冰凛仙子’脱罪,难不成是真的!不管是真是假,如果这消息在武林中传开,必然引起轩然大波,楚霸亦要跳脚,怕是会亲手做了慕容雪:“呵,凶残的灰狼变温顺的绵羊了!真是天下奇闻呐!”
费同材走进会客偏厅:“什么奇闻?”
“慕容雪的死期不远了!”商天阳阴恻恻的道:“她昏了头了,竟然和蜀山掌门的徒孙好上了!”
“什么?”怔怔地望着商天阳,直觉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说一遍!”
“‘冰凛仙子’爱上了‘天啸剑’凌霄!”马元平冷笑。
………【第一百零二章 再至枫苑 言攻昆仑】………
籽潆来苑寻资料,因谈局势再上林。(本書轉載争闹不休为《云》诀,骇人听闻震群豪。
枫苑
“小姐,籽潆来了!”茗儿道。
“让她进来”
茗儿应声请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秋怡做了请的手势:“籽潆姑娘前来必是有大事!”
“前辈当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籽潆笑道。
“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秋怡亦笑:“少拍马,少灌我甜汤!”抿了口茶:“说吧,何事!”
接近初秋,火红的枫林,似天边红霞一层层铺染开。
苑内
听到二人说话,急急叫道:“你把我家小姐供出来了?”茗儿奉上香茶:“籽潆,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不是让上官小姐与我们家小姐为敌吗?”
“茗儿,”慕容秋怡唤道:“籽潆没有做错!”
“啊?”小姐此言何意?
“我正等着樱儿来找我呢!”举止优雅的啜了口盅内的茶:“他们应该快至我这枫苑了!还有一事东西送到了?”
“办妥了!”籽潆回道。
“嗯!”抿着盅内剩下的茶。
“那个,还有一事,上官小姐想知道盟主夫人的事!”
秋怡敛起眉:“终究还是查到她身上了!”舒展开紧皱的双蛾,这孩子聪明的可怕:“我早算到有这日,只是比我预想的来得快!”
“我只查到……”
“我清楚!”秋怡起身:“你稍坐,我去取来!”进屋步入书房。片刻后秋怡出屋,递上书函:“收好!”
籽潆点头。
“我等不请自来,”樱儿的黄莺出谷声从苑外传来:“还望秋怡前辈莫怪罪!”
“来的好,我正煮着香片等候众位呢!”对茗儿道:“茗儿上茶!”
茗儿福了福应了声,端茶去了。
踏进苑中,涟漪一愣,随即大叫:“籽潆,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悠闲的品着茶。
“是喔!”涟漪故意大声道:“你是前辈的人,自然在这;在袖玉楼的只会是花魁娘子,又怎会是你籽潆呢?”眼角瞥着身旁的卓飞,可该死的是这个男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惊讶、迷惑、疑虑,她什么都没找到,是此人藏的深,还是他根本就知道籽潆的真实身份!
“坐!”秋怡招呼大家坐下:“大家坐!”
茗儿一一为大家奉上茉莉花茶,至翎雪面前:“‘冰凛仙子’果然是清傲冷媚、清雅淡然,”凑尽她耳畔:“迷尽天下男子心魂!”
冰颊瞬间如同林中枫叶!
“茗姨,”涟漪叫道:“您说什么,让我们也听听?”
“我说,”睨了眼凌霄:“凌少侠,好福气,有幸拥有当今武林第一美女!”
“哦……”涟漪故意拖长尾音。
“臭丫头!”凌霄尴尬的啐着。
“哪里,”白翎雪仅用大家听的声音道:“武林第一美女是樱儿!”
“她是才女,不是美女!”涟漪笑道。
“秋怡前辈,”樱儿解了两人的围:“鲁堂主,在您这吧!”
“你怎么知道?”茗儿心道:“这个才女,果真没什么瞒的了她!”
“我获到线报,自魔宫和苍山派追杀鲁堂主之日起,堂主便凭空从武林中消失,想来只有前辈护的了他!”
“不愧是樱儿,”将茶壶内的茶水倒进茶盅内,抿了口:“樱儿,光临我寒舍,不会仅是查线报真伪吧?”
“前辈终究是前辈,”樱儿笑道:“樱儿想就当今武林局势询问前辈,我们该怎么办?”
“是该好好商讨一下,”秋怡起身:“诸位随我进屋!”
进屋内,从厅后走出一位骨道仙风的白须长胡老道。
“坐!”看着他脸上愕然的表情,慕容秋怡取笑道:“飞儿,见到你师父,也不行礼?”
“师……师父!”卓飞惊讶的唤道,纳闷师父他老人家怎会在这?是为师兄疗伤而来?
“飞儿,”老道开口:“你随我来!”出厅。
“他是你师父?”涟漪咬着她耳朵:“我看他的年纪可以做你爷爷了!”
“涟漪!”卓飞急叫,她怎么什么话都能随口说出来。
“好呀!”天悟道长道:“他叫我师父,你叫我爷爷好了!”
“这个当然,您是长辈,理应……”涟漪忽然住了口。
“叫啊!”天悟道长笑着:“我可等着你叫爷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