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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惊讶的,颤颤巍巍的拿起筷子准备吃菜的,风汀州很淡定的拿起筷子也准备吃了起来。
只有林烟骨伸出去的爪子被宗主大人给打回来了。“你不准用手,有筷子!”
林烟骨的手被宗主大人的筷子打了一下,他疼的浑身抽了一下,“啊,好疼。”
可是看着桌子上的吃的就要被两人风卷残云一般给吃了,林烟骨换了一只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次他乖乖的不敢再乱来了。宗主大人的筷子,打人实在很疼。
宗主大人见众人都安静的吃饭,才满意的吃了起来。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说道,“来,我证明给你看,为什么我是你爹。”
林烟骨突然想起来,他还说冥岚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三人跟在宗主大人的身后,林烟骨开口问道,“你还说我和冥岚不是亲生兄妹,那为什么我们两个人长得那么像?”
宗主大人并不回答他,而是领着他去了一处池塘。
他停下脚步,“滴血。”
林烟骨伸出手,用怀里的小匕首在手指上划了道,“就知道是滴血认亲。比较老套。”
宗主大人拉过他的手,在溪水里滴了两滴。
只见林烟骨的血液滴在溪水里,有一层淡金色的薄膜一般的东西浮了上来了,非常的浅淡,可是肉眼可以分辨。
风汀州有些惊异的看了林烟骨一眼,然后就见他师傅也用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然后滴入溪水当中同样的金色要比林烟骨的略明显了一些,浅淡,肉眼可见。
刘浩在心中直说神奇。
这样的血液在当世是很稀有的,也没听说什么种族有这样的血液。
林烟骨更是没见过了,他从来没发现过自己的血液上有这样一层淡金的薄膜。就是在山顶上受伤的时候也未曾看见。“我以前受伤的时候,血液也曾经落入水中,可是没有这淡金色的薄膜一般的东西。”
宗主大人傲然的说道:“这是我天山山脉的温泉水,你以为什么地方都能显现?只有我这一脉的人才会有这效果。冥岚一定没有。”
林烟骨想到那个骄傲的公主,和自己一模一样,竟然不是么?“为什么?我们两人确实一模一样。”
宗主大人沉默了一阵,“因为冥岚是一个影。”
林烟骨完全没有听懂。倒是刘浩听懂了,“原来是影子。那为什么冥岚是公主?而他流落在外?”
宗主大人生气的说道,“哼,还不是当初兵荒马乱,我们当时正遇到劲敌,否则怎么会把孩子的性别都给弄错还把真正的孩子给弄丢,最终让一个影子做了公主。哼。”
林烟骨此时想到一个问题,颤抖的问了一句,“那个,请问你和蝶国的国主是个什么关系?别告诉我是情人,那我是怎么来的……”
宗主大人脸色微变,也没有多余解释,“不要问那么多了。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颗卵。用了我三月精血养成。”
林烟骨脑子有些不好使了,“人是从卵当中生出来的吗?”
风汀州也觉得似乎说的有些匪夷所思了。“师傅,这有些不可思议。”
宗主大人不打算解释,他看了一眼刘浩,“你以后是要出山的,记得要帮衬着我这孩子。”
林烟骨整个人都蔫了,实在是信息量太大,有些接受不了。
风汀州叹了口气,“师傅,我们在这里打算住一段时间,然后就送他回去了。”
宗主大人这才回过神,“嗯。好。就住一个月吧,然后我同你们一起出去。”
风汀州:“师傅,你是打算再收个徒弟么?徒儿实在不想在这里孤独终老啊。”
宗主大人呵呵笑道:“这也不是不可,我这次闭关之后,想通了一些关节,也许咱们天山一脉,不用每次只收一人为徒了。”
风汀州有些开心起来,“师傅,那太好了。”
林烟骨这时候插嘴,“我说老头,你要出去干嘛?”
宗主大人,“当然是找蝶国那个傻子算账,竟然如此对你。”
林烟骨有些惆怅,“你可真的不能杀了我养父母,他们对我其实很好的。再说你这爹,我可还没认呢。别以为血液一样就能糊弄我,搞不好就是一个族的而已,既然买了能跟我长得一样,你也跟我很像,搞不好这个族的人都很像呢。”
宗主大人有些生气,“你以为咱们族人还剩下多少?一脉单传懂么!哼,蝶国也只有我这一脉是黑发黑眸,绝不会出错。”
林烟骨根本就不明白黑发黑眸在蝶国如何,他只知道在北江国,这个很普遍很普通,满大街一抓一大把。
夜晚的时候,风汀州把林烟骨叫醒,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了木房子。
林烟骨被风汀州带到了那个小溪边,离着木房子的距离已经很远,“林烟骨,我以为师傅见了你心情会好一些,没想到,好像更恨那个人了。”
林烟骨有些迷茫,“其实我还不是很明白,我怎么就多了这么一个便宜爹,还是天山的宗主。”
风汀州:“嗯。师傅其实很命苦的,当初被人下了毒药,被昆仑的人追杀,后来好不容易回谷修养。我只以为你是他的族人,没想到真的是儿子。”
林烟骨欲哭无泪,“我也没想到,跟你回个天山。会有这么多的牵扯。”
天生媚骨 第149章 洗骨取卵
风汀州看着溪水,“林烟骨,你知道这条溪水除了是天山温泉,还有什么功用么?”
林烟骨自然不知道,老实回答,“不知道。”
风汀州说道:“把衣服脱了,进去。”
林烟骨紧张起来,“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可不卖身,再说你又没钱给我。”
风汀州一股恨铁不成钢,“就你这样,我怎么能喜欢你,真面目太可怕,还是让我保留点念想吧,赶紧脱了衣服进去,这溪水能化骨生肌。”
林烟骨一听来了兴趣,“就是说可以在里面洗澡,还能对伤口的恢复有好处是吧?”
风汀州一脚踹了下去,“赶紧下去。”
“啊!”林烟骨吓一跳,“怎么这么凶啊。”接着就已经到了小溪里面了。
溪水当中温度非常适合在里面洗澡,可惜林烟骨穿得太多了,他把头发也弄的乱糟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清洗一番。
林烟骨泡在水里,脱了全身的衣物,“还真是舒服,没想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竟然有如此仙境,怪不得你们都不爱出去了。那些食物是怎么弄得,我觉得很好吃,你做的么?”
风汀州站在消息上面,自己也脱了衣物,跳进水里。林烟骨本来说话还很流畅的,见他这样,有些担忧的向着小溪的远处游去。
风汀州眯着眼睛看着林烟骨游走,他给自己洗了个通透的澡,一抖身子上的水,上了岸。他从小就在这条小溪里面洗澡,熟悉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个凹凸不平。
他没说什么,直接拿了一件衣服就披在身上,竟然还从里面掏了一个酒壶出来。“林烟骨,你这人其实生性胆小,所以总是躲避别人。”
林烟骨远处听了,继续搓洗自己的身体,他好久没这么好好洗个澡了,身上的泥沙能搓下二两来。“就算胆小又怎么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只不过不想惹麻烦而已。”
风汀州喝了一口酒,“嗯。也最真。你这样说,我就觉得帮你这么一次很是值得。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师傅说这么多的话,有这么多的表情了。”
林烟骨歪着头,看着风汀州,“其实你喜欢你师傅吧?”
风汀州一下子把手里的那酒壶给捏碎了。“不要胡说。”
林烟骨不说话了。继续洗自己的,他身上的泥沙洗净了,头发洗净了,到了背后的伤口处,早就是一层死皮上丑陋的疤痕一长条,此时也被泡出一层皮来。
林烟骨最后是搓下这层皮才出来披上风汀州递过来的一套白色袍子。“这谁的衣服?怎么看着像你师傅穿的那种。”
风汀州,“是他的,这里已经没我多少东西了。回去睡吧。以后记得每天都泡一阵子,对皮肤和伤口好。”
林烟骨耸耸肩,“那伤口估计是消不掉了,就那样吧。”
风汀州,“师傅说很可惜啊。他儿子总不能留这么个疤痕。”
林烟骨低头停步,“他没生我没养我的,干嘛说是我爹?”
风汀州:“行了,别胡闹,总之你就每天泡那个没问题,不过估计他会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林烟骨一听就觉得心里疼的慌,“我怎么觉得他帮我处理,准没好事呢……”
风汀州:“嗯。反正不是太坏的事情,无关生死,都算不得什么。”
两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仍然是四个人吃了东西。
刘浩整日没事,吃完饭赶紧离开小木屋,出去溜达了。
林烟骨要跟着他出去的时候被宗主大人直接给抓住,点了穴道在那里根本一动不能动。
风汀州站起身就走了出去,临走之前留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林烟骨全身都不能动了,不过嘴巴还可以说话,“我说宗主,你这是要干嘛?”
宗主低眉顺眼的吃完最后一口茶,“给你梳理梳理筋骨。”
林烟骨觉得着一定很疼:“很疼吧。能不要么?”
宗主:“不行。别折腾了。还有,叫我爹。没大没小。”
林烟骨一撇头,“不好意思,我还没认你呢,再说你说的那个什么卵,我根本就听不懂。没生我没养我,还是不要乱说了。”
宗主抓过他的脉门仔细的摸了一番,手指压在他的脉门上,皱着眉问:“最近偶尔头晕,恶心?”
林烟骨点点头,“嗯。偶尔有。”
宗主不说话,直接站起身把林烟骨抱了起来,放到了小木屋里面的一间卧室里面的床上。
林烟骨紧张的问道:“哎哎哎,你干嘛?快点放开我啊。我靠,老头。我不陪你上床的啊。你脱我衣服干嘛!啊!”
林烟骨被放在床上,宗主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全身脱光。
林烟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老头……,你不会是父子系的吧?你可是说我是你儿子的……”
宗主有些生气,也不说话,下手有些狠。从床边的一个抽屉里,不知道是拿了什么,放到林烟骨的鼻子前面。
林烟骨还要说话,“你这是……什么……东西……好晕……”
话还没有说完,林烟骨就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他没有晕倒,只是觉得意识不清,眼前晃动了很多人影,脑子也有些混沌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唯一的意识就是,这个宗主爹绝对是个变态。
隔了一会,好像又看到风汀州砰地一声闯了进来的样子,可是林烟骨的脑袋又晕了下去,因为那位宗主用熏香再次把林烟骨给熏晕了。
这种熏香让人甚至麻木,但又不至于完全晕死过去,只能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当中。
林烟骨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睡梦当中,有人在他的身体上摸索着,好像是在用力揉他的肚子。还有人在让他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几个人在身边不断的晃动,好像不单单是宗主和风汀州,还有刘浩?林烟骨迷糊当中,觉得宗主一定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记得有两次是非常涨疼的,好像下身出了很多的血。好像背上的伤口被划开。
下身的疼痛倒也没有什么,他已经习惯了。至于背上被划开,即使是在熏香不断的迷糊他神智的时候,那一刀刀的疼痛好像在挖心一样。
林烟骨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他觉得全身都被汗液浸湿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风汀州来到这个地方了,为什么在进入天山派之后,遇到这个自称是自己爹的人第二天,会遭到如此的待遇。
他觉得自己后来一直在昏迷,全身疼痛,背部刺骨一样的疼,下腹是酸胀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总是在温暖的水里面呆着。
林烟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此时风汀州抱着他在小溪当中浸泡。
林烟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张嘴要说话的时候,那种疲惫的感觉。身上的疼痛比昏迷的时候更清晰了。他抬不起一根手指。
风汀州是把他放在一个白色像是床的东西上面,向下压着浸入溪水,头部的地方露在外面。林烟骨全身赤裸,只上面薄薄一层的白色薄纱。
风汀州看到他睁开眼睛,“疼么?”
林烟骨眨眨眼,表示很疼皱着眉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