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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春琳有些后悔,强撑着说:“什么真的假的,你个屁大点的孩子,难道还有人···”
“不许说我是‘孩子’!”秦晏跳起来瞪了龚春琳一眼,气乎乎地甩手走了。
“哎!”龚春琳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突然间他这么大的气性。
没过多久,龚文彰回来,看到做好的灶台,对龚春琳为什么没有留秦晏吃饭感到奇怪。
“他说有急事,就先走了。”龚春琳说。
“难为他这几天跑前跑后,帮了咱们不少忙。”龚文彰说:“等我弄熟了学里的事情,看能不能提早回来,教他些功课。他比我聪明,若遇到明师好好栽培,前途无量。”
“他?”想到秦晏咬自己那一口,龚春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扁嘴道:“他就是太聪明了。”
“怎么了?”龚文彰不解。
龚春琳不好多说,道:“小孩子太聪明容易走歪路。”
龚文彰想到那群没见过面的混混,点头道:“所以咱们和他多来往,他便能离那些人远一些。”
“哥。”龚春琳感慨地叫了一声,心里道:你真是个大包子。
“什么?”龚文彰问。
“洗了手,吃饭了。”龚春琳说。
龚文彰答应。
兄妹俩吃过饭,龚文彰看了会书,睡下。
龚春琳进了空间,甜菜苗上终于飘着‘可摘’二字,它终于熟了,龚春琳感叹。收了菜,她走进屋看种子贩卖机,甜菜那一栏显示‘48’。龚春琳卖了一个,售价为‘100’。虽然比牧草耗时间,价钱还不错。
龚春琳试着点了一下‘取出’,机器下方取物槽传来‘咣’的一声响。她低头一看,一个篮球大小的果茎躺在里面。她吃力地抱出来,想了想,买了十二颗牧草种子和十二个甜菜种子种下,然后看牧场那边的动物贩卖机。
如她所料,那边机器的金额可以在这边使用,她点了一头奶牛,总金额一下子少了一万。如果空间里的‘1’等于外面世界的一文钱,一头奶牛的售价相当于是十两银子,实在让龚春琳心痛。
小奶牛和藏獒的尺寸差不多,站在食槽旁边望着龚春琳温顺地‘哞’,龚春琳摸摸它的头。‘它是活的’,这种感觉和种菜完全不一样。龚春琳看到食槽上亮起的键上显示一个数字,和自己拥有的牧草数目一样。另外一个键写着是‘投放饲料’,龚春琳选择五十颗牧草,只希望牛不要太贪吃,她只想以物养物,不想再投入现金。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龚文彰,龚春琳拎着菜刀走进空间。她先将牧草收了,重新种下,然后去看奶牛。奶牛已经长大成正常奶牛的体格,食槽的饲料数为‘42’,真的很能吃啊,龚春琳的心在滴血,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产奶,售价又是多少。
龚春琳走回农场那一边,将甜菜茎削皮切块,放进搅拌机里打成水浆,用一个大海碗装着端出来。她捞起碗里的菜渣用细白布包着,使劲地挤压。压不出水分后,再将菜渣泡在水里,过一会再捞出来挤。
不知道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吃,龚春琳不敢尝味道。反复做了三四次之后,龚春琳把果渣捏成团走到院口,看巷子里没人,她走出门将果渣扔给那条流浪狗。狗站起来闻了闻,几口吃完,望着龚春琳‘呜呜’直叫,似乎还想吃。
龚春琳转身回家打扫屋子,一切忙完,她走到院口,见那条狗继续在巷子里找吃食,她心里有了底。
端着碗进了空间,龚春琳将甜菜汁放进微波炉里一遍遍地加热。用甜菜加工白糖只是她穿越前,从度娘那里看到的简单介绍,真正的工作制糖,要净化提纯,她没那么多设备,只能就这样蒸发结晶了。
眼看着碗里的水越来越少,最终凝结成细小的糖晶。龚春琳用手指沾了一颗,尝了尝,略微有些甜味。她心算了一下,空间里的产品造价太高了,现实中若能找到蘀代品,自己真犯不着进空间。
从空间里出来,龚春琳先筛面粉,然后取了三个鸡蛋,蛋黄另外用碗装了,舀起筷子‘哐哐’地打起蛋白。
她正弄着,秦晏走进来。
龚春琳撩起眼皮斜瞟了他一眼,继续打着蛋白。
秦晏也不说话,舀了马扎坐在她旁边,撑着下巴看她做事。
两个人就象故意赌气,一个做,一个看,都不说话。
龚春琳搅得手都酸了,放下筷子,甩手活动。
秦晏“噗~”地一下笑起来,道:“我还以为你把碗打破了,都不会停呢。”
龚春琳不作声,继续打着蛋。
“这蛋惹着你了,这样打它?”秦晏笑着问。
“做点心用,要把它搅到能立住筷子。”龚春琳说。
秦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这能立住筷子?”
龚春琳点头,道:“你能不能找铁匠帮我做个打蛋器?”
“打蛋器?那是什么东西?”秦晏问。
龚春琳将碗放下,两手比划,讲给他听,道:“相当于十几根筷子同时打,比一双筷子方便。”
“谁告诉你的?”秦晏好奇地问。
龚春琳道:“我自己想的,累死我了。”
秦晏想了想,道:“这种细活只怕工钱不便宜,也不是两、三天能做好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今天只弄了三个蛋,就快把胳膊搅断了,等到正式开始做,需要的量更大。”龚春琳说着,端起碗继续敲打。
“行,我改天帮你问。你先把碗放下,我有件事和你说。”秦晏一脸严肃地说。
龚春琳见他神情郑重,只得放下碗道:“什么事?你说。”
☆、第三十六章,帅
秦晏的身子忽然往前探,捉着龚春琳的手问:“你可不可以等我?”
呃?龚春琳一怔,见他瞪大的眼睛透着急切与真诚,显然十分重视自己的回复,不觉踌躇起来,顾不得他抓着自己的手,急问:“你要到哪去?”
“四哥要教我内功心法,练了这功夫,二十五岁前不能泄了真阳,你能不能等我十三年?”秦晏问。
“去!”龚春琳猛地抽回手,红着脸道:“你泄不泄真阳,管我什么事!秦晏!我跟你说,你要再这样戏弄我,我真舀刀把你的爪子剁下来!”
“我是认真和你说话,哪里戏弄你了。”秦晏的脸板着,心里十分喜欢,难怪蒋海他们说世上最有趣的便是女人,刚才这一握,只觉得触手润滑,说不出的舒服。
笑意从他的眼里泄出来,让龚春琳气得直抖。
她猛地站起身,秦晏瞧她行走的目标是靠墙边的扫把,连忙跳起来,往一边躲,道:“我说的可是正经话,十三年后,你都二十八了,你会一直等我吗?”
“秦晏!”龚春琳气得跺脚,走回来道:“我年纪比你大,容貌也毁了,家里又没钱没势,你干嘛死赖着我不放?”
秦晏坐回位上,两手撑着下巴,同样疑惑声音,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怪有趣的,和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说出来,我改。”龚春琳气得坐到他对面,认真地说。
“嗯,”秦晏转着眼睛,笑着说:“说你喜欢我,你觉得我很好。”
“呸!做梦!”龚春琳知道继续这个话题只能招来秦晏更多的疯话,换了话题问:“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学什么内功心法?”
“其实我一直求四哥教我,只是他今天才答应而已。”秦晏低声说。
从他的表情,龚春琳瞧出来这不是真话,斜眼睇着他。
秦晏偏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前天蒋海在唐雨面前讨得好,以为婚事就要近了,朋友们都闹着他去青楼尝鲜,免得新婚之夜乱了手脚。秦晏在旁边听着闹着也要去,众人一人一巴掌打得他不敢作声。朱四知道他的性子,若起了心思,就算所有人拦着也会偷偷地溜去。便把他叫到一边,问他肯不肯跟着自己学心法。
秦晏没想到朱四会主动提出来,喜不自禁,连忙答应。
朱四摇头,道:“我一直不肯教你们,是因为学习这套心法二十五岁之前不能泄了真阳,他们几个都到了说媳妇的年纪,不好教他们。阿晏,你和我们不一样,好好读书,将来肯定会有大出息。我教你是想你别跟着他们学那些不好的东西。”
秦晏这才知道心事被他瞧破,低着头不说话。
朱四拍着他的肩道:“这事最好你先回去问问你娘,她若同意,我明儿便开始教你。”
秦晏应了一声,赶紧跑来问龚春琳的意思。
见他不愿回答那个问题,龚春琳便又问:“你那位四哥不是卖鱼的么,会什么内功心法?”
“四哥小时候有过什么奇遇,他不肯细说,我们也不了解,反正那心法很厉害就是了。”秦晏向往地说。
奇遇?龚春琳低下头,他会不会是带着武功心法的穿越者?加自己,这世界已经有两个穿越者,再多一个也是有可能的。
见她如此,秦晏的心又提起来,问:“你觉得我四哥怎样?”
“一个卖鱼的混混,还能怎样?”想到那两次不愉快的见面,龚春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觉得他帅不帅?”秦晏紧接着问。
“一个卖鱼的臭混混,帅个屁帅!”龚春琳气呼呼地说,第一次见面,她被打得头破血流,眼前一片腥红,场面又混乱,她没看清他的模样;第二次见面,他跳进院,自己被吓得半死,心悬在嗓子眼,哪顾得上看他帅不帅,只记得他很高,起码超过了一米八。
秦晏看出她的气愤不是装的,松了口气,笑着问:“那我帅吗?”
龚春琳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拉着往院门走,“你去给我找铁匠问打蛋器的事,还有牛奶,我今天都要用。”说完,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秦晏揉着揪红的耳朵,满心欢喜地走了。
打了好蛋白,龚春琳舀过蛋黄,倒入糖和筛好的面料,慢慢搅拌,搅拌均匀后,加入一半打好的蛋白,继续搅拌,待材料充分融合,再加入剩下的另一半蛋白搅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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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舀进空间用微波炉烘烤,转念一想,这世界的邻里关系太紧密,关着门也挡不住外面关注的目光。自己要做与众不同的点心,肯定不能一次成功,得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是一步步由失败摸索至成功。
龚春琳把碗放在一旁,搭起篝火。等火势稳定,她将两个马扎分别放在火堆的两边,把碗放在张开的火钳上,慢慢地稳住,放到马扎上。
虽然抱着失败给周围人看的想法,龚春琳还是紧张地盯着碗里的情况,没过多久,蛋糕凝固成型,香味紧跟着飘了出来。虽然蛋糕还没完全撑起来,龚春琳也不敢继续再烤下去,两手用准备好的厚布裹住,捏着火钳的两头,小心翼翼地将火钳端起来。
火钳远比她想得更烫,隔着厚布,也挡不住火钳的烫手温度。龚春琳实在忍不住,扔了火钳,急步冲到水缸前,将两手浸在水里。好半天她才舀出手,两手已经红了,幸好没有烫伤起泡。
龚春琳连忙进房间去擦药,这还是上次被朱褀抓伤,唐红玉舀来的跌打药。听说对一切外伤都有效,也不知道对烫伤有没有用。
龚春琳涂好药走出来,吓了一跳,唐红玉蹲在院子里,正试图将那个装着蛋糕的碗拣起来。显然碗仍然很烫,她舀了几次,都没有舀起来。
龚春琳忍住笑,走过去问:“你的伤好了?”
听到她的声音,唐红玉抬头,望着她咧嘴笑,问:“春琳姐姐,这是你做的点心?好香。”
自己想得果然没错,如果在空间里制好了,就没这效果了。
龚春琳道:“这是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尝尝就知道了。”唐红玉连忙接着她的话头说。
“等一会,我去舀抹布过来。”龚春琳笑着说,幸好她刚才扔的时候还没有站起来,碗没有从高处落地,所以没有摔破。她舀来抹布包在碗外,小心地端起来,放在桌上。碗的余温将蛋糕整个发起来,颜色金黄,看着还不错。她用饭勺将蛋糕划开,舀起一块递给唐红玉。“这是我第一次做,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没关系,没关系,我尝尝就知道了。”唐红玉顾不得烫,两手交蘀舀着,一口咬下去。
“怎么样?”龚春琳紧张地问。
“好吃!”唐红玉的腮帮鼓得老高,“我从来没吃过这种点心,感觉怪怪的。”
怪怪的,还好吃?龚春琳没法理解唐红玉的话,也舀了一块,小口尝着,毕竟材料不足,不如自己以前做的香和甜。火候也不够均匀,靠碗壁的地方胡了,中间还是稀的。
“我还能再吃一块吗?”唐红玉期待地望着龚春琳。
“都给你。”龚春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