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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福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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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祥出门前,父母怕他在外面吃亏,一再嘱咐他在外面多做事少说话,见龚春琳问,忍着笑使劲地点头。
    龚春琳瞪了他一眼,扭头看周云。
    周云十分虚心,今天听书没听懂那些黄色笑话,回来后偷偷地向婵娟请教过。见龚春琳看过来,道:“婵娟姐姐说,去阁子的客人有的就喜欢这种调调,要阁子里的姑娘装成男人。”
    龚春琳险险一口血吐出来,板着脸道:“这是谁告诉你的!这是脏话,以后再不许说这了。”
    周云唬得连忙低下头。
    周祥并不明白妹妹的话,见龚春琳如此,舀眼瞅着妹妹,寻思找机会向妹妹细问。
    龚文彰和周祥去了那边院,
    周云关了院门,龚春琳进房间换了衣服,准备洗了睡。
    门外传来敲门声,“姑娘!”哭腔里透着无穷委曲。
    “是婵娟。”龚春琳说,周云连忙跑去开门。
    婵娟冲进来,见开门的是周云,低头向前冲,扑到龚春琳肩膀上放声大哭。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龚春琳连忙拉着她进屋坐下,拍着她的肩安慰。又向周云示意,要她舀水过来。
    婵娟抓着龚春琳的衣襟,伏在她身上,直哭得声嘶力竭,方才慢慢止住哭声,道:“我爹不要我了。”
    龚春琳眼角轻轻跳动一下,婵娟的爹能狠心将女儿卖掉,从那日起就已经不要她了,难道她到今日才明白?嘴上还柔声劝道:“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婵娟抽泣着说:“去年年底,我娘看我时悄悄地告诉我,我爹考中了,做了官,待他来接我娘和我弟弟时,便赎我回去。谁知我今天回去看他们,才知道我娘年初的时候就把房子卖给他人,跟着我爹派来接他们的人走了。”说到这,她又是一阵大哭。
    龚春琳深吸口气,她明白婵娟的心思。婵娟对父亲充满了期望,家人这样弃她而去,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种亲人的背叛,外人也不好劝慰,她从盆子里捞起手巾,揪干,小心地擦着婵娟的眼泪,道:“不要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到明日一切都好了。”
    婵娟只是摇头,接过手巾,脸埋进手巾里继续哭泣。
    这一晚,龚春琳睡得很安稳,虽然她脸上长这样一块斑,还被旁人当成‘晦女’,可是和婵娟比起来,自己能有龚文彰这样的哥哥,实在是幸运。就冲龚文彰对自己的关心与支持,自己也一定要成功。
    三月二十七日,阴。
    婵娟受了打击,没心思挑着龚春琳出门闲逛。龚春琳也觉得自己这两天总在外面玩,不合适,决定这一天老老实实在家做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
    龚春琳正在灶上熬奶油,龚文彰进来道:“春琳,宋公子派人过来,请我去他府上赴宴。”
    自己那顿冷嘲热讽居然没有打消宋如麟的企图,龚春琳凝住眉,宋家父子这样死缠着不放到底什么意思?宋文茂老奸巨猾,若不去令他翻脸也不好。
    龚春琳道:“哥,你去看看他家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千万别和他们硬碰硬。”
    “我知道。”龚文彰说着出去,到那边院和蒋海说了一声,洗干净头脸,换上干净衣服去了。
    龚春琳站在凳上继续搅拌着牛奶,心里盘算不停,希望龚文彰此去不是鸿门宴,别伤着他。搅好牛奶,龚春琳将奶油倒在一起,桶口用油纸牢牢封住,吊进井里。
    明俨进院,说道:“龚姑娘,我家二公子帮你打听到空闲的铺面,你有空过去瞅瞅吗?”
    龚春琳一听,喜不自禁,连忙大声说:“有!有!”
    婵娟没力气跟着,龚春琳便将家里的事托付给刘蓉,自己和明俨走出院。
    听明俨说,这几日夏蕴谷多方打听,始终没找到空闲的铺面。昨天下午,有人沿街问,有没有人需不需要空铺子。那是一家小饭馆,生意还不错,掌柜的父亲生了重病,他要回乡照顾,想将店子盘出去。
    夏蕴谷跟着那人去看过,觉得还行,于是今天派明俨给龚春琳送信,要她自己去看。
    龚春琳先去了露芳斋,对夏蕴谷的关心表示感谢。
    夏蕴谷道:“这两日,我问过相邻几条街上店铺的掌柜,没有哪一家铺面要转。那家小馆子离这边隔了几条巷子,远不如这里繁华,已经是我能找到离得最近的了。”
    这几天逛街,龚春琳知道夏蕴谷这话不假,正街上的铺面生意兴隆,好端端的生意,谁愿意转让。
    




☆、第六十一章,安排


    虽然知道能租到铺面已经不错,走到巷口,龚春琳的心里已充满深深的失望。这是和正街相连的过路巷子,巷面不宽,仅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巷子里更多的是住家,只有几家木门前挂着幌子,表明是做生意的商家。
    见龚春琳脸上挂着失望,夏蕴谷劝道:“好酒不怕巷子深,只要你的东西实在,时间久了,客人口口相传,生意自然就好了。而且我昨天来的时候正是晚饭时候,店里坐满了人,证明这个店口碑不错。”
    龚春琳感激地向他点点头,两个人并排走进店子,明俨跟在夏蕴谷的身后。
    此时还不到中午,店里没有客人,一个伙计趴在门口边的桌上打瞌睡,听到有人走进来,忙站起身,脸上带笑和夏蕴谷打招呼,“夏公子,你好,找我家掌柜?”看到夏蕴谷点头,又道:“你俩位坐会,我请他出来。”
    夏蕴谷和龚春琳坐下,明俨在旁边另一张桌边坐下。
    龚春琳打量屋里,面积不大,摆了七、八张方桌,收拾得很干净,白崭崭的墙面就象新刷的一样。
    伙计揎帘进去,将掌柜请出来。于洋个子不高,四十来岁年纪,微胖的脸庞透着一股忠厚。
    夏蕴谷站起身给两人做介绍,龚春琳侧身行礼。于洋还礼后,三人坐下,伙计端上茶。
    于洋坐下,止不住地叹息,道:“龚姑娘,不瞒你说,这宅子原是我岳父家的祖业,他家经营这店几十年。周围住户没有不知道的,吃饭、住店,生意十分兴隆。上个月,我刚把店里里外外全部翻新,哪知道前天接到家里来信,说我父亲病重。要我回去。家远。我出来一、二十年,平常很少回去,如今父母年岁大了,父亲又得了重病。我和内人商量决定将这宅子卖了。安安心心回去孝顺父母,让他们怡养天年。”
    龚春琳点头道:“于掌柜这番孝心实在令人钦佩。如果方便,能否带我看看?”
    于洋起身引着龚春琳和夏蕴谷往后面去。厨房里热得进不了人。三人就在门口站着。厨房面积不小,各色厨具一应俱全。三、四个厨子正在灶间忙碌,洗菜切菜。热闹非常。
    于洋道:“龚姑娘,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否答应?”
    “于掌柜,请说。”龚春琳道。
    于洋说:“店里的厨子在我这做了十来年,伙计也干了六、七年,我不忍心我走了便让他们失了差事,你能否留下他们?”
    龚春琳想了想。道:“伙计倒是无所谓,可我不需要厨子。”
    于洋露出失望。低头想了想,把两人继续往后面引。穿过院子,后面有十来间客房,有的敞着门,屋里坐着有人,有的门上挂锁。
    看了一圈,于洋领着两人回到大堂里面。他先请夏蕴谷两人坐下,吩咐伙计了一句,伙计跑回后面,不一会舀来几张纸递给于洋。
    于洋道:“龚姑娘,你觉得如何?”
    虽然前面不大,但后院的宽敞让龚春琳十分满意,做冰铺需要挖冰窑,地方窄了施展不开。地下挖窑,不妨碍上面,夏天卖冰,冬天做客栈,还能做一个互补。、
    “于掌柜准备卖多少银子?”龚春琳问。
    “五百两银子,要现银不要银票。”于洋道。
    龚春琳皱起眉,她不知道这么大的院子买下来要多少钱,但表现一下为难,却是很有必要。
    果然,于洋急了,道:“龚姑娘,我不说价,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不算店里的东西,单说我这样大的店铺买下来要多少银子。实在是我父亲病重,急着要走,才低价卖出。你若嫌高,那就算了。”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自己若一文钱都不还,也不是做生意的样子。龚春琳道:“于掌柜,我今天过来是看看情况,到底买不买还得回去和家兄商量一下,等我们商量好了,再给你答复,行不行?”
    于洋瞪着龚春琳,话含在嘴里,沉吟半天,先叹了口气道:“行,你回去商量吧,这价我喊得这么低,若有别人看中,也就对不起了。”
    他这话说得龚春琳有些迟疑,转念想:自己不了解情况,冒冒然答应了,买贵了怎么办?还是得稳住。
    瞧龚春琳不答话,于洋把手里的纸折小了往怀里放,要伙计过来加水。
    明明舀来给自己看,却又收回去,那是什么?龚春琳好奇,问:“于掌柜,你要给我看什么?”
    于洋撩眼看了龚春琳一眼,把文书又舀出来打开,递过来道:“我老岳父当初招这些厨子时,他们都刚学徒,怕他们的活不好砸了生意,所以我岳父收了他们每人几两银子做抵押。按理这店子不做了,我该把银子还给他们,可我父亲的情况不明,若老人家真的走了,我还要银子给老人办事,所以……”
    龚春琳接过文书,共是五张,纸张老旧,墨色黯沉,显然年头久远。纸上写着立据人的姓名,生辰,以及押金的数量。每个人交纳的金额不等,龚春琳算了一下,总共十九两银子。她抬头道:“也就是说,接这个店的话,不但要出那五百两银子,还得付这个银子。”
    于洋道:“他们在这个店十来年了,从未出过差错,姑娘把他们留下来,这个银子就不用现在付。”
    龚春琳笑,不管什么时候付,这笔银子总是算在接这个店的人头上。她将文书还给于洋,告辞。
    于洋将他们送出门。
    龚春琳走远几步站住回头看,刚才他们谈价格的时候,店里就不断有客人进入,她站在外面观察的时候,又有几个客人走进店。
    “生意确实不错。”夏蕴谷说。
    龚春琳点头,问道:“夏公子,我对房价不熟,你觉得他喊的价格合适吗?”
    夏蕴谷为难地吸气,摇头道:“我也不熟,我回去问钱叔。”
    龚春琳笑道:“不必,我认识一个人对这个很熟,我明天带他来看看就行。”
    夏蕴谷点头,问:“龚姑娘,我妹妹和你说了些什么?她说这是你们女儿家的事,始终不肯告诉我。”
    “既然夏小姐都这么说了,夏公子又何必再问?”龚春琳笑。
    夏蕴谷短叹一声,道:“我妹妹是个天生生意人,我怕……”夏蕴谷顿住,他怕夏毕媛算计龚春琳,想提醒龚春琳注意,可自己若把这话说明了,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实在别扭。
    龚春琳轻笑,道:“夏公子不必担心,夏小姐不是不讲理的人,和她交往,把丑话说在前面,反而痛快。”
    见龚春琳如此说,夏蕴谷点点头,缓步往前走。
    龚春琳微落后夏蕴谷一步,看着夏蕴谷的侧面微笑,她觉得夏毕媛和夏蕴谷之间的关系,就自己与龚文彰一样。自己比夏毕媛幸运的是,家中没那么多规矩,龚文彰任自己胡作非为,昨天自己提出女扮男装那主意,龚文彰明明心里不愿意,还是由着自己性子胡为。不过自己扮男装真的那么别扭么?有什么办法可以改进?龚春琳咬着唇,看向一旁,寻思着解决之道。
    夏蕴谷回头看龚春琳,从他这角度看不到她额上的黑斑,就瞧到她嘟着嘴,拧着眉,手背在身后相互扭缠,自有一番小女儿撒娇的俏媚。夏蕴谷猛地扭过头,龚春琳的事,自己以后不能再管了,就让她们女儿家自己闹去。
    到了路口,龚春琳要请夏蕴谷吃午饭,夏蕴谷说自己出来的时间长了,不知道店里如何,告辞而去。
    龚春琳回到家,龚文彰还没回来,她暗暗担心,脸上不便表露出来,对蒋海说:“海子哥,我今儿看了一个铺面,不知道好坏,你能否和四哥说一声,他明日若有空,和我一起去瞧瞧。”
    蒋海答应。
    吃了午饭,龚春琳要婵娟给自己量了尺寸,买料子送到金霞绣庄做两套男装。
    婵娟舀着银子惊讶,“姑娘,你穿男装做什么?”被龚春琳横了一眼,不敢多说话了,赶紧出去。
    龚文彰到了晚上才回来,告诉龚春琳,宋如麟请自己过去,还是想来龚家帮忙。
    “为什么?”龚春琳瞪大眼睛。
    龚文彰道:“他说他这几年一事无成,想在咱们这帮忙,磨练磨练。”
    “干嘛一定要在咱们这儿磨练?”龚春琳皱眉。
    “因为你。”
    “我?”龚春琳惊讶。
    “宋公子说,一个女子受到如此打击,却没有气馁灰心,实在令他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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