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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捍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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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小朋友?”汤玮浴十分诧异自己听到的,他不相信他的小容儿就这么一点出息。“容儿,难道你没想过要继续往音乐这条路走?” 

“我没有天分,玮爸你不要再浪费钱了。”是她辜负了他用心栽培的一片心意。 

“胡说,我不许你妄自菲保”汤玮浴斥责。 

她怎没有天分?去年她才刚拿下全国钢琴园杯比赛的第一名,犹记得她的指导老师频频赞美她的天资聪颖,是个钢琴好手。 

她会如此的贬低自己,恐怕只是借口…… 

“容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学习上的瓶颈?我在美国有些朋友,他们都是音乐这行的顶尖高手,也许他们帮得了你,让你能继续在钢琴领域有所发挥。” 

“不用了……”唐容硬生生压下内心的渴望。她好想能延续音乐的这条路,她本来就希望能一辈子与钢琴为伍,做个音乐人。 

但她不能……她不能如此自私的丢下他。唐容的眼珠儿又转到衣擎天的房间。 

“你在顾忌擎天吗?”汤玮浴从她的眼中读到了原因。“你大可不必担心擎天,你跟我到美国之后,我会找人继续照顾他。” 

“不,除了我,没人能照顾得了他的。”唐容激动地摇头。她不要离开他,至少在他还没了解她的感情之前,不要问! 

“傻容儿,你这样是画地自限。局限了自己,也害了擎天。”汤玮浴不是下了解她的一心一意,只是痴傻没有用。房里的那人什么也不会知道。 

她爱他尚且不及,怎么会害了擎天呢?她疑惑地望着汤玮浴,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你把他照顾的愈好,他就愈缺乏独立自主的能力。瞧他现在好似被你豢养的豹子,一旦放生,他会存活不下去的。” 

这些年来因为唐容的照顾,使衣擎天变得足不出户,除了唐容之外,甚少跟人交际。 

“不……”唐容灵动的眸子黯淡下来。玮爸识破了她的心思,她是故意要让擎天没她不可;她的否认不过是遮掩自己的心慌。 

屋里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忽地,一道激越亢奋的声音从衣擎天的房里传出,结束了今人窒息的对峙—— 

“容儿——”衣擎天碰的一声撞开了门,眼中布满血丝、一头鸡窝似的乱发、满脸的胡渣,衣衫不整地四处张望。 

唐容立刻迎了上去,深情温柔地安抚衣擎天的情绪。“我在这,什么事?” 

“我完成了,这次的游戏……”衣擎天抱着唐容,亢奋地说个不停,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的另一个人。 

“咳!”汤玮浴虚咳了雨声,引起衣擎天的注意。 

“玮浴,怎么是你,现在又不是圣诞节,你来干嘛?”衣擎天一脸疑惑。 

“我来参加容儿的毕业典礼。”这家伙真的假的,明天就是唐容大学的毕业典礼了,他竟然毫不知情。 

“容儿,你要毕业了?”衣擎天探向唐容的脸间。 

唐容尴尬地点点头。 

“你怎么没告诉我?” 

怎么没说。早在两个月前,他就进入闭关自守的工作状态,即便说了也没用。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明天我们一起去。”汤玮浴化解了唐容的尴尬。他明白,什么都明白。 

“好。”衣擎天点头,又对唐容说:“可我现在肚子好饿,你煮饭给我吃、帮我放水,我要洗澡,还有明天要穿的衣服……” 

“好,我先去帮你放水,让你泡澡。”衣擎天的依赖,好似印证了汤玮浴的话——他现在好似被你豢养的豹子,一旦放生,他会存活不下去的。 

唐容心悸的快步走,急于离开汤玮浴的视线,闪进衣擎天的房里那刻,还听到汤玮浴对衣擎天说: 

“擎天,你连放水、穿衣这种小事都依赖容几,太过分了。” 

“哈哈!有什么关系。”衣擎天嘻皮笑脸地说:“你是不是嫉妒我有容儿。” 

“你喜欢容儿吗?”汤玮浴的问话,令在门后的唐容的心紧紧一窒。 

“喜欢,她就像个好妹妹一样,对我好好哦!” 

妹妹!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妹妹而已,多年来如一日,未曾改变!她脸上扬起一抹自嘲的笑,美自己的痴心妄想…… 

****** 

唐容的出色不仅止于她弹了一手好钢琴,更甚的是她活跃的青春。 

她静静站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那笑有着流离人群的淡漠,却使她散发一种有别于其他同学的沉静气质,身边老有一大堆似沾了蜜的男同学环绕着她。 

这点,汤玮浴在以往参加唐容的活动已见识过她的魅力无边;倒是从未出席过的衣擎天,这会儿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他的心情还真不是滋味啊! 

他不知道原来在他身边那个小男孩似的容儿已经长大了,而且还明艳照人。她的笑仿佛璀璨的阳光,每个人都感受到她的魅力,受到她的吸引,忍不住想接近她。 

毕业典礼上,衣擎天几乎没法跟她说上一句话,一到学校,她就被同学包围拥簇,或拍照、或聊天…… 

好不容易,见到她抽了个空向他走来,衣擎天高兴地伸长了手,准备拥她在怀,以确定她仍旧是他的容儿之际,竟又一群女同学从中途给拦截。 

“唐容,郑伟成他们等会儿还要聚会,问你来不来?” 

郑伟成?是那个高头壮硕、鹤立鸡群,长得像运动员的男孩吗?那种眼光长在头顶上的男孩,才不适合容儿。 

衣擎天伸长了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心底的那把尺更是严格地拿提。 

“我不行,我要陪我的家人去吃饭。” 

乖!这才是我的好女孩。 

“没有你,多无趣啊!萧世伦他们那几个肯定又要喳呼半天,说不去。” 

萧世伦又是哪根葱,也敢喜欢我们家容儿。哼! 

“对啦!你去嘛!” 

“出现一下也好,拜托啦!” 

“求求你……” 

“你很少跟我们在一起耶,现在要毕业了,你还拒绝我们吗?” 

女同学们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令唐容为难地微蹙眉尖。 

她不想跟她们去参加那无聊的同欢会,她想跟衣擎天在一起,那是绝无仅有的机会,怎可浪费在她们的身上。 

正思索着如何拒绝时,意外地,很少开口说话的衣擎天说话了。 

“容儿,你跟她们去玩吧!”衣擎天违背良心说着。他不想容儿去,他想容儿陪他,但他又不喜欢看到容儿因为不能去而难过的模样。 

唐容扯了个不情愿的笑容,又被衣擎天由解成她很高兴自己的开明。 

“谢谢您,伯父。”年轻女孩们回过头,异口同声的谢谢。 

伯父!他才三十出头,为什么叫他伯父,难道他看起来真那么老吗? 

“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她爸爸。”衣擎天推着站在他身后的汤玮浴到她们眼前。“他才是。” 

“不会吧!唐容,这个年轻帅哥是你爸爸?”女同学惊叹的声音四起,像市场买粟的阿婆,吵死人了。 

“好帅哦!有成熟男人的勉力耶!” 

“何小雯,你不要花痴了,你忘了伟成在等我们。” 

“是啦!快走了。” 

三五个人拖着不情愿的唐容渐行渐远,唯嘈杂的讨论声不断,那天真无意的言语,间接刺伤了衣擎天无辜的心灵。 

他跟汤玮浴同样岁数,为什么汤玮浴是年轻帅哥,而他就变成糟老头呢? 

记得几年以前,他那张中西合壁、有棱有角的脸庞还曾令女孩们自动投怀送抱,怎么现在行情差那么多,敢情是他……真的操劳过度! 

汤玮浴好笑地望着衣擎天那张沮丧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脸,不由得同情起衣擎天。 

唐容那鬼灵精,为了怕衣擎天成为同学的焦点,竟刻意将他打扮成丑陋的糟老头样——土气的灰衬衫搭配不合谐的绿背心,加上那条裤管盖不住鞋面、露出白白短袜的长裤,还有那头糟得遮去了他半张脸的鸡窝头,活像是五○年代的欧吉桑。 

完全遮蔽了衣擎天的原来模样,真是佩服唐容想得出这样的主意,的确也达到她的目的,只是可怜了一无所知的衣擎天。 

汤玮浴搭上衣擎天垂垮的肩膀,揶揄他说:“走吧!伯父。” 

“死小子,你还消遣我。”衣擎天一掌拍掉汤玮浴的手。 

一路上,一个颓圯沮丧、一个幸灾乐祸,一会儿打闹、一会儿勾肩搭背,可以看得出他们浓厚似兄弟的友谊。 

****** 

没有唐容的跟随,他们两兄弟最常去的,莫过于到PUB喝小酒,轻松一下。 

“玮浴,你老实说,我真的看起来那么老吗?”衣擎天不确定地摸摸自己的脸庞。 

“嗯——”汤玮浴瞧着衣擎天的苦瓜脸蛋,忍住满腹的笑意,强装认真思考的模样,又说:“是……有那么一点点啦!不过你也三十岁了,老也是正常的现象。” 

本来期望从汤玮浴那儿得到慰借,谁知他还雪上加霜,更添一笔,教衣擎天连最后的一丝丝信心也垮台。 

“是二十九岁,我的生日还没到。”衣擎天是孤儿,没有确切的出生日期,他总是把一年的最后一天当成是他的生日。 

“是,是。 哈哈!”看衣擎天死命挣扎,汤玮浴终于忍俊不住地朗朗大笑。 

想到唐容那抹轻盈美妙的身影,衣擎天突然十分感慨地说:“真没想到容儿长大了,当初瘦瘦小小的像个男孩,现在……” 

“是大美人一个了。”汤玮浴替衣擎天做了个结论。 

“就是说用!瞧那些围在她身边转的男同学们,个个都像苍蝇似的,怎么赶都赶不走。”衣擎天醋劲十足地道。 

“都是这样的,女孩家长大了,哪能留在身边一辈子。”汤玮浴意有所指地暗示呆若木鸡的衣擎天。 

“那些个小苍蝇头不适合她。”衣擎天忿忿不平地说。 

“你这么生气,看起来好像在吃醋。”汤玮浴愕然一向温文的衣擎天竟会发起脾气,也许他不若外表那般的无知无觉。 

“是,我是吃醋,是一个做哥哥疼爱妹妹的不舍。” 

“只是不舍而已吗?”汤玮浴定定望着他脸上的所有表情,也许还有衣擎天自己都不自觉的情感在里头。 

“当然。” 

“你会这样想是最好的。”汤玮浴若有所思地又说:“那么,你从现在起最好别凡事太过依赖害儿,要不,等到一个令她心仪的男子出现,将她带走时,你才不致变成孤独无依的老头儿。” 

将她带走?衣擎天的心蓦地揪在一块,难过死了,只能猛灌酒精来麻醉自己低落的情绪。 

“没想过为自己找个伴吗?” 

汤玮浴的话,唤回衣擎天怔然的心绪。他苦涩地说了句:“怎么找?” 

衣擎天的问题,汤玮浴明白。这几年唐容包办了衣擎天所有的一切,让他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私生活。 

“就近。”汤玮浴还是私心希望唐容的愿望能实现,毕竟,没有人可以像唐容这般无怨无悔地照顾衣擎天。 

“在哪里?” 

“你得再用点心去感觉、去发现。这,我就帮不了你了。” 

“喔。”衣擎天仍一知半解,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像书本或者方程式,有一定的道理可循。 

“就像能给你像亲人般感觉的人。”汤玮浴忍不住再帮唐容一把,希望衣擎天能更明白。 

“好烦喔!我们不要再谈这些问题了。”衣擎天鸵鸟心态一出,就只想逃避。 

烦!一向清心寡欲的衣擎天会烦得受不了?汤玮浴莞尔的露齿一笑。 

“你这次什么时候要回去?” 

“再一个星期吧。” 

“这么多天?我的工作暂时告一个段落,我们正好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叫唐容安排安排,她啊!鬼主意特多。” 

“咦!”汤玮浴怪异地瞅着衣擎天的脸。 

“怎么?” 

“你又提唐容了。”汤玮浴满是怀疑地问:“难道你没发现你自己三句话里头都脱离不了唐容吗?” 

“是吗?”这下轮到衣擎天皱起眉头,百思不解。 

罢了,罢了,一时间要教衣擎天明白过来是难了点,反正,该做的暗示、明示,他都做了,剩下就只能靠衣擎天自己了。 

不再为难他,汤玮浴举起酒杯,说:“喝酒了,别想了。” 

“好,喝酒。”衣擎天干脆地干了一杯。 

也许此刻的衣擎天还不了解一直揪着心上的不快是什么,但他有预感很快他会找到答案。 

他一向是有疑问必解的,不是吗? 

******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短,短到咻的一下就过去了,再怎么依依不舍,汤玮浴仍必须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此次送他到机场,除了唐容外,还难得的多了个衣擎天。 

临上飞机前,汤玮浴不放弃地支开衣擎天,悄声问唐容: 

“你真的不想到美国来吗?” 

其实他的心情也是极端矛盾,一方面希望唐容能继续她热爱的音乐,另一方面他又极不愿拆散衣擎天跟她两人相依的生活。但一想起他们混沌不明的感情,他不免担忧。 

“不了。”唐容轻笑地婉拒。“我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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